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穿越甜文——《我撸的毛绒绒登基了》

冰冰评小说 2024-11-07 03:18:06

总书评数:7567 当前被收藏数:16298 营养液数:7452 文章积分:352,076,128

文案:

赵拾夏是摄政王府的点心师傅。

托那位二十六岁未婚,工作狂人,且不注重口腹之欲的主子摄政王的福,她的工作十分轻松,每日不过守着点心炉子听府里大婶们说闲话,空有一身异能无处施展。

这样下去,却何时才能攒够银子出府,过上自由日子?

事情在她撸过一只橘猫后发生了变化。

先是莫名其妙得了赏钱,

紧接着又一跃成了主厨。

没过几天,又从厨子变成了摄政王的贴身丫鬟。

再后来……

她成了府里的主母,又当上了皇后。

“???”

什么情况,那人不是不喜欢女子吗?

萧衍十五岁上战场,从此杀敌平叛,威名无人能及。

先帝猝崩,他屠尽逆贼,扶年幼的侄儿称帝,退居摄政王。

有人说他清冷无情,仿佛谪仙。

却无人知道,他身患怪病,失去味觉触觉,每日如同行尸走肉,尝不到任何人间喜乐。

但与此同时,他也获得了一项神秘能力,便是每晚入睡之后,意识可以穿到别的物体之上,窥探他想知道的一切真相。

直到有一天,他不小心穿到了一只猫身上,并被点心房那个缺心眼的小丫头揉搓一通投喂了一堆垃圾之后……

他就发现,他失去的一切,渐渐回来了。

小剧场——

赵拾夏发现,那只不爱说话的橘猫最近有些不对——

以前抱都不让抱,现在:“快,多撸两下!”

以前惜字如金,现在每晚给她放瓜:“叶长史在外头嘴皮子厉害,实际很怕老婆;渤海王家里有好几房姬妾,每天打得昏天黑地;新科解元郎表面年轻有为,实际是个妈宝渣男……”

好家伙,全京城的猫都没他的瓜多。

最要紧的是,以前撸一下就跑的无影无踪,现在每晚都睡在她被窝上……

直到后来她当上了摄政王妃,她才发现,当初趴在她被窝上睡觉的,似乎是辣个男人。

又名《高冷摄政王每晚靠卖萌续命》《当杀神摄政王误入萌宠系统后》《我靠萌宠吃遍天下瓜》等等~~

1v1,沙雕小甜文

试读:·

  等声音落了地,萧衍一顿,他怎么忍不住开口说了话?

  还好此时是猫,发出来的也只是一声猫叫,若是一不小心说出人语,岂不要露馅?

  正这么想着,却见赵拾夏来到他面前道:“橘橘,你刚才说话了?”

  ……她怎么好像听见橘橘骂人了?

  “你刚才说的什么?再说一遍。”

  萧衍有些无语。

  猫叫而已,还用得着再说一遍?

  然而就在此时,那只黑猫忽然喵了一声——

  【他说‘混账’。】

  赵拾夏一愣。

  看来刚才没听错,阿橘居然真的骂人了!

  她立时又看向阿橘道:“你刚才在骂谁?”

  ……总不会是说她混账吧?

  萧衍却是一愣,她怎么知道他在骂人?

  难道……

  心间忽然升起一个颇为荒唐的猜测,他想了想,试着又道,【我说你混账。】

  当然,从他口中出来的仍只是猫叫,然而话才出口,却见赵拾夏一下瞪大了眼,用极为生气的语气质问道:“为什么说我混账?”

  萧衍:“!!!”

  她居然真的能听懂猫叫?

  见鬼!!!

  他兀自陷入惊讶与惊吓之中,赵拾夏却陷入委屈与愤怒之中,抓住他的两条猫腿再度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说我混账?我对你那么好!才刚还给你吃了那么好吃的鱼!”

  萧衍却不再开口。

  赵拾夏不依不饶:“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为什么忽然骂我?你以前可从来没骂过我的!”

  萧衍依旧不张嘴。

  此女若是真会妖异之术,他再开口说什么,岂不是要露馅?

  哪知赵拾夏忽然又满是怀疑的审视起他,道:“你不对,总感觉你最近变得怪怪的……该不会是假的阿橘吧……”

  萧衍一顿,难道被她看出来了?

  不好,要赶紧离开才是……

  然而未等挪动猫腿,却觉身体一下腾空,等再反应过来时,已被她放到了桌上。

  ……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要杀了这只猫?

  要知道他从前只穿在器物上,从未面对过今日这等局面,现在又回不去,他也不知,如果这猫被杀了,他会有何种后果……

  总之此地不能久留,他开始努力挣扎。

  却听赵拾夏道:“别动,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阿橘。”

  萧衍:“???”

  这要如何看?

  ……难道又要像那晚一样?

  他心间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便见她开始仔细翻检他,从耳朵到脖颈,从肚皮到尾巴,甚至还掐住他的嘴,叫他伸出舌头来瞧了瞧。

  眼看她又要将他翻成肚皮朝上的模样,萧衍一个激灵,使出浑身力气用力一蹬,终于得以从她手中挣脱出来,而后一下跳到地上,使劲钻出未关严的门缝,拼命逃了出去。

  ……

  ~~

  夜深人静,府中大都已经熄了烛火,马房中还亮着灯。

  马夫陈二正在给马喂草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试着回头,却见一身锦袍的摄政王不知什么出现在了身后。

  陈二吓的赶忙行礼:“殿下可是要用车?”

  萧衍抬了抬手:“本王只是随意走走。”

  陈二应了声是,这才又立起身来。心间却觉得不对,大半夜的王爷不睡觉出来走走?

  萧衍状似无意的开口:“你整日与这些马待在一起,可能听懂它们的叫声?”

  陈二垂首道:“启禀殿下,不同境况之下,马的叫声有所不同。小的可以分辨一些,诸如饿了,渴了,累了,或不舒服,高兴之类。”

  萧衍颔了颔首。

  是啊,他自己也骑马,当然也知道马儿在不同状况下有不同的叫声。

  但任谁,是能连“混账”这样的字眼也能够听得出吗???

  他踱步出了马房,心间却还纠缠于那件诡异的事。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太过诡异,一时不愿相信而已。

  但若顺着想下去,那女子知晓宫中旧案,陈济川宴饮之事,莫非也与此有关?这些事,会是那些猫告诉她的……

  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但除此之外,又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或许如他一样,那女子也身怀异术。

  目前来看,除过爱在私底下编排他喜欢男子,尚未发现她有其他歹心……

  当然,一想到此事,萧衍不禁又生起气来,这些年因着那古怪的病症,他根本没什么欲望,对女子并无什么兴趣,加之江山不稳,他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大计,自是没有功夫考虑终身大事。

  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男人!!!

  这个丫头,居然还跟猫打听他身边有无亲近的男子?将他的威严置于何处!!!

  ……

  默默跟在萧衍身后的张福在研究一个问题——

  王爷这是怎么了?

  大半夜忽然起了床,在府里乱转,且还皱着眉头?

  难道朝中出了大事?

  可他一直守在府里,也没见有人来禀报什么……

  正百思不得其解,却见萧衍忽然回头,道:“后院有只橘色虎斑猫,叫人抓住。”

  张福一愣,抓猫?

  ~~

  今早没人叫做饭,赵拾夏难得清闲了一回,歪在炉子边打够了盹,趁着四下无人,又把钱袋拿出来数了数。

  昨儿摄政王赏了她三十两银子,加上前头三个月的月钱……嘿,她目前有将近五十两了!

  娘和弟弟都不用她养,府里又包吃包住,寻常也没法出去消费,所以她几乎是挣多少存多少。

  现在离目标四百两进了一大步,这中间若是摄政王再赏她几回,岂不用不了两年就能完成目标了!

  ——只消一百五十两就能在西郊买一座山头,剩下的用来盖房修院,开荒种地,再能有闲钱开个兽医馆,她就能躺平吃喝过日子了。

  没错,她本也没打算在这王府待多久,谁不知道伴君如伴虎,这高薪肯定是有风险的,所以她只是进来赚银子的,等赚够了辞职,爱谁来谁来!

  她心情愉悦的将钱放好,正准备再打个盹儿,却见小狸花忽然跑进来冲她喵喵,【橘猫,那只橘猫被人抓走了!】

  什么?

  赵拾夏一愣,赶紧问:“谁抓的?在哪里?”

  小狸花结结巴巴道,【就,就,就在前边那个院子,那个胖男人,还有好几个人抓的。】

  前院的胖男人?

  众所周知,摄政王身边只有张公公一个胖子,其余全是精壮侍卫。

  所以阿橘是张公公抓的?

  他抓阿橘做什么?

  情况紧急,赵拾夏赶紧去了前院。

  ~~

  摄政王住的地方,自是肃穆威严。

  说起来,这还是赵拾夏头一次踏足此处,在二门边上悄悄打望,只见殿宇恢弘,从大门到殿前有数十名带刀侍卫站岗,连只老鼠都爬不过去。

  她若突然进去,不知会不会被咔嚓……

  赵拾夏犹豫了一会儿,甚至有些想打退堂鼓,但一想到生死未卜的阿橘,终于还是鼓起勇气。

  恰巧正要抬脚之际,却见那位张公公从正殿里出来了。

  她眼睛一亮,忙露头叫了一声:“张公公!”

  便见张福一愣,待瞅见是她,赶忙走了过来。

  “赵姑娘,你怎么过来了?”

  赵拾夏赶紧道:“有件急事想跟公公打听打听,您可见过一只橘色的虎斑猫?”

  张福道:“巧了,这不才刚抓了一只,费了咱家老鼻子劲儿了。”

  赵拾夏忙道:“公公有所不知,那是我养的猫,若没什么大事,可否放了它?”

  “你养的猫?”

  张福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却还是一脸为难道:“是殿下叫抓的,咱家做不了主啊!”

  什么?摄政王叫抓的?

  赵拾夏又问:“那公公可知殿下为何要抓它?”

  张福摇头:“那咱家可就不知道了,殿下没交代。”

  说着顿了顿,又道:“要不等会儿殿下得了空,姑娘亲自问问?”

  ——不是他不想帮,只是这个人情……他可不敢做。

  赵拾夏却是一愣:“……殿下肯见我吗?”

  那可是堂堂摄政王,能见她这个做点心的?

  却见张福咳了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姑娘稍等,咱家先去禀报一声。”

  说着便又扭头回了正殿。

  赵拾夏只能在原地等,心间悄悄升起希望。

  这张公公可不像会吹牛的人,既然他这么说,大概有希望。

  然而少倾,却见那张公公来到她跟前道:“殿下说今日忙,没工夫见姑娘呢。”

  赵拾夏啊了一声,心顿时凉了半截。

  张福也是为难,殿下这阵子分明无事,姑娘也到跟前来了,还这么着急,他却偏偏不见。

  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正无奈着,却见赵拾夏竟直接跪在了地上,道:“辛苦公公再去帮我禀报一声,我可以等,不管殿下忙到多晚都成。”

  “这……”

  张福没办法,只好又回去传信。

  “殿下,赵姑娘在门外跪下了,说是无论多晚她都能等。”

  再度来到房中,张福小心翼翼禀报给正在看书的某人。

  萧衍暗自挑眉,为了那只猫,她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那便叫她等吧。”

  书后传来这句。

  张福顿了顿,想说点什么,又不敢说,只好垂首应是,又去到赵拾夏跟前。

  “姑娘还是回吧,今儿殿下确实忙些,不如改日再说?”

  他只能尽力好言相劝。

  然而赵拾夏道:“谢谢公公好意,但那只猫对我真的很重要,我没法回去。”

  张福:“……若殿下一整日都没空呢?”

  赵拾夏:“那我就跪到明日,明日不成跪到后日,殿下总得出来透口气吧……”

  说着一咬牙,又道:“就是这几日我一直在这跪着,只怕没法给殿下做饭了,您不如提前再给殿下物色一位……”

  娘的豁出去了。

  作为爱宠系统的绑定者,最要紧的就是不能让自己喂养的宠物出事,除非不可抗力,否则下场会非常可怕。

  所以哪怕会惹到摄政王,她也没法回去。

  不过从那毒蝎子以及赏银的事来看,这位王爷应该还是讲点道理的,没准有机会。

  所以赶在张福要再开口劝她之前,她又道:“没关系的,就请公公再帮我传一次,有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便是。”

  张福无法,只好又折返回书房。

  “启禀殿下,赵姑娘大约是真着急了,说要一直在外头跪着,这么冷的天,万一冻坏了,日后可就没人给殿下做饭了……”

  啧,那原话他可不敢说,只能尽力缓和的传达了。

  然而摄政王殿下早已洞察一切。

  ——不知怎的,这几日他的听力愈发好,方才虽坐在房中,却将院中的对话听了个清楚。

  所以那丫头原话是什么,他早已知道了。

  很好,为了那只猫,她可以胆敢如此“威胁”他。

  ……

  殿中有一瞬寂静,张福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多久,终于听见萧衍发话:“叫她进来。”

  张福一怔,心落回了肚子里。

  须臾,赵拾夏踏进了书房。

  她当然晓得,现如今天下权利的制高点就在面前,是以难免生出些紧张,老老实实的垂着脑袋,眼睛也丝毫不敢乱看。

  只是余光瞥见书案后头坐着一人,身穿蟒袍,看来身姿伟岸,不必说,一定是那位摄政王,她遂赶忙行礼。

  “小的参见殿下。”

  萧衍垂目看去。

  从前见她都是在夜间,那小屋子里光线昏暗,加之猫的视线色彩寡淡,此时,阳光正透过窗洒在她身上,映照之下,他才发现她有樱色的唇,耳垂上还有一副淡粉的耳珠,在那身灰扑扑衣裳的对比之下,格外显眼。

  只是那双眼眸正低垂着,并未能看见与从前有什么不同。

  当然,她此时的做小伏低不过装出来的,他可没忘记她昨晚是如何编排他的。

  他于是做冷声开口,“何事求见本王?”

  赵拾夏垂着脑袋道,“小的听说殿下命人抓了只橘色的狸猫,不知殿下为何叫人抓它,所以想来问一问。”

  萧衍继续做冷声,“本王府里的东西本王要抓,为何要与你解释?”

  赵拾夏清了清嗓,“那只猫本是小的养的。”

  萧衍,“……本王抓他,自有本王的用处。”

  不过每日喂顿饭而已,就成她养的了?

  赵拾夏只好又道:“殿下有所不知,那只猫胆小脾气还大,实在不适宜做宠物,若强行逗他玩,还有可能会伤到您。”

  萧衍,“???”

  胆小脾气大……是在说他?

  他哪里脾气大?

  ……哪里胆小???

  他道,“本王并没打算拿那只猫做宠物。”

  赵拾夏又道,“那殿下是要阿橘捉老鼠吗?如果那样的话,便不必关着它,猫得要能自由行动,才能知道哪里有老鼠。”

  萧衍,“……本王这里没有老鼠。”

  赵拾夏有点不明白了,“那殿下要它做什么……不会要吃他吧?殿下如果要吃肉可以吃猪牛羊还有鸡鸭鱼,猫肉并不好吃,且猫平时捕食老鼠雀鸟,其肉中极可能含有病原,贸然吃猫肉,可能会导致失明,心悸,口歪眼斜,甚至神志不清……”

  萧衍,“???”

  竟敢吓唬他?

  他还没饿到要吃猫!

  他佯装怒意道,“敢如此对本王说话,你可知下场如何?”

  赵拾夏低着头努力拍马屁,“是小的该死,但殿下英明神武,宽厚仁慈,定然不会不问缘由轻易治小的罪,所以小的才斗胆求见殿下向殿下谏言。殿下您心怀天下,更何况这只小小的猫?如果是它不小心冲撞了您,小的在这里替它向您赔不是,您就饶了它吧!”

  萧衍挑眉,“饶了它,那你呢?你方才威胁本王之言,足可以致死罪。”

  赵拾夏厚着脸皮努力求生,“可杀了小的,日后殿下若再想吃小的做的饭可怎么办?”

  萧衍,“……本王不是非要吃你做的饭。”

  赵拾夏使劲拍马屁,“小的明白,殿下一定是想体验民生疾苦,所以才吃小的做的大锅饭。”

  萧衍,“……”

  这话竟叫他一时无法反驳。

  他只能转移话题,又道,“除了做饭,你可还有什么旁的本事?”

  咦,有机会了!

  赵拾夏忙又道,“小的从前学过兽医,如果殿下不嫌弃,小的可以为殿下养马养鸟,养狗养猫,无论飞禽走兽,寻常的毛病小的都能治。”

  萧衍有意试探,“只有这些吗?”

  赵拾夏,“……人的话,并不能保证,毕竟人跟牲畜不同。”

  萧衍,“……”

  谢谢了,他有府医,并不需要她这个兽医看病。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他又问道,“这些府里都有专人料理,你又有何过人之处?”

  赵拾夏尽力谦虚道,“小的不敢妄言自己医术精湛,但以往确实没有失手过。”

  话音落下,萧衍没有立时回应。

  ——她并未交代她的异能,是怕自己对她不利?

  不过,倒也并未隐瞒她学兽医的事,尚算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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