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啊小白杨,长在哨所旁……”“好……“文化宫演出大厅传来阵阵掌声雷动。我的父亲微笑着看着台下的观众,轻轻的喘着气。在这一刻,我想他是满足且开心的。
父亲年少时冒着一股劲儿,要离开生活的村子。因为他的干净整洁,唱歌喜好和农村显的格格不入。爷爷在家里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让父亲接了他在市里工作的班。父亲干活儿利索,不多久就成了厂里的会计。厂里的账本记的整整齐齐的,码的清清楚楚的,那肯定是我的父亲写的。开朗的性格,爱民歌的他,成了厂里的文艺代表。每次比赛,父亲独唱、领唱都能得到一二等奖,给厂里争光。带回家的大相册,也成了那个年代特别荣耀的奖品。
父亲也是我家里的那束光……厂家不管逢年过节发个点心,饮料啥的,那都是我们小孩子的最爱。父亲在家里排行老么,一生未得到哥哥姐姐的照顾。只身一人,凭自己把我送进了大学。没让我和姐姐吃过任何生活上的苦。但他心里的苦,由于年幼从未感知到。长大后,我们的人生扑面而来的是种种未曾经历过的酸甜苦辣。自己头疼的同时,也让父母很头疼。现在心里很心疼当时的父母,不过现在也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我家里老院子有老槐树,每次家里火上熬起来槐叶饭,香味沁人心脾,满满的暖意立上心头。一家人围坐饭桌上,吸溜吸溜的喝饭声,筷子和碗碰撞的声音,让我又穿越回到了孩童时。最得宠的还属那棵梧桐树,又粗又高。爬到数顶是我当时的心愿,但每次挑战都没成功过。因为,我小时候爬树穿着个短裤就盘树去了,肚皮上磨练好几次。轻伤不下火线,塞到短裤里卫生纸,盖住肚脐,继续爬起来。树下乱叫的小狗提醒我,似乎在提醒我别爬了,女孩子没必要这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