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三刀(公众号“黄三刀”,欢迎关注)
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各位老师好,今年是许地山先生诞辰130周年。很惭愧,我对许地山其实知之不深。漳州古城文学馆里漳州籍三位著名的作家林语堂、许地山、杨骚。
我相信,许多人肯定是知道许地山的,而且是先认识许地山的,因为几乎人人都读过他的《落花生》。我也一样,但小时候读完《落花生》后我就离开了许地山,一直过三十多年后,才复读关于许地山的文章,才再次接触。一次是《福建文学》杂志的约稿,老姐写了《阅读许地山》,一次是前几年鹭江出版社有个“少年励志成长小说中国名人堂丛书”,还是老姐——写了一本《落花生——了解许地山》的过程中,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心情,非常复杂,又惊喜又遗憾。惊喜的是许地山就像一座富矿,越挖越有。一方面感觉除了文学成就许地山还是一位有着独特标识的学者,他的学术研究严谨缜密。他写《道教史》《扶箕迷信的研究》等等就不用说了,还有像本来打算用毕生的力量编《梵文字典》,虽然后来因种种原因没有做成,但他已整理了8万多张梵文卡片。一方面我感受到许地山的真性情,他总葆有一种童真,一种不断向上的前行的力量。比如他一生酷爱读书,爱阅读,我想这一点像落花生精神一样也值得学习。比如他喜欢与孩子做朋友,带给孩子食物,会跟孩子们做游戏。孩子们见了他就会一拥而上,围住他。二十多岁还躲在床底下和小孩子玩捉迷藏(我三十多岁也躲),四十多岁时还会因为连胜了三局象棋而得意得像美国舞星,用一只脚沿着圆桌子旋转着舞动,还哼歌。作家、文史学家郑振铎在纪念回忆中说许地山一生都是有益于人的,见到他便是一种愉快。他胸中没有城府,他喜欢谈话。他的话都很风趣的,很愉快的。在许燕吉的记忆中,父亲许地山有艺术天赋,会讲故事,性格乐观豁达。我想,这些都是很好的性情,一种很好的人生态度。另外一个遗憾就是许地山的早逝。
如果1941年那年8月许地山没有去世,那他一定会被列入中共南方局抢救留港名流名单中的一位。
在日军攻陷香港后的第一时,他将与茅盾、郭沫若、邹韬奋、梅兰芳等三百多人,被转移到广东,再转到桂林、昆明或重庆等地区。
或者还有可能到设于昆明的“西南联大”当教授,直到抗战胜利,重返北平,或去北京大学或去清华大学任教,这都是可能的。
他一定会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他一定还能做许多对文化事业、教育事业有用的事。
再一个遗憾的是,许地山那么多的文学著作,那么深的学术著作,因能力低,我想我永远无法真正读懂许地山先生。
今年是许地山先生诞辰130周年。他的早逝,于社会于时代都是一种损失。
唯一安慰的是背影虽已走远,但文章长存,精神永在。感谢主办方给我一次前列腺发言的机会。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