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山东禹城一个靠近中学的农家小院,突然爆出了惊天的秘密。
一群建筑工人租住在这个小院里,有工人在干活时,不经意间移开院子西南角一个水泥井盖。
没想,一股很浓的腐臭味传来。
井里没有水,是一个比较深的地窖,依稀可见,一个骷髅头,还有红色的衣服。
建筑工人们大惊失色,这个农家小院是工头租下来的,他顿时感到事情不妙,选择了报警。
警方立即赶来,在井里发现了人的头颅,还有很多人骨。法医鉴定:
死者是一名年轻女子,年龄24-27岁左右。
死亡时间估计在5年以上,20年以下。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方最后是如何破案的?
随着凶手被抓捕归案,当年一个患有小儿麻痹症的男子的两段婚外恋,也浮出水面。
死者正是残疾男子其中一个情人。
警方来到现场后,先打着手电筒查看了地窖底部的情况:
1、这个地窖的直径大约70厘米,比较深,距离地面4米多。
井壁比较光滑。
2、底部没有水,站在地面上,可以看到下面有东西,有一个骷髅头的样子。
3、站在地面,可以闻到一股腐臭味。
警方安排了专业人员下到地窖底部去勘查,从各个角度拍了照片:
1、死者已经高度白骨化了,身上的红色衣服已经褪色。
2、死者在地窖里呈仰面平躺状。
3、地窖底部没有血迹,井壁也没有发现血迹。
警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死者的人骨转移到地面,然后请法医鉴定。
面对一堆人骨头,法医反复比对、检测,最终给出了如下结论:
现场一共收集到180多块骨骼,是同一个人的。
死者身高应该在156-158厘米之间,年龄大约25岁-27岁。
死亡时间至少在5年以上,但不超过20年。
从死者的牙齿来看,没有出现“玫瑰齿”现象
(如果因窒息死亡,牙根和牙龈之间出现的一条玫瑰色的血带,俗称“玫瑰齿”。)
死者没有中毒,且生前没有受到外力的打击。
借助法医这些信息,警方觉得此案可能有些棘手。
首先,死亡时间比较久远,现场能够提取的证据很有限。
另外,这个农家小院进进出出的人员有些杂。
这个小院附近是一个中学,院子南边是一个停放自行车的棚子,平时人来人往的。
小院里挖出人骨这事,很快就传遍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小城,弄得人心惶惶。
尽快破案,才能安抚老百姓那颗悬着的心。
警方首先想确定死者的身份。
但是,死者已成了一堆白骨,而且现场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她身份的物品。
唯一有点特征的是:死者当时穿的衣服上,有“正大综艺”四个字。
90年代,正大综艺节目非常火,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很多人喜欢看这个节目。
穿的衣服上面印有“正大综艺”四个字的人,数量很庞大。
当时禹城接到报案的失踪人口有200多个,25岁左右、身高特征比较符合的女性,有5个。
但是比对一些情况后,发现并不符合,死者身份看来无法确定。
警方又对这个房子的屋主进行了调查。
屋主并没有现身,是屋主的弟弟出面,回答了警方的一些问题。
除了向屋主弟弟了解屋主的情况,警方还走访了周边的邻居,了解了屋主的情况。
屋主叫禚(zhuo)长泉,据了解,他在2005年就离开了家乡,此后就没有回来。
禚长泉离开家乡后,他的老婆和儿子还住在这个院子里。
几年后的某一天,他的老婆也从村里消失了。然后,禚长泉的儿子就一个人住在这个小院里。
因为无人管教,禚长泉的儿子后来学坏了。
他曾把人骗到这个小院里,将受害人身上的现金,抢劫一空。
2013年初,禚涛犯下勒索抢劫罪,判刑3年。此前,他也因偷盗罪,入狱过。
有邻居还提供了一条线索:
禚长泉的儿子在家时,喜欢带不同的年轻女性回家过夜。
警方得知这条信息后,开始怀疑起禚长泉的儿子。
于是,将禚涛交往的女性都排查了一番,发现没有失踪、遇害的。
禚长泉儿子的嫌疑,基本可以排除。
警方于是又问周边的人:禚长泉当年为何突然抛妻弃子,离开了家乡?
有知情人说,禚长泉2005年离开家乡的时候,带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叫方莹,是他的情妇。
方莹和禚长泉是同一个村的,她本来也有丈夫有孩子。
禚长泉从小患有小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瘸的,出生于1965年。
到了适婚年龄,1985年,他的父母帮他物色了一个年龄相仿、精神方面略有问题(小时候得了脑膜炎有些后遗症)的女孩成婚。
婚后,还生下一个儿子。
禚长泉的家境不错,父母觉得他有残疾,所以比较帮衬他,在父母的帮助下,他做起了生意,卖卤菜、酒水副食之类,赚的钱比单纯务农的家庭高出不少。
村里有人说,禚长泉在婚后,因为强奸罪被判过刑,不过没几年就被放出来了。
他在2005年左右,与村里的少妇方莹(化名)开始了婚外恋,后来女方的丈夫知道了,还警告过禚长泉。
可能是这个原因,他就带着情人方莹离开了禹城,后来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禚长泉离开家乡之后,他的老婆依然带着儿子在村里生活。
但是,2008年,禚长泉的老婆也突然从村子里“消失”。
地窖里的女尸,会不会是禚长泉的老婆呢?
很快,这一点就排除了,因为禚长泉的老婆出生于1964年,离开村子时,已经44岁。
与死者25岁的年龄明显不符合。
而且,警方后来也找到了屋主的老婆,她离开村子后,去了外地的一个工厂工作。
此时,刑警大队的队长头脑里反复盘旋着以下信息:
禚长泉带着情人离开家乡,而且一走就是8年,连儿子都不管不顾。
他一个残疾人,文化程度很低,他到外地去谋生应该很难。
他如果想和情人在一起,完全可以和老婆离婚,没必要在外面受罪。
那么,禚长泉离开家乡,会不是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原因?
此时,有人提供了一条信息:禚长泉的老父亲、母亲离世办葬礼时,他都没回来奔丧。
禚长泉离开老家8年,父母去世这样的大事都不回来,亲弟弟也不知道他后来去了哪里。
一般人是不会这样的。
这时,有人向警方反映:
禚长泉在2010年的时候,回来了一趟,当时是回来办理二代身份证。
他回来很匆忙,也没去串门。
在派出所办了相关手续后,他留下一个纸条,说办好了寄到这个地址,收件人写的是方莹。
也就是说,禚长泉2010年时,曾与方莹在一起!
那个收件地址在山东潍坊,警方立刻按照那个地址赶到了潍坊一个宾馆,方莹在这家宾馆当服务员。
警方出示了证件,问禚长泉在哪里.
起初,方莹不愿意说,她说禚长泉去了外地做生意,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他了。
警方从她眼里看出一丝慌乱,提醒她:故意包庇,后果很严重。
她这才说出禚长泉就在潍坊卖水果。
很快,警方就找到了禚长泉,警方将他带回来审讯。
警方直接开门见山:
“你家院子里地窖那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禚长泉的心理防线一下子被突破了,他交代了当年自己做的事。
1992年,禚长泉因强奸罪被判3年,缓刑4年。
在缓刑期间,1994年,他认识了一个叫何梅梅的女人。
何梅梅长得很漂亮,又解风情,是有家室的人,不过她的丈夫老实巴交,不会赚钱,整天就只懂得面朝黄土背朝天。
禚长泉和何梅梅常常在一起偷情,禚长泉时不时塞点钱给何梅梅。
两人交往了一年多后,有一天,何梅梅对禚长泉说:
我想给我弟弟买台拖拉机,还差3000多块,你拿3000块给我。
禚长泉自从被判刑后,家里做生意的大钱,都由父亲掌握着,他手头并没多少钱。
为了稳定住何梅梅,他说:
“你给我一些时间,过段时间。”
之后,何梅梅又好几次向他要钱,但禚长泉依然拿不出那个钱,他每次都说:等等。
起初,何梅梅还相信他的话,但次次落空,何梅梅的耐心最终被消磨殆尽。
1995年春节前不久,何梅梅又一次提钱的钱,禚长泉说暂时没那么多钱,她气呼呼地说:
“我最后一次相信你,我再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
1995年春节后不久,禚长泉趁妻子带着儿子回娘家了,他将何梅梅哄骗到自己家里。
他特意提醒何梅梅趁着天黑过来,不要让别人发现。
何梅梅以为禚长泉将钱准备好了,兴高采烈地来到情人家里相会。
缠绵了一番,何梅梅又开口要钱。
禚长泉说: 3000块钱,不是小数目,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何梅梅顿时火冒三丈:
“你总是让我等等,都等了多久了? 我不管,我今天必须拿到钱。”
“今天你不给我,我就将咱俩的事抖出去,告诉你的家人,还去告你,说你强迫我。”
如果何梅梅去告他,在缓刑期间的他肯定立马就会进监狱,而且还会增加刑期。
禚长泉一听何梅梅要去告发自己,他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夹杂着恐惧与仇恨的复杂情绪。
他趁何梅梅穿衣服的时候,从背后掐住了何梅梅的脖子。
何梅梅毫无防备,被掐得晕了过去,一动不动,嘴里吐着白沫。
禚长泉看到何梅梅死了,很担心此事败露。
此时,他想起了家里院子角落那口地窖。
当初挖这个地窖,是为了延缓食物的保鲜期。
他曾做过卤菜生意,食材通常一次性买进很多,为了保鲜,他就挖了这口地窖。
有些好酒,他也会放进这里储存。
这口地窖,只有禚长泉自己下去过。
他立刻觉得这口地窖是处理何梅梅尸体的最佳地点。于是,他将何梅梅背到了地窖里。
为了万无一失,他还将原来的塑料井盖,换成了水泥井盖。
他还特意对家人说:“ 这个地窖下面不知怎么渗水了,不能再用了。”
他还悄悄将何梅梅骑的自行车,趁着夜色推到火车站广场的一个角落。
如此一来,何梅梅的家人找不到她,就以为她乘火车走了。
禚长泉还故意让人放出口风:
“好像看见她跟着一个男人一起走了。”
何梅梅的夫家,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娶进来没几年的媳妇,竟然跟人私奔了!
他们觉得这是一件丑事,也就没报警,只是对别人说:
“媳妇到南方打工去了。”
何梅梅的娘家,最初以为何梅梅与丈夫感情不合,真的到南方打工了。
何家的人,还带着何梅梅的照片,在火车站到处问,是否看到女儿了。
不过,当时火车站没有监控,而且人流量很大,工作人员都说不记得。
后来,何梅梅一直杳无音讯,娘家的人以为她可能是不愿意让夫家知道她的下落。
再后来,何梅梅的父母相继过世,何梅梅失踪的事就不了了之。
杀害何梅梅后,禚长泉最初几年也是提心吊胆。
缓刑期到了后,他在监狱里,劳改了三年。
出狱后,他想到别处弄一个房子住,但是他当时是有前科的人,在外面很难找工作,而且老父亲也不愿意给他创业的本钱。
他也没钱另外购置房子,他只好继续住在藏有情人尸体的院子里。
2004年,禚长泉年近40岁,他的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看上了村里一个比他小15岁的少妇方莹。
方莹当时已经生了孩子,也不知被禚长泉哪方面给吸引了,竟然两人有了私情。
方莹的丈夫得知后,带了几个亲戚找到禚长泉,将他狠狠揍了一顿,还警告他:
“你再敢纠缠我老婆,我打断你的腿!”
方莹也被丈夫打了,不过丈夫对她说:
“只要你不再和他来往,我可以既往不咎,女儿还这么小,需要妈妈。”
当时,全村里都知道这事。
禚长泉的父亲知道儿子又犯事后,大发雷霆,让他不要再纠缠人家年轻媳妇。
“你再和她纠缠在一起,以后家产我一个子都不会留给你。”
但是,禚长泉和方莹两个人,被情欲网住了,他们不想一刀两断。
禚长泉于是对方莹说:
“我们一起离开禹城吧,我们到外地做点生意,这样两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年纪轻轻的方莹,竟然同意和腿有残疾的禚长泉一起“私奔”。
对于禚长泉来说,他早就想离开禹城了:
何梅梅的尸体一直在自家院子里,
虽然别人不知道这件事,但是他心知肚明。
多少个深夜,他梦里醒来,都是一身汗。
2006年年初的一天,禚长泉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
他是带着方莹一起走的,走的时候,他将家里为数不多的现金都带在了身上。
因为带的钱不多,两人没敢跑远,在山东潍坊停留了下来。
禚长泉腿有残疾,又有前科,出去找工作,没有人愿意用他,
为了生计,他只好摆了一个流动水果摊,走街串巷,日晒雨淋,异常辛苦。
而方莹凭着年轻,在一家宾馆找到了服务员的工作,工资也不高。
他们在城中村租了一处简陋的房子住。
私奔后的生活,并不如想象的美好,但是已经没有回头路。
方莹常常因为想念女儿哭,她想看望女儿,但是,夫家不同意让她看望女儿。
禚长泉离开家乡一年多,到了2008年,他才偷偷与弟弟联系。
弟弟在电话里唉声叹气地说着家中的情况:
“你离家后不久,老爷子就病了,半年后,父亲就去世了。
老爷子去世前,考虑到你妻子和儿子生活可怜,将家产一大半都留给他们。
“你的妻子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公公留的钱几乎都拿去看病了。”
老母亲在2008年,也过世了。办理葬礼时,当时联系不上你。
弟弟还讲了禚长泉的儿子禚涛的情况。
因为父亲离家出走、母亲病重,家里经济困难,禚涛后来走上了歪路:
2008年初,禚涛犯了偷盗罪,20岁出头的他被判入狱6个月。
当弟弟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一切,禚长泉抱头大哭。
那天,他在出租屋里喝了很多酒,泪水不停的流淌,喝得醉醺醺后,他对方莹说:
“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啊! 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所以,我没能为父母送葬。
我当初真是鬼迷心窍,杀了何梅梅。”
方莹此时才知道,禚长泉杀人的事情。
她还问了何梅梅是谁,禚长泉当时喝多了,就一五一十说了:
“她当时25岁,我也挺喜欢她的,她让我拿3000块给她,可我当时手头没那么多钱,就没给她。
她说要去告我,我心里很害怕,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没想,她很快就不动了。”
2009年,方莹已经两三年没见到女儿了,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思念,偷偷回到了婆家,恳求让她见见女儿。
没想,婆家的人不让她进门,还说你失踪超过两年,你丈夫已经申请办理了离婚手续。
方莹此时是追悔莫及,自己当时不知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愿意和一个大15岁,腿有残疾的男人私奔。而且,他还曾经杀过人!
但是,方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在老家已经毫无脸面:
婆家周围的村子,都知道了她抛弃年幼的孩子,与另一个男人私奔的过往。
娘家也嫌她丢眼,不会收留她,
继续留在老家,好一点的人家也不会娶她。
她只能跟着禚长泉继续过下去。过一天,算一天。
多少次看着女儿小时候的照片,她多想听女儿叫一声妈妈。
她求丈夫,让她看看女儿,没想,丈夫冷冰冰地对她说:
“你和那个男人私奔的时候,女儿才1岁多,你当时考虑过女儿吗?
本来当时只要你愿意回归家庭,我也不计较。
没想到,你竟然和那个瘸腿的男人私奔!丢尽了咱家的脸。
“我已经和女儿说了,你妈妈死了。”
方莹千般难过、万般伤心,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想和禚长泉再生一个孩子,
但是,禚长泉说他曾经杀过人,以后这事败露了肯定会判死刑,那孩子不是就没爸爸了?
所以,方莹就打消了生孩子的念头。
而禚长泉的内心也饱受折磨,弟弟告诉他:
2010年初,禚长泉的儿子禚涛因犯抢劫罪,被判入狱一年。
刑满出狱后,他依然不思悔改,在2013年初,禚涛再次犯了勒索抢劫罪,判刑3年。
禚长泉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疏忽对儿子的教育,一直沉迷于自己的私欲,
不仅伤了妻子和父母的心,也让儿子深受其害。
但是,他此时已经没有回头路,他不敢回家乡:
院子里那口地窖的秘密,就像一颗隐藏的炸弹。
时光一下子到了2013年初,曾进去两次的禚涛再次入狱了,如此一来,禚长泉的房子空了下来。
禚长泉的小院地理位置不错,不远的地方就是禹城最好的中学,当时那一带大搞开发,很多建筑在建。
案发小院周边环境
2013年10月,一个包工头带着一帮工人在附近施工,他将禚长泉的这个小院租下来,打算作为工人的宿舍。
没想,建筑工人刚住进来,就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其实,禚长泉一直担心地窖的秘密,有一天会暴露。
他其实一直在心惊胆战中度过的。
他没想到18年过去了,这一天,还是来了。
被抓捕时,禚长泉48岁,杀死何梅梅的那一年,他才30岁。
当地警方将地窖里死者的DNA与何梅梅家人进行了比对,
最终确认,死者正是何梅梅。
何梅梅的家人大哭,原来失踪多年的何梅梅,竟然就在离家不远的地窖里。
经过审理,2015年54月,法院宣判了结果:
禚长泉犯了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
缓期两年执行。
执行死刑的时候,禚长泉52岁。
杀害情人的时候,他有妻子有儿子,当时年仅30岁,杀害情人将她的尸体藏在地窖里后,他依然苟且偷生,在人世间活了22年。
山东禹城
禚长泉其貌不扬,腿又有残疾,竟然找了两个情妇,还将其中一个给杀死了。
第一个情人何梅梅死的时候,年仅25岁,
而后面那个情人方莹跟着禚长泉私奔的时候,也才25岁。
两个情人当时都是有丈夫的少妇,她们在成为禚长泉的情妇前,禚长泉已经犯下了强奸罪。
那么,她们为何会被禚长泉吸引? 极有可能是以下两个原因:
一、禚长泉早年就在父母支持下做生意,他手里有钱,
二、禚长泉很会哄骗女人。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有生理缺陷的人,内心往往自卑,会出现两种情况:
有些人能够正视自己的生理缺陷,积极调整心态,从其他方面来提升自己。
而有些人,则极力通过一些不合理的途径,来“证明”自己。
禚长泉靠着做生意赚了些钱,他就通过找年轻漂亮的情妇,来证明自己,或者说是炫耀自己。
他最终也品尝到了苦果,也是罪有应得。
他的儿子后来走上歪路,他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备注:文中部分人名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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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信源:
央视《今日说法》节目
作者| Linda
责编| 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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