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时未婚夫让我去死,我失忆后他却跪在我面前,求我爱他

一只讲故事的螃蟹 2024-08-09 20:47:41

催债撕票的电话打到顾淮州手机上时。

电话那头的他语气嘲讽:

“呵,这次演挺真啊。”

“这样吧,我再多给你们一千万,千万别让她回来了。”

我好不容易从绑匪手里逃出,却出了车祸。

我醒来后,唯独不记得顾淮州。

他却跪在我面前,求我爱他!

1

“叶清清,你不是顾淮州的未婚妻么?”

“怎么这点钱都不舍得帮你还!”

“那哪是不舍得帮她还啊,那是不愿意,不然怎么会多出一千万让我们帮他好好教训叶清清呢!”

我蜷缩在角落里,催债人的身子越来越逼近。

就刚刚,爸妈破产后催债的人上门。

我给顾淮州打电话,求他借我一笔钱让我先还上。

他却满不耐烦,“叶清清,你老不老套啊!怎么还诅咒起自己家破产啊?”

那些催债的人让他打钱。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出冷笑:

“是真的破产了啊?”

“我给你们打六千万,让叶清清消失在我眼前。”

“她太烦了!”

就这样,在顾淮州挂断电话后,那些催债的人便开始折磨我。

并且打着是顾淮州的要求的名义。

天边渐渐鱼肚白,我浑身疼痛着。

那些男人就在我家里睡下。

我呆滞地看向我白皙胳膊上布满的伤痕。

没人知道,昨晚上我经历了什么。

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把水果刀。

我看着它出神。

只要我轻轻往手腕上一划,我就可以结束我的生命。

我心底再次想起那个人的名字时,却是忍不住瑟缩一下。

原来,他那么讨厌我。

我不该喜欢他的。

或许,如果我没有喜欢他,也不会遭遇这一切。

胸口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我似乎被人扼住喉咙般呼吸不过来。

顾淮州,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在最后离开前,我也不会让这些人渣活着。

我拿起打火机,站在窗边,点燃窗帘。

爸妈,对不起,我烧了我们的家……

在滚滚浓烟中,有人喊道:

“老大,她想把我们都给烧死!”

2

我看着整座房子被大火烧掉,肆意地笑着。

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了。

这场大火不仅是烧掉了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有着我许多的回忆。

也算是烧掉了我对顾淮州二十多年来的感情。

我相信,所有的一切,都会如这场大火一样,烧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回顾这一生,从生下来开始,爸妈就告诉我。

我和顾淮州在娘胎里就定了娃娃亲,所以我是要嫁给顾淮州当老婆的。

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母亲每次见了我都是眉开眼笑地一口一个儿媳妇。

加上顾淮州从小就十分优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耀眼的存在。

我好像也只看得见他一个人,满心满眼都是他,仿佛长大就是为了嫁给他。

为了他,我可以去学那些枯燥的东西,就是为了能跟他同频。

为了他,我申请了和他一样的大学斯坦福,没日没夜地在学,差一点就没申请上。

为了他,回国后我进了自家公司,做着我不喜欢的事,就为了能成为他的贤内助。

这些年,我就像是他的一条狗,他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而我好像忽略了自己,忘记了自己喜欢什么。

我的喜欢让我把我自己踩到了尘埃里,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存在。

全然忘了,他是否也喜欢我。

是否也喜欢,被长辈安排好了的生活。

其实,他不喜欢我,早已经很明显了。

我那些被丢掉的情书、扔进垃圾桶的三明治,以及他每一次对我不耐烦地说,“叶清清,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总是缠着我!”

是我天真了。

以为时间能证明,我对他的爱。

结果换来我这悲剧的一晚。

只可惜,我清醒的比较晚,亦选择,结束所有。

再次醒来时,我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我是被人打醒的。

“臭婊子,还想把我们给烧死!我这就把你送去缅北!”

一句话,我被送去缅北,从此堕入地狱。

一年后。

国家派人来救我们,将我救出时,我眼神呆滞,“我真的可以回去了吗?”

“是真的。”解救我的人刚想拍一拍我的肩膀,我习惯性瑟缩地躲了一下。

“别打我,别打我,我不逃跑……”

面前的人叹了一口气,“回去后都会好起来的。”

回国后,他们问我家住在哪里。

我喃喃出声,“家?”

“我没有家了,我爸妈都不在了。”

他们再问,仍旧问不出什么东西。

从地狱里逃出来,我却不习惯了。

我抗拒任何一个人的接近,明知他们是好意,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一天,我再也受不了而跑出去。

我在马路中间停了下来,却看见迎面而来一辆汽车……

刺耳的刹车声音,我飞了三米远。

这下,我可以见到爸妈了吧?

其实,在他们不来救我之前,我就已经想过死亡的。

我觉得,活着太累了。

3

“医生,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她给我救活!”

我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道有些熟悉的焦急的声音。

脑袋好疼。

我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的手被紧紧攥着。

视线顺着手的主人看去,病床边上趴着一个男人,下巴上冒出了许多胡茬。

看着有些憔悴。

看着这张脸,我心里竟是猛地抽痛了下。

我难道认识他?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试图将手抽回来,可是刚动了下,男人就醒了。

他睁开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眉头微皱了一下,像是嫌弃似的,将他的手抽开。

我害怕地将身体往里边挪了一下,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眉头皱的更厉害,“叶清清,你这是在耍什么小性子?”

“你以为你玩欲擒故纵那一招,对我会有用?”

“你怎么还没有学乖?”

我咽着口水,不敢去看他,只是垂着脑袋。

为什么?

不让我死掉。

许是没等来我的回答,他不耐烦地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继续说话:

“这一年,你过得怎么样?”

“别,别打我。”一回忆过去,我整个人忍不住颤抖起来,深陷过去不可控制。

“你回来了!你已经安全了!”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掰着我的身子,紧接着,他一只手钳着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

迎上男人不耐烦的视线,我紧张地咬着嘴唇,嗫嚅张口:

“你是谁?”

男人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松开我,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真有意思,叶清清,你现在又来失忆这一套。”

“你怎么不死在国外啊?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回来报复我?”

恐惧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哀求道:

“不要把我送回去,求求你,我不想再回那个鬼地方了。”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是真害怕。

那是人间的地狱,会让人生不如死。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对夫妇,男人儒雅,女人端庄。

我明明感觉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妇人看着男人不满地开口。

“淮州,清清刚刚醒来,你对她做了什么?”

“当初若不是你的疏忽,她就不会受这么多罪。”

“你要是真不喜欢她,你就离开,我们自己会照顾她!”

叫淮州的男人冷冽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我才不想看见她!”

说完,他离开了。

4

妇人在我床边坐下,想拉我的手,却被我躲过。

她愣了一下,一开口,就带着哽咽:

“清清,都怪我,当初没有看好你。明明答应你爸妈要照顾好你的。”

男人站在她身后,叹了口气。

我始终一言不发,陌生地看着他们。

“清清啊,你到底受了多少委屈?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阿姨记得当初你话最多了,每天叽叽喳喳的,活脱脱就是个小话痨。”

妇人眼泪掉得更厉害了,眼里满是心疼。

我心里也跟着难受,明明那么陌生,却透着一股熟悉。

“你们,是我什么人?”我缓慢张口问道。

他们两人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清清,你不记得我们了?”

我摇摇头。

妇人心痛地抚着胸口,“这是造什么孽啊!要惩罚就惩罚淮州吧,怎么让清清来承受这一切!”

男人拍着她的背,承诺:“不管如何,一定要将清清治好。”

后来,妇人告诉我,她是我陈阿姨,男人是我陈叔叔。

他们和我爸妈是好友,恰逢我妈和陈阿姨一同怀孕,两家便约定,若是一男一女则定娃娃亲。

当初我爸妈公司破产来的太快,他们根本不知道消息。

等他们知道的时候,我爸妈人已经没了。

当他们想找到我时,我家已经被一把火变成灰烬了。

陈阿姨说完后,企图从我脸上看出一些什么,“清清,你都不记得吗?”

我摇摇头。

但是我联系之前她说的话,捕捉到了一句很重要的信息:

“阿姨,你刚刚说,是顾淮州的疏忽,是什么意思?”

陈阿姨痛心疾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出来,“淮州说,那些上门催债的到你家后,他接到过你的电话,当时他以为是假的,就没有……”

“哪知,你家是真的破产了。”

“还没赶去你家,就听说你家发生火灾的消息。”

我心里某个地方隐约疼痛着,说不上来的难受。

“那……我和顾淮州,订婚了?”我看着他们问道。

不管是从刚才和那个男人的相处,还是从陈阿姨口中听到的他,给我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

总之,我不喜欢他。

甚至在提起他这个名字时,胸口会猛地抽痛一下。

陈阿姨点了点头。

我嘴唇翕动半天,有些为难,但是还是鼓足了勇气,说道:

“陈阿姨,我可以,不和他结婚吗?”

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

顾淮州一脸怒容走进来,“叶清清,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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