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住家特护，正在照顾植物人，他青春期的儿子却突然把我压在床上，
“小姨，求你，帮我......”
1
我是住家护士，正在帮植物人擦身。
他的儿子小北突然闯进来，杵在门口一脸不开心。
我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问，“怎么啦，小北？”
“被欺负了，还是在哪受委屈了？”
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最近这两年，小北又长高不少，身体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了。
个头都比我高一截，却还把头往我怀里埋。
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
我受不住后退一步，“好啦，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小姨吧。”
他不开心了，又走过来埋在我胸口，“小姨，你不疼我了。”
我只能先收回推开他的手，摸上了他的脑袋。
刚想说他孩子气，突然发觉胸口滚烫。
低头看到自己乳白色的睡衣若隐若现，清晰的勾勒出浑圆的轮廓。
才想起今天空调坏了，给病床上那位翻身又出一身汗。想着没人来，就只穿了一件清凉的真丝睡衣。
小北刚才埋在我胸口呼气。热烈的气息透过睡衣薄垫传递到皮肤上，麻酥酥的。
我一阵脸红，下意识想推开他。
他却紧紧抱着我，“小姨，再让我抱一会，你的胸口真舒服，还是那么香软。”
“臭小子，别乱说话。”我听到只觉得羞涩，连忙呵斥他。
小北已经是个大一学生了。他说的话我不能再当成孩子开玩笑。他已经完全是个独立男人了。
当年他决定在本市上大学，可是谁劝都没用。
“哪有乱说，就是香，我不就吃它长大的吗嘛。”他在我胸口蹦来蹦去。
他说的是小时候事，我却烧红了耳廓。
当年，他还小小一只，亲妈去世，亲爸植物人。
我是他爸的家庭特护，看他可怜就一起照顾着。
拿奶粉喂他，他怎么都不吃。我只能在胸上放了软管，用喂奶的姿势让他吃东西。
我们很亲，感情不比亲生的差。
后来他非叫我小姨，说这样更亲。
不过他这么大还埋我胸口吹气，真的有些奇怪。但他一撒娇，我就只想宠着他。
2
闹了一会，我把小北脑袋从怀里扒拉出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小姨说说。”
他噘着嘴巴抱怨，“小姨，你不知道，今天有人起哄，让一个喜欢我的女孩当众表白我。我又不喜欢她，可她明天还来，我都快要烦死了。”
“小北没有拒绝她吗？”
“说了，我说有喜欢的人了，她偏不信。”小北眼神偷瞄我。
“有喜欢的人了？”我没注意一把扯住了他的头发。
“疼疼疼，小姨别误会，我就是想找个人做挡箭牌。对了，要不你帮我呗。”小北把头发从我手里拿出来，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做什么？”
“很简单的，你先答应嘛。”小北抓着我的手臂摇晃。
我觉得可以，就答应了。
“给我一些你十几岁的私照，我发到朋友圈就行。”
我有些犹豫。
我确实有些私照，就是当时流行拍的纯欲风。
给他，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但是他又可怜巴巴看着我，心软下来，“行吧，给你找。”
小北肉眼可见的开心，抱着我脑门就一阵亲亲，“爱你，小姨！”
被他一亲，我只觉得心跳加速，浑身发软。我完全没办法再把小北当做曾经的小男孩。
我一把推开他，“小北，小姨跟你说了，你长大了，不能再像这样贴着我了。”
“小姨，你凶我。”小北还想扑过来，见我来真的，就只是委屈巴巴牵着我的手揉捏。
小时候他澡都是我洗的。
可现在要还是不避着我，就有点过了。
想到他昨天打球回来，满身的汗。我出来时，他正在脱衣服，只剩内裤。
汗水从额头滚落，途径脸颊，掉落下巴，滴在胸肌腹肌上，又缓缓没入底裤。
我看的口干舌燥，浑身不适，提醒他注意一点。
他却说，“这是自己家，咱都是一家人，没关系吧。”
我没想到怎么反驳。
他就更放肆，今天早上自我探索，都不背着我。
还把脏污的内裤，丢给我洗。
我胡思乱想着，耳根越来越烫。
3
他见我不出声，以为我生气了，赶紧表态，“小姨，别生气，我以后会注意。”
“小姨给我发照片吧。”
他从背后圈抱了我一下，拿过我身后的手机。
自己解锁打开我的手机相册。
指纹是他强烈要求录入的，他说，“小姨，你跟小北都有秘密吗？你有什么是小北不能知道的？”
我当时以为他敏感缺爱，就都顺着他。
现在却莫名觉得有点像小情侣做的事，有点不好意思。
“小姨，这张好看，把这张发给我吧？”
小北直接把一张我穿着吊带热裤的私照发给他自己。
我想着反正没有很出格，也就红着脸看他继续翻下一张。
小北接连转发完接下的几张，突然抬头看着我，难过起来，“小姨，别人都有妈妈教，就我没有。”
“胡说，你有小姨呢，想学什么小姨教你。”我下意识心疼他，没注意他突然转变的话题。
“真的吗，小姨教我拍私照吧。”他一副得逞的嘴脸。
“怎么教？我也不会呀。”
当时拍的时候，摄影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摆姿势的。
“要不我自学一下，不过小妈你得帮我。”他眼神直盯盯看着我，我只能点头。
小北拿来一旁的椅子，找了一张网图，让我还原照片里的姿势给他作参考。
那张，是女孩真空套了白衬衣叉着腿坐在椅子上的照片。
椅背朝前挡住关键部位，但又是镂空的，若隐若现，反而更让人遐想。
我看的又羞又恼，刚想拒绝，就被他抱着坐在椅子上。
被他掰开腿，摆弄成照片里那种羞人的姿势。
他整个人靠过来，紧紧贴在我，我被挤在椅子和他之间。
我内心警铃大作，心跳快的像生病了。
“小姨，你不会是想拒绝吧？算了，我这样没妈的孩子还奢求什么呢......”他一脸落寞，作势就要起身。
我赶紧拉住他，“没没没，小姨同意。”
他开心的挤着我坐下，举着手机找角度，同时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找地方放。
滚烫的气息不断吹在我耳边，手还不停摸来摸去，“小姨，你说，我拍私照的话，手该放到哪里比较合适？上边，还是下边？”
他摸过的地方都像点了小火苗，我被烧的越来越软。
“怎么都行，小北，你能不能快点，我有点热。”
“小姨，你不会有感觉了吧。”小北很兴奋。
“你不会从没跟男人一起过吧，”
我狠狠掐了他一把，他却不依不饶，“是啊，小姨来我家那会才刚18，男朋友都没有过。是不是都没跟男人亲过。”
他越说越兴奋，顺着我耳后亲吻下来，手也从衣服里边满满打着圈往上伸。
我被他挤在怀里亲，呼吸不到空气，差点窒息，浑身发软。
每次他张开嘴我才能大口呼吸，喘息越来越急促。
我眼角溢出眼泪，痛苦、羞愧却又隐隐觉得莫名快乐。
持续了很久很久，我们才分开。
一缕银色的唾液垂下。
小北狂热的盯着我，“小姨，舒服吗？”
“私照，就得这样拍。”
我低着头，脸蛋通红，呼吸急促，小声说，“是吗？那还能怎么拍？”
小北从背后靠过来，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耳朵上，我瞬间又双腿发软。
“当然是，做私底下才能做的事，小姨想试试吗？”
我心跳得快爆了，只能用残存的理智拒绝他，“不行，我们不能，我是你爸的护士，是你阿姨......”
小北摸着我的后背安抚我，温柔的打开我的睡衣扣子，轻轻往下褪，雪白圆润的波涛在胸衣包裹下傲然挺立，“小姨，我们能，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会慢慢的，乖，别怕。”
“不，不行，我们不能继续了。”我捂着唯一一件衣服，慌乱阻止。
可他红着眼，已经失控了，一把扫掉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把我转过来放倒在桌面。我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惊的想站起来，又被他推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