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印好离婚协议，我就被老公苏琪琛拖回房间按在床上。
我的亲弟弟也冲进来给我喂上助孕的药，
亲妈更是把我双腿按住，方便老公行事。
“要不是你能生孩子，你以为我们想见你？”
但这已经是他们让我生的第三胎了啊。
我前两个孩子都被他们带走去救萧晴婉的孩子，都已经死在了手术台上。
我反抗不过，绝望地看着身边这三个好感值都降成了负值的攻略对象，心如死灰。
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任务失败，宿主将被直接抹杀。】
我解脱地闭上眼，等待系统的结算通告。
不多时，系统的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响起:
【宿主，只要一小时内签下离婚协议，也算成功。】
1
被老公苏琪琛拖回房间意识到他的意图时，
我惊恐地往床外爬，“不要，不要再生孩子，她孩子根本不用救！”
像是触到了逆鳞，苏琪琛钳住我的力量陡然加大，他的声音森冷阴寒。
“你敢咒晴婉的孩子？让你生个孩子而已，你装什么贞洁烈女？爬我床的时候呢？”
阴森的声音裹着恐惧，从我脊背爬上后脑。
他是我攻略的第二个对象，我必须要跟他结婚，生下我跟他的孩子才能回去。
可他心里只有萧晴婉。
我生下第一个孩子时，就发现她是装的。
她不惜伪造孩子病例逼我刚出生的孩子进行器官移植。
什么病，必须得每年一个新生儿才能救？
这么荒谬的病例，身为外科圣手的苏琪琛没有丝毫怀疑。
不停地让我怀孕生子，去“救”萧晴婉的孩子。
我撼动不了苏琪琛的力量，只能求饶，“我求你，放过我，你不是要跟她结婚吗？离婚协议我都准备好了，我们离婚，离婚吧。”
他眯着眼睛凑近我，森寒开口，“离婚？你是想害死晴婉和她的孩子吗？没有你一年一胎，谁来救她的孩子？”
他毫不留情地欺身靠近，将我牢牢压在身下。
像是极度迷恋一样，轻柔地按揉着我的小腹。
“你的宿命就是当个生育机器，救晴婉的孩子。”
泪水从我眼角滑落，我张着嘴大声哭喊，却被他用被角塞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他冷笑着按住我的肩膀，灼热的手掌一寸一寸地抚摸我的身体。
绝望如潮水。
我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裹，难以呼吸，也停止了挣扎。
感觉到我放弃挣扎，他冷声嗤笑，“你继续装。”
脑海中顿时响起系统机械的提示：【被攻略对象好感度降至负值，危险！危险！】
【任务失败，宿主将被直接抹杀。】
我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抹杀吧。
这一次，我真的累了。
片刻的寂静后，系统重新发布任务，只要一小时内签下离婚协议，也算成功。
视线里的苏琪琛神色阴鹜，专心地撕裂着我的身体。
我闭上眼，在心里拒绝。
不用了。
他们深信萧晴婉，不会放过我的。
我只是个“生育机器”。
怎么会比得过萧晴婉呢？
八岁那年，当苏琪琛为了救我，被人贩子砍了一刀后。
我以为他是此生的归宿。
亲弟弟为了萧晴婉，不惜当着全校师生指认我抄袭，还带头谩骂我，逼我跳楼。
是他亲自找出证据，证明了我的清白。
当妈妈认回亲生女儿萧晴婉后，把我从高速路口丢下，是他不远万里接我回家。
他牵着我的手宣告，他永远相信我。
可就在我检查出怀孕那天，萧晴婉甩出八岁那年苏琪琛救的人是她的视频。
苏琪琛恼恨地甩开我，大骂我是骗子。
从此他心中只有萧晴婉。
哪怕是我们的孩子，他也要亲手拿去给萧晴婉赎罪。
按着我亲了几下，发现我真的无动于衷，苏琪琛抬头看向我，眼里是嘲讽。
“你还学会欲擒故纵。”
我感受到某处传来撕裂的痛楚，是他用手指生生掰开。
动作中，我嘴里的被角被他暴力扯开。
我面如死灰地指向地上散乱的离婚协议，“我们离婚吧。”
脑海中不断倒数时间的系统提示音，吵得我心烦。
接二连三地催促，让苏琪琛没了耐心，“你凭什么离婚？这辈子，只要晴婉孩子没好，你就不可能离婚。”
果然。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离婚，只是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受他控制去救萧晴婉的孩子。
大宝和二宝被他亲手害死时，他也只是甩了一笔营养费给我。
只字不提离婚。
在他心里，我只是个生育机器，只要恪守本分，不停地生孩子就行了。
我失去了争执的力气，用气音道，“离婚吧，就算我死了，萧晴婉的孩子也不用我救。”
“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那份终身不孕的病历，就在离婚协议下面。
还没说完，苏琪琛大力地掐住我的腰，把我往下一拖，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以为我会信你？每个月我都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你体检。”
“别说第三胎，就是第四胎第五胎，你都能生。”
我想抬手捂住抽痛的心脏，却被他抓住手腕，我放弃了。
医生也跟他说过，我子宫问题太多，二胎生完不可能再怀上。
可他不信。
只要是关于我的任何事，跟萧晴婉比起来，都不重要。
“你不是想跟萧晴婉结婚吗？我成全你。”
“我的孩子们，也不希望一生下来就被爸爸杀死。”
像是被狠狠触动，苏琪琛动作猛然一顿，脸上神色变得更加阴森。
就在他开口前，一群身影冲进卧室，杂乱的脚步把离婚协议踩得发皱。
2
是我妈妈和弟弟。
“琛哥，这个好孕药听说好用，一击必中，快给她吃。”
说着，弟弟付跃不顾我浑身赤裸，扒开我的嘴巴就往里灌。
没用的。
不管多好用的药，我都怀不上了。
付跃是我攻略的第一个对象，那个从小就说要当我的专属奥特曼的弟弟。
我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曾经里面装的都是我，如今却只剩下讥嘲。
就连一声姐姐，他也给了萧晴婉。
我仍然记得那年雪灾，我因为加班晚了回家被堵在雪地，差点被冻死。
是他冒着风雪，举着手电筒一寸一寸扒开雪堆，找到了濒死的我。
“姐姐不怕，我是你永远的光。”
后来，萧晴婉成了他的学姐。
清冷多才。
吸引了刚入学的付跃。
他口中抢姐夫的萧晴婉，逐渐变成了晴婉姐。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会攻略失败。
他不由自主地关注着萧晴婉，心甘情愿为她论文造假，只是因为她抱怨了一句论文好难写。
可那论文，分明都是我写的，是被我弟弟，拿去给她署名。
更疯狂的是，为了不东窗事发，他竟然带头指认我才是抄袭的人，在学校论坛，官方号下面实名举报我。
全校师生都在谩骂我，连一直相信我的导师，也开始拒绝指导我。
我气不过，去找弟弟理论。
却被他约在天台，喊来十几个街头混混暴打我。
“晴婉姐为了论文付出多少心血，你不要搞破坏。”
“好好教她怎么闭嘴。”
我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我所有论文数据离开天台，剩下的混混们却对我虎视眈眈。
惊恐下的我，只能爬上顶楼，威胁他们要跳楼。
他们嘲笑地起哄，“跳啊，孬种才不跳。”
更过分的是有人趁我不注意扑过来，我惊吓中跌落天台。
幸好被三楼的阳台接住，才捡回一条命。
而学校内，也出现我因为抄袭，羞愧自杀的传言。
学校出面劝我休学，付跃才停止了纠缠。
而现在，就算萧晴婉的孩子，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也会拼尽全力去保护她。
听见我的话，他皱着眉。
“幼稚。”
我轻轻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他把“好孕药”统统灌进我嘴里，冰冷的药水散发着刺激的气味。
看了眼我的小腹，他满意地捂住我的嘴，不让药水流出。
“我算了你的排卵期，正好是今天，有了好孕药和琛哥的卖力，肯定能怀上。”
“要是这一胎能救晴婉姐宝宝的命，那就勉强让你最近两年都不用生了。”
我勾勾手指，上面是他小时候为我画上的戒指。
为了永久留下来，我特意去刺青。
“谢谢你啊。”
我衷心地回答。
他哪里知道，我这胎也怀不上了。
我承受着苏琪琛的狂风暴雨，把手指抬起来，对付跃说。
“小跃，你帮我拿把刀来。”
付跃眼神瞬间警惕起来。
我笑笑。
“别担心，我不会自杀的。”
本来我就要死了。
只是想死的时候，身上干净一些。
他将信将疑地拿了一把水果刀过来，警告我。
“你敢乱来一下，就别怪我了。”
我没理他，拿过刀之后，对着刺青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剜起来。
刺目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我一刀一刀地把刺青剜掉。
最后只留下乱糟糟的一圈肉，和森然的白骨，我屈了屈手指。
嗯，还能忍。
“小跃，去找你晴婉姐吧。”
“我不喜欢菊花，我死了以后的清明节也不用给我送。”
说完，不仅是付跃，就连苏琪琛也停下动作，穿上了衣服。
他们像是看笑话一样，“生个孩子而已，你怎么可能会死。”
我轻轻地伸手拉过被子盖住身体，只看了眼转身出去的弟弟背影。
不再说话。
此时系统提示音响起，【警报，警报，还剩半小时。】
视线落在地上踩烂的离婚协议上，我刚想开口，就看见旁边的妈妈开始动手。
妈妈是我的第三个攻略对象。
刚才她带着一队精壮的男人和弟弟一起冲进来，等付跃喂完药，她才扑过来抓住我的双腿大力掰开。
我看向苏琪琛，他没有什么表情。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被人强迫配种的猪。
毫无尊严。
只要萧晴婉孩子的病没好，我就要一胎又一胎地生孩子。
仅仅是为了救她的孩子。
谁能想到，妈妈是最难的攻略对象。
从我有意识起，妈妈就不喜欢我，看见我就像是看见仇敌。
就连路过的流浪狗，都能得到妈妈的心疼。
我却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