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警营(5)坚决和战友们打成一片,“兵头将尾”话排长

潇洒士大 2024-09-10 13:37:30

有人说“兵头将尾”是班长,我觉得应该是排长,排长位在“将尾”,职在兵头,虽然处于将的末端,却在战的前沿,如何与官兵打成一片,提高部队战斗力,就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今天就说说我干排长的几件事。

喝酒

有一次。礼拜六晚上十点半左右,我和徐队长带着通讯员查完岗,路过一个小鱼塘,这个鱼塘的老板和徐队长很熟,因为武警中队的剩菜剩饭都是他来拉走喂猪,我们就在鱼塘边和老板聊了起来,徐队长说:“要是能抓条活鱼,现杀肯定好吃,”老板一听:“那还不简单!我下午刚捞的,小船上就有。”说着就去拿。徐队长说:“不用!不用!开玩笑的。”老板说“咱们养鱼还能缺鱼吗?”就用塑料袋抓了一条大鲤鱼,足有三斤重,活蹦乱跳的,塑料袋子呼啦呼啦地,没办法徐队长只好让通讯员拿回连队。

在路上徐队长对通讯员说:“一排长来了,也没给接个风,今天礼拜六,也没有什么事,给你50元钱,你去小卖部买一梱啤酒,回去我把这条鲤鱼炖炖,我和一排长喝个酒。”我说:“队长,影响不好吧!”徐队长说:“不要紧,战士们都睡了。”就这样我们两个边喝边聊,徐队长给我介绍了整个中队的情况,我排的班长、战士的情况,以及那个战七需要多做思想工作,多关心等等。我也让徐队长多多指导我,徐队长说:“光有一腔热情不行,还要多动脑,做思想工作不能简单、粗暴,要有耐心。”我印象中这条鱼徐队长炖得特别好吃,啤酒不好喝。

还有一次,也是礼拜六晚上,大概十二点,我查完岗准备睡觉,一班长刚下岗,跑到我面前小声说:“排长,喝点酒吧!”我说:“快睡觉吧,都十二点啦!”一班长说:“排长,我上岗前在中队门口小超市,买了四瓶啤酒几根火腿肠。”我心想:“我是新排长他是老班长,还代理过一排长,年龄又差不多,盛情难却,互相了解了解也好。”就说:“指导员值班,指导员睡了吗?”一班长说:“排长,指导员早睡了。”怕影响别的战士,我们两个来到了三楼平台,就着火腿肠每人喝了两瓶啤酒。一班长给我讲了我们排几个班长都闹过什么笑话,谁挨过徐队长的“揍”等等,因为一班长毕竟代理过排长,比我这个刚来的排长要了解得多。

这就是我到武警一中队喝的两次酒。现在的武警部队管理非常严格,纪律严明,苦练精兵为打赢;作风优良,一批更比一批强。别说喝酒,连酒杯都不能有,并且不定时地抽查各个单位,一旦发现,严肃处理,决不姑息。

擦皮鞋

我任一排排长时住在一班,一班在楼道口,进出宿舍楼必须经过一班,炊事班长经常过来找我玩。

徐队长有一双皮鞋有点磨脚,送给炊事班长啦,那个时候战士不发皮鞋,老兵外出穿的皮鞋都是自己买的。炊事班长把这双皮鞋用鞋油擦得锃亮,擦鞋油那个动作比南方专门擦鞋的都专业。

有一次,他过来找我拉呱,看到我的皮鞋在床铺下,就说:“排长,你的皮鞋该擦了!鞋油呢?我给擦擦。”我说:“不用,外出的时候我简单擦擦就行。”他说着就拿起了我的皮鞋,边看边说:“排长,你这双皮鞋再不擦就擦不出来啦!”这时一班副班长说:“我这有鞋油。”一班副班长是超期服役的老同志,平时很注意个人形象。炊事班长就拿出非常形象的擦皮鞋动作,擦了起来,一会儿,我那双皮鞋脱胎换骨了,铮明瓦亮。如同他自己的皮鞋一样。最后他还不忘传、帮、带,和一班的新兵“喜子”说:“喜子,看见了没有?以后排长的皮鞋就得这样擦。”

再说说新兵“喜子”,由于身体原因,每天大家出早操,他就负责打扫、整理一班的卫生。自从炊事班长擦了一次我的皮鞋后,“喜子”每个礼拜就把我的皮鞋擦一擦,我的皮鞋再无灰尘,因为平时天天训练也很少穿。“喜子”到现在还和我经常联系,我一直把他当小兄弟看,他复员后,和别人一起搞建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老板了。有时候打电话我还和他开玩笑:“喜子,排长的皮鞋都落了一层灰了!”喜子说:“排长,我给你擦擦!”开玩笑的话语让我倍感亲切,当年的“擦皮鞋”也成了我们感情的纽带。

打扑克

自由活动时间、节假日打扑克是主要的娱乐节目,在青岛地区,不管是部队还地方流行的就是打“勾级”“保皇”。勾级六个人,三人一帮,保皇五个人,皇帝和保子一帮,但保子隐藏在这四个人当中。谁输了就往脸上粘纸条,打得是热火朝天、脸红脖子粗,只有“连帮”没有官兵。有的脸上贴满了纸条,就像戏曲当中的白脸奸臣。拿起扑克一甩,纸条随风飘荡,惹得观战的战友们哈哈大笑。官兵同乐拉近了官兵之间的感情。

有时候排与排之间,班与班之间也进行打扑克比赛,优胜者发给盖有武警中队公章的笔记本等奖品,以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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