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最阴毒的做局手段——“淫梦戏猴局”,看了让人脊背发凉

香春评历史 2024-08-23 02:06:50

古代有种最阴毒的做局手段,它充分利用人性中的贪与恶,同时也放大了这种贪与恶,一旦进入这种局,轻则受人驱使,重则倾家荡产。这就是“淫梦戏猴局”。

今天就来聊聊这个局。

1

明朝宣德年间,有一个小伙,名叫周义,这一年父母双亡,走投无路之际,决定去京城投奔他的一个远房表叔。这个表叔是个茶叶商,在京城开了一间茶叶铺,生意还不错。

来到表叔的茶叶铺后,周义做事很勤快,为人也机灵,让表叔一家很满意。

表叔有个女儿,长得水灵漂亮,名叫杏儿。每天的朝夕相处中,周义暗暗喜欢上了这位表妹,但又不敢表露心迹。只是每天梦想着,要是有一天能娶上表妹该有多好。

表叔似乎也慢慢看出了周义的心思,但并没有点破。

这样过了两年。周义对茶叶这一行渐渐熟悉,做起生意来也游刃有余。表叔决定让他挑更重的担子。

年底的一天,表叔特意开了一桌酒席,对周义说,“阿义,你来我这两年,各方面都大有长进,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是很高兴的。有些事我还是要跟你说。如今生意不好做,咱们铺子的茶叶都是从上游茶叶商拿的货,一来成本高,二来经常被那些茶叶贩子坐地起价,所以一直以来我想自己种茶。前些年我在南方买了一座荒山,因为手底下人手不够,一直没有去开垦。现在你已经独挡一面了,我想让你去开垦荒山种植茶树,你可愿意吃得了这个苦?”

周义听了,连忙说,“没问题的,我能吃苦。”

表叔点头说,“那就好。等茶种好后,你回来,我会把杏儿嫁给你,另外再送你两房通房丫头,让你过上好日子。你是我表侄,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周义一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神来后,他立马跪了下来,拜谢表叔。他向表叔保证:“表叔,您放心,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会办好的。一定会将茶山开垦出来!”

表叔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几天后,周义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临行前,表叔给了他一笔银子,特意交待这是开垦茶山的预算,一定要保管好。

周义收下后,高高兴兴地出发了。

2

来到南方后,周义终于看到了那座荒山,那山还真是挺大,但也真是荒。要种茶树,得先开垦。要开垦起来,得请不少人。

周义先将自己在山下的村子安顿好,开始招开垦的民夫。村子很大,青壮年劳动力不少。周义先在村口贴了一张招工告示,开出的工钱不错。

但一连几天无人问津,他等待的民夫蜂拥而来的情景并没有出现。这是怎么回事?

他走访附近本村以及附近几个村子,终于发现一个情况:此地的村民都非常懒,都不愿干活。

“你们为什么不愿意干活呢?干活可以有钱拿啊。”周义问一些村民。

“干啥活?我们这里山清水秀,大家种点地,种点桑,闲暇时喝点小酒,多惬意。”一些村民回答。

周义听了直摇头。

为了调动村民的积极性,周义决定将开垦荒山的工钱提高两倍。但告示贴出去几日,依旧没有人来。

最后,他干脆一咬牙,提到了四倍,这一下,终于有村民来应工了。人数也不多,二十来人。

二十来人就二十来人吧,总比没有强。周义想。

周义向这些村民讲述了开垦的一些要求,同时也将每日的出工下工的时间一一告知,希望他们能遵守。

但接下来这些村民的一些行为很快让周义失望透顶。

首先是没有时间观念。说好每日天破晓就要出工,但许多村民太阳都快晒屁股了,才懒洋洋打着哈欠慢慢上山。

其次,做事情偷奸耍滑,没干一会活,不是喊渴就是喊累,同时一边干活一边扯家常,一天下来就开垦了半尺之地。

最后,活干得稀烂。土层开垦得极浅,别说种茶树了,就是种菜都活不了。

几天下来,周义气得七窍生烟。

于是,他对村民放出狠活:“你们再不好好干活,再迟工早退,我就扣你们的工钱!”

此话一出,瞬间激怒了村民,有些人跟他吵了起来,还有人当场就不干了。

到了第二天,来上工的村民一下就少了一半。

“真是些懒汉刁民!”周义恨得咬牙切齿。

照目前这种情况,别说两年后种上茶树结出新茶回去娶表妹了,就是能把这片荒山开垦出来就不错了。

周义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经过几天思索,终于,他想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

3

这天一个村民在山上开垦时,突然挖到了一块金子,足斤足两,成色极好,此村民见了,欣喜若狂。

周义也发现了,立即赶过去,对这位村民说,“这山是我的,山上的东西也应该归我,这金子你得还我。”

村民嗤之以鼻,说,“挖到的归谁,这金子当然要归我。”

其他村民见有人挖到金子,也开始奋力挖了起来。

到了第二日,又有人挖到了金子,周义又要他归还,但别人哪里肯依?

周义生气了,说,“这山是我的,山不要你们开垦了,都回去,你们明天不用来了!”

但村民哪里肯走?继续挖山。周义急了,拿起锄头就要跟这些人拼命。这些村民怕了,只能悻悻下了山。

可到了晚上,十里八村的村民纷纷打着灯笼扛着锄头上山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这么多人?很显然,他们自然是冲着金子去的。

周义得知情况后,立即赶上山制止。“这山是我的,谁让你们挖的?都给我住手!”

但没有一个村民听他的。

周义去夺村民的锄头,但无济于事,夺下这个,那个还在继续挖。制止了那个,这个又在继续。他双拳难敌四手。

周义气得大病了一场。

听说周义病了,上山刨土挖山的村民更多了,不到10天,整座荒山就被开垦深挖了一个遍。

周义卧病在床的第三天,他偷偷去了趟县城,找到了县衙里的一位汤姓师爷。请汤师爷去县城最好的酒楼吃饭,席间将自己的情况和计划跟汤师爷说了,说罢,又将自己最后一笔银子全部给了汤师爷。

他说,“师爷,只要事情成了,那些金子都归您和县老爷。”

师爷摸着自己的胡须,笑笑说,“好说,好说。”

4

到了第10天,周义对外声称他的病好了。他上山看到被翻新了一遍的荒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之后他下了山,又去了趟县城,再次找到了之前的汤师爷,汤师爷旋即将情况汇报给了县太爷。

于是,很快,县太爷授权汤师爷带人去村里抓那些挖到金子的村民。

捕快将附近所有村民都聚拢一起进行审问,要他们将挖到的金子全部交上来。

汤师爷说,“这金子是周公子所购荒山土里所物,按律归周公子所有,尔等私自占有,就是违律!就得坐牢!”

众村民听了,纷纷低头不语。

汤师爷说,“行,你们不交是吧,那把你们全押在这,什么时候交什么时候放你们回去。”

这话一出,底下一片议论纷纷。那些没挖到金子的人就不乐意了。有个汉子站起来说,“要关押也得关押那些挖到金子的,我们这些没挖到金子的,干嘛陪着一起关押?”

汤师爷说,“那你说,哪些人挖到了金子?”

汉子正要说,但一看到村民都是乡里乡亲的,不好开口,对其他村民说,“你们谁挖到金就交出来嘛,我们啥也没挖到的,要陪你们一起受罪吗?”

他的话让底下人纷纷附和,很多人愤愤不平,他们说,“就是,挖到金子时没见你们分我们,现在要我们陪你们一起受罪,门都没有!”

看到这里,周义和汤师爷都笑了。

汤师爷便对众人说,“这样,发给你们纸和笔,你们把认为挖到金子人的名字写上。不识字不会写字的,你们就偷偷告诉我名字,我来写。”

就这样,经过一番操作,终于锁定了130名挖到金子的人。经过一番拷打和审讯,这些金子全部被搜了出来。

周义看着这些金子,喜极而泣,他摸着这些金子,但脸色突然变了,说,“只有几块金子是我的,其他的都是假金子,是铜镀金!”

汤师爷一听,连忙来检查,发现果然大部分是铜镀金。

周义愤怒地向村民说,“好啊,你们这些刁民,你们把我的真金子藏起来,用这些假金子哄骗我!”又对汤师爷哭诉说,“师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这其实是他和汤师爷早就做好的局,因为他带来的钱也就那些,真金子也就几块,其他的都是他和汤师爷找人做的假金子。之后,他趁人不注意,把这些假金子都埋到山上。

为了配合这出戏,汤师爷开始对村民威胁利诱。他恶狠狠地对村民们说,“你们这些刁民,见钱眼开,侵占他人财物不说,还以假乱讲,该当何罪?”

村民们自然“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因为当时挖到这些东西后,他们哪里辨得出是真金子还是假金子,现在别人一口咬定所有都是真金子,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汤师爷说,“你们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要么赶紧将真金子拿出,要么就照价赔偿别人的损失!”

村民们自然大呼冤枉,说他们确实没藏真金子。

汤师爷对村民说,“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别怪我不客气,来人啊,将这些刁民汤汤抓到县里监狱,按金子的数目判刑,不坐个十年八年的牢都别想出来!”

村民们哭声一片,纷纷求饶。也有人求周义,请他开恩。

见火候差不多了,周义和汤师爷这才亮出底牌。汤师爷对村民说,“你们既不想坐牢,又赔不了周公子的钱,那只有一种法子了。”

村民纷纷问是什么法子。

汤师爷说,“卖工抵债。你们跟周公子签合约,给周公子开垦荒山,种茶、摘茶。以你们的工钱抵债。”众村民听了面面相觑,如果不想坐牢,也只有这一种法子。

于是,村民们纷纷跟周义签了合约,成了他的佃户,为他挖山种茶,他不用再掏一分钱的工钱。

而那些真金子自然都孝敬给了汤师爷和县太爷。

5

三年后,周义带着采摘的新茶高高兴兴地回到了京城。表叔十分高兴,称赞他办事得力。当周义询问表妹杏儿时,表叔支支吾吾。随后终于对他说,“这三年来你杳无音信,我以为你在南方出了事,杏儿不能在家养成老姑娘,上半年我让她出嫁了。”

周义听了,如遭电击,而让他五雷轰顶的还在后面。他打听到,其实杏儿早在十年前就跟城南一个富商公子订了亲,表叔说要将杏儿嫁给他,其实是他设的一个局,为的就是要让他为他家好好办事。

了解实情后,周义的精神和身体一下就垮了。他在南方那样处心积虑地设局骗别人,没想到,到头来,自己也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

从这以后,他的精神就变得不正常了。而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一把火烧了从南方带回来的新茶,之后不知所踪。

关于周义的结局,有人说,他出家了,从此不问尘事。还有人说,他疯疯癫癫地溺毙在一条无名小河里。

到底如何,没有人确切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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