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今日头条关注栏目,刷到退役军人官方账号一篇,战友,你还记得曾经给理发的班长吗文章,深有感触。不管在任何年代,战友之间相互理发的传统,一直在发扬光大,传承。每一位当兵战友,都有在部队理发难忘的经历。
来到军营第二天,是我理发的经历。1979年12月份,到达徐州营房新兵队,要求外出,去房吃饭一定要戴棉军帽。这个棉军帽戴在头上10分钟,头皮很痒,要不停的用手挠。坐在宿舍里,新兵班长也要求尽量的戴着棉军帽,尽早的适应,适应。棉军帽戴了脱,脱了又戴。第二天晚上,让班长干脆剃了一个光头。从此,我的名字就被光头,葫芦瓢取代。
分配到老连队后,发现连队没有一个班长会理发的。都是副班长,老同志学着理发的技术,帮助其他战友理发。
当时,连队司务长买了一套理发工具。一把推子,一把剪子,一把打消剪,一块白围布,平时由连队卫生员,或者是文书保管。连里战士谁需要理发的话,都去卫生员那里领用。
我在连队理发的两位“御剪”,是浙江宁波,仙居战友。因为咱好说话,头发长了理短一点。左右两边,理的高低不平的话,干脆剃光头。那个时候连队官兵清一色都是小平顶头,小站桩头,光头,三七开发型。
也有的老兵平时不帮战士剃头,专为连队理发。随着连队老兵陆续退伍,新兵及时补上。我的第二任专职理发员,是同班的副班长,浙江仙居战友。第一次给我理发,像狗啃似的,我直接让他理光头。第二次理发,头顶头发打消时,剪多了,不等称,我又让他剃光头。讲真的,那个年代平时也不外出,理个光头用水一洗,凉快,清爽。
退伍37年后,战友聚会时,遇到了曾经的副班长,理发员。聊聊在部队的事。副班长又准备买一个沂蒙山工艺品送给我,被我打住。我打趣的说,要买礼品,也是我送给你。当在部队,你帮我理了两年头发,以每两个月理一次发,每次理发收1毛钱,当初收费1块2毛钱来计算的话。是帮我省了津贴费。
以前的1块2毛钱,现在不说值1200块钱,起码也值120块钱。我买那个纪念品送他,他也买个沂蒙山纪念品送我。战友之间感情纯真,就是这样在不经意中的呈现。也是由理发引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