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仲夏的一个夜深人静之夜,唐山市监狱里面,一队全副武装的武警官兵静悄悄地穿过走廊,两人一组,分列于牢房门两侧。
就位后,随着一声口哨声,牢房门被打开,武警战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去。
房间里的囚犯还没回过神,朦胧中就被麻绳套颈,拖到走廊上。
此刻指针指向凌晨3点,这个时段是人睡得最香、最放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制服,反抗最小的时候。
这些囚犯被武警战士拖到走廊后,上身被死死压在墙上,两条腿被从后面顶住无法动弹。
这时第二队战士手拿麻绳上来,将囚犯五花大绑,捆得严严实实。
囚犯的脚踝和膝盖上方部位特意被各系了一根绳子限制活动,让囚犯只能走不能跑。
这两根细绳是死刑犯的标配,这些囚犯立刻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面如死灰。
在两层楼的走廊里,50个囚犯和150名武警战士,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居然全程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声音。囚犯们脸上已经写满了麻木与绝望。
随后这50名囚犯被清点名字,身份确认无误后,押上卡车拉到公审大会现场。
这里也许你会问,不是说死囚不会单独一间,都会配备有轻刑犯陪同,上路前能享受一顿好吃好喝的断头饭,可以抽烟,穿新衣服吗?
没错,你说的是正常时期,那种一次枪毙几个,几个月来一次的那种情景。
在1983年严打时期,被判死刑枪毙的人太多了,一次几十个是寻常事,根本来不及准备。
一切从简。
同时为了防止这么多人知道自己是死刑后,闹出幺蛾子或来个鱼死网破,对消息进行了严密封锁,快判快杀。
上诉?你想多了,死刑复核被下放到地方法院,判决后就杀,上诉的时间都没有留出来,只有斩立决。
这是那个年代非常时期采用的非常手段。
公审大会结束后,这50人被押运到唐山一处煤矿行刑,每次十人出列进行枪毙。
整个过程中,被枪毙的人和等待枪毙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无法出声,现场一直是一片死寂,除了爆竹般的枪声……
这是唐山在建国后,有史以来一天之内处决人数最多的一次。
为了以儆效尤,这次处决不仅允许市民在现场观看,而且还进行了组织和引导,让老百姓前往观摩,因此刑场外面围得水泄不通。
随着第一声枪响,在短暂的喧嚣后,场内和场外默契地进入了一种奇妙的沉寂,没有一丁点儿声音,除了一声声的枪响敲人心扉。
一次杀了50个人,这些人究竟犯了什么事,偷看女厕所,早恋耍流氓?比这严重太多了。
邓公有惊无险事情要从1983年的一天说起。
那天,我国的规划大师邓公坐车从北京前往北戴河疗养。
邓公刚经历了一个月的高密度开会和讨论,敲定好我国短期和长期发展计划,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闲,一张一弛调养身心。
原本去北戴河的路线是不需要进入唐山市区的,但邓公执意要去看一看,他说:“唐山经历了一场浩劫,现在怎么样了?我要去看看。”
1976年的唐山大地震毁掉了一个城,埋葬了无数个家庭,留下的全是废墟和瓦砾。
如今四周高楼耸立,人来人往,干净的道路,平整的墙壁,小贩的吆喝声……已看不到一丝旧日的残垣断墙。
为了方便他看清楚,司机放慢了速度。
70年代车辆非常少,没有后车的鸣笛催促,也没有人抱怨好狗不挡道了。
邓公正感欣慰之际,眼前突然蹿出一道白影,司机条件反射的一脚急刹车。车头前一米处,一名身着白衣裙的女子倒卧在地。
司机按照应急程序立刻按下锁车按钮,随即回头和陪同人员查看邓公是否受伤。邓公摆摆手,表示自己无恙。
“怎么回事?”车邓公问道。
“这姑娘是被那个红衣小子突然推出来的。”司机指着路边的一个小青年郁闷地说。车前的女子显然是被吓到了,身子发软,久久不能起身。
邓公的安保队长凌云此刻已经指挥四名中南海保镖快速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守在邓公乘坐车辆的四周警戒。
此刻路边那个推人的红衣小个子发现架势不对,没敢立刻上前,眼光看向旁边一名二十四五的平头青年:“老大,点子好像有点硬。”
平头青年冷哼一声:“怕什么,在唐山还有谁敢阻拦我们。这恰恰说明是一条大鱼,更不能放掉。”
平头青年把手中的香烟往地上一扔,迈步走上前。在他启动的同时,二十来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从四周冒出来,汇集到平头青年身后,浩浩荡荡围了上来。
这些人全部白衬衣、蓝色工装长裤,斜挎一个帆布绿包。
凌云微微皱了皱眉,动静这么大 ,看来善罢不了了,他将右手背到腰后,竖起两个手指连续弯曲。一名工作人员见此,悄悄后退,避开众人注意后快速离开,找电话通知当地警方。
平头青年走到车前,扶起倒地的姑娘,一脸心痛地摇摇头后,抬起头文绉绉地对凌云说:“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李连生,职业卖菜刀的,你们的车把我女朋友撞伤了,现在怎么说。”
凌云注意到当李连生自报家门的时候,姑娘脸色大变,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不过凌云并未放在心上,对他而言“不简单”那又如何。
凌云已经看出这些人是故意“碰瓷”,他愤怒这些人把一个路过的女孩推到车前,根本不管对方的死活,心黑手辣,实在可恶。
“你说她是你女朋友,我看怎么不像,你说说看,这位姑娘姓什么名什么?”凌云戏谑地问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拖延时间。
李连生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我这人长得帅,招女孩子喜欢,女朋友太多了,记不得名字了,我一般都给她们编号,她叫12号。”
“我看你恐怕只有两个女朋友吧。”没见过这么自恋的,凌云调侃道。
李连生冷冷道:“别贫嘴,说说怎么办吧?”
凌云笑了:“你说她受伤了,伤在哪里?”车速不快,女孩其实并未受伤,更多的是惊吓。
李连生偏头上下看了一番,最后用两根手指从女孩子肩膀上捏起一根长发说:“你看你们开得多猛,头发都让你们撞断了。”
这番骚操作,看呆了在场众人,李连生的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人才啊,纷纷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哥。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凌云怒极反笑:“那你想怎么赔偿?”
“一千块钱,今天你们不赔一千块钱别想走。”李连生狮子大开口,80年代初普通工人的薪资也就十多二十块,那时的一千块钱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没得谈,那就开打吧。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唐山警方的增援应该快到了。
以前城市小,这种增援拍马就到,而且地方警力对于邓公这种规格的增援有严格的时限要求,接到预警必须在5分钟以内到达现场。
凌云不再拖延时间,面如寒玉下最后通牒:“放开那个女孩,然后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对于无耻之徒没有道理可讲,因为这种人是讲不通的,他们只信奉一种东西——绝对的力量。
凌云身后的安保人员脚步微张,摆好架势。
李连生笑了,在他看来绝对的人数优势之下,对方还如此冥顽不灵,敬酒不吃吃罚酒,简直就是提着灯笼捡大便——找死。李连生也不多语,挥手指挥小弟上前群殴。
这时车窗摇下,邓公叮嘱凌云等人:“下手注意点,驱散为主。”
中南海保镖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中国特种部队成员,他们身手敏捷,思维周密,能在危急关头以身为盾保护当事人的安全。
这些入选中南海保镖的人全部是格斗高手,专攻以杀戮为技巧的格斗,招招致命,断手断腿断胳膊或招呼要害,出手宗旨是一招让对方失去战斗力。这种格斗方式血腥、残忍,但往往能让他们以一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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