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湿漉漉的。
“你说,你看穿了死是一件无需乎着急去做的 事,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 便决定活下去试试。” ——史铁生
春天是最富有生机的一个季节,连小虫子都开始蠢蠢欲动;春天是色彩开始活跃的一个季节,绒芽的绿、娇滴滴的粉、明敞的白……春天是希望的起航,在每个人心底,期盼全年能勃勃然,能有新进展,能跃跃和悦悦。
春天在油画家的画笔下更是多姿。
这里面最著名的当属波提切利那幅收藏于乌菲兹美术馆的《春》了,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幅不属于油画,曾被某个小设计生多次纠正过,说你怎么这么不严谨?蛋彩画不属于油画!
不错,这幅是一幅蛋彩画,那么蛋彩画与油画的区别在哪里?
蛋彩画,顾名思义,就是用蛋作为基础媒介。十五世纪前的欧洲,最流行的就是蛋彩画和湿壁画,十五世纪后的欧洲绘画才逐渐开始兴盛油画。至于现在,还流行丙烯画,我是个人不太喜欢丙烯画,故而一直未做过介绍。下面这幅作品也是蛋彩画,您能想到吗?
回到波提切利的这幅伟大的作品《春》,我认为这幅作品绝对可以称为伟大,它占据了几个世纪的惊叹与赞美。
桑德罗·波提切利,原名叫亚历桑德罗·菲力佩皮,这位十五世纪意大利佛罗伦萨的皮匠之子,虽生于寒门,却有一位伟大的父亲,尽管他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成为当时比较吃香的金银匠,衣食无忧;但还是尊重了儿子的爱好,1462年,波提切利的父亲就为波提切利找了位当时意大利非常有名的艺术家菲利普·利皮当老师系统的学习绘画。
感谢波提切利的父亲,给予了我们一位伟大的佛罗伦萨画派创领者;感谢十五世纪的佛罗伦萨,满城充满了艺术氛围,没有马赛克、没有强加的评判,给予了欧洲艺术勃勃生机;感谢菲利普,这位当时佛罗伦萨的艺术先驱,将他的三维立体以及深入的细节描绘无私地授予了波提切利,还有安德烈·韦罗基奥,他也是达·芬奇的老师,给予了我们两位世界级大师;同样感谢热爱艺术的收藏者们,波提切利下面这幅《圣母子与施礼者圣约翰》在2013年1月30日的纽约佳士得拍卖会上被拍出了1044.25万美元,而这之前这幅杰作辗转被几任私人收藏家收藏,在美国著名的实业家族洛克菲勒家族被保管了五十多年!
当时的十五世纪欧洲,绘画主要是宗教画和部分人物肖像画,《春》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不是一幅宗教画,却巧妙地运用了宗教画的表达表述出了波提切利的哲学思想——最伟大的宗教是爱与美!
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爱和美”依旧应是我们为之颁依的人类最质朴的信仰。
波提切利的《春》这幅蛋彩画作品,取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诗人波利齐亚诺对古希腊美神维纳斯的长篇颂诗。
和布格罗的维纳斯不同的是:《春》里的维纳斯更含蓄,没有伴出生的海洋赤漉漉地展示着女性身姿的曼妙和身材的诱惑,而是出现在充满生机的果园,伴随着白花吐艳,伴随着爱情、生命与繁衍。
细品这幅《春》,希腊神话传说中众神的使者墨丘利用法杖专注地拨开了冬,轻轻拉开春天的帷幕,画面中的百花开和春的和风不仅带来了春季最美的气息,还带来了爱情:纱衣薄如蝉翼、堪堪蔽体的花神克洛里斯(Chloris,也被称为彩虹女神)和她的爱人西风之神泽费罗斯(Zephyrus)之间的互动生动而鲜活,爱的喜悦自波提切利的画笔下冉冉而生。
这种自然而然的爱情永远触动灵魂,西风神眼里浓烈化不开的深情和形影不离的追逐保护、花神克洛里斯的娇责与不耐,将爱与爱人我不放心但允许你全然的做自己的真谛,以人物神态表达了出来。(超爱这幅画里神态的细节)
花神前面则是春神塔罗,在这一片喜悦的天地间撒落缤纷的春之花,维纳斯另一侧的美惠三女神同样纱衣飘飞、身姿曼妙翩然,这是神世界的春色撩人,而小丘比特的飞箭则把爱情瞄准和射向了人间。
爱在春天里萌芽繁衍,爱是美的最高级!
十九世纪学院派的重要人物——威廉·阿道夫·布格罗有一幅著名油画《Return of Spring》(春天归来)唯独可惜的是这幅油画作品的全景没法展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油画里女人的身体居然成了“低俗”的代名词,刘海粟大师如果重生,是不是需要重新抗争一回?然我们只是小人物,只能认了。
这幅油画作品里是一群小天使围绕着一位天真漫烂的少女,整个画面少女虽是全L体,但是却是无上的纯净。明媚而童真无瑕的少女和同样赤裸着天真无邪的小天使们在嬉戏。
(布格罗非常著名的油画,只能暂时这样了)
尽管整个画面所有的人物都是赤裸裸的,但是它比前面波提切利那幅《春》更无邪,所以真的是哭笑不得。不过文章的最后,我会放一幅波提切利L体的维纳斯,只是您知道,得……若是若干年前的人重生,会耻笑现在的我们;若干年后的人,也一样会耻笑我们,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
当然,布格罗的这幅油画艺术成就远远比不上波提切利。
布格罗的油画以严谨唯美学院派著称,比起波提切利来,画意却少了创新和创意;技法也少了大胆的运用,尽管他的油画作品都非常细腻,这点和波提切利的特点一致,但是一副油画的生命力除了美的不要不要的和细致无比,更应该是能触动灵魂的,从表象上看,至少是真实的生命。
春天除了快乐的哨音和无上的生机以外,也是一个情感会湿漉漉的多思的季节。
“面旋落花风荡漾。 柳重烟深,雪絮飞来往。 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 枕畔屏山围碧浪。 翠被华灯,夜夜空相向。 寂寞起来裹绣幌。月明正在梨花上。”
莫奈的《In the meadow》(在草地里)是一个少妇戴着帽子坐在草丛中,静静的看书,莫奈的油画虽然从多数人的喜欢上,也许比不得布格罗那些画中的女性,以身体美胜出。
但莫奈确实比布格罗更是大师,他属于布格罗所打击的印象派,这种打击最后成了双刃剑,布格罗在对印象派的打击中,也让自己跌下了神坛,以至于布格罗后期是不快乐的,一直被批评,他的油画作品也不再受欢迎。布格罗的再次兴起,是在现在。
莫奈对于自然光线变化的捕捉和自然界斑斓色彩的观察与表达都是令人惊叹的,那些不同的光斑,光下的草地各种深深浅浅的绿、形形色色色彩的花,以及湖水和湖中睡莲,都洋溢着最蓬勃生命的味道。
除了刚才这幅,他还有一副更著名的油画作品《阅读》也一样,尽管这两幅画中的女性,远没有布格罗作品中的女性身材诱人,但那些基本都是画中人,莫奈画笔下的她们是自然中的我们。我这么说,您应该明白区别了吧?
再仔细看下面这幅《春季的原野》,尽管莫奈的这幅作品没有前面那幅《阅读》有名,可春的味道是否已通过这些各具特色的斑驳绿叶,轻轻巧巧地透到了我们的鼻尖?
最后让我们以皮埃尔·奥古斯特·库特的《春光》结束这篇关于春的油画分享,以爱开始的,就该以爱结束。
库特有两幅油画艺术都以爱情著名,一幅就是这幅《springtime》(春光),另一幅作品是《the storm》(暴风雨)。
就是因为学院派,曾经在一个时期被广泛的不喜欢,因为学院派过时了,这幅《春光》差点毁在一个脏兮兮的小旅馆里,直到罗斯发现了它,如获至宝的买下它,它才再次被珍惜。
库特和布格罗一样,也属于学院派,但和布格罗不同,布格罗几乎所有作品里的女性眼神都充满了无辜,应该说布格罗和大多数男性对女性的暗中要求是一样的——温柔、乖巧、可控。
库克画中的年轻男女,却多了烟尘气,那里面是最纯情的爱情,以至于他的收藏者罗斯说,我即使穷困潦倒、因困顿而死,我也绝不会卖这幅《春光》,它是无价之宝,我不会让它成为某个私人收藏者的客厅装饰品,也不希望它再次失踪,我要让所有人能够免费在博物馆欣赏到这幅表现了人类艺术创造力的《春光》。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纽约大都会曾经把《春光》和《暴风雨》放在一起展出过,罗斯是免费提供。
爱从来不只局限于人类之间,也不仅仅是小你小我之爱,它是人类对草木山川、对一切美好最深沉的依恋。
这码打的是对艺术品严重不尊重[抠鼻]
发布者,你内心真的脏,为什么打码?
油画,艺术品,世界级瑰宝,你打码,几个意思?这作品涉黄很下流是怎么的?
将艺术打码,是装逼装错环境了吗?掩耳盗铃自证龌龊
内心阴暗的人发啥艺术作品?!!!
为什么男人不打码,为什么,,,[捂脸哭][捂脸哭][捂脸哭]
艺术打码,岂有此理。
艺术品打码?自己内心脏
现在网络上对西方艺术品都进行打码处理,难道这就是文明建设?
国画没落了,我们的泼墨,大写意,多好的艺术瑰宝,现在孩子在学校学美术就成了素描,水粉,油画,自家的传承都丢了
大家把这样虚伪的人拉黑。
荡秋千那幅我有十字绣,特别漂亮。
艺术也打码,八嘎!!
爱在春天里萌芽繁衍,爱是美的最高级!
欧美羞耻的野性传统,艺术和黄色只差一步m
有句话叫断章取义,你这叫断胸取臂
画用不着打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