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报复我男人,不仅砍了我的手,还问他要三千万两黄金

怪咖研究院 2024-11-01 18:57:29

我冷眼旁观兄长废掉裴启右手,害死他父亲。

多年后,裴启抢夺兄长一切,软禁我做他金丝雀。

兄长成功带我出逃,却砍掉我的左手手腕。

索要裴启左手整条胳膊,以及三千万两黄金。

兄长收到后,转身将我送进青楼。

我被喜欢重口味的嫖客辱虐而死。

被我视为仇敌的裴启杀光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将兄长五马分尸。

他遣人为我换上嫁衣,自己身着爵弁,喝下毒药,随我殉情。

重生后,我要复仇,也要守护他。

1

一觉醒来,看着屋中陈设和镜子里我那张不谙世事的脸。

我意识到,我重生了。

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些。

鲜少有人经过的深巷里,林耀宗带着三五好友已经将裴启堵在里面。

林耀宗,我的孪生兄长。

在夫子和长辈面前,他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实则,他心肠歹毒、手段阴狠毒辣,是个不则不扣的小人。

他带人围堵裴启,只因为裴启一直是学院测试的第一人。

林耀抬腿狠狠踹了裴启膝盖一脚,裴启踉跄两步,扶着墙勉强站稳。

「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还能站得住。」

此时的林耀宗并不知道。

多年后,眼前这个被他带人殴打的清贫书生会成为富甲一方的皇商,而后疯狂打压、抢夺他的一切。

还将我带走,软禁我做其金丝雀。

见裴启始终神情淡然,林耀宗双眼微眯,眼神阴冷如毒蛇。

「我找人去陪你爹玩玩,你觉得如何?」

裴启的父亲是个痴儿,在雪天捡到个婴儿。

婴儿被放在竹筐,身着单衣,虚掩着盖了块破布。

小脸煞白,嘴唇青紫,呼吸微乎其微。

他把自己的棉衣脱下紧紧包裹住婴儿,抱回家,独自一人将其养大。

那个婴儿,就是裴启。

倏而,裴启双眼瞬间通红,疾言喝斥。

「你敢!」

林耀宗朝地上啐了一口,十分不屑。

「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

身后好友便越过林耀宗,朝裴启步步逼近。

裴启发了狠,哪怕双拳不敌四手。

也在这场以多欺少的打斗中,没落下风。

林耀宗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铁棍,奸笑着向裴启走去。

我急中生智,捏着鼻尖,压着嗓子喊:「官爷,这边有人打架斗殴。」

到底都是一些颇有名望的家族子弟。

听见「官爷」二字,立即做鸟兽状四散而去。

上一世,裴启被铁棍打晕,林耀宗直接抬脚踩断他的右手指骨。

裴启痛得清醒过来试图反抗,却被林耀宗让人给死死按住。

最后。

裴启只能眼睁睁看着林耀宗不停挥舞着铁棍,把自己右手的掌骨打碎,胳膊打舌。

万幸,现下我已把这事给扼杀在摇篮里。

我深深吐了口浊气,轻抚着胸口平复心情,身旁传来熟悉的声音。

「为何救我?」

2

我怔愣了下,余光只不过悄悄一瞥,就对上裴启的视线。

四目相对,我一下想起上一世,裴启软禁我,把我变成他金丝雀的日子。

裴启占有欲极强,但凡我和别人多说一句话。

夜里,他都会粗暴地吻遍我的全身,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在床上把我碾来碾去。

如果我同裴启解释我与那人并没什么,他反而会因为我说了那人名字,对我变本加厉。

流出的眼泪,成为裴启的兴奋剂。

他会一边温柔吻去我的泪水,一边念着我的名字暗暗加力。

好些次我累极昏睡醒来,裴启仍在我身上不停索取。

思及此,我的双腿不由有些发软。

裴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才让我不至于摔倒在地。

待我站稳。

裴启迅速松开手,耳根隐隐有些泛红。

这时,我才想起,我已然重生。

眼前的裴启和上一世软禁我的裴启,并非是同一人。

「你还未回答,为何救我?」

裴启逆光站着,那双眸映着身后夕阳,熠熠生辉。

是了,这才是裴启双眸本来的样子。

不是后来软禁我时的冰冷,亦不是同我殉情时的悲怆。

它就应该这样清澈明亮,带着光。

我莞尔一笑,不答反问:「你信我吗?」

裴启没有丝毫犹豫就点了头。

我笑意更甚,一字一顿。

「你只需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裴启面上一片错愕困惑。

我垫起脚尖,轻弹了下裴启额间。

「快些回家吧,令尊还在家中等着你呢。」

裴启点了点头,没说话。

可直到我走到拐角,回头望去。

裴启仍站在原地,看着我离开的身影,一动不动。

放心吧,裴启。

这一次,我会坚定的和你站在一起。

这一次,换我来守护你。

3

上一世的今天,林耀宗把裴启虐打到昏死过去便和其他人一起离开。

为了不让人轻易发现,临走时,他还故意往裴启身上放了好些稻草。

是裴启的父亲,在家一直没有等到裴启。

在深夜里,一条巷子一条巷子的寻找,才把昏迷不醒的裴启找到。

起初以为裴启只是睡着,背裴启的过程中发现裴启的右手不对劲,他连忙小心翼翼将裴启平放在地。

慌慌张张跑去药房敲门,不停地给大夫磕头。

大夫问生的什么病,不太会表达的痴儿父亲愣是径直朝横梁狠狠撞去,把自己胳膊生生撞舌。

可还是晚了,裴启的右手,废了。

裴启醒后,报了官。

「妹妹,裴启就是个登徒子。

「是宋琳琅同我说裴启偷看她换衣,我才出手替她教训的裴启。

「也怪我气晕了头,下手重了一些。

「但是妹妹,我不想被收监,你能不能帮我劝劝裴启?」

宋琳琅是我闺中好友,她心仪林耀宗,替林耀宗圆了谎。

林耀宗带去的一行人,也都附和林耀宗说的话。

我相信了他们,去找裴启。

裴启家门半敞着。

他的右手被包扎好挂在脖颈,正努力练习使用左手。

也不知练了多久,裴启的额间有着一层薄汗。

我鼻尖一酸。

明年的秋天便是乡试,学院的夫子各个都说解元大概率会是裴启。

可现在裴启的右手被废,乡试他还能参加吗?

我觉得我开不了这个口,转身欲走。

「林沅。」裴启叫住我,「进来吧。」

我低着头,绞着手帕走了进去。

来之前我当掉自己许多首饰,再加上之前的所有积蓄,一共五十万两银票。

犹豫再三,我把银票拿了出来。

「这些你拿去买最好的药材,治你的手。」

裴言轻扬下胳膊,痛得倒吸一口气。

「治不好呢?」

我忙制止裴启的动作,声线不自觉高了些。

「你别乱动。」顿了顿,「如果治不好你就拿着钱去做些买卖,不够的话,我再给。」

裴启嗤笑道:「真大方啊......」

我有些拿不准裴启的态度,抿了抿唇。

「或者你说,你要什么?」

裴启紧盯着我,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像要把我烫出一个洞来。

「如果我要你嫁给我呢?」

我一愣,怔怔地看着裴启,

裴启眸色转暗,左手按住我的后脑,径直吻了过来。

温热的触感,在我唇舌间肆无忌惮地进出。

我被吻得有些发晕,但仍记得此行目的。

「能不能放过我的兄长?」

裴启眼底的迷离转瞬清明,他喉间溢出一声轻蔑地笑,冷声道:「林沅,你当真是护你兄长......护得紧啊。」

我垂着眸,有些委屈。

「他毕竟是我的兄长。」

裴启沉下脸,指着门怒吼:「你走!」

我背身离去,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

耳边似乎听到裴启小声地问了句。

「林沅,如果有天你兄长杀了人,你是不是,还是会选择帮他?」

我没应。

但裴启,一语成谶。

4

裴启拒绝了我的银票,撤回状纸。

他疯狂练习使用左手。

遂只花了不足一月,便能用左手写出一手好字。

毫无疑问,学院测试的第一人仍是裴启。

当晚,书房的烛火燃了一夜。

父亲面目狰狞地用荆棘条不停抽打着林耀宗后背。

「裴启不过一个孤儿,现在还是个残废,你居然连他都比不过?

「他养父是痴儿,没资源可以提供给他。

「可我给你请了那么多名师来府上授业,你就这样回报我?

「蠢货!废物!」

鞭打声和咒骂声夹杂不停,下人们习以为常,我则躲在房间捂着嘴哭泣。

父亲想要权,可他的科举之路没能成功。

倏而,他要求林耀宗事事争得头筹,定要考取功名。

从小到大,只要不是头筹林耀宗回府必定挨顿毒打。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他和裴启同窗的时间越长,被打的次数就越多,对裴启也越嫉妒和愤恨。

本以为裴启报官后,林耀宗会改过自新。

再不济,也有所收敛。

可林耀宗不仅没有,反而做了一件更过分的事情,彻底毁掉了裴启的人生。

5

乡试如期举行,所有学子均前往京师。

乡试那天,裴启在进贡院前得到消息,

他的父亲,失踪了。

裴启当即放弃乡试,返程去寻找他的父亲。

三天后,有人报官称在河边发现一具尸体。

裴启被叫去知府认尸时,手拿着自绘的父亲画像正挨家挨户询问着。

手一抖,画像随着风飘去了天边。

那具尸体,确是裴启的父亲。

我听闻这个噩耗,已是回府之后。

心一惊,跑去裴启家一看,早已人去楼空。

裴启缺席乡试,紧跟其后的林耀宗成为这届乡试的解元。

父亲很是高兴,包下最好的酒楼大肆庆祝。

我被好一番梳妆打扮,身着嫩黄衣裙,陪同着一起站在林耀宗身边。

酒楼里,踌躇交错,推杯换盏。

我不喜这种场合,随便吃了两口便借口身体不适,要回府休息。

父亲正喝得高兴,直接就同意了。

我慢悠悠地走着,在弄堂口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林沅。」

我应声望去,是好些天未见的裴启。

裴启身着麻衣,上下打量我许久,粲然一笑。

「真好看。」

我有好些问题想要问他,张张嘴,却什么话也没说。

裴启用力把我拽入怀里,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声音沉沉的。

「你的兄长,今日很高兴吧?

「废了我的右手,害死我的父亲。

「用这种手段得到的解元之位,定要很高兴才对。

「林沅,我是一定会报复的。

「但是别怕,今日我只是来看看你。很好看,比我想象中还要好看。」

我死死咬住下唇,舌尖传来一丝腥甜。

「你不用知道。

「第一次相遇,你拾起我掉落的发簪叫住我。

「只一眼,我便对你暗生情愫。

「可他是我的兄长,我只能站在他这边。

「裴启,对不起......」

6

乡试后不到两年,父亲因病去世。

林耀宗放弃科举之路,改道从商。

因着家族产业,倒也一直顺风顺水。

直到,再见裴启。

多年不见,裴启摇身一变成为富甲一方的皇商,黑白两道通吃。

他一出现便用雷霆手段,疯狂对林耀宗展开报复。

学院里,林耀宗没赢过裴启一次。

从商,亦是如此。

半年不到,有着百年底蕴的林氏产业被裴启连根拔起。

不仅如此,裴启还安排人引诱林耀宗上了赌桌。

在赌桌上输得血本无归不说,还外欠赌场一大笔账。

彻底,没有翻身之日。

至于我,也为当年的自私行为付出了代价。

被裴启带走软禁,成了他的金丝雀。

不管去哪,裴启都会把我带在身边。

有人问起我的身份,裴启笑而不答,任由别人吃味、猜疑,

但如若有人对我言词无状,裴启又直接大发雷霆。

「裴启,想要别人讥讽我的人是你,不许别人讥讽我的人还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裴启苦笑着,深邃的双眸满是哀伤。

「这么多年,我只有报仇这一个念头。

「有一次我差点死掉,愣是靠这个念头强撑着活了过来。

「我现在成功了,报仇了。

「但林家还有个你,林沅,你说我该把你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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