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纳妾当日,她被逼为宾客献舞面纱滑下的瞬间,惊艳众人

祥缘看小说 2024-04-18 00:29:39
看个乐子,别认真哈! 太子祁明泽娶太子妃时,皇帝赏了府邸一座、王庄一座,而现在太子纳妾,皇帝只赐了太子妃避暑山庄一处。 孰轻孰重,明眼人都知道,偏偏祁明泽就宠爱妾室,不仅四抬大轿光明正大地从正大门迎进,还让太子妃坐上座喝茶。 漆瑜听着前院传来不断的鞭炮声和道贺声,苦笑着捻了张口脂,插上了金步摇,缓缓走去前厅。 临近热闹的前厅,漆瑜才想起一件事,连忙抓住身边侍女的手,“守意,去告诉晖儿院子里的人,照顾好世子和郡主,别让他们出来。” 守意连忙安抚她,“殿下放心,守情早早地就去了,现在就守在小世子和小郡主身边呢。” “那就好。”漆瑜舒了口气。 成婚十年,她为祁明泽生了一儿一女,祁晖和祁昐,是人人羡慕的恩爱夫妻,连皇帝皇后对这对皇孙喜爱得很。 祁晖天资聪颖,祁昐机灵可爱,祁明泽曾经也很喜欢,如果没有遇见画舫歌女的话。 京城最出名的两条河,一条是护城河上的文人墨客,一条是嘉淮河上的画舫歌伎舞伎。 祁明泽就在一次和大臣在护城河那边谈公事的时候,遇见了那个画舫歌伎。 当时的场景是身边侍女打听回来告诉她的,据说歌伎迷了路,误入了护城河,碰巧撞到了祁明泽他们所在的游舫,郎才女貌,一见钟情…… 漆瑜嘲讽一笑,踏进前院,温和的气质变成端庄贵气的气势,让人难以忽视,经过每个人都屈膝向她请安,声声不断。 “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安康。” 面前给她请安的是宋尚书和他的夫人宋氏,宋尚书就是当天和太子谈事的人。 “不必多礼,今日事多,恕招待不周。” “太子妃殿下不必为我等费心。” 宋氏心里听忐忑的,毕竟太子纳妾这事,多少跟宋尚书有点关系,若不是宋尚书带太子去游舫谈事,也不会有这出。 漆瑜淡淡地点头应了声,也不多停留。 太子打破自己对太子妃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热热闹闹的纳妾办宴席,来的人都不比大婚时热闹,但也不少。 有人想看热闹太子府,有人心疼太子妃,也有人漠不关己。 漆瑜都面不改色地撑着,太子祁明泽穿着大红新郎喜服缓缓而来,虽没有娶太子妃时黑红色的囍服精致庄重,但也给足了妾室面子。 即使而立之年,也依旧丰神俊逸、气度不凡,岁月沉淀的不怒自威的气势,被艳红的喜服柔化,眉眼都温柔了许多。 恍惚间好像看见了十年前的他,身着庄重的黑红色婚服的少年,捧着她的脸,认真地跟她说着山盟海誓不变的誓言。 漆瑜赶紧从梦里挣扎的清醒,祁明泽笑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阿瑜,我马上回来,婉柔是好姑娘,你们一定会成为好姐妹的。” 漆瑜不着痕迹地擦了擦脸,推了推他,淡淡地说道:“快去吧。” 祁明泽没察觉她的冷淡,笑得如春风暖阳,漆瑜只觉得刺眼,之前的三十年,这个笑只属于她,之后的半辈子,她要和别人一起分享。 就算祁明泽在重视这个宠妾,不能越的规矩还是不能越。 正妻是黄昏时分从正大门进来,经过繁琐的礼,宠妾即使从正大门进来,也要避开黄昏时分,所以正午吉时,祁明泽的宠妾一身偏粉的艳红,由丫鬟扶进来,没有繁琐的礼,也没有盖头流苏,也没有却扇礼。 就好像赤条条被众人观赏的玩物。 宾客们啧啧感叹了一下,不愧是能做太子宠妾的歌伎,身段婀娜、明艳妖娆,不比太子妃差。纷纷跟太子道喜,称他好福气,结果都是被身边的妻子暗暗地掐了一下。 漆瑜端坐在首侧位,看着祁明泽上前迎宠妾,明艳的宠妾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和太子祁明泽站在一块,有点小鸟依人的姿态,勉强般配。 漆瑜扯了抹不失礼貌的笑,纳妾礼其实没多少事,只要把人抬进院子第二天敬茶就好,但祁明泽重视她,就添添补补搞了个荒唐的纳妾礼,四抬大轿纳,光明正大的从正大门进来,然后给上座的太子和太子妃三叩拜,再敬茶。 她的身份只能做宠妾,明明连侧妃都不是,却有侧妃的一半面子,多荒唐。 祁明泽牵了下宠妾的手,轻轻跟她说了什么,转身坐回首位,握住了身旁漆瑜的手,上有夫妻情深,下有美艳娇娘。漆瑜却觉得恶心,另一只手绞紧了帕子,忍着反感没抽回手。 美娇娘恭恭敬敬的三叩拜,脆如黄鹂般的声音,含着三分笑意,“妾室谢婉柔,给太子、太子妃请安,愿太子和太子妃安康常乐,琴瑟和鸣。” 这声音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是酥软了半边身子,只能说不愧是歌伎,这种暗讽的话都能说得让人心底酥麻。 三拜完,敬了茶,漆瑜不仅要喝,还要给她见面礼,茶水清香温凉,她却喝不出多少味道,贴身侍女守意递过去一个锦盒,谢婉柔娇声道谢。 祁明泽连忙上前扶起谢婉柔,“阿瑜,婉柔的院子可安排好了?” 漆瑜面不改色的点头,“在水榭楼,离你近些。” “阿瑜果然最懂我。” 漆瑜牵强地笑了笑,她没告诉祁明泽,她已经搬出了主院。 太子深爱太子妃,所以夫妻二人一直同住主院,直到太子纳妾,太子妃搬出了主院了,住到了离主院远远的凉栖阁。 漆瑜其实很清楚,身为太子的祁明泽不可能永远跟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她总是忍不住沉溺在这甜蜜的梦里,可惜梦醒得太快了…… 喝完茶收完礼,剩下就是宴请宾客,只是吃个饭的事,太子、太子妃和新来的宠妾齐坐一堂。 谢婉柔笑语晏晏的给祁明泽布菜倒酒,漆瑜心中苦涩,多喝了两杯酒,俏脸爬上红晕。 一曲歌舞散去,谢婉柔水灵灵的眼眸一弯,娇笑道:“殿下,妾早就在外听闻,太子妃殿下未出阁前曾拜宫中的公孙舞娘为师,公孙舞娘一生为舞,那出名的水剑舞更是名动天下,而妾听闻太子妃殿下继承了公孙舞娘的衣钵,早已一舞惊天下,让妾好生羡慕敬仰。” 祁明泽二两温酒下肚,身旁又有良妻美妾相伴,心情出奇的好,“婉柔是想?” 谢婉柔娇羞地笑了笑,“不知妾有没有那个福气,能看太子妃姐姐舞一曲,妾为姐姐唱一曲助兴?” 宾客席间安静了一瞬,一旁伺候的丫鬟纷纷低下头降低存在感,守意气地捏碎了手里的小碟。 太子妃是谁啊?是京城最受追捧的才女之一、是世家嫡女、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安阳郡主、是贵妃最喜爱的外甥女! 太子妃的舞,只献给过太后和皇帝,还有太子,让太子妃为她一个妾献舞取悦宾客?在座的都觉得今天是活腻了坐在这里。 漆瑜嗤笑一声,祁明泽竟然犹豫了,谢婉柔趁机软着嗓子对他撒娇,“殿下~姐姐只是跳给您看的,不可以吗?” 祁明泽立马转头看向漆瑜,“阿瑜,今天大喜日子,为我舞一曲吧!” 宾客的头低得更低,守意的杀气毫不遮掩的,都快凝成实质了,漆瑜脸上的笑意渐渐淡漠,美眸静静地看着祁明泽,看不出情绪。 祁明泽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深情的唤了声,“阿瑜。” “……好啊。” 漆瑜无所谓的笑笑,看着祁明泽的眼神没有温度,让太子妃在太子纳妾当日,为宾客献舞,也是荒唐。 “守意,扶我去更衣。” 谢婉柔计划得逞,笑得更得意了,“姐姐跳什么?妹妹为姐姐唱一曲伴奏可好?” 漆瑜轻笑,“你?还不配。” 谢婉柔笑容突然卡住了一样,举起酒盏遮掩了眼底的狠厉,祁明泽蹙起眉头,看着漆瑜有些不解,感觉阿瑜不喜欢婉柔…… 太子府上有御用的乐师,自然知道太子妃常舞的曲。 丝竹乐鼓响起,宾客席间安静如鸡,全都默默垂着头,四五着轻纱披帛的女子,舞着水袖翩翩而入。 水袖轻柔不失力道,一瞬间恍惚了祁明泽的眼,听到熟悉的鼓点,下意识地想到他的阿瑜马上会从水袖花阵里出现。 果然,轻纱水袖散开,一身轻纱舞服的漆瑜出现再里面,眉间细致的花钿,精细的眼妆勾勒出灵动的眼眸,轻纱半遮面,若隐若现更勾人,似妩媚似仙,手拿双剑柔中带劲,银铃环佩束腰,舞动间清灵的声响,婀娜摇曳又带劲的美人,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祁明泽端着酒盏呆滞地看着,熟悉的曲调、熟悉的舞姿、熟悉的阿瑜,和不在热烈、不在蕴含爱意的眼神。 “阿瑜……” 这世间哪来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漆瑜早就知道,只是梦醒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痛。 最后一幕,漆瑜回旋矮身,短剑无意间挑到了面纱,面纱滑落,绝世风华,惊艳众人。 祁明泽手指一松,酒盏掉落在桌上,酒水洒落漫延,却无人理睬。 精致的脸,妩媚勾人的眼,淡漠似仙的神韵,婀娜有致的身段,完全看不出来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威严端庄的太子妃有些不一样了。 舞曲已停,漆瑜对祁明泽俯身行大礼,祁明泽看着她俯下的身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 “贺喜殿下喜得美妾。” ———————————— 当晚,祁明泽没和谢婉柔同房,一个人在主院,对着两人曾经的大床发呆了一晚上,第二天踩着点去了太子妃的院子,凉栖阁。 却被挡在门外,几个丫鬟挡在门前,首当其冲的是守意,拥护太子妃的态度毅然决然。 “殿下先回水榭楼吧,太子妃今天身子抱恙,还未醒。” 祁明泽身上的艳红色喜服还未换下,眼下发青有些憔悴。 “阿瑜为什么要搬出去?守意你让开,我要见阿瑜。” “殿下,今天是您纳妾的第二天,理应和水榭楼那位一起,太子妃身体抱恙不需要妾室敬茶了,殿下去陪柔良娣吧。” “我……” 守意垂首行礼,送客的意思很明显,“殿下请回。” 祁明泽愣愣地看着紧闭的院门,院子里的杏树被养得很好,树枝迎着阳光探出了一部分,这是他唯一能看到院子里的东西。 恍惚地回到自己的主院,谢婉柔带着食盒正等在那,看见他回来连忙笑着迎上去。 “殿下,妾昨晚等您好久您都不来,妾只好来找殿下了,殿下可用过膳了?妾炖了点汤,殿下要不要尝尝?” 祁明泽看了眼食盒里的炖盅,甜腻的香味飘出,是十全大补汤,甜腻厚重的味道,令他有点恶心,这一刻,他只想到他的阿瑜,和阿瑜的汤。 阿瑜煲的汤都是清甜的,解腻的,安神的,好喝的,是比宫里的御厨煲得还好的人间绝无仅有的美味。 他有点想念阿瑜煲的汤了。 他牵着谢婉柔的手去了水榭楼,一天未出来。 听到这消息,凉栖阁的丫鬟都不敢说话,漆瑜只淡漠的继续练字,漆瑜越是事不关己的淡漠样子,守情越是心疼,阳光斜斜地照进来,为她渡上了一层温柔的光,细碎的光点透过卷翘的睫,却照不进她深沉平静的眼底。 “殿下……” 最后一笔收尾,漆瑜放下笔淡淡的应了声,走到一边净手,守情张了张嘴,试图安慰点什么。 漆瑜轻轻笑了笑,“别担心,早知会有今天的……他是太子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他的后院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人,两小无猜也不能改变什么……” 说着说着,自己还是叹了口气,转身拍了拍守情的手,“你们,也不要乱出什么主意为我做主的,以后只会有更多的宠妾,相伴安好是本宫最好的结果,这也是为了皇家和漆氏好。” 守情哽咽的吸了口气,“……是!” 祁明泽在水榭楼里和谢婉柔嬉闹了一天,临睡前谢婉柔在他耳边打耳旁风,说的全是安慰他的话,却总在暗示太子妃心高气傲、目中无人。 一两句也罢了,但显然他不出声谢婉柔就当他默认了,更开心的一直说下去,听久了祁明泽烦了,淡淡的起身穿衣,一句话也没说走了。 给谢婉柔看傻了,愣愣的看着他消失在水榭楼,半晌,才唤来丫鬟询问,才知道祁明泽是一个人去了书房,不安的心勉强放下了。 “……应该,不是生气吧……” 丫鬟善解人意的安慰道,“柔良娣放心,殿下脸色如常,没有生气的样子,大概是想起还有公务未处理吧。” 谢婉柔点点头,仅有的一点不安也很快消失,躺回床上,缓缓摸着枕边的另一只金丝牡丹软枕,细嫩的指间感受着金丝细软的纹路,眼里只有得意的笑意。 青梅竹马的太子妃又如何,年老色衰的老女人罢了,她有青春美貌,和太子殿下有聊不完的话题,登太子登基,她即使不能成为皇后,也能成为备受宠爱的贵妃! 现任皇帝身子骨大不如前,已经吩咐礼部一年前就开始准备新帝登基的仪式,不出三年,皇帝就会退位,和自己的妻子一起游山玩水。 皇帝退位的意思很明显,所以很多事务也都丢给了太子,自从太子纳妾后,皇帝撒手的事务更多了,太子变得更忙了,没时间去后院。 皇帝虽然不满太子纳了个歌伎当宠妾,但皇后准备了后手,不会让太子妃受委屈,也就懒得管这个傻儿子了。 祁明泽一边对漆瑜的内疚与不解,一边手段干净利落的处理朝政,偶尔挤出点时间去找他的阿瑜,但都被挡在门外,最后总被谢婉柔捡回去。 时间久了,祁明泽开始委屈了,也开始烦谢婉柔了。 又是被拒之门外的一天,祁明泽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他已经一个月没见到他的阿瑜了,现在除了漆瑜,他看谁都不顺眼。 委委屈屈的回书房,不出所料又在花园里遇见了谢婉柔。 一身烟青色杏花纱裙,嫩黄的杏花花样,一簇缠着一簇,和烟青色的纱交相呼应,轻盈灵动,有些眼熟。 祁明泽细细看了眼,记忆里也有个女子穿过这身纱裙,在万花丛中为他跳了只迎春舞,是他的阿瑜啊…… 祁明泽烦躁的拒绝了谢婉柔,打发她走了,一个人站在花园里发呆,阿瑜还在生气吗…… 当晚祁明泽还是在谢婉柔那过的夜,在谢婉柔的温柔小意里沦陷,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谢婉柔在他耳边哀求,说她想要一个孩子。 祁明泽没回应,瞌睡却没了大半,下意识想起祁晖和祁昐的笑颜,祁晖像阿瑜,聪慧稳重,祁昐像他,却机灵可爱。 他有两个孩子就够了。 默不作声当做没听见,对谢婉柔的新鲜感渐渐因为她提的孩子少了很多。 第二天祁明泽没有去谢婉柔那,而是在凉栖阁外坐了一夜,影卫和下人都有些不忍,堂堂太子殿下,守了太子妃一夜的门。 果然,清晨第一缕阳光划破晨雾,凉栖阁的院门开了,祁明泽一抬头就看见披着外衫的漆瑜,连忙上前拢紧了外衫。 “臣妾给太子殿下请安。” “阿瑜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快进去多加两件衣裳……” 漆瑜顺着他的力道进了屋,连带着把他迎了进去,祁明泽亲自给她更衣,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后,一把抱紧了她,埋首在漆瑜的颈间,呼吸间都是熟悉的味道,久违的令人安心。 “……阿瑜,我错了。” 漆瑜默默的挣开了他的束缚,回身捧着他的脸,清冽的眼眸定定的看着他。 “您是太子殿下,您没有错,三妻四妾很正常,是臣妾这段时间身体不适,不能服侍殿下,是臣妾的错。” 祁明泽有些慌了,连忙握住她的手,“阿瑜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气婉柔?我……” 剩下的话被漆瑜堵在唇齿间,良久两人才分开。 “殿下,一起用早膳吧?” “……好。” 祁晖和祁昐也被带来一起用膳,一家四口久违的在一起,漆瑜笑着为儿女布菜,两个小家伙太久没见父亲,一左一右的陪在祁明泽身边撒娇,祁明泽被两个小家伙迷得团团转,却乐在其中。 可能祁明泽明天就会去找谢婉柔,也可能后天,但漆瑜不想去在意了,漆瑜默默笑着,心里默念着这样就好。 时代会变,许多事会推陈出新,但有些不会,比如喜新念旧,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无数次。 谢婉柔只会是第一个,往后的日子会有无数个谢婉柔,而她只会在一次次里消磨爱意,她也想一份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各不相欠,但是她不能只顾自己,她是太子妃,身后有自己要护的家族,身前是皇室的颜面,她会做好太子妃的职责,因为太子也离不开她。 难怪都说夫妻会从两情相悦到如胶似漆,耳鬓厮磨会慢慢的海誓山盟,在细水流长里举案齐眉,渐渐相濡以沫,最后相敬如宾。 只是想写个梗,看个乐子哈,别较真,别较真,别较真,较真就是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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