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奥哈拉:我的心

迎蕾格命 2024-06-22 16:56:24

名家诗歌

我的心

我可不想哭喊个没完没了

我也不会整日狂笑个没完没了,

我不会喜欢一种“过劳”胜过另一种,

我已具有一种对劣质影片的直接反映,

不仅仅是一部爆冷门的,而且是大受欢迎的,

超额产出的首轮放映的那种。我想要的是

至少像一个俗人那样活着。而如果

有人崇拜我的狼狈样,说“那样就

不像弗兰克了!”,我的天呀!我

不会总穿着棕色和灰色的套装没完没了,

我会吗?不会,我会穿工作服去看歌剧,

经常的。我想要我的双脚赤裸,

我想要我的脸刮得干净,而我的心——

你可不能算计这颗心,但是

它最好的那个部分,我的诗,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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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了什么,

可以用得上抽象的方法:

头脑中一个高妙的句号

在疼痛仍持续时结束一个句子:

出发了,不在了。

而你仍然在码头上,

烟雾还没有从纽约湾散去,

中午时我坐在吉姆剧院等着乔治

他正在做舞台的扫尾工作,

这时有两个姑娘在最后一排喊叫。

我想她们昨天晚上都得睡过了。

但谁没得睡呢?那是个春天的夜晚。

大概乔治也睡了,同样。

而现在船已经开走了

远远地漂来,床单,窗户,街道,电话,以及噪音:

那里是我去不了的,

就连我这样的长距离游泳好手也不行。

爱人

他等待着,但并不是没有

大量的麻烦如果让他去逗乐

一只夜莺用他的吉他。

他宁愿去呼叫安迪亚默!(?)

可是唉呀!没有人会来

即便那颗露珠是完全的

适于道别。多么痛苦啊他捶打

他毛茸茸的胸脯!因为他是

一个男人,忍受着一个羞辱。

平庸的月亮就像是一只下流的

小柠檬挂上无所不在的

抽泣的枞树林,而假如那里有

一只天鹅在方圆半径

十二平方英里让我们

勒死它。我们,同样,忧虑重重。

他是一个男人如同你我,勃起

在又冷又黑的夜里。寂静

在操纵他的吉他笨拙得

如同一条湿巴巴的工装裤。

草地上如果满是蛇唾沫。

他独自一人热切地接纳了群星。

如果没有人向他奔来

走下引人入胜的悬梯,

向着他大腿上坚定的灯光,

我们确实很多麻烦,平躺的

脚板指向太阳,我们的脸

渐渐变小在庞大的黑暗里。

死亡

1

如果我的一半身体

被灰冠鸟串起

在我所许诺的藤蔓中间

而真正的事实就是我是一个诗人

忍受着我的双眼

充满朱红的泪水,

2

有多少更严重的危险

是出于巧合而痛苦正是我的生命力

在屈服,如同一株树在燃烧!——

因为每一天都是另一种眼光

打量着试探性的过去

在当天的光亮铸件中逐渐牢固

这根本与历史无关;这就是我。

3

而那另外一半

的我我在那里控制着根本

的我的每一个癖性

并适应我的肋骨如同一只手套,

4

我是不是那人接受了背叛

在抽象中把它当成是洞察力?

并要拖着它的关节

横过much-lined(?)的眼睛

按照我们时代最为人所知的方式?

5

一阵风把笑声从电话传来

这还不够含糊还不足以断言

一个人的本质,它不适用于我,

6

我没有死。什么也没有剩余,更别提“拿来谈谈,”

只要我还没有向后倒下

我在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并且将会成功,就像过去一样。

弗兰克·奥哈拉(1926——1966)美国最著名的纽约派诗人,曾在哈佛大学和密执安大学攻读英文,1951年定居纽约,其诗采用口语及开放的结构,即兴、反理性,在幽默机智中又有荒诞感、梦幻感,突出地表现了诗人的个性,开创了反文雅反高贵的诗风,影响很大。1966年不幸死于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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