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生日那天,暗恋她的男生送来蛋糕,她当面摔碎却又背后默默吃光,我没有闹,转身默默离去

炎煌故事汇 2024-09-20 11:10:04

女朋友生日那天,暗恋她的男生带着蛋糕登门只求她尝上一口。

她对他又喊又骂,将那蛋糕砸个稀烂。

“我韩季青过生日,只吃牧良给我准备的蛋糕。”

可是孟川白走后,我摆在桌上的草莓蛋糕她一口没动。

聚会结束,我亲眼看到:

韩季青跪在地上,将破碎的蛋糕吃了个精光……

1

孟川白离开后,留下包厢内一片异样的气氛。

韩季青坐在我身旁,目光却久久未能从房门方向移开,仿佛在追随着孟川白离去的身影。

十分钟前,这里还经历了一场戏剧般的闹剧。

一个追逐韩季青四年的男孩儿,突然出现,手捧着他亲手制作的蛋糕,希望韩季青能尝一口。

韩季青第一次如此失态,对着孟川白大发雷霆,喧哗间甚至动起了手。

“你给我滚!带着你的破蛋糕一起滚!”韩季青怒不可遏,冲着孟川白大声呵斥,丝毫不顾及周围的目光。

在推搡之间,孟川白手中的蛋糕不慎滑落,摔得稀碎。

我看到韩季青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和懊悔,而孟川白愈发难堪。

他那双通红的眼眸死死盯着韩季青。

“我生日只吃牧良准备的蛋糕,你走吧。”

孟川白仍旧不甘心:“青青,别这样对我好吗?”

韩季青挽着我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孟川白,我们青青乳糖不耐,你这蛋糕她吃不了,而且人家都有男朋友了,你就有点眼力见吧。”

气氛愈发尴尬,幸好韩季青的姐妹苏珍柔及时站出来打圆场。

孟川白将目光转向我,然而在我们视线交汇的瞬间,他却黯然低头,匆匆离去。

韩季青的手欲举,最终却轻轻地停在桌面的酒杯上。

我静静地端起酒杯,房间内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沉重。

苏珍柔努力地唱歌,试图炒热气氛,其他朋友也在默默地配合。

“阿良,你生气了吗?”韩季青突然凑近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微笑着回答:“生什么气呢?”

她说:“刚才孟川白的事。”

孟川白这个名字就像一把锁,一旦打开,便能让韩季青的眉头紧锁。

从孟川白踏入房间到离开,我一言未发。

“他就是你三年前提过的那个实习生?”我追问。

“是。”韩季青脸上带着几许无奈。

“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她辞退了。”

她是韩家唯一的孩子。

三年前,刚接手家族企业,每日和我讨论公司大小事务。

某日,她提到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助理无能,各项工作都不尽如人意。

我以为她已将孟川白开除,却未料她竟然留了下来。

“他……后来工作能力有所提升,而且他家庭情况并不乐观,所以我留他下来了。”韩季青解释道。

“你知道他对你有好感吧?”我不经意地问道。

韩季青神色紧张,急切地否认。

“阿良,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拒绝过他很多次。”

“这几年他也很老实,不知道今天她怎么突然找到这里……”

“如果你不喜欢,我明天就把他解雇!”

我淡然一笑,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你也说了他不容易……而且你没有理由解雇她,免得她以违反劳动法为由告你。”

韩季青这才松了口气,欲言又止,却听我接着说道:

“不过作为你的助理,他居然不知道你乳糖不耐受,如果客户送来乳制品而她没有给你筛选,那不是在害你吗?”

我笑着补充:“这个理由,也算是有充分依据,不算是违反合同吧?”

韩季青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2

我与韩季青相识已有整整二十年。

她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即使我未能洞悉百分百,却也能揣度八九分。

我们家境虽然相近,但各自所处的企业领域毫不相干,却都是市场的佼佼者。

因此两家长辈都非常重视后辈的培养,我们从小接受着严格的教育。

待人礼貌有分寸,更是老师们反复强调的内容。

然而今日,韩季青竟当众对待自己的助理孟川白发火。

无论是对待自己的助理还是死对头,也应该斟酌一二。

而且,只有对那种恨之入骨的仇人或者是可以随意宣泄情绪的亲密关系,才会在公众场合大发雷霆。

孟川白到底是哪一种呢?

我对韩季青了如指掌。

在争吵中,她的动容、急躁的解释、还有在我未表态之前就主动放弃选择权的行为……

我第一次深深地厌恶自己的敏锐思维,否则也不会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就确认韩季青喜欢上了别人。

无论孟川白是否“失职”,我也不会允许她留在韩季青身边。即使是涉及上司的私生活,也足以让他在行业内声名狼藉。

随后,韩季青沉默了,僵硬的表情下灌了几口酒。

桌上的草莓蛋糕只剩下最后一块,可被分走的蛋糕中却没有一块是韩季青的。

众友欢闹过后,已接近午夜,韩季青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成年后,她很少喝到像今天这样的程度。

明日我还需要去公司,便决定在此时结束聚会。

将她们送至门口打车后,苏珍柔突然拉住我的肩膀。

酒意朦胧地说:“孟川白……简直就是个屁!你和青青——最般配!我说的!”

我黯然一笑,帮她坐上出租车:“记得告诉师傅你家的地址。”

看着出租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我转身回到包厢。

然而还未入屋,我看到了一幕让我无比震惊的场景。

先前还瘫倒在沙发上的韩季青,此刻居然跪在地上,大口吃着孟川白带来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蛋糕。

推算与亲眼看到的冲击是不一样的。

家境优渥的小公主韩季青,竟然像个动物一样跪在那儿。

鬼使神差地,我拍了张照片。

亦鬼使神差地,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吃完了地上所有的蛋糕。

牧良啊牧良,你爱上的是一条狗吗?

韩季青吃得近乎干呕,可还是不停地往嘴巴里塞。

十几岁我初次拿自己做的奶油蛋糕给韩季青吃时,她也如今日这般狼吞虎咽,不管不顾。

还说以后只吃我做的点心。

后来我得知她吃过那块蛋糕后腹泻一整晚,以后再没给过他任何乳制品。

而现在,她抱着那摊化了的奶油,痛哭流涕。

到底在哭什么?

我不明白,可她这一举动确实打消我送她回家的想法了。

我打电话给她家的司机,报了地址后便转身离开。

临走前,我听见了包厢里传出的哭声。

“孟川白……”

3

高中时期,韩季青也曾有过一次烂醉如泥的经历。

苏珍柔不敢告诉韩季青的亲人,只能急忙拨通了我的电话求救。

当时我正在忙着为留学准备资料,无法立刻赶过去。

家中只有我一人,父母两年前出国,所以我决定先让司机将他们送到我的家里。

“为什么我从来都不是你的第一位?”醉酒后的韩季青见到我时口不择言。

苏珍柔赶紧扶着她坐在沙发上,强行灌水,两人都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我让家里的阿姨熬了醒酒汤送来,并嘱咐苏珍柔等她清醒后立即送韩季青回家。

在醒酒的过程中,韩季青在梦中反复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

听着她频繁重复我的名字,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名字如此烦人。

“阿良,你能不能别去美国……”

清醒后,她紧紧抓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满着哀求。

她那双眼睛如夏夜中摇曳的黑葡萄,此刻红肿的眼眸中透露着少女的真诚。

“季青,不行。”

我的冷漠声音仿佛是一阵寒风,吹散了她的醉意,她怔怔地看着我片刻,默默地离开了。

梦境中醒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温暖而明亮。

我伸手拿起手机,意外地收到了韩季青发来的信息。

她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歉意,道出了昨晚酒后失态的愧疚,还委托我处理善后事宜。

然后告诉我他已经开除了孟川白,不过她干涉上司私生活一事没法拿到明面上来,再说也太过绝情,最终还是赔偿她三倍工资把她请出公司。

我深知,这段纷争可能远未终结。

因为两人间的情感错综复杂。

韩季青表面对他苛刻,实则或多或少宽容纵容。

否则,我也不会从苏珍柔口中得知他的姓名。

正如我所料,韩季青刚解雇孟川白不久,后者便主动找上门来。

在一家不远处的咖啡馆,我与孟川白相见。

昏暗的包厢里,我难以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容。

孟川白有着一张明朗的少年脸庞,毫无攻击性,却充满感染力。

“孟先生,您是如何得知我的联系方式?”我疑惑地问道。

他微微低头,语调很轻:“我曾看过你们公司的报道……青青曾提及,我去公司前台问了。”

“孟川白,韩季青有男友,而且青青也不是你叫的。”我试图提醒他。

孟川白稍作愣神,苦涩一笑:“我明白,她办公桌上有着你的照片。”

“你知道这一切还……”

“牧先生,”孟川白打断我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你是不屑一顾的。我没有你高贵的家世,也没有你高尚的品德,更没有一句话就能让人下岗的权力……”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想让我帮你找工作?”

孟川白沉默片刻,似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牧先生,请你放过她吧,我比你更适合韩季青!”

“放过”这个措辞巧妙至极。

仿佛韩季青与我之间的交往如此痛苦。

离开咖啡馆的门口,我看见了韩季青。

她穿着吊带裙,外套随意搭在身上,妆容有些模糊,倚在车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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