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和青梅竹马私奔,半路车祸她失忆了,醒来后却喊我姐夫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0-10 17:27:38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刘建国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刘建国,是个地地道道的穷小子。说起我这个名字,就跟我这个人一样,平平无奇。要说有啥特别的,可能就是我那张被我娘夸得天花乱坠的脸蛋儿了。娘总说我长得像当年的明星,叫啥来着?哦,对,叫张国荣。可我觉得我娘准是瞎了眼,我这张脸,顶多也就是个乡村版的张国荣,而且还是被人踩过的那种。

此刻,我正站在医院的走廊里,脑袋嗡嗡的,就像是被人用榔头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就跟那些大妈们跳的广场舞一样乱。我看着病房里躺着的张小梅,心里头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

要说我和小梅的故事,那可得从头说起。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打小就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别误会,我是说我们从小就形影不离,不是真的穿一条裤子。你们这些人啊,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啥玩意儿?

小梅家和我家是隔壁邻居,我们两家的后院只隔了一道篱笆墙。小时候,我和小梅常常翻过那道矮墙,在对方家的院子里疯跑。那会儿,我们就像两只欢快的小麻雀,整天叽叽喳喳的,闹得鸡飞狗跳。

小梅比我大几个月,从小就是个机灵鬼。她总是能想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点子来捉弄我。记得有一次,她骗我说在她家后院的老槐树下埋了宝藏。我这个傻小子,二话不说就跟着她去挖。结果挖了半天,挖出来的不是宝藏,而是一坨狗屎!我气得直跳脚,她却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那银铃般的笑声至今还在我耳边回响。

就这样,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经历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上学的时候,我成绩不错,常常被老师夸奖。小梅虽然不是学习的料,但她有一双巧手,做的小玩意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我们俩就像是一对欢喜冤家,没事就拌嘴,可谁要是欺负对方,另一个准会第一个冲上去帮忙。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们就上了高中。那时候,我们村里能上高中的人屈指可数。我和小梅能考上县里最好的高中,可把我们家里人美坏了。我爹高兴得差点把家里那只老母鸡给炖了,还是我及时制止,那只鸡才保住了小命。

高中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时光。那时候,我和小梅每天一起骑着破旧的自行车上学。我骑车,小梅坐在后座上。她的双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后颈,那感觉,啧啧,美得很啊!

可就在这美好的日子里,我的心里却开始起了异样的感觉。每次看到小梅,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是有只小兔子在里面蹦跶。我知道,我这是动了心了。

可我这个榆木脑袋,就是不敢跟小梅说。我怕啊,怕说出来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友谊。你们知道吗,我宁愿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也不愿意失去她。所以,我就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藏得深深的。

谁知道,祸不单行啊。就在我满心欢喜地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噩耗传来了。小梅的爹,那个在我们村里开了个小卖部的张叔,突发奇想要给小梅找个对象。

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学校的操场上跑步。我一听这个消息,差点没把自己绊个狗啃泥。我心想,这张叔是不是吃错药了?小梅才多大啊,还在上学呢,就想着给她找对象?这不是存心添乱吗?

可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张叔看上了县城里一个开汽修厂的老板的儿子。那小子叫王大头,长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可人家有钱啊,张叔觉得让小梅嫁过去,那可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听了这个消息,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又酸又涩。我想找小梅问个清楚,可是那几天,小梅像是躲着我似的,我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小梅终于出现了。那天放学后,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晚十点,老地方见。”

我看着那张纸条,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地方,那是我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村口那棵老槐树下。那棵树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枝繁叶茂的,树干上还有我和小梅小时候刻下的名字。

晚上,我磨蹭到快十点才偷偷溜出家门。我爹妈早就睡了,打呼噜的声音震天响,我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生怕吵醒他们。

我到的时候,小梅已经在那儿了。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白皙,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想要上前抱抱她,可又不敢。

“建国,”小梅轻声说,“我爹要把我嫁给王大头。”

我听了,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装镇定,问道:“那。。。那你怎么想的?”

小梅抬头看着我,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我不想嫁给他,我。。。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我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我以为我出现了幻听,使劲儿掏了掏耳朵,结果不小心把耳屎都掏出来了。我看着手指上的耳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小梅看我这傻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傻瓜,我说我喜欢你,你就这反应?”

我回过神来,赶紧说:“我。。。我也喜欢你,小梅。可是。。。可是你爹。。。”

小梅打断了我的话:“我不管我爹怎么想,我只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建国,我们私奔吧!”

我听了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私奔?这可是大事啊!我结结巴巴地说:“私。。。私奔?去哪儿啊?”

小梅说:“去省城吧,那里机会多,我们一起打拼,一定能有出息的。”

我看着小梅坚定的眼神,心里也燃起了希望。我点点头,说:“好,我们私奔!”

就这样,我和小梅定下了私奔的计划。我们约定三天后的凌晨出发,趁着天还没亮溜出村子。这三天里,我们都在偷偷准备,生怕被家里人发现。

终于到了约定的那天。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和一些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刚出门,我就看到小梅已经在村口等着我了。

看到小梅的那一刻,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月光下,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显得格外清纯可人。我不由得看呆了,心想:这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啊!

小梅看到我,眼里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又变得忧心忡忡:“建国,你说我们这样做对吗?”

我心里也没底,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放心吧,我们俩在一起,什么困难都能克服的。”

说完,我牵起小梅的手,朝着村口走去。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要去哪儿?”

我和小梅吓得魂都快飞了,转身一看,竟然是我爹!只见我爹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手里还拿着个手电筒。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个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

我结结巴巴地说:“爹。。。爹。。。我们。。。我们。。。”

我爹瞪了我一眼,说:“臭小子,想私奔是不是?”

我低下头,不敢看我爹的眼睛。我爹叹了口气,说:“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那就去吧。”

我和小梅都惊呆了,没想到我爹会这么说。我爹接着说:“不过记住了,到了外面要好好干,别给咱们老刘家丢脸。还有,小梅啊,你可得看好这个臭小子,别让他在外面瞎胡闹。”

听了我爹的话,我和小梅都感动得不行。我爹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我手里:“拿着吧,虽然不多,但总能帮你们渡过难关。”

我接过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爹挥挥手说:“去吧,别回头。”

就这样,在我爹的目送下,我和小梅踏上了前往省城的路。我们搭上了一辆开往省城的长途汽车,心里既兴奋又忐忑。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就像是上天在为我们洗礼。我握着小梅的手,心里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要好好保护她。

谁知道,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就在我们快要到达省城的时候,车子突然失控了。我只记得司机大喊了一声“刹车坏了”,接着车子就开始疯狂地打滑。

在那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保护小梅。我紧紧地抱住她,用身体护住她。接下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浑身疼得厉害,就像是被人用棍子狠狠地抽了一顿。我勉强睁开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小梅在哪里?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护士按住了。护士说:“别乱动,你伤得不轻。”

我顾不上疼痛,急切地问道:“护士,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在哪里?她没事吧?”

护士犹豫了一下,说:“她。。。她在隔壁病房。不过。。。”

我听出了护士话里有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我强撑着坐起来,说:“带我去看看她,求你了。”

护士见我如此坚持,只好扶着我去了隔壁病房。我拖着疼痛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小梅的病房。

小梅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头上缠着绷带。我颤抖着走到她床前,轻轻地唤道:“小梅,小梅。。。”

小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我。我心里一喜,以为她醒了。可是,下一秒,我就如坠冰窟。

只听小梅虚弱地说:“你是谁啊?姐夫,姐姐呢?”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结结巴巴地说:“小梅,我是建国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小梅疑惑地看着我,说:“建国?我不认识什么建国。你是我姐夫吧?我姐姐呢?”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小梅的父母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张叔一看到我,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刘建国!你这个臭小子,就是你拐走了我女儿!”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就开口了:“岳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位是?”

张叔瞪了我一眼,对那个男人说:“女婿啊,这小子是我们村的,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语骗走了小梅。要不是出了这场车祸,我们还不知道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男人就是张叔给小梅安排的对象 - 王大头。只见王大头走到小梅床前,温柔地说:“小梅,你感觉怎么样?”

小梅看着王大头,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但还是说:“我。。。我还好。你是我姐夫吧?我姐姐呢?”

王大头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张叔。张叔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小梅可能是因为车祸受到了刺激,记忆出现了混乱。”

我站在一旁,心里乱成一团。小梅不仅不记得我,还把王大头认成了她的姐夫。这算什么事啊?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像是个局外人。小梅的家人和王大头轮流照顾她,而我却连靠近都不被允许。我每天都在医院外徘徊,希望能见小梅一面,可每次都被张叔赶走。

终于有一天,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碰到了独自一人的王大头。我鼓起勇气上前问道:“王大哥,小梅她。。。还好吗?”

王大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她的记忆可能会慢慢恢复,但需要时间。小兄弟,我知道你和小梅的事。但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你还能给她幸福吗?”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王大头接着说:“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小梅的。你。。。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听了这话,我心如刀绞。可我又能怎么办呢?小梅现在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时候,小梅出院的日子到了。那天,我躲在医院门口的树后面,看着小梅被王大头搀扶着上了车。小梅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看着他们的车子渐渐远去,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路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哭累了,擦了擦眼泪,慢慢地走回了村子。一路上,我脑子里都是和小梅的回忆。那些欢声笑语,那些甜蜜时光,现在想来,却如此遥远。

回到村子后,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整天借酒浇愁。我爹看不下去了,拿着鸡毛掸子追着我打:“臭小子,有啥想不开的?不就是失恋吗?喝酒能解决问题啊?”

我一边躲一边说:“爹,你不懂!我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恋爱,现在泡汤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我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放屁!你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纪,大好前程呢!你给我打起精神来,考个大学,走出去闯闯!”

被我爹这么一骂,我还真有点惭愧。是啊,我还年轻,怎么能就这么自暴自弃呢?

就这样,在我爹的“鼓励”下,我重新拾起了书本。那段时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看书学习。村里人都说我傻了,可我不在乎。我知道,只有学习才能改变我的命运。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年,我真的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学。当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我爹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儿子考上大学啦!以后是要做大官的人啦!”

我被我爹说得不好意思,说:“爹,您别瞎说,我哪能当大官啊。”

我爹哈哈大笑:“那可说不准!我刘家祖坟冒青烟啦!”

就这样,我背起行囊,踏上了去省城求学的路。临走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我爹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到了外面好好学习,别辜负了咱们全村人的期望。”

我点点头,眼里含着泪水。我知道,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

在省城的日子,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白天上课,晚上打工,生活过得紧巴巴的。可是我不在乎,因为我知道,我正在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四年的大学生活,一晃就过去了。毕业那天,我拿着大学文凭,站在校门口,心里百感交集。四年前,我还是个为情所困的傻小子。现在的我,已经成长了许多。

毕业后,我在省城找了份工作。起初工资不高,但我勤勤恳恳,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慢慢地,我的事业有了起色,生活也越来越好。

可是,不管生活多么美好,我心里始终有个结解不开。那就是小梅。这些年,我总是会不经意地想起她。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起我?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决定回老家看看。当我再次踏上那片熟悉的土地时,一切都变了。村子里多了许多新房子,街道也变宽了。我站在村口,恍如隔世。

我找到了我爹,老爷子看到我,高兴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拉着我的手,颤抖着说:“儿子,你可算回来了。”

我看着我爹花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心里一阵酸楚。我说:“爹,我以后常回来看您。”

闲聊中,我小心翼翼地问起了小梅的事。我爹叹了口气,说:“小梅啊,她和那个王大头结婚了。听说日子过得还不错,在县城开了家小超市。”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强装镇定,说:“那。。。那挺好的。”

我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儿子,人各有命。你也该找个对象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小梅,你过得好吗?

第二天,我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县城。我站在小梅的超市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小梅变了,不再是那个青涩的村姑,而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正在和顾客说话。

我站在那里,看了许久。最后,我转身离开,没有进去。我知道,我们之间,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回到省城后,我把自己埋头在工作中。事业蒸蒸日上,可我的感情生活却一直是一片空白。同事们都说我,工作起来像个机器人,生活中却像个木头人。

有一天,我加班到很晚。走出公司大门时,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我站在门口,看着瓢泼大雨,突然想起了那个雨夜。那个我和小梅私奔的雨夜。

不知怎的,我哭了。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打湿了我的衬衫。我站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仿佛要把所有的悲伤都冲走。

从那以后,我开始学会放下。我告诉自己,小梅的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开始尝试着接受新的人进入我的生活。

生活还在继续,我的事业越来越好。我成了公司的高管,有了自己的房子和车子。按理说,我应该感到满足。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在雨夜里奔跑的少年和少女。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没有那场车祸,我和小梅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可是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如果。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现在,活在当下。

今年春节,我又回了趟老家。村子里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喜气。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梅!她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身边还跟着个小男孩。他们有说有笑地走过来,看起来其乐融融。

小梅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她笑着向我打招呼:“建国,好久不见啊!”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啊,好久不见。”

我们寒暄了几句,然后各自离开。看着小梅远去的背影,我心里突然有种释然的感觉。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我转身离开,决定去看看我爹。走在熟悉的小路上,我突然哼起了一首歌。那是我和小梅年轻时最喜欢的歌: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歌声在村子里回荡,我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我知道,生活还要继续。而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回到城里后,我开始认真考虑我爹的建议。也许,是时候开始新的人生了。我在相亲网站上注册了账号,开始尝试着认识新朋友。

生活就是这样,当你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新的篇章却悄然开始。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我会带着过去的美好记忆,勇敢地向前走。

因为我相信,在人生的长河里,每个人都会遇到属于自己的那份真挚的爱情。即使错过,也会在下一个路口重逢。

夜深了,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闪烁的城市灯光。心里默默地说:小梅,祝你幸福。我们,来生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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