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双缝干涉试验,想必大家都或多或少有所耳闻。这一实验在物理学领域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它所揭示的现象和蕴含的原理令人深思。
光在穿过两条狭窄的缝隙时,其行为表现出了令人惊奇的特性。就如同两位舞者在舞台上相互呼应,光的波粒二象性在此得以淋漓尽致地展现。当光穿过这两条缝隙,它们相互干涉,就像是两支和谐共鸣的乐章交织在一起。
这种干涉现象并非偶然,而是遵循着严格的物理规律。众多学者经过深入研究,通过精确的计算和反复的实验验证了这一现象。例如,物理学家托马斯·杨通过精心设计的实验,首次清晰地展示了光的干涉条纹。
由此,一派科学家们得出结论:光是波。我们暂且叫他们为A派。另一派科学家却否认这个观点,认为光是粒子。我们称他们为B派。B派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们也做了一个实验,就是将光子一个一个的发射。单个光子在穿过双缝后,仍然相互干涉,屏幕上显多条光斑。让人匪夷所思。到此,大家都以为A派观点正确。
可B派却不想轻易认输,于是,他们在双缝后面架起摄像机,想看看单个光子到底和谁发生干涉,单个光子是如何从两条缝隙中穿过。可奇怪的事情又出现了,当他们架好摄像机拍摄后再做试验,屏幕上竟然只有两条光斑,干涉现象竟然消失了。
两派科学家谁也不服谁,争了半个多世纪。以至于后来又生出另一派,我们叫他们为C派。C派认为光既是波,又是粒子,兼具波粒二象性。如果大家想了解的更详细。可以网上搜一下,我在这里就一过多赘述了。
我只是以一个普通人的理解,谈点个人浅薄的看法:世界万事万物,都以阴阳两种形态存在。以可见光为形式存在的我们就叫它阳,比如:衣服、鞋子、山、河、树、屋、马、鱼、虫、草……各种物质。另一种以能量形式存在我们就叫它阴,比如:不可见光,超声波,磁场,暗物质,暗能量,电……
当然你也可以肉眼可见的称为阴,不可见的称为阳。都一样。不管是可见还是不可见,它们都属于整个宇宙的组成部分。既然属于这个宇宙,就必然遵循它们在这个宇宙的规律。
就像夫妻二人,无比亲密,可到了公共厕所,丈夫就要进男厕所,妻子就要进女厕所。不能因为你们是夫妻,就可以同进男厕所或同进女厕所。这个也是规律。回到双缝干涉试验也一样,具体以什么形式显示在屏幕上,也遵循它应该遵循的规律。
到这儿,很多人可能更糊涂了。不可能一个人一会是男人,一会是女人。想当男人就是男人,想当女人就是女人。或者他根本就是不男不女。光一会是波,一会是粒子。别着急,听我慢慢给你说。
至于什么时候是男人,什么时候是女人。或者说什么时候是波,什么时候是粒子。取决于你是不是用摄像机去拍它,或者说取决于你是不是观察它。举一个例子:你有一个机器人,它也需要上厕所,至于是进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取决于你。它出厂程序已设定好了,当它上厕所时,主人看它它就认为它应该进女厕所,主人不看它它就进男厕所。可这个程序是工程师编的,而你作为使用者,却并不知道。你还挺纳闷,这个机器人有毛病,一会进男厕所,一会进女厕所。奇了怪了。
而光就是这个机器人,宇宙造物主就是那个工程师。当你不了解这个程序时,你以为你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着它进了女厕所。有一次你没看它,它进了男厕所,刚要脱裤子,你突然想看看它是如何撒尿的。结果你刚有这个想法,再看它时它从男厕所出来又跑女厕所去了。你都怀疑这个世界有BUG。你更加迷惑了。
一个人,他既是他爹的儿子,也是他儿子的爹,你说他是儿子还是爹呢?他兼具爹和儿子的特性。这会到底是爹还是儿子呢?取决于他和谁在一起。这个人就是光,你观察他,就是他爹看他,他呈现儿子的身份。你不观察他,他就去观察他儿子,他呈现的就是爹的身份。
其实光的波粒二象性只是一层窗户纸,当你知道了光在穿过双缝时,必须遵守有人观察和没人观察时的显化规律时,这个问题也就不叫问题了。说到这儿,你是不是明白了。
再深聊几句。你认为你什么也没干,没有干涉机器人上厕所。这只是你的认知认为。你看的那个意识,在机器人那里里是它身份确认的命令,必须遵守。你认为的什么也没干,只是看了它一眼,它接收到的确是无比强烈的信号。所以才有起心动念,惊动十方神煞一说。
我们人类在宇宙中太微不足道,太渺小了。即使科技发展到今天,人类对宇宙的认知也不过4%。我们妄想用极为有限的认知去否定无限的世界,犹如蚍蜉撼树,毫不自量。
讲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送孩子去私塾上学。老师第一天教孩子写一横,对孩子说:这是一。第二天,教孩子写两横,说这是二。第三天教孩子写三横,说这是三。第四天孩子不去了,对大人说:别花冤枉钱了,我已经都学会了,不用再去了。大人一听挺高兴,觉得孩子聪明。便叫他给万姓的朋友写封信。到中午了,问孩子写好了吗?孩子说:你朋友姓什么不好,非姓万,从早上到中午,我连饭也没吃,才写了五千划。
这个故事就是讽刺那些没什么知识,却否定这否定那,一张嘴:我不信那个,都是迷信。你信什么?只信你那有限且固执的认知。而且是迷之自信。这才叫迷信。
再比如,在有些事情没发生之前,我们会有一些直觉,觉得这件事会弄砸,或者这件事会有很好的结果。最后事情就会如直觉般的发展。说到底,最后的结果是因为,你意识能量的加持或是这种能量的引导,才导致事情的走向也未可知。所以才会有一种说法,叫想什么来什么。有时我们就纳闷,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用纠结,这种感觉是先天具备。只不过在后期的成长学习中被弱化了。我们更依赖我们人类后天的经验和认知。虽然这种经验和认知帮我们更好的生活。但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有好处就有坏处。就像一个完全封闭的箱子,它可以帮你避免一切外来的侵袭,但同时它也阻碍你看见光明。
就像我们看武侠小说,一个人不会武功,会被欺负。后来慢慢学会很多武功,打败了很多高手。当遇到一个大BOSS时,可用尽了所有功夫,就是打不过,这时一个高人给他指点说:忘记你学的所有功夫,你就能打败他。
他哪里是打不过大BOSS,他是打不过他自己,他被自己所学的各种招式紧紧捆绑。当他面对弱小对手时,还能化解,当他要突破升维时,需要爆发全部的能量才能破局。这时的招式反而限制了他的发挥。
这就是所谓的破茧成蝶,你学的每一个知识转变成认知,都是你吃桑叶后吐的一根蚕丝,既把你保护其中,同时也把你牢牢束缚在内。当你想飞升之时,就必须把之前的认知咬断抛弃。说了这么多,总结一下:
其实观察就是一种意识,意识是一种能量,能量作用到任何事情上都会令事情发生改变。就像微波炉的波加热食物一个道理。只是我们现在人相信眼见为实的道理,看不到意识就认为不存在,什么也没有做。就像古人如果看见微波炉加热食物,明明没点火,怎么会热是一个道理。让古人明白是一种看不见的波在做功不容易,让你明白意识是一种能量,产生的后果很大更难。
人的意识是一种能量。这种能量能产生多大的反应呢?确实不好回答。那我就再举一个例子。有一头大象,特别爱开玩笑,喜欢悄悄的在背后拍一下同伴的肩膀,然后躲到相反的位置。一天,这头大象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一只小蚂蚁。又一天,这头大象又和小蚂蚁开起了玩笑。结果,小蚂蚁被拍死了,蚂蚁家族不愿意了,集体去找象群讨说法。面对蚁群,这头大象很委屈的说:我只是想和小蚂蚁开个玩笑,根本没用力。蚂蚁却莫名其妙的死了。另一头大象也说:它说的是真的,当时我也在场,真没用力。
站在大象的层面看,确实是很轻,没用力,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可这个力用在蚂蚁的层面可是致命的一击。
所以为什么波粒二象性的争论持续了快两个世纪,大家仍难以达成共识。根本原因就是没把观察这个意识能量当成前提,认为观察不观察没区别,可以忽略不计。人的观察就是大象的力,而光子就是小蚂蚁。蚂蚁的死是大象造成的。而光的波粒二象性的显化结果也是人的观察决定的。
而人的意识又没法用现有的所谓科学去验证,所以才有了科学的尽头是玄学这一说。当我们承认意识存在且是一种能量时,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