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偶然误入传销组织后，不但整天舌灿莲花的动员小区住户加入她的“事业”。
还背着我和爸爸偷偷抵掉了家里的房子，让我们背上巨额债务。
后来，她为了自己的业绩，将我们父女俩也送进了传销组织。
她势要做人上人，做小主管，甚至不惜将我送给传销组织的头目供他玩弄。
为了救我，爸爸亲手切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妈妈恨铁不成钢，责怪我们不争气。
可后来，我却先她一步成了传销组织的小头目。
她跪在我面前，道德绑架我是她女儿，哭求我原谅她。
我微微一笑：“断掉她三指。”
1.
我妈年轻时总希望自己能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但她嘴笨不会说话，每次“出风头”反倒会弄巧成拙，被人嘲笑。
慢慢的，妈妈也沉下心来，不再执着于成为人群里的领导者，变得沉稳安静。
可最近我发现，自从前段时间她去大姨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回来就变了。
她白天抱着手机，手指飞快在屏幕上划动。
傍晚聊八卦的时间变成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吃饭时我随口一问，“妈，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可不知怎么，这一句话就让她生了气。
她将筷子重重扔在地上，站起身对我大吼，“我是你妈！你看哪家孩子跟你一样，居然管到妈妈头上，你这个研究生是不是看不起我农村出生，觉得我不配当你妈。”
我跟我爸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事真不对劲。
我的学历从来都是她的骄傲，她绝对不会这么说。
看着她微红的眼睛，我暂时压下心里的疑问，连忙站起来认错，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算翻页。
饭后我跟我爸商量好在接下来几天观察妈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这一观察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她竟然进了传销组织。
不但每天在网上劝导别人加入组织。
而且还在小区楼下鼓励大爷大妈跟她一起创造辉煌成就。
意识到严重性后，我们立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
“妈，传销组织是违法的，之前我给你科普这么多你都忘记了吗？”
“骗人又骗钱，害了不少家庭家破人亡啊。”
我语重心长，以为她多少会听进去一点。
可她不听我和爸爸的话，一意孤行相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
还反过来说服我们辞掉工作加入她。
“我最近业绩不达标，还差几个人头，你们父女俩不如跟我一起干，老板说的不出一个月就会挣大钱。”
她两眼发光。
我怒其不争，想要开口辩驳，却想到最关键的一点。
“妈，你不会交钱了吧？”
她目光闪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没…没交多少。”
我爸也急了，扯住她的胳膊追问具体数目。
“你们父女俩就是看不得我好，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现在连一点钱也舍不得给我用。”
“我不如去死好了。”
她抹着眼泪，语气哀怨。
我和爸爸默不作声。
也许是察觉气氛不对，她细声细气说给了两千。
我们同时松了一口气。
两千就还好。
我和爸爸决定在短时间内盯着她，防止她继续联系所谓的上司。
可还不等我们行动，不速之客就先找上门。
2.
要债的找上门时，我才刚刚睡醒。
最近公司事情多，领导器重给了我不少项目。
拼死拼活干了几个星期才得到这个周末休息的时间。
一出房门，就看见自家客厅被砸的稀巴烂。
妈妈站在角落不敢吭声，爸爸上前理论却被一把推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房子已经抵押给我们了，你们一家人最好趁早滚蛋！”
领头的人拿出一张字条。
爸爸颤颤巍巍接过，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后脸色惨白。
“摇摇，你快过来看看。”
我快步上前接过字条，一个字不漏的全部看完。
最后不可置信的看向角落的妈妈。
她居然……把房子抵押出去了！
“钱呢？抵押房子的五十万呢？”
“全部、全部给上司了。”
话音一落，我就知道彻底完了。
收拾好东西被赶出家门后，我和爸爸一言不发。
“你们父女俩别担心，老板说顶天一个月就能挣两倍，到时候我就把房子要回来。”
我爸将手里的背包狠狠砸到地上，指着妈妈怒吼。
“那房子是我辛辛苦苦多少年挣来的？结果你悄悄的就抵押了，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做事之前问问我和女儿会死吗？”
平心而论，妈妈做了这么大件错事，这几句挨骂也是该的。
可她反而委屈上了。
“这个家难道没有我的一份吗？我动用自己的那一部分也要经过你们的允许吗？你们压根看不起我！”
我已经没精力在哄她。
只能疲惫的阻止两人继续争吵。
“实在不行先把我的嫁妆钱拿出来。”
可等到我跟爸爸去银行时，只看到卡里余额为零。
3.
爸爸被气晕过去了。
他躺在病床上，在半天之内像是老了十多岁一样。
多年努力的成果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房子没了，存款也没了。
辛苦工作两年我稍微有些存款，能支撑一些日子。
“摇摇啊，你就听妈的，把手机给我，我联系老板让他周转一下把钱还给我一部分。”
“他是个好人，绝对不会骗我。”
我削着苹果，一句没搭理。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慢悠悠开口。
“对了，我和爸爸商量过了，把之前给你买的金饰全部拿去卖了，钱拿去租房子了。”
她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你们居然偷我的东西，好，好啊！”
偷？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是不会觉得疼的。
我以为经历这次，妈妈多少能长点教训，不再惦记传销组织。
可我没想到，她会做的这么绝。
上司给我打来电话时，我正在跟爸爸商量以后的生活怎么安排。
“林摇，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我一头雾水，这几天我请了假的，之前做的项目也发展的很好。
“你快把你妈妈带回去。”
我脑袋一蒙，呆愣一瞬后提起包就朝外走。
刚进公司大厅就听见我妈的叫声。
“哎呦喂，你们这个公司居然虐待员工，压榨我女儿的休息时间。”
“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天天在家里吐槽。”
“你们这种公司迟早要倒闭！”
我拨开人群，一把将她扯起，忍着怒意让她闭嘴。
抬头对上领导和周围同事的目光，只觉得自己完了。
果不其然，领导将我叫进办公室，递给我两份文件。
一份升职加薪，一份辞职。
“小摇，我原本是很看好你的，那份文件我打算今天往上交，可是你看……”
言外之意我都懂。
勉强扯出一抹笑，规规矩矩填下辞职信向领导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回到医院，妈妈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怎么样？还敢为难我吗？”
一直压抑的情绪在这刻崩塌。
我抹着眼泪将手上的包重重砸向她，“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
快步上前死死捏住她的肩膀质问。
“我们哪一句话不是为了你好，你把房子抵押把嫁妆全用了，我跟爸爸都只是说几句重话！”
“我们这个家到底是哪里不顺你心意了，你非要把它毁个彻底！”
“现在好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你是不是就满意了！”
她吓了一跳，重重推壤我一把。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往墙上撞去，发出闷响。
爸爸费力从病床上下来，扶起我。
“既然你不留情面做到这个地步，我们现在立马去离婚！”
戳着妈妈的额头，失望至极。
妈妈终于有些慌了神，上前挽住我和爸爸开始道歉。
但她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还道德绑架我，说我不原谅就给我跪下。
甚至准备在家族群打视频让众亲戚都看着她给我下跪道歉。
还在劝说我和爸爸进入组织。
我尖叫着推开她。
“你既然这么喜欢那个组织，你们就共存亡吧！”
我情绪失控，掏出手机毫不犹豫拨打了110。
4.
妈妈蹙着眉满脸不耐，一把抢过手机挂断电话从窗户扔了下去。
“我是你妈，你居然为了这点小事要报警。”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打开房门，门外赫然站着几个黑衣大汉。
我和爸爸被逼至角落，带着浓厚乙醇味的手帕捂上我们的口鼻。
……
再次睁眼，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狭窄的屋子。
甚至算不上屋子，因为它只有1.2米高。
我必须弯着腰才能进行活动。
一阵脚步声响起，不过片刻便有人站在我的面前。
我透过铁栏看到来人的腿部，一眼认出其中一人是我妈。
“老大，这就是我新带进来的人，资质都还不错，您看我这个月业绩……”
“干得不错，那就升你做九组的副主管吧，这两个人并入九组好好调教。”
妈妈谄媚的将人送走，紧接着让人打开铁栏，往我嘴里塞进一块破抹布。
我被带到一块空地。
不多时，这里便挤满了人。
我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爸爸的踪迹，却一无所获。
“所有人都面向我，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不远处的看台上，妈妈手持喇叭，意气风发。
爸爸被捆成一团跪在她的身旁。
“各位都是我们组织招揽的精英，都是要赚大钱的人，但赚钱之前必须要学习我们组织的规矩。”
“大家都看见我身边这个人了吧，他今天违反规矩，打伤工作人员，在领导面前大吼大叫，本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我看在他是新人的份上，求了个情。”
“只罚他在这里跪一天就好了。”
闻言，我目眦欲裂，双手紧握。
爸爸已经五十五了，根本就禁不起折腾。
众人纷纷夸她心善，有她这样的领导真是自己的福气。
她捂着嘴笑个不停。
“好了，言归正传，我们组织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
“现在，你们立刻脱下自己鞋，将袜子脱下塞进自己嘴里。”
“再去旁边将脚沾上水，然后一点一点舔干净。”
我瞪大双目。
有人毫不犹豫照做，有人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我妈立刻大吼，“什么叫服从命令！”
“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要求，你自己能做到吗？”
一个男大学生模样的人怯怯开口。
她冷哼一声，坐在地上立马脱鞋，将袜子塞进嘴里。
然后将沾了水的脚塞进嘴里，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的水渍，还不停吸允着脚趾头。
最后甚至扯下一块脚皮扔进嘴里，嚼的有滋有味。
“当初我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这就是赚钱的第一关！你们连这点挫折都过不去吗？”
有了榜样，犹豫的人也开始照做。
只有我一个人直愣愣站在原地。
我妈柳眉一横，让人将我带上看台。
爸爸满脸担忧，不断挣扎着。
不等我妈说话，我开口先发制人。
“你如果敢强迫我和爸爸做这种事，我立马将我们的关系说给下面这些人听。”
“你猜他们会说你是个善良的主管信服你，还是说你偏心自家人，再也不听你的指挥。”
“到时候，没人信服的副主管还当得上副主管吗？”
她立马急得憋红了脸。
我脑袋一歪，摊开双手，“你自己选择。”
5.
我跟爸爸最终逃过一难。
在我的强制要求下，我们不再被分开关着。
妈妈走前，语重心长说：“既然已经进了组织就别再耍小心思了，乖乖跟着我做事，我们还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有我这个副主管在，你们也不会被为难。”
她句句透露着自得。
我和爸爸蹲在角落，双眼紧闭，没有回应。
等她走后，我爬到爸爸身旁，眼泪直流，仔仔细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什么虐待。
他温柔的拍拍我的肩膀，“没事，你爸身体好着呢，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不能让你妈越陷越深，害了这么多人。”
我点点头，擦干泪水开始考虑接下来的行动。
可还没等我想出主意，意外就先发生了。
爸爸发烧了。
半夜他开始呢喃，我迷迷糊糊摸到他的手臂发现温度高的惊人。
瞌睡立马消失，连忙摸向他的额头。
起码四十度。
我立马扒在铁栏处开始大喊大叫，叫到嗓子都有些哑了才有人来。
他们打开铁栏，将我提出来按在地上狠狠揍了几拳。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小心老子打死你！”
我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大哥，我是九组副主管的女儿，里面的是她老公，你能不能去告诉她里面的人发高烧了，不及时治疗吃药就会出事的。”
男人动作停顿一瞬，有些犹豫。
我连忙取下脚腕上的黄金足链递给他。
“你帮我这个忙这些就全部给你，我妈肯定也会给你报酬的。”
他态度转变，很快就去了。
我以为我妈好歹会顾念一点亲情，让人送点药。
可她只让人送来一些适合病人吃的食物和一些厚衣服。
“方姐说了，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其他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我没时间去掰扯，只能先用这些东西尝试让爸爸降温。
可一点用都没有。
“摇摇，我、我没事。”
我勉强笑笑。
天亮后不久，又有人来带我出去，继续洗脑。
我一跨出房间，拔腿就开始疯跑，凭着昨天的记忆往我妈所在的办公室跑去。
“我马上要去分区了，主管我想让你当，可九组最近总体业绩不太好……”
一到门口我就听见这句话，身后的壮汉不断靠近。
来不及所加思考，我直接闯了进去。
对话被我打断。
我妈怒气冲冲想赶我出去，却被沙发上的男人阻止。
“老大最近差个可心的人，我看这姑娘面相倒是不错，指不定会喜欢呢。”
“这样你的升迁可就稳了。”
她恍然大悟，恭恭敬敬送走男人后不断打量我。
“别说，我还没注意到你身材这么好。”
“我要救我爸。”
我们同时开口，互不相让。
“在这里请医生可不容易，我帮你了，你也得帮我做一件事。”
她眼里是势在必得。
最后我成功带回一名医生，还为爸爸换了一件条件较好的房间。
确认开始输液后，我换上妈妈送来的一套衣服。
女仆装，该展现的风情一点没少，还另添一种趣味。
“摇摇，妈也是没有办法了，我想做主管，想成为人上人。”
“你就当报答我的生恩和养恩吧，我得势后绝对不会亏待你。”
话音一落，我被推进房间。
6.
男人端着红酒，神色莫测。
大家都叫他潘先生。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指向床边。
我乖乖走过去坐好。
“接下来还要我教你？”
他扯掉我腰间的绑绳，粗糙的大手伸进衣服。
我握住他的手腕，直直看向他。
“我是程序员，985研究生毕业，为公司完成好几个大项目。”
在他意味不明的眼神下，我捡起绑绳将衣服整理好，“我的能力比得上你这里最好的程序员。”
半个小时后，潘先生望着电脑上操作成功的页面笑了笑。
“不错，很有能力，我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