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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如我们尝试在一起。”晓玲腼腆地问道。
“这场演出非常重要,现在大家都在认真准备这场演出,我们的事情等这场演出完了再说吧。”张楚在里面也担任着重要的角色,他有机会因为这场演出在这场打出名堂,虽然他也非常喜欢晓玲,但是如果这场失败了,未来很难给得了幸福和好的生活给晓玲。
终于到了演出的日期,戏班表演成功,众人还在外面,不擅长交际的晓玲一个人来到了后台准备卸妆,走进后台眼看黑乎乎的,晓玲点起了一根蜡烛放在面前,蜡烛虽然不能照亮整个后台,但勉强也能让她看得清镜子卸妆。
一阵凉风吹过,与前台的灯火通明相比,后台显得特别阴暗寒冷,晓玲心里也隐隐觉得有点不安,想尽快地把妆卸完离开。
这时他的大师兄王德生也来到后台,他慢慢地走到晓玲旁边,晓玲感觉有人正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回头一看,吓了一条,人越来越靠近,走到烛光附近,才看清楚原来是大师兄。
王德生来到晓玲身旁,晓玲捂住鼻子说:“大师兄,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你身上的酒味很重。”
王德生抓着晓玲的手说:“师妹,有一件事在我心里已经藏了很久,今天就是喝了酒,我才有勇气对你说。”
晓玲吓得把手缩了回来,慢慢地后退,说:“师兄,你喝多了,我们明天再说。”
王德生同时慢慢地向前走说:“你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晓玲一边害怕地后退一边颤抖地说:“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二师兄张楚。你一定会找到喜欢你的人。”
王德生激动地冲了上去抓住晓玲的双手,说:“他就是一个伪君子,到处装老好人,他不值得你喜欢。”
晓玲眼看这个师兄快要失控了,一手推开了王德生,想逃走,王德生见状冲上去又抓住晓玲,晓玲不停地挣扎。
王德生不小心用力一推,晓玲头撞在了梳妆台的台角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回过神来的王德生眼看倒在地上的晓玲头上流血不止,马上前摇晃晓玲,惊慌地说:“晓玲,晓玲,你醒醒。”
这时,三师弟方季走了过来,本来是想找王德生而已,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说:“师兄,你这是干嘛?”
王德生连忙说道:“我只是不小心失手而已,不是存心这么做的。”
方季说:“我们三个人一直都是最好的朋友,你明知道她喜欢张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外面找人,赶快帮晓玲疗伤。”
说完,方季准备找人的时候,王德生一手抓住他说:“不行,我现在是这个戏班主演,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我在这个戏班就完蛋了,我完蛋了,你也会受到牵连。”
资质平庸的方季,其实不够条件出演角色,一直都是王德生和张楚提携,他才有机会站在舞台上,这一刻方季动摇了。
方季接着说:“那边有个大箱子,先把晓玲藏起来带走先,不然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两人合力把晓玲放在了箱子里,藏在了不远处树林的山洞里。打算稍后就回来带走晓玲去治疗。
藏完箱子后,两人回到后台,方季准备清理后台的血迹,王德生拦住了他说:“我怕有人看到晓玲进来了这里,不如一把火把这里烧了,如果晓玲有什么事,这里也毁了,如果晓玲没事,肯原谅我们,她说她逃出去了就好了。”
方季看着眼前的这个大师兄,第一次感到了害怕,方季并没有回答。王德生也没有等待方季的回答,直接把稻草铺满了整个后台,用火把点燃了整个后台。
火烧得正旺的时候,外面有人大喊:“后台失火啦。”
众人都逃到了外面,张楚喊着:“快点一起拿水救火,把火浇灭。”
王德生和方季装作若无其事的跑过来说:“赶紧,我们也一起帮忙救火。”
突然旁边有一个人说:“刚才演出后,我看到晓玲一个人进去后台了。”
听到话的张楚心急如焚,正想要冲进火场去寻找晓玲,王德生和方季拉着他说:“这里的很大,不要冲进去,冲进去你也会出不来的。”
张楚疯了似的要冲进去,却被王德生,方季和其他人拉着,极力阻止。这场火烧了一个晚上,所有东西都烧成碳了。众人都找不到晓玲,都觉得晓玲已经在这场大火中离开了。官府由于在现场也找不到证据,只能作为悬案处理。
随后,王德生和方季回到了山洞,找到了藏在这里的晓玲,打开箱子的那刻,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晓玲失血过多,已经没了气了。
这一刻王德生抱着晓玲痛哭起来,他为了不忘记晓玲,拿走了晓玲身上的玉佩,随后就和方季一起,把箱子和晓玲一起埋了。
十年过去了,王德生,张楚,方季继续到处表演。不同的是张楚虽然继续演出维持生计,没有演出的时候终日借酒消愁,因此一直都是出演着小角色。方季却是每晚睡觉都想起了当年的情景,总是做噩梦,心有愧疚定时都会偷偷地跑去拜祭晓玲。王德生每到午夜都会拿出晓玲的玉佩,为了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一场演出的准备,张楚盘点演出物品,发现物品中少了王德生的化妆盒,王德生却又不在,眼看这也就是小事一桩,就独自进了王德生的房间去寻找化妆盒。
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王德生的化妆盒,但是他发现这个柜子有暗格,他好奇打开了暗格,里面有一块玉佩。
拿起一看,张楚惊呆了,他一眼就认出这玉佩是属于晓玲的。他知道王德生有事瞒着他,他害怕打草惊蛇,只好把玉佩放回原处。
和往常一样,张楚没有演出的时候继续终日借酒消愁,但是不一样的是他一直留意着戏班里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方季来到埋藏晓玲的地方,跪下来说:“晓玲,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原来张楚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放下你,他对你真的爱得很深,但是这个秘密我不能说出来,不然所有东西都会灰飞烟灭的,我答应你,等待风声没有那么紧,我一定会回来拜你的。”
这时,张楚在草丛中走了出来,方季看到张楚,净得坐在地上,张楚走过去一手抓住方季的衣领说:“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晓玲的事真相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
方季眼看已经瞒不住了,就把当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楚,张楚也惊呆地坐在了地上,原来一直照顾自己的老大哥,居然就是害晓玲的凶手。
张楚和方季一起来到王德生家,王德生坐在椅子上说:“要来的终究要来。”
张楚激动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王德生叹了一口气说:“这一切都是意外,我不想的。这么多年来,我只剩下自责,很内疚,现在你想怎做,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随后,一堆官兵走进来,把王德生带走,临走前,王德生掏出玉佩说:“这个是晓玲的玉佩,现在正是归还给你。”
其实到王德生家中之前,已经到府衙说明情况,由于这是当年还没解开的悬案,于是衙门也派跟随张楚来到王德生家中,希望当年的悬案能够有所进展。
张楚接过玉佩,来到晓玲墓前说:“晓玲,真相终于大白,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会在这里附近找个房子住,以后每天都会来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