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送章士钊两只鸡,秘书田家英不解其意,康生:翻翻三国志便知
1955年的一个清晨,毛主席让秘书田家英将两只白色的肥鸡送到章士钊家中。章士钊收到后颇为感动,对着两只鸡沉思良久,随后对田家英说:"这是主席给我的一个特别的回话,我都明白了。"这番话让年轻的田家英百思不得其解,他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不就是两只普通的鸡吗?上面又没写字,怎么就成了主席的回话?正当他为此事烦恼时,遇到了康生。康生听完田家英的困惑后,笑着说:"去翻翻《三国志》吧,特别是曹操与乔玄的那段故事。"这个提示让田家英更加困惑了:两只鸡和《三国志》又有什么关联?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
一、章士钊与北大的渊源
在民国初年的学术界,章士钊可谓是一位极具影响力的人物。1917年,他受聘担任北京大学教授时,已经是声名显赫的学者。章士钊不仅精通经史,在政论、文学方面也颇有建树。他创办的《甲寅》杂志,成为当时新文化运动的重要阵地之一。
1917年夏天,北大校长蔡元培亲自到上海,邀请章士钊到北京大学任教。章士钊欣然应允,随即担任国文系教授,并兼任图书馆主任。在他的推荐下,李大钊也来到北大任教,这成为北大引进人才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章士钊在北大的日子并不轻松。他每周要在国文系开设"说文解字"和"经学通论"两门课程,同时还要处理图书馆的日常事务。当时的北大图书馆藏书并不丰富,章士钊上任后,立即着手扩充馆藏。他四处奔走,通过各种渠道购买图书,并向社会各界征集善本古籍。
在他的努力下,北大图书馆很快就增加了大量珍贵典籍。他还特别注重收集进步书刊,为传播新思想提供了重要平台。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北大图书馆成为了新文化运动的重要基地。
章士钊与陈独秀的交往颇为密切。早在1914年,两人就在日本合办过《甲寅》杂志。1917年陈独秀到北大担任文科学长后,两人的合作更加紧密。他们经常就学术问题展开讨论,在教学改革方面也有很多共同见解。
在北大任教期间,章士钊还开创了一项重要制度:他主张图书馆要对校外人士开放。这个决定看似简单,却打破了当时高等学府的传统做法。这使得许多无法进入北大就读的年轻人,也能够通过图书馆接触到新思想和新文化。
1918年,一位来自湖南的年轻人走进了北大图书馆。这个年轻人就是毛泽东。当时,他通过老师杨昌济的推荐,在图书馆谋得一份助理员的工作。章士钊虽然是图书馆主任,但并没有因为职位的悬殊而对这位年轻助理怠慢。相反,他经常留意这位勤奋好学的年轻人。
在北大的日子里,章士钊还建立了一套科学的图书分类管理制度。他将图书按照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又细分为二十多个子目,这种分类方法一直沿用至今。他还组织编写了详细的图书目录,方便读者查找资料。
令人意外的是,章士钊在担任图书馆主任期间,从不将自己局限于单纯的图书管理工作。他经常组织读书会,邀请师生们一起讨论学术问题。这些读书会不仅研讨传统典籍,也涉及西方新思想,成为了北大传播进步思想的重要渠道。
二、初识毛泽东
1918年的北京,正值新文化运动如火如荼之际。一个炎热的八月,杨昌济带着一封推荐信来到章士钊的办公室。信中提到了一位来自湖南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就是毛泽东。
当时的北大图书馆正好缺一位助理员。章士钊仔细阅读了杨昌济的推荐信,对这位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杨昌济在信中特别提到,这位学生不仅勤奋好学,而且对时事政治有着独特的见解。
第一次见面时,章士钊就注意到毛泽东虽然穿着朴素,但谈吐不凡。他们的谈话从湖南的风土人情谈到了当时的政治形势,又谈到了新文化运动。毛泽东对问题的分析既有深度又不失实践性,这让章士钊颇为赞赏。
在图书馆工作期间,毛泽东经常利用工作之余阅读大量书籍。有一次,章士钊发现毛泽东正在研读《资政新篇》,便与他讨论起太平天国的革命思想。毛泽东的见解让章士钊眼前一亮,他发现这位年轻人不仅熟悉中国传统文化,对西方思潮也有独到的理解。
1919年初,毛泽东写了一篇题为《民众的大联合》的文章。这篇文章用朴实的语言阐述了他对民众运动的看法。章士钊看后连连称赞,认为文章立意新颖,论述有力。他主动向《甲寅》杂志推荐,这成为毛泽东在全国性刊物上发表的重要文章之一。
在北大图书馆工作期间,毛泽东常常参加章士钊组织的读书会。在一次讨论会上,毛泽东对《新青年》最新一期关于改良与革命的讨论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他的发言引起了在场师生的热烈讨论,章士钊对此印象深刻。
章士钊还特别注意到毛泽东的读书方法很有特点。他不是泛泛而读,而是带着问题去研究。每当遇到重要的观点,他都会认真做笔记,并结合实际情况加以分析。这种求知态度让章士钊十分欣赏。
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后,毛泽东积极参与学生运动。虽然他只是一名图书馆助理员,但他写的宣传标语和文章在学生中产生了很大影响。章士钊虽然没有公开表态支持学生运动,但对毛泽东等进步青年的行动持默许态度。
在给北大校长蔡元培的一封信中,章士钊特别提到了毛泽东这位年轻人。他说这位湖南青年虽然职位不高,但见识广博,思想深刻,是难得的人才。这封信后来被蔡元培保存了下来,成为了解那段历史的重要文献之一。
北大图书馆的工作虽然清贫,但这段经历对毛泽东的思想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而章士钊的赏识和支持,则为他后来的革命道路提供了重要帮助。在后来的革命生涯中,毛泽东多次提到这段经历,对章士钊始终怀有敬意。
三、革命事业中的援助之手
1920年代初期,国内革命形势日趋严峻。章士钊虽然身处学界,但始终关注着革命青年的发展。在这一时期,他以特殊的方式为革命事业提供了重要支持。
1921年春,一批准备赴法勤工俭学的学生来到北京。当时的勤工俭学会经费紧张,难以为继。章士钊得知这一情况后,立即发动各界募捐。他利用自己在教育界的影响力,联系了多位知名人士,成功筹集到一笔可观的资金。这批资金不仅解决了当时的燃眉之急,还帮助更多青年实现了赴法求学的愿望。
同年夏天,周恩来等人在北京组织进步活动时遇到困难。章士钊通过在北大的关系网络,为他们提供了安全的活动场所。他将自己在北大图书馆的一间偏僻书房暗中借给这些革命青年使用,使其成为地下工作的秘密联络点。
1922年,李大钊在北大组织马克思主义研究会时,章士钊以图书馆主任的身份,特意在图书馆辟出一间小室,作为研究会的活动场所。他还从图书馆的专项经费中拨出一部分,购置了一批进步书籍,为革命理论的传播提供了物质保障。
在支持地下党工作方面,章士钊采取了极其谨慎的方式。他表面上保持着学者的中立形象,实则暗中为革命者提供各种便利。例如,他常常借整理图书之机,将一些重要的革命文献夹带在普通书籍中,秘密转交给地下党员。
1923年,一批进步学生因参与革命活动被通缉。章士钊利用自己的社会关系,为这些学生安排了临时住所。他将这些学生安排在北大图书馆的员工宿舍里,以图书馆临时工的身份掩护他们。这些学生后来都安全转移,继续投身革命事业。
在传播马克思主义思想方面,章士钊采取了独特的方式。他在讲授传统经典时,常常引入新的观点,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传统文化相结合,使学生们在潜移默化中接受新思想。他还经常组织学生讨论时事,引导他们关注社会问题。
1924年,国民党改组后,许多革命青年面临着理论和实践的困惑。章士钊此时发挥了智囊的作用,他经常与这些青年探讨革命策略,分析政治形势。他的建议往往切中要害,为革命工作提供了重要的思想指导。
在这一时期,章士钊还在《甲寅》杂志上发表了多篇文章,批评军阀统治,呼吁民主改革。这些文章虽然没有直接宣传革命,但为革命思想的传播创造了有利条件。他将自己的杂志变成了进步力量的重要舆论阵地。
章士钊对革命事业的支持,还体现在经济方面。他将自己在《甲寅》杂志的部分稿费,暗中捐赠给了革命组织。这些资金虽然数额不大,但在当时困难的条件下,对革命工作的开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四、新中国成立后的重要贡献
1949年10月,新中国成立后,已经年过古稀的章士钊依然积极投身国家建设。他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并担任政务院参事室主任。在这个岗位上,他为新中国的文化教育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
1950年春,章士钊参与筹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他提出要重视历史文献的整理和研究,建议组织专门力量编纂《二十四史校勘记》。这个建议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重视和支持。在他的推动下,一批老一辈史学家开始系统整理中国古代历史文献。
1951年,章士钊主持制定了全国文物保护工作的初步方案。他提出要在保护文物的同时,充分发挥文物的社会教育功能。根据他的建议,全国开展了文物普查工作,许多珍贵的历史文物得以保存下来。他还特别关注少数民族地区的文物保护工作,多次派专家赴边疆地区考察。
1952年,在教育部召开的全国高等教育会议上,章士钊就如何继承和发展中国传统文化提出了具体建议。他强调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对传统文化进行批判性继承。他建议在高校中开设中国文化史课程,培养学生的民族文化素养。
1953年,章士钊参与组织了全国文字改革工作。他提出汉字简化要循序渐进,既要便于群众学习使用,又要保持汉字的系统性和科学性。在简化字方案的制定过程中,他多次主持专家讨论会,广泛征求各方意见,为汉字简化工作的顺利推进做出了贡献。
1954年初,章士钊参与了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筹备工作。作为参事室主任,他组织专家对宪法草案进行研究,提出了多条修改建议。在人大会议期间,他就文化教育、民族问题等方面提出了多项议案。
同年夏天,章士钊受命组织编写《中国通史简编》。他提出要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重新诠释中国历史,但同时要尊重历史事实,避免简单化的阶级斗争史观。在他的主持下,这部通史的编写工作有序展开。
1955年,章士钊还参与了全国高等学校教材编审工作。他特别关注中国古代文学、历史等课程的教材编写。他主张教材编写要突出民族特色,同时要吸收国外优秀文化成果。在他的建议下,多所高校开始系统编写各类人文学科教材。
在政务院参事室工作期间,章士钊经常接待各界人士,听取他们对国家建设的意见和建议。他将这些意见整理成专题报告,通过适当渠道反映给中央领导。这种工作方式为党和政府决策提供了重要参考。
在文化工作中,章士钊特别注重发掘和保护地方文化。他多次到各地考察,了解地方文化遗产保护情况。他建议各地建立文化馆、图书馆,开展群众性文化活动。这些建议为地方文化事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五、历史定位与评价
章士钊在中国近代史上的地位,主要体现在教育、文化和政治三个层面。从1920年代到新中国成立后的贡献,形成了他独特的历史印记。
在教育领域,章士钊担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期间的工作最具代表性。1918年至1924年间,他将北大图书馆改造成为一个开放式的学术平台。在他的主持下,图书馆不仅增加了大量新书,还开辟了专门的期刊阅览室。他创新性地实行开架借阅制度,让学生可以直接接触图书。这种管理方式在当时的中国高等教育界产生了深远影响。
1925年,清华大学设立国学研究院时,特邀章士钊担任导师。他在清华执教期间,培养了一批优秀的国学研究人才。他的教学方法强调古为今用,主张将传统文化与现代思想相结合。这种教学理念影响了整个20世纪中国的学术发展方向。
在文化领域,章士钊主编的《甲寅》杂志是他最重要的贡献之一。这份杂志从1914年创刊,一直持续到1922年。在这八年间,《甲寅》刊登了大量重要的政论文章和学术论文。杂志的作者群包括了当时中国最优秀的知识分子,形成了独特的"甲寅派"。
1930年代,章士钊致力于古籍整理工作。他主持编纂了《四库全书珍本初集》,这项工作为后来的古籍整理奠定了重要基础。他还撰写了大量考据文章,对中国古代文献学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在政治领域,章士钊的贡献体现在多个方面。1920年代,他支持进步青年的革命活动,为中国共产党的早期发展提供了重要帮助。他在北大图书馆工作期间,为李大钊等人的革命活动提供了便利条件。这种支持虽然不是直接参与革命,但对革命事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新中国成立后,章士钊担任政务院参事室主任期间,在文化教育政策的制定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提出的多项建议,对新中国的文化教育事业产生了深远影响。特别是在文物保护、文字改革等领域,他的工作成果至今仍有重要参考价值。
从学术角度看,章士钊是一位兼通中西的学者。他精通中国传统文化,同时又对西方思想有深入研究。这种学术背景使他能够在新旧文化交替时期发挥特殊作用。他的著作《国故论衡》就体现了这种融会中西的特点。
在史学界,章士钊被认为是承上启下的重要人物。他的学术研究方法既保持了传统考据学的严谨,又吸收了现代史学的研究方法。这种研究范式对后来的中国史学研究产生了重要影响。
作为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代表,章士钊展现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担当精神。他不仅关注学术研究,还积极参与社会改革。这种知识分子形象,在中国近代史上具有典型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