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观颠覆,正义感被激发,想要揭露这一切的罪行。但这一切,却让我陷入了生死关头。
刚没想到刚去就出了事,一连几天都在半夜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为了搞清楚真相,那一天晚上我刻意玩游戏熬到了一点,果然等到一点十分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从停尸房的2号间发出的。
虽然说我也是这个专业的,可是这样的时间段一个人去停尸间还是有些害怕的,可为了搞清楚真相,我还是打开手机电筒壮着胆子来到了2号停尸间。
我巡视了一圈发现好像没什么问题,就在我刚好离开的时候,我的手电筒照在了一个今晚刚送来的尸体的身上。
下一刻,让我尖叫出声的事就发生了。
那一具原本安详躺着的女尸,居然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神采,只是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那具女尸穿着黑色的旗袍,长长的头发垂到了腰间,身子僵硬无比,虽然有一张娇嫩的面容,但早已没有了任何人气。
她的全身都散发着阴间的气息,让我过去很久都能想起那一幕来。
我吓得大叫一声,忙不迭地朝外面跑去。
我没注意到的是,一个老头此时正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我被吓得快尿了的样子,一脸得意。
我大学的专业比较特殊,是殡葬管理,当初学的时候还遭到了家里人的反对,但是爷爷却很支持我,说什么到时候等他和奶奶一起走的时候有家里人照应也挺好。
而且,现在殡仪馆还是事业单位,福利也好,后来父母也同意了。
三年前,我毕业了,原本以为找工作也得有一段时间,但没想到我在打游戏的一个凌晨,接到了一个电话。
“林伟杰是吗?我们是紫金殡仪馆,你可以过来入职了。”
接到这通电话后我就去了这家殡仪馆,这才知道原来殡仪馆在那一天同时有三个员工辞职,这导致晚上的人手不够,就临时上招聘网上找人,而我因为是本地的,离得又不远就成了第一个被拉来的。
因为大学里也有过了不少的经验,所以我并没有很害怕。
一直到干活的空隙,一个穿着八十年代工装的老头盯着我看,他的眼睛很浑浊,还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我被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便和气地冲对方笑了笑,掏出了老爸为我准备的华子,递过去了一根。
“爷爷您好,抽烟。”
老头却没接我的烟,看了看四周,又死死地盯着我,“新来的!我告诉你,趁早走人,这儿不干净!”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当我想再问的时候老头就已经被人叫走去干活了。
我总觉得他的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但是后来我才发现他简直是个变态!
我本来是不想留下守夜的,可是谁让我是新来的,还是大学刚毕业的,所以就被指派了最累的活,负责守夜,然后接待一些夜间来的往生者和家属,负责登记以及运输。
刚开始两天还算平静,到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不同寻常的事。
先是听到了停尸间有异常的响声,我一开始也没在意,毕竟殡仪馆晚上总有人来来回回忙着运送尸体之类的事。
可是一连好几天都听到了声音,而且我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凌晨一点多,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后来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件事。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同事小蒋,他比我早来一个月,听到我的话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你啊,要想在这儿干下去,就得习惯,否则的话还是换个工作吧。”说着,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但他说这些话没多久我发现了奇怪的事。
我这个人睡觉很不踏实,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所以半夜值班的时候我经常睡不好。
有了那次看到女尸睁开眼睛的事,我开始让自己尽量不要多管闲事,尤其是晚上,听到什么声音也别出去看,就怕把自己再给吓到。
只是,有天晚上声音实在太大了,吵得我根本睡不着,我只好从长椅上坐了起来。
我隔着我值班室的门听着外面的动静,那是一种像是拿着锤子在敲击什么东西的声音,是很大的闷响声。
“咚”
“咚咚”
“咚”
就这样,缓慢却持续的闷响声响了有五六分钟,我终于忍不住还是打开了门。
打开门后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我想叫人,可是发现四周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值班的要么睡了,要么去忙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去看看,可之前的经历实在太渗人了,导致我根本迈不开步。
就在我站在原地打算继续回去睡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身影从前面走了过来。
一开始有些看不清,等到越来越近,我差点魂都被吓飞了。
原来是那个老头,他手电筒放在下巴处,把他整张脸在黑漆漆的殡仪馆走廊里衬得十分恐怖。
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有诡异的微笑,让我腿都被吓软了。
他此时,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忘了要跑。
“小伙子,还不睡?”
我惊魂未定,看着他拿着手电筒站在我跟前,我的身子颤抖了下,咽了咽口水。
“我……我听到有声音,睡,睡不着。”
老头看着我,咧开嘴又笑了起来,我看到他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在微弱的手电筒灯光下闪着。
“大半夜的殡仪馆可是最热闹的,习惯就好了。”
习惯!又是习惯!
难道这地方就不能正常点吗?
还热闹,我TM都快被吓死了!
老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收起了笑,“我早就提醒你了,让你走的,你要是不走,以后可就来不及了。”
他说完,转身又往停尸间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更加毛骨悚然。
什么来不及?我不就是上个班,怎么还像摊上事儿了呢?
后来也许是太困了,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但是我却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
我梦到这个老头趁我躺着的时候死死地瞪着我,然后拿一个血淋淋的长发女人头放在我的旁边,嘴里还一边念叨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虽然被吓得够呛,一连好几天都没睡好,可是工作还要继续。
我爸妈看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好,就问我是不是在这地方干的不舒服,说让我姨姥姥给我看看。
我姨姥姥是个会看事的,也可以说是算命的,还会帮人解决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但我是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大学生,我肯定不信这个,摆摆手就拒绝了。
后来我值班的时候都尽量让自己睡觉,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可就算是这样,该干活还得干活。
这不,有一天凌晨两点多,我刚睡着没多久,就来了浩浩荡荡二十多个人,带头的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女人最后还哭的昏了过去。
我和小蒋两个人过去帮忙才知道,原来这对夫妻的女儿得了胰腺癌,在医院住了三个多月,今天凌晨刚过就走了。
父母哭得撕心裂肺,却仍旧无法挽回孩子的生命。
因为我们是这晚的值班工作人员,负责死者的资料登记,也看到了她的信息,是个才二十五岁的女孩,只比我大两岁,花一样的年纪,长得还很好看,实在太可惜了。
我们没注意到的是,此时在暗处抽着烟的那个老头脸上露出了恐怖的一笑。
登记好自己,帮着把棺椁推到了停尸间,之后就没有我们什么事了,我和小蒋也准备各自休息去了。
可我们一起往值班室走的时候,却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这个人我们都认识,是殡仪馆的同事,年纪大概比那个有些诡异的老头小几岁,他是个哑巴,听说他是由于缺陷和没有文化,所以一直是临时工,负责长期值夜班。
但他看起来却是很和善,和那个浑身充满阴气的老头完全不一样。
他用手比划着和我们说话,可我们却都听不懂,只能干看着他。
他有些着急,然后指了指停尸间。
我一愣,看了看也同样不知所措的小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是要让我们留下吧?”小蒋试探性地问道,但显然觉得这不可能。
可谁知道,哑巴大爷却眼睛一亮,立马点点头。
我虽然觉得哑巴大爷不是坏人,可是我也不敢凌晨待在有尸体的停尸间啊。
我和小蒋对望了一眼,显然我们都不愿意留下。
我笑了下看着哑巴大爷,我拍了拍他的手,“大爷,有什么事儿的话白天再说吧,这么晚了大家也累了,先休息吧。”
他看着我要走,又拉了拉我的衣角,指了指停尸间的方向又指了指不远处,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好一阵,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可我们实在看不懂。
“要不,大爷,你写下来吧。”我说道,见他同意我就让小蒋去拿来了纸笔,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哑巴大爷把纸搁在墙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
“停尸间的女尸,被奸。”
我和小蒋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浑身一激灵,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事?!
大学生无处找工作?老婆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