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男友回到他的家,却发现男友家的地窖里关着我失踪三年老师,我找了她三年,后来,我找回了曾经的记忆
我男朋友叫徐天阳,来自西南部的偏远山区,实打实的小镇做题家。
恋爱一年,他提出带我回家。
可我却在上高铁的前两个小时,接到了一通跨国电话。
对面的人说“程瑛,别来”。
我懵了片刻,顿时瞳孔紧缩,心跳加速,这分明是我失踪三年的老师周雅的声音。
我与她朝夕相处六年,绝不会听错!
只是不等我反应过来,对面便挂了电话,再打过去时,显示空号。
我遏制住内心的躁动,反反复复的拨了过去。
老师说的是“别来”。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她知道我要去哪儿?
还有她失踪了三年,现在到底在哪儿?
“程瑛,你在紧张什么?”徐天阳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脸温和的问我。
我想起老师的话,下意识的藏起手机,感到后颈发凉。
老师不会害我,那徐天阳呢?
老师失踪后,我浑浑噩噩,是徐天阳救赎了我,除了老师,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该信谁?
我看着徐天阳熟悉的脸,有意的隐瞒此事,故作轻松道:“第一次见家长,难免会有些紧张嘛!”
徐天阳摸了摸我的耳朵道:“程瑛,我信你。”
我不自然的将微湿的手心往衣服上擦了擦:“快打车去高铁站吧。”
不管会不会有危险,我都会和徐天阳回去,我一定要找到老师。
趁他去搬行李的时间,我将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删除,并准备将这串号码发给李警官,告诉他这件事情。
李警官和我一样,三年来一直致力于寻找老师的下落,从未想过放弃。
但是信息却发不出去,李警官删除了我,为什么?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难道是有人让李警官删除了我?
我猛地抬头看徐天阳,发现他也正在看我。
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好像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是徐天阳让李警官删了我?
接着,他走了过来,顺手拿走我的手机。
“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自己的手机号月租太贵么?我给你重新办了一张卡。”他一脸理所应当。
我眼睁睁看着他将我的卡拔了出来,换上了一张新卡。
两个小时以前他这样做我不会有半分怀疑,可是现在,我确定他试图控制我!
第二章
上了高铁后,我假意熟睡,脑海里一直在思考对策。
怀里的手机就如同烫手山芋,我不敢联系任何人,因为我不知道徐天阳有没有监控我的手机。
在经历了高铁—火车—大巴长达一天半的折磨后,终于到达了徐天阳的家。
我们来的这天,村子里下了初雪。
我第一次见到老师周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她站在走廊尽头头望着远处的山峦道:“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我至今都记得她当时的神情,如同最虔诚的圣徒。
是徐天阳的叔叔来村口接的我们,他叔叔看起来腼腆朴实,不善言辞。
但他脸上的刀疤却让我不寒而栗,农民脸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印记?
一连十日,我都没有找到半点关于老师的线索。
好像那个电话,只是一场梦。
我心中越发焦灼,竟生了场病,断断续续睡了几日,好不容易清醒些,发现徐天阳和他叔叔不在家。
这么冷的天,他们能去哪儿呢?
我起身去倒热水,经过徐天阳叔叔房间时,忽然听到一声狗叫。
徐天阳家里没狗,我敢肯定!因为他狗毛过敏。
想到这里,我瞬间清醒,蹑手蹑脚的推开门,一阵怪异的味道传来,放眼望去,屋子里没有任何活物。
难道是幻听?
这时一声更为清晰的狗叫声传来过来,我止住脚步,细细打量着。
最后将眼神定格在一块最为光滑的石板上,地窖—农村家里用来屯粮的地方。
我颤抖地掀开这块石板,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下面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下去后,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终于看清了地窖里的情形。
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只体型较大的土狗正在撕咬一位孱弱的女人,血腥味和腐肉味在狭小的地窖里发酵,令人作呕。
我疯了般上前扑开那只土狗,死死地掐住它的脖子。
这只畜牲喘着大气,好几次快要将我掀倒,我手脚并用,一刻也不敢放松,心中的恨意更是到达了顶峰。
因为不管多久,我都能一眼认出这个孱弱的女人就是我的老师—周雅。
我不敢想象,当年温柔美丽的老师经历了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狗终于没了生气。
我扭头,轻轻的抱起老师的身体,将她的头发绕至耳后,豆大的眼泪接连掉下,哽咽道:“老师”。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在看到我的那一刹。猛的挣扎起来,眼中布满恐惧,声嘶力竭道:“快走”。
我心如刀绞,却又毫无办法,就算我现在带走了老师,又能怎样呢?
出了地窖后,我将穿的衣服埋在了后山,并用雪擦拭了全身。
当晚便又发了高烧。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听见徐天阳在我耳边道:“别信周雅。”
我紧紧的闭着双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心里却掀起一阵波涛,徐天阳什么都知道!他让我别信老师,可是我的老师正被他们关在地窖里折磨!
明明老师才是受害者,他们一家才是恶魔!
我尽力平复呼吸,让自己看着像睡熟了一般。
徐天阳用指腹将我的头发绕至耳后,温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周雅不会一直在这。”
听到这里,我抽出枕头下的剪刀,以及快的速度抵上徐天阳的脖子“你们要将老师送到哪儿?”
他依旧是温和的,像是笃定我不会下手般,不紧不慢道:“周雅去哪儿,取决于她。”
“你什么意思?”我用尽全力维持着手的平稳。
“我是说,主动权不在我这儿。”他抚上我拿剪刀的手,叹了口气“程瑛,你和我回家究竟是蓄谋已久还是水到渠成呢?”
听到这儿,我顿时卸了力气,瘫倒在床上“你一直在试探我?为什么?”
“因为程瑛不需要别人的救赎。”徐天阳苦笑着“就连我们的相遇,应该也是你的计划吧。”
半响,我回了个“是”
作为校资助的干部,我在帮老师整理材料时看到了徐天阳提供的贫困证明,有一张照片是他和他的家人在一土房前的合影,照片里一位大约十七岁的男孩,和我的老师周雅极为相似,徐天阳的住址也是老师的家乡。
于是我设计和他相遇,顺理成章的在一起,然后提出见家长。
如他所言,一切都是蓄谋已久。
“程瑛,我会帮你的。”就在我要睡着时,徐天阳开了口。
第三章
“天哥,这次的货不错啊!”我感到一只油腻的手在我脸上游走。
“行了,别乱摸,这可是他特意叮嘱过的,仔细你的手。”是徐天阳的声音,“他”是谁?
我拼命睁开眼,想看清楚我如今所在的环境。
朦胧中,看到两个男人的背影,便又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桶冷水泼醒,借着顶部玻璃透出的微光,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程度—我曾经的父亲。
周围的环境一度让我以为我回到了小时候,同样暗无天日的地窖构成我记忆里的每天。
面前的男人比记忆中苍老了不少,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等着我开口。
“徐天阳是你的人?”
“老师呢?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程度,你就是禽兽!”我嘶力竭地的吼道!
“呵!那又怎样?程瑛,你是我的种,这变不了。”男人点燃一支烟,高高在上如当年。“你说周雅啊,想见她,要看你的本事。”
寒冬的冷意此刻在我身上到达了顶峰,我哆嗦道:“你想我怎么做?”
“和以前所说的那样。”
他说的以前,是没遇到老师以前。
那个时候他会在家里开个地窖,作为我的专属房间,我是在黑暗中长大的小孩,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他送了和我同龄的女孩下来。她叫周乐,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从她口中我第一次知道了外面的世界。
第一次听说栀子花,第一次想要尝尝她口中美味的炸鸡,第一次感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第一次想要逃出这四方天地。
直到她死在我面前,那天的地窖尤其明亮,我看见一个肥硕的男人趴在她身上,小小的地窖充斥着她的惨叫,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遭到虐打。
我被铁链栓至床边,看她渐渐绝望,失去了生机。
我再醒来时,地下室已恢复如常,再没有一丝周乐来过的痕迹。
程度第一次守在我身边,他说:“就当做了一场噩梦。”
我说:“我想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程度把她送到我身边,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再将她完美的送到“老板”的床上,只是这次他出门送“货”,在路上耽误了,错过了交易时间,那个肥硕的老板便自己寻了过来。
小程瑛永远的死在周乐最痛苦的那天。
寒意将我拉出了回忆。
我看着噩魔般的程度,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手中的“货物”听话。
他说闹出人命总归不好,只有“货物”都乖乖听话了,才能少出点意外,毕竟,现在抓得紧,他不想阴沟翻船。
而作为交换,我可以一周见一次老师。
老师的女儿周乐已经死在他手中,老师不能再重滔覆辙。
他走之前,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心理学的天之骄子,可别让爸爸失望啊。”
我忍住心中的恶寒,缩了缩身子。
程度动作很快,第二日便有人将我带到了一个更大的地窖。
眼罩被拿下,待我适应光线后,便看见了宛若炼狱般的场景。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皆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细数下来有七八个左右。
有人在昏睡,也有人惊恐的望着我们一行人。
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往往青白交加,或是血肉模糊。
地窖里的气味让人严重不适。
“只有这吗?”我强装镇定问带我过来的人。
他不屑的打量我一眼,说道:“当然不是,程大说先让你练练手。”
“知道了,你先出去,记得把地窖上方的天窗打开。”我知道此刻还不能和他们硬来。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照做。
等到脚步声渐远,我颤巍巍的挪动双腿到一个年龄相对较大的女孩身边,眼泪几欲流下。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吗?”这个女孩眼神希翼的问道。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感受到她身体在颤抖,哽咽着:“是,你信我吗?”
她迟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飞快的低下头,说:“姐姐,我能感到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我扭头望着角落里的录音笔,开始了我的工作。
老师唯一的女儿被害死,连老师也没能幸免,下落不明
周然多可爱的女孩子,是她的到来给了女主生的希望,也带来了外面的世界,可是就这样被人糟蹋还是在女主面前,然后消失了,对她们两个都是残忍的事情
恶魔就是恶魔,在他们心里没有亲情可言,只有利益
自己挨过雨淋,所以总想着为别人撑伞,这也是女主善良的点吧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程瑛还是对得起良心的,还一直惦念着寻找老师
这个爸爸是妥妥的把女儿当做他成功交易的工具了
才十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这么小就被抓来培养吗,还残忍的胁迫女儿参与其中,当他的说客,这个男人到底是个怎么可怕的人
看开头还以为徐天阳是那个终极大boss呢,结果反转的这么快,原来一切都是女主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他找到失踪已久的老师
想不到程瑛有一段这么不堪的过往,所以说原生家庭的伤痛会一辈子陪伴
有的人虽然身份是爸爸,却是不配为人父,哪个亲生父亲会这么对待女儿,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对她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