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带着抱负前往越南山区支教,可到达后才发现,当地人匮乏的并不是知识......

艾秋 2023-09-21 16:05:58

五年前从师范大学毕业以后,就进入了家乡的一所小学做老师。

今年刚放暑假,我的大学室友廖珂便联系我,问我有没有兴趣去越南支教。

其实早在大学的时候,我就有支教的想法了。只是当时临近毕业,碍于生存压力就选择了先就业。

但是廖珂比我强多了,她想去便去了。

所以如今廖珂一问,我就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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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机场出来,刚见到廖珂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还是我那个大学时期明媚白皙的室友吗?

如今的她,皮肤黝黑,整个人相比我印象中整整瘦了一大圈。毫无光泽感的头发整个拢在后脑勺,扎了一个低马尾。

整个人朴素中带着一股土气。

我有些意外。

廖珂见到我非常热情,大大熊抱之后便顺手接过了我的行李箱。

“你是在这支教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人拐卖了过来挖煤呢!”

我嘻嘻哈哈地跟她开着玩笑。

廖珂见我打趣,脸上闪过一丝不太自然的神色。

我立马意识到可能说错了话,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混蛋。

大学时关系亲密,不代表如今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开玩笑。

“对不起啊,我不该这么开你玩笑的。”我有些内疚。

“没事,你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是跟以前不能比了。越南乡下毕竟跟你们城里不太一样的,你可要做好准备哦!”

廖珂语气轻松,我有些放下心来。

“走吧。我带你过去。”

廖珂领着我转了好几趟车,才在一条水泥路边下车。

我刚下车,就有一辆摩托车轰鸣而来,然后肩上的单肩包便不翼而飞。

飞车党?

这是……

“抢劫啊!”

我拽着包大喊。

但是周围黑漆漆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行人了。

就这样,我到达越南的第一天就丢失了钱包护照等所有重要的物品。

3.

“没事的,过两天我领你去大使馆补办一份就好了。”

廖珂安慰我。

没办法,我只能听从安排。

这一事故发生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隐隐约约升起一股不安感。

直觉告诉我,应该马上回国。

可是现在我没钱,没护照,就是哪里都去不了。

我没得选择,只能跟着廖珂,住进了她家里。

我以为她是住学校的教师宿舍的,可是她却给我领进一所当地的民宅。

那是一所木质的单层民居,很大,但是却是非常原始结构,几乎没有装修。

房子地面还是土坯的,走进去时散发出一股霉坏的酸味。

猪圈就住在房子隔壁,一阵风出过总是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骚膻味。

“妈妈!”

两个小女孩从房子里冲出来,一把冲进廖珂的怀里。

妈……妈?

“你你你你,生孩子了?不对,你你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这开局暴击打的我有些缓不过神。

可我还是天真了。

后来我才发现,这家里住的远远不止廖珂一家四口。

还有她的鳏夫公公藩明,和他的另外两个儿子—藩旺和藩凯。

廖珂的丈夫藩华是藩明的大儿子。

4.

廖珂家处于越南北部的一个赫蒙族的小村子。

整个村子不大,周围大山环绕,颇有些我们云贵川的味道。

我一个晚上睡的极其不踏实,房子外时不时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喊声和男人的咒骂声,像深夜索命的鬼。

第二天一早就被一群小女孩的喊叫声惊醒。

“你起来啦?”廖珂推开我的房门。

说是房门,其实就是一块破木板。摇摇晃晃,我真怕力气大一点就能给她卸掉了。

我透过窗户看见一群男女混合的半大孩子们。

她们似乎是分成了两个派别,用力抢夺着其中一个小女孩。

“吵到你了吧,小崽子们在玩抢亲的游戏。”

抢亲?

“这是我们赫蒙族的习俗,一个女孩子长到足够大之后,如果被哪个男孩子看上就能直接抢回家。”

“那不是绑架吗!”

我几乎脱口而出。

廖珂角色耷拉了下来,“这是当地的习俗,谁也不能违背的。如果自家女儿被抢了,就算是女孩子的父母也不能干预。”

这还有王法?

我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习俗,不,这不是习俗!

这是违法犯罪。

“行啦,又没人来抢你,快起床吃饭吧。”

5.

廖珂说我运气好,才来就赶上了村里办喜宴。

喜宴上能吃到好多平日里吃不到的饭菜。

“你啥时候带我去支教的学校报道啊?”

“急啥?吃完这顿就去。”

廖珂带着我去到办喜宴的人家。

那布置与我们国内乡下婚礼也有些类似,塑料薄膜支起的大棚子下,摆了成排的桌椅板凳。

女人们围着头巾聚在一起说笑择菜,男人们则凑在一起打牌唱K。

大学期间我同廖珂一起选修过越南语,所以她们日常对话我基本上听懂没有问题。

廖珂非常自觉,一到场就自觉套上围裙加入了妇女大军。

可我记得她大学时期明明是连自己的袜子都懒得洗的人。

酒桌上,大家对于我这个外来人口非常好奇,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我。

时不时还凑在一起咬耳朵,然后吃吃得贼笑。

四周投来的审视的目光让我如芒在背,但我还是依然告诉自己要保持微笑。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我懂。

饭桌上,廖珂的公公带头一直给我敬酒,其他的男人也一个接一个的来跟我喝。

他们给我喝的酒相当的烈,我连喝带漏,还是不出几杯就晕了头。

其他的女人们则荤段子不停,笑声震耳欲聋。

“这女娃子真俊啊,可是给你们家旺准备的媳妇呀?”

我听见一个带着绿头巾的父母在跟廖珂的公公说笑。

旺就是廖珂的小叔子。

“我倒是想咧,只是人家不是咱们赫蒙的。”

“那有啥,来了咱们赫蒙,就得遵守我们的习俗。多灌点酒,直接绑回家,让旺晚上直接就把事办了!”

我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十几岁青年坐在他爸旁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嘿嘿地笑了。

我在晕倒前,听到了最后一句话。

“就像当初华绑了那个中国来的女娃子一样……”

6.

大山里昼夜温差很大,半夜时我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寸缕不着。

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游走。

有毒的蛇一样,让我浑身发毛。

借着月光,我终于看清了一个男人趴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

竟然是廖珂的小叔子藩旺。

“你干什么!”

我大喝一声,还剩的半分醉意都被恐惧驱赶地烟消云散。

旺才十几岁,可是个头已经同他的大哥一般高了。

长年的劳作让他的体格粗壮,带着乡下人特有的野蛮力量。

这种原始的男性攻击力,让人看了害怕。

对于我的喝止,藩旺丝毫不放在眼里,反而变得愈发兴奋。

他坐在我身上,脱掉上身的衬衫,像一头野兽一样往上爬。

“你别怕,我爸说了,嫂子把你带过来就是送给我的,只要我跟你睡一觉,你从此以后就是我媳妇儿了。”

“谁他妈是你媳妇,给劳资滚远一点。”

我朝着藩旺的肚子一脚踹过去,可是还没碰到他的身体,就被对方一手抓住。

他作怪似地捏捏我的脚心,捏的我心里一阵反胃。

“我爸不会骗我的,当初华就是这样娶了我嫂子。”

我知道,他口中的嫂子就是廖珂。

我如梦初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一个局。

是廖珂给我设的局。

她将我骗来越南,就是为了给她老公的弟弟娶上一个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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