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数不清了,我这已经是第几次被司海堵在墙角表白了。
唉,堵就堵吧,谁让他嘴里情话多,每次带给我新体验呢......
“宋芥,这两年,你为什么躲我?”
司海把我抵在墙上,嘴角邪勾着,长大后越发倾长挺拔的身体俯下,肩宽得像天平。
他比我小四岁,别人叫他小海,我叫他小孩,他对别人一本正经,对我很“坏”。
他姐姐司蓝是我闺蜜。
十四岁那年我去他家,他十岁,穿一身黑,少年老成,抬头冷冷瞥我一眼又低下眼眸,专注摆弄电脑,屏幕上全是代码。
他是他们家最好看也最聪明的小孩。
“智商太高,毫无感情。”
这是司蓝给她弟的评价。
后来我才知道,他子跟别人不一样,天生情感淡薄。
所有人都看走眼了,这死小孩。
1
“说说,为什么躲我?”他重复。
我极力克制自己,推开他,手触到他硕实的胸膛,心跳加速,脸红了。
他完全长在我的审美上,身材也练得越来越好了,一个挑眉的动作能撩人飞起。
他包厢那边有女人探头喊他:“小海,你干嘛呢,进来喝酒。”
我包厢这边也有人探头喊我:“宋芥,王心凌《第一次爱的人》是不是你点的,快来。”
“你跟谁说话呀小海?”那女人问,眼神带点敌意在我身上扫过。
司海吐出两个字,他说话时眼神勾着我不放,像是对我说。
只有我知道他从小到大玩的小手段,他说的可不是“姐姐”,而是——“芥芥”。
女人兴奋地走上来:“一直听小海说有个姐姐,第一次见,没想到人这么漂亮。”
司海也不解释,嘴角衔着若有似无的笑,很欠抽的样子。
他朝我歪了歪头,用只有我能听到的低沉不悦的嗓音问:“你第一次爱的人,是我哥吗?”
出来喊我的女同事叫林敏儿,看到司海两眼发亮,激动地拉着我问:“宋芥,哪里来的绝品帅哥,有没有女朋友,快给我介绍。”
走在前面的司海听到,回头扯扯嘴角对林敏儿说:“我结婚了。”
他清冷的眼神转向我的一瞬变得浓郁。
林敏儿不信:“骗谁呢,没看到他戴婚戒。”
我脸很红,好在走廊很暗。
K完歌,我在门口取车,有人扶着醉醺醺的司海出来,他抬手朝我的方向指了指,迈着大长腿,摇摇晃晃朝我的车子走来。
我还来不及锁车门,他已经拉开副驾驶座,很自然地坐进来,不省人事地靠着椅背睡去的样子。
“司海,给我下车。”
我喊他两句,他没反应。
车子刚开上高架,他就醒了,偏头看我时眼神魅惑清明,没半点醉意。
我就知道,他很擅长伪装。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眉心说:“应酬太烦人,谢谢啊芥芥。”
“你家哪里,报地址。”
我没好气,克制着尽量不去看他,但能感觉到他撩人的目光在侧面始终盯着我。
他抬起手臂枕在脑后,嘴角勾起来笑:“你家在哪,我家就在哪。”
“死小孩,别闹。”
我横他一眼。
没成想他笑得更深:“你好久没这么叫我了,还有,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我不想让他得逞,嘴角僵硬地扯个笑。
不生气,不生气。
没成想他握拳轻笑出声:“宋芥,你还是这么好玩。”
麻蛋!我反应过来,狠狠瞪他。
他笑意深深地,笑得头疼了,揉了揉太阳穴。看他那样,我根本恼不起来。
“现在头还是经常疼吗?”
我问,故作冷淡语气。
他轻轻嗯一声,又清风明月地笑:“看到你就一点都不疼了。”
算他会!我决定闭嘴,不再给他撩我的机会,等会下高速到小区路边,就把他丢掉。
2
小区门口,司海主动让我停车。
“我这里下。”他说。
我往地下车库开,在后视镜里看到他仍站在路边,身姿高大倾长,久久望着我。
我用力摇头,想把他从眼前和脑袋里摇掉。
从地下车库搭电梯上楼,到1楼时停了,电梯门打开,看到司海,我愣住。
“你怎么进来的?”我惊讶。进小区要门禁,他爬墙进来的吗?就为了跟着我?
我忍不住扫他两条大长腿,这腿要爬墙很容易吧,我曾经目睹过他爬墙,为了帮我捡发夹,兔起鹳落,简直像飞。
“真别闹了司海。”我有些烦躁。
他却含着笑,淡定地看着我渐近暴躁,目光柔情似水:“我回家。”
我瞪他,想把他推出去,物业老李正好进来,朝我们打招呼,对司海客客气气说:“司先生,您对小区还习惯吧?”
???怎么肥四?
“嗯。”司海大概是怕我推他出去,靠在电梯墙上,掀了下眼皮,漫不经心。
我有种不祥预感,他说的“回家”……
到了楼层,司海朝我隔壁房走去。
前段时间隔壁在装修,特么是他?
他还没输密码,隔壁房门打开,一个浓妆美女热情洋溢对他说:“等你很久了,快点。”
我眼皮也不抬,开门进屋。
靠在门后,心跳得厉害,我给司蓝打电话。
我:“司海搬到我隔壁了。”
司蓝:“我也是才知道。”
我:“我得重新找房子,这里没法住了。”
司蓝:“算了吧,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怎么都会找上你。”
我:“……”
司蓝:“你老实说,重逢你不高兴?”
我:“高兴个屁,他身边从不缺女人。”
司蓝笑:“还会吃醋,看来你一点没忘掉他。对了,我妈喊你下周去山上吃饭。”
“再说。”
挂掉电话,我开始上网找房子。
刷来刷去,也没刷到个满意的出租房源,遂在朋友圈问:“哪里有两室出租,急。”
突然我被司蓝拉入群,群里只有三个人。
我、司蓝、一个被我拉黑多次的黑色头像——司海。
我退出之前,司海艾特我:“很急的话,我这里有空房间,就在你隔壁,来不来?”
微信显示有好友添加申请,不看也知道是他,我没理。
我对司蓝说:“叛徒,回头找你算账。”
司蓝发一张举着虎头铡的表情包:“我也不想啊,他威胁我,你知道他这人很变态。”
3
早上我出门,看到隔壁走出一个女生,不是昨晚那个,这个看起来年轻点,淡妆。
好家伙,他金屋是藏了多少娇,风格各异。
我让自己别理会,开车去医院上班。
星期一,医院人多,消化科这边预约满了。我进诊室后换衣消毒,开叫号系统,号码名单让我差点石化——阴魂不散的司海!
他竟然挂我的号第一个,大清早的!
叩叩,修长身影已站在门口:“宋医生,早啊。”一束晨阳照到他脸上,帅得人神共愤。
我真有点生气:“司海,你知道你在影响我工作吗?看病不是游戏。”
后头匆匆进来个人,昨晚给司海开门的浓妆美女:“老板,你怎么不等我,啊医生,他胃疼,快帮他看看,他昨晚疼了个晚上。”
我这才看清司海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是惨白的,额上有细密的汗。
我当下有点着急,秉着职业素养,又迅速平静,查问些表征之后,哗啦拉上帘子,扭头对那个探头探脑的浓妆美女说:“出去等,麻烦带上门,我要给病人做检查。”
司海坐在病床上,我戴上一次性手套:“把上衣掀起来,稍往左侧卧,我检查腹部,摁压疼痛的地方就说。”
他淡淡地挑了下眉,明明忍着疼,却还在笑,有些不正经,单手掀起上衣,露出明晃晃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宋医生?宋芥?”
见我愣住,司海语气带笑喊我。这死小孩,尽管比我小,却从来喜欢直呼我名字。
我平复自己的心猿意马,双手搓热后覆上去,从脐周摁到右下腹麦氏点。
“疼吗?”
他嗯了声,声音魅人,眉头拧成川字。
“可能是阑尾炎,需要做几个检查进一步确认,检查之后来我这。”
我给他打单子,见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喊外头的浓妆美女进来。
等他们出去,我不放心,打电话给检验科的林敏儿,一通拜托。
林敏儿笑嘻嘻问:“刚经过看到了,是那天包厢外的绝品帅哥,你老实告诉我,他跟你什么关系?”
“闺蜜弟弟。”我说。
检查之后确定是急性阑尾炎,腹膜也有些感染,需尽快手术,当天就让司海住院了。
下班前我犹豫了下,还是去住院部看看。
他住的四人间,那个浓妆美女原来是他的助理,叫小叶,嚷着要换单人间给司海,司海嫌烦,赶她走了。
我过去时,他正拿MacBook办公,一会儿接一个电话,吩咐工作事宜。
司海有家游戏公司,手上还有个电竞队。他大三的时候卖了一款自己研发的软件,毕业后用那些钱开的公司,风生水起。
“明天手术,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走过去说。
见我来,他马上合上电脑,讲工作时的冷酷无情瞬间变得像个乖甜孩子,嘴角衔着温温笑意:“我听宋医生的。”
对面床是对老夫妻,也是我的病人,大娘胃穿孔前天才手术,大爷在照顾,细心给大娘按摩,一声一声问:“力道可以不,老婆子?”
司海和我看得入迷,许久没说话,相视一瞬,他深深的目光令我心底翻起涟漪。
在显露慌乱之前,我离开病房。
司海做腹腔镜微创手术,他身强体壮,恢复很快,三天出院。
当天晚上,他来敲我家的门。
4
我没让他进屋,站在门口跟他说话。
“你要干嘛?”
他听我这么问,竟然笑了,笑得很撩人。
我回味了下我的问题以及问法,用的是祈使句语气,顿时脸有点红。
“想借你地方睡个觉,我那边太吵。”
司海说,手放在腹部手术位置,有点可怜。
我从司蓝那里得知,在他屋里进进出出的全是他的员工,他买下我隔壁两套房子打通,当工作室,阑尾炎那天晚上,他赶回来开跨国视频会议。
我见他确实没休息好的样子,有点心软。
“你等一下。”
五分钟后,我重新打开门,让他进屋,指着沙发说:“睡那吧。”
他苦笑:“沙发有点短。”
我甩张毯子给他:“爱睡不睡。”
“睡。”他躺上去,腿真的是长。
“这巴斯光年,你的?”
司海从靠枕后摸出玩具模型。
我心里咯噔,一把抢过来,故作镇定:“对。”
“这乐高机器人,你的?”
司海又递过来一个,带着疑惑的笑意,“你这里怎么这么多小孩玩具?”
我又迅速抢过来:“童心未泯,不可以?”
“宋芥……这奶嘴,也是你的?”
司海手里捏着个安抚奶嘴,一脸“你倒是继续编”的玩味表情。
“别告诉我,你童心未眠就算了,还返老还婴,咬奶嘴啊?”
“同事小孩落下的,给我。”
我扑过去抢,司海把手藏到身后,我没抢着,一个没站稳,扑到他身上,两人向后倒在沙发上。
我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
那一刻,我看到司海得逞的隐隐笑意,觉得他真是腹黑透了。
司海饶有趣味地盯着我看,不太相信我的说辞,他把安抚奶嘴举到面前说:“这么饥渴啊?需要婴儿奶嘴给你安抚?”
他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现成的,活的,不要?”笑得很撩人,也很欠抽。
“拿来!”我恼羞成怒,伸手去抢。
他高举过头顶,我手比他短,没够着,他任凭我在他身上乱动。
我咬咬牙,用力抡了下手臂,抢到奶嘴的同时,听到司海发出一声“嘶”——
好像碰到他手术伤口处了,他疼得拧紧眉头。我不敢动了,想要从他身上起来,他手臂突然箍住我脖子。
人就那么被勾入他怀里。
“宋芥,你到底为什么躲我?”
他带点委屈的语气,像个小孩。
“我知道你单身,我也单身,做我女朋友不可以吗?”
“你怎么知道我单身?”
司海笑:“我太了解你了。”
我从他身上起来:“司蓝告诉你的吧。”
“别怪她,我威胁她了。”他拇指顶着太阳穴,这回他不是装的,头疼犯了。
我见他这样,到嘴边的绝情话就吞回去了。
门铃响,开门后,司海的助理小叶进来说:“老板,你到点吃药了,今天药还没吃。”
我扫了眼就知道那是他常吃的止疼药,还有脑科医生开的一些进口处方药。
小叶嘀咕:“老板,你这几天头疼频率有点高啊,止疼药吃多不好。”
等小叶离开,吃过药的司海也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手臂挡在额头上,落地台灯照得长睫毛落下两片阴影。
我帮他把毯子盖好,把安抚奶嘴收好。
这奶嘴当时以为弄丢了,又买了新的,想不到被司海从沙发下翻出来。
我妈的视频这时候打进来,我到厨房去接。
“阿芥啊,你新买的奶嘴,小也不喜欢,他还是闹着要旧的那个奶嘴。”
“旧的找到了,明天我叫个同城跑腿送过去。小也呢?”
“我刚给他哄睡了。”
“老婆。”
听到身后声音,我一个激灵,手机啪地摔在地上。
回头,看到司海站在厨房门口。
5
我走过去,手在司海面前挥了挥,他眼睛像盲人,无光无焦,眨也不眨。
梦游,他有时头疼厉害就会梦游。
司海弯腰伏下,下巴挂我肩上,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
我动也不敢动,怕弄醒他。
别人梦游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司海如果强行被叫醒,头疼会加重。
我驮着他慢慢往沙发挪步,费好大力气才把他放倒,他却揽住我的手,不放。
我尝试抽手几次,没成功。
我有点被气笑了,他还是那样,梦游就变粘人精,真真像个小孩。
记忆中有些画面,不断在脑海里翻腾。
我和司海,始于一些荒唐和狼狈。
我最最狼狈的样子,他都刚好见识过。
大四的某天,我去司蓝家玩,我们俩许久未见,喝酒聊八卦,喝高了。
半夜,我尿急,去洗手间。
门没锁好,我以为没人,推进去就看光了司海,他刚洗好澡,正把浴帘拉开……
我还没尖叫,他跨过来捂住我的嘴,离得那样近,墨黑的短发坠着水滴,空气中充斥沐浴液的西柚味。
那时他刚满十八岁,身高很高,未完全褪去少年的清瘦感,唇红齿白,眸子如星。
他邪笑着俯身在我耳边说:“看不出来,芥芥是个女流氓,被你看光了,你要负责的。”
我脸烧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个刚成年的弟弟撩拨得自乱阵脚,只得故作镇定说:“谁要看你,小屁孩。”
“哪里小?”司海眼神邪魅。
然后,我就尿裤子了……
我当下有种想掐死自己的念头。
或者,杀了司海。
“抱歉,不知道你这么急,不该逗你。”司海反而冷静多,说去给我找干净衣服。
“别,你把我手机拿来。”我无地自容。
他围上浴巾,出去拿来我的手机。
我给司蓝打电话,说我不小心弄湿裙子和内穿的,找她拿干净裤子。
当晚我连夜打车离开,太丢脸,没法呆了,我暗自发誓,一辈子也不要再见他,就算见了也要当做不认识。
两个月后,我在市医院急诊科实习。
半夜,有车祸患者被送来,司海满身血污躺在担架上,我惊得不轻。
他骑车去学校路上被撞,车主肇事逃逸,他大腿根处被锋利物割伤,血流不止。
我帮医生剪开他的牛仔裤,听医生在旁边说:“好险,再往上两寸得断子绝孙。”
那段时间司海他家人全在国外,不是出差就是游玩,远在冰岛的司蓝特地打电话拜托我照顾她弟。
司海住院期间,惹得整栋医院护士小姐姐们轰动,每个去问他要微信的护士,都被一句“我有女朋友了”回绝。
很快,我发现很多护士小姐姐跑来急诊科,要么探头探脑看我,要么打听“宋芥是谁”。
我很不爽,去找司海:“别到处说我是你女朋友,谁要当你女朋友。”
司海笑:“宋芥,你愿意当我女朋友吗?”
我拒绝:“我不跟小孩交往。”
司海满脸城府:“你知道的,我不小。”
我:“……”
他真的,只有对我才会这么坏!
但不得不说,他问我要不要当他女朋友时。
我心动了。
6
我在市医院实习头个月,急诊科医生徐晟追我,追得很积极。他是个富二代,长得也帅,院里很多女生喜欢他。
司海出院那天,我在停车场跟徐晟说话,站在徐晟那辆特别显眼的保时捷旁。
司海推着他的二手山地车,远远看到我,走过来打招呼,气势半点不弱。
他不是同我打招呼,他同徐晟,谈得那个热络,完全当我空气。
我被急诊叫走,晚些时候徐晟问我,是不是跟司海很熟。
“可以拜托你件事吗?”徐晟问。
徐晟说他爸的公司打算买下司海开发的一个小软件,海外有些大公司也看中了,徐家这边可能竞不过,在找关系周旋。
我老实回他:“我跟他不熟。”
徐晟咦一声:“怎么可能,他说他在追你。”
徐晟从那天开始不再追我了。
司海从那天开始,天天在我眼前晃悠。
晃了两个月,他突然消失了。
他刚消失那几天,我很难受,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这种喜欢毫无道理,来势汹汹。
他真是个玩欲擒故纵把戏的坏小孩,但我也不是好玩弄的。
我决定,若再见面,绝对不搭理他。
几天后,司蓝旅行归来,喊我去她家吃饭。
进门看到司海坐在沙发上,拿着MacBook弄代码,一身黑,一如十四岁那年初见。
不过他已然是大人模样,沉敛专注,鼻梁上架着细框眼镜,帅得叫人恍惚。
他还是淡淡抬眸扫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整个晚上,他没有同我说过话,甚至同桌吃饭,他也没看我。
临走,司母说:“小海刚拿驾照,让他送你。”
路上我们也没说话,到医院,我下车要走,司海绕过来把我抵车门上,眼里有些克制的怒意和委屈:“你真这么讨厌我?”
我满头雾水:“谁讨厌你了?”
司海:“不讨厌为什么躲我两个月?”
这声老婆叫的,司海绝对是故意的,这下女主想赖也赖不掉了
和闺蜜的弟弟谈恋爱是种什么体验,好像闺蜜也挺赞成的,还神助攻
只对你一个人发病的话,也行啊,说明对你比较特殊吗,和其她女孩子有区别,才能知道他是真的爱你的啊
多好啊,又奶又欲的帅哥一枚,好像财力也不一般,不要暴殄天物啊,不要可以打包给我邮过来啊
哦,是姐弟恋哦,正好我最近对这个题材的故事欲罢不能,今天遇到了就没有错过的道理,会员走起
别说,这样的闷骚男绝对是痴情种一枚儿,只要是他认准的事情,那肯定死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