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却不失往昔的高贵, 领头的是约莫40岁的男人和他重病的妻子,他们之间有两个小孩,他们不到5岁的儿子和一个比婴儿大些的女孩……”
“你们是谁?是哪里人?”
“我们是希腊人,是从敖德萨逃难过来的,这个站在我儿子旁边的小女孩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在逃难时看见了她,在母亲尸体旁边哭泣,就在普希金大道上……”
1919年,俄国内战。为躲避战火,斯拜罗斯带着妻子戴娜和一双儿女随着难民潮辗转来到希腊,即使家园被毁,即使狼狈不堪,他们依旧不失优雅,这种优雅不仅仅存在于他们的面容,更是内心。
在仓皇逃难的时候依然伸出双手,没有人托付、没有人要求,主动带起了这个失去母亲的小女孩一起去寻找可能的落脚地。
这是来自于灵魂深处刻入骨髓的优雅,对人的悲悯与互助。
优雅从来不是生而就有,它需要后期的熏陶,它来自于自小的环境,家庭对于敬畏的自小培养以及艺术的浸润。
在《走出非洲》里,男主上战场除了带了枪,还有就是莫扎特,这是自小熏陶所带来的自然而然的喜欢与习惯。
十九世纪的德国画家爱德华·弗里德里希·莱宝(Eduard Friedrich Leybold),他的画作在国内看见的不多,基本只有一幅《年轻女人的肖像》,这幅油画非常完美的解释了什么叫优雅?从这位女士的身姿与神态。
他是一位学院派的肖像画画家,基本上只给欧洲贵妇们画像,这幅出名的红衣女子油画,画中的女子虽然我们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仅仅那一条围巾,已经存在了几个世纪的品牌——佩斯利羊绒披肩。就全然暴露了她上层的身份。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画中这位女性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整体意境, 看这幅油画的感觉和听法国作曲家圣·桑的《天鹅》一样,可以让一个人灵魂安静。
为什么今天写这篇文?
因为有许多话无法说,不能说,现在所有的批判都不赶名言,但最后说一句:想改编经典可以,但不要丢了意境和优雅!
“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这是中国艺术高级别的优雅与意境,别把它改的乱七八糟好吗?请别毁了《红楼梦》,青年编剧们,请有点敬畏心。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这是中国人的《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