我本以为和妻子可以走到白头。
直到身为检察官的我,和作为律师的妻子接手了同一起案子。
被告席上站着的,是妻子的白月光谢泽。
为了当谢泽的辩护律师,妻子甚至向我提出离婚避嫌。
可她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谢泽的秘密,
只想在肺癌死前给谢泽定罪,帮妻子认清他的真面目。
1
我被谢泽杀死那天,他狞笑着问我为什么不肯放过他。
身为一个检察官,我秉公执法,自然没错。
作为白雨欣的丈夫,我想让她认清谢泽的真面目。
却不想我的固执和严谨,竟让自己丧了命。
可我死后,竟还要亲眼看着妻子对谢泽极尽体贴关怀。
“谢泽,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了?”白雨欣将果篮放在谢泽病床旁的柜子上。
她脸上露出真切的关心刺痛了我的眼睛。
谢泽温柔一笑,安抚地拍着白雨欣的手背:“宝贝,别担心我,这是见义勇为的功勋章。倒是唐检察官,他最近还在和你闹别扭吗?”
多可笑,谢泽身上的伤口是杀死我时,我们扭打在一起划伤的。
到了他的口中,竟变成了做好事受的伤。
白雨欣却没有丝毫怀疑地相信了,她对谢泽一直都是无条件地信任。
“你都受伤了,还管唐明盛干嘛?他在心里可一直想着给你定罪,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妻子耐心地给谢泽削着苹果皮。
我看着阳光洒落在妻子脸上,和我们大学一起上法学课时一样温柔恬淡。
可现在却物是人非,她一心扑在谢泽的案子上,要亲手拯救她的白月光。
妻子捏起一块苹果喂到谢泽的嘴边,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律师朋友的声音响起:“白律,唐检和你在一起吗?有个案件我想和他交流一下,打他电话没人接。”
白雨欣却皱起了眉:“我怎么知道唐明盛去干嘛了?他最近总躲着我,问我不如去问小区的保安。”
朋友愣了一下,以为白雨欣在开玩笑,声音放缓道:“白律,你说笑了,你和唐检可是我们眼中的模范夫妻。麻烦转告唐检,有时间给我回个电话。”
妻子啧了一声:“他已经两天没回过家了,不如你打听一下他是不是在其他女人床上吧。”
朋友尴尬地笑了一下:“白律,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我叹了口气,相熟的朋友眼里,我和白雨欣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这些年,我一直都知道,她心里有另一个人。
但结婚前,白雨欣却认真地对我说:“唐明盛,这辈子我只认定你了。”
我当时只觉得能得到白雨欣的回应,这些年的付出都值了。
而现在,我的尸体被谢泽藏在肉联厂的冰柜里,妻子也未曾想过寻找我的下落。
可听说谢泽受伤后,她却立刻和律所请假,守在谢泽病床边看护。
谢泽的伤口本就不深,在白雨欣的精心照顾下恢复得很快。
病房的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打趣道:“今天又给你老公送熬鸡汤了,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小伙子,你可得好好对你老婆,她是真关心你。”
看着谢泽和白雨欣甜蜜地对视,
我心中仿佛破了一大洞,冷冽刺骨的寒风灌进去,让人止不住地颤抖。
我失踪的这阵子,因为走前告诉助理我出去调查,单位也没发现异常。
谢泽出院这天,妻子将他带回了我们家中。
墙上的结婚照被妻子收了起来,属于我的拖鞋也被替换成了新的情侣款给谢泽穿。
谢泽看着客卧的生活痕迹:“这里住的是……”
妻子冷笑一声:“唐明盛整夜咳嗽吵得我睡不着,就一直住在客房了。既然你来了,就和我住在一个屋,他不敢说什么的。”
白雨欣只觉得我烦,可她不知道,我的咳嗽是因为肺癌引起的。
2
看出了谢泽的局促,白雨欣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谢泽,你就把这当成自己家,随便逛逛,想进哪屋都可以。”
谢泽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笑道:“那太好了,住院这阵子我都没看书,我一会去书房看看。”
我紧张地看向妻子,她却点头应允。
闻言我心中一颤,只觉得周身通寒。
我们婚后就是分开办公的,白雨欣说需要避嫌。在接手谢泽的案子后更是如此,她每次离开时都会锁紧她书房的门。
我有时觉得自己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需要防着的小偷。
谢泽假装无意地指着我书房的门问道:“雨欣,我能进去看看吗?”
妻子愣了一下,主动为他拧开了门把手:“在我家里,你想去哪都可以。”
“可这不是唐检的书房吗,他不会生我的气吧。”
白雨欣却嗤笑一声:“他在我这懦弱得很,不敢有脾气。”
她说得倒也没错,我在妻子面前,总是百依百顺的。
白雨欣皱下眉我都要想着怎么哄她开心,吃饭时她比平日里吃得少我都要变着花样做她爱吃的。
到了妻子的眼里,法庭上干练威严的检察官竟也成了懦弱的代名词。
谢泽和妻子是年少时的青梅竹马,后来父亲赌博破产,谢泽东躲西藏,与妻子这些年维持联系也是向她借钱。
得知谢泽第一次结婚的消息时,白雨欣同意做我的女朋友。
谢泽第二次结婚时,白雨欣同意了我的求婚。
直到谢泽第二任妻子过世,白雨欣时常背着我去见谢泽,
两人去游乐园找寻共同的回忆时,我在家中守着冰冷的饭菜独自过着生日。
因为谢泽,白雨欣和我发过很多次脾气,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在我心里谢泽就是比你重要,你不要挑战我心里的底线,不然我们就离婚!”
她每次提起离婚,我的心中都苦涩无比,但却不敢再让她注意和谢泽相处的分寸。
直到保险公司怀疑谢泽杀妻骗保,将他告上法庭。
妻子却因我是这个案子的检察官,又开始对我温柔讨好。
我起初以为她是想重新和我守护好这个家,
殊不知白雨欣状似无意地询问我谢泽案件的进展,是因为她选择做谢泽的辩护律师。
白雨欣为了在庭上避嫌,甚至苦口婆心地劝我:“明盛,我们先离婚,等谢泽的案子结束我们再复婚。”
门铃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痛苦的回忆,也打断了谢泽和白雨欣的柔情蜜意。
楼下的阿婆端着一碗汤,柔声道:“雨欣,我注意到你们家灯亮了,这么晚了喝点汤补补身子。”
妻子愣了一下,她和楼下的阿婆交集向来不多:“王婆婆,多谢。”
阿婆却摆了摆手:“你们家明盛之前给我钱了,让我以后熬补汤的时候都给你带出来一碗。我们家传秘方,养人……”
她的话音在看到缓步走出的谢泽时顿住了。
阿婆见识多广,尴尬地笑了两声,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她走前意味深长道:“雨欣,明盛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可要好好对他啊。”
白雨欣面色阴沉地关上房门,毫不犹豫地将汤倒进了洗手池里。
谢泽搂住她的腰肢:“唐明盛特意叮嘱阿婆做的,怎么不喝?”
妻子皱着眉厌恶道:“我可不相信他是好心,别是想毒死我。”
我听到妻子的话,眼眶酸涩地发痛,却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
说着,妻子掏出手机,呢喃着:“过阵子案子就开庭了,唐明盛再不同意和我暂时离婚,难道你还要换辩护律师吗?”
3
妻子划过列表,我清楚地看见谢泽的对话框被高高置顶。
她在底部找出我的微信,冷笑着打出一行字:【唐明盛,明天回家,我们好好谈一谈。】
往常,只要我不是忙于工作,都会抽出时间立刻回复她的消息。
可这次妻子等了许久,都没有回音。
白雨欣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抱怨道:“他什么意思?故意躲着我?”
谢泽在一旁拱火:“雨欣,要不就算了吧。我换个律师就好,你别为了我和唐检察官闹矛盾。”
妻子闻言,火气更甚,她敲击着键盘的手逐渐用力:“阿泽,你放心,为了洗清你的冤屈,就算离婚我也要当你的辩护律师。”
可无论妻子拨打几遍我的电话,得到的回答始终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白雨欣气冲冲地将手机摔到桌面上,谢泽替她揉着太阳穴。
如果彻底忽略我的存在,两人倒真像一对恩爱夫妻。
“先睡觉吧,明天我去他们单位看看,就不信抓不到唐明盛。”妻子仍然认为我的消失是因为不愿同她离婚,在故意逃避。
深夜,谢泽轻轻拍了妻子几下,发现白雨欣毫无反应。
他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我的书房,小心翼翼地翻找着我桌面上的材料。
“不是,这也不是……唐明盛调查出来的案情疑点到底在哪?”
我心中一寒,谢泽果然是奔着案件线索来的。
他的第一任妻子死于坠楼,醉酒后翻出了露天阳台,谢泽继承了一大笔遗产。
可他的第二任妻子死于当街行凶,肇事者是精神病患者。
但这次,谢泽作为她的保险受益人,却被保险公司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据保险公司所说,谢泽和他第二任妻子在闹离婚,那她又怎么会选择将谢泽作为受益人?
案情进展得不算顺利,直到我却查出了谢泽的秘密。
因为需要避嫌,我只能委婉地提醒妻子:“谢泽似乎有些不对劲,你和他见面的时候小心点。”
妻子却暴怒地将水杯砸在我的额角:“唐明盛,你不就是小肚鸡肠地嫉妒谢泽吗。我告诉你,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转头,她就将我的提醒当作玩笑讲给谢泽。
我也因此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卧房突然传来了响动,谢泽慌张地走进厨房,他看着睡眼惺忪的白雨欣道:“我倒点水喝,吵醒你了吗?”
在白雨欣眼中,谢泽确实顶顶好的男人,远远超过我这个模范丈夫。
可他看似温润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谋财害命的心。
但这些真相,却没办法由我亲自揭晓了。
感觉主角就是个舔狗,一点也不觉得值得同情
上几部小说恶心警察,这一部就开始恶心检察官了?下一部是不是就是恶心法官的?这智商、这情商,哪一点像司法人员?作者这样侮辱司法人员,是真不怕进监狱啊?!
扯淡,都死了还会写小说。最恨这种风格的小说。
男主舔狗,女主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