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爱5年,我怀孕了。
就在我以为这种幸福能一直持续下去时,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一开始,我十分生气,不管我遇到什么危险他都只在意那个女人。
后来我想开了,只要孩子出生,一切都会变好。
可白月光却把手伸到了我的肚子里……
*
我攻略了程墨五年。
兢兢业业做着一个好妻子,为他洗手作羹汤,终于怀孕。
等十个月后顺利生下孩子,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到时候系统会奖励我,让我自己选择留在程墨身边或回到原来世界。
我很爱他,我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转眼程墨的白月光苏黎回来了。
她像是一抹光重新照进程墨的生命里。
很快,程墨毁了只爱我一人的誓言。
他和苏黎日夜呆在一块儿,留我独守空房。
我孕初期浑身不适,时常呕吐。
一到晚上就有莫名的孤独感包围我,我害怕落泪。
今天我拉住程墨的手,哭着对他说我太需要他了。
他凉凉的指尖略过我的脸颊,沉声道:“苏黎刚回来,我需要多陪陪她,你一向很坚强的不是吗?”
我眼眶瞬间发红,握着他的手更紧了:“今天不去了行不行?”
他注视着我,脸色不太好:“哪个女人不怀孕?就你娇贵。”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从我手中抽离。
我抓了个空。
“程墨!”我急得喊他,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那早点回来可以吗?”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没作声走了。
死寂的屋内,系统突然提醒我:“宿主请振作,只要等生下孩子,你就可以选择回去的,不必要死磕这个男人。”
我被程墨伤的太深,心凉了。
可我也担心啊,到底能不能顺利呢?
程墨照旧一晚上没回。
我起来上厕所,肚子微痛,发现见血了。
自从怀孕,我的身体反应总是不太好。
夜晚要么睡不着,要么噩梦连篇。
我着急地给程墨打电话。
那头慵懒的嗓音透着一丝不耐烦:“什么事?”
我惶恐不安:“我流血了,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去医院?”
程墨烦躁地说:“流血就止血,不知道我很忙吗?”
他忙?
不过是忙着陪苏黎罢了。
我捂着小腹解释:“如果是小伤,我不会麻烦你,可我下面流血了,怕是先兆流产。”
程墨一瞬间安静。
没一会儿却笑出声,嘲讽我:“安若若,你成天在家吃好喝好,怎么可能流产?骗我回家也不用这种小儿把戏!”
“我没骗你……”
肚子突然一阵抽痛,我从马桶上滚了下来。
手机摔出去很远。
“啊疼!”
电话那头,苏黎好像撞在什么东西上。
程墨慌了神,不停安抚她:“不哭不哭,揉揉。”
苏黎却委屈了,呜呜咽咽地说:“我都快脑袋肿包了,你还握着电话!”
程墨失笑,语气带着宠溺:“生气会变丑的,我错啦!”
随即无情地掐断了与我的通话。
就好像,将我推入无尽的深渊。
我倒在地上,痛的蜷缩成一团。
温热的液体顿时从我两腿间不断溢出。
无助与心酸像蚀骨蚂蚁,我绝望又恐惧。
颤抖着爬过去捡手机,可怎么也够不着。
我哭出声来。
明明任务就差那么一点点,怎么就意外先来了呢?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叫语音拨打了紧急联系人。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手上打着点滴。
“你终于醒了。”身旁有个清冷的男声响起。
他走过来,用手温柔地探了探我的额头。
“昏睡的时候还发了烧,不过现在退了。”
我眨巴着眼睛,怔怔看着他。
是我的好朋友姜闫南医师。
“你救了我?”
“是。”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像无奈,又像心疼。
“今天刚巧我值班,接到你电话我很着急,但好在你没事了。放心,孩子我给你保住了。”
自从得知苏黎回来,我就把紧急联系人设置成了姜闫南,也告诉了他家里的密码锁。
因为我知道,程墨总有一天会为了苏黎背叛我,我得给自己存活的后路。
现在看来是我的明智之举。
“谢谢。”我垂着头,心里酸酸的。
姜闫南重重叹了口气,略带责备道:“你现在需要多休息,别想有的没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是啊,我也看清了不值得。
可没办法,程墨是我的攻略目标。
这些年,我把和他的感情看的太重了,就算要跟他一刀两断,也得等生完孩子。
到那时候,程墨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
我也会回到原来的世界,过自己的生活。
我冲姜闫南露出一个很难看的笑:“你别担心我了,我挺好。”
他却笑不出来,别过头负气似地说了句:“你说好就好吧。”
在医院保胎的这些日子,姜闫南为我送三餐。
空的时候,他就过来讲笑话我听,每天午后带我去外面散步。
没几天,我检查出的各项指标都正常了。
姜闫南说:“等出院回家了,记得好好吃药,休息好,每天该吃什么,该注意什么,我给你写了张纸条。”
我万分感谢他。
只是他又叹气,高兴不起来:“我真的担心你出院后怎么办?有人照顾你吗?这么多天了,程墨一点反应没有!”
我笑了笑:“别多虑了,我回头请个阿姨照顾好啦!”
离出院还有三天,程墨居然想到给我打电话,质问我怎么不在家。
我告诉了他,他便跑到医院看我。
还带了个苏黎过来。
程墨见到我时言语讽刺:“不是说差点流产?怎么看着气色还挺好?安若若,你这是为了演戏够卖力啊!”
我心碎不已。
事到如今,他怎么还会认为我是装出来的呢?
“我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孩子开玩笑呢?”我抓出压在枕下的单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看吧。”
程墨淡淡扫了一眼,满脸不屑:“要不是黎黎担心你,我才懒得过来。”
“阿墨!你别这样说!”苏黎拉了拉他的手,责怪道,“若若姐住院已经很可怜了,她想着你也是因为需要你的关心啊,她在乎你!”
我苦笑着勾了勾唇。
早该想到程墨并不是担心我才会来,而是苏黎的一句话值千金。
程墨看向她的眼神万分宠溺,伸手抚了抚她额头:“今天看着肿块消了,还疼吗?要不要叫医生给你看看?”
苏黎摇头,试着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不用了,你应该多关心若若姐。”
虽听着懂事,可她瞥向我的眼神充满挑衅。
仿佛在说,我就算要流产了能怎样?程墨满心满眼仍然全是她。
程墨当然不会关心我,更不会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只冲我冷言冷语:“没事了就早点回去,住这儿烧钱呢?”
苏黎把他拉开,走到我面前像个知心妹妹一样,说:“若若姐,你怀孕了做什么都不方便,要不我还是住过来陪你比较好,一来你有个伴,二来阿墨忙的时候,我可以照顾你啊!”
这算盘打的法国都听见了!
我很怕苏黎对我不利,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五年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刚想拒绝,程墨就替我允了。
还夸苏黎多暖心,多在乎我,简直人间小天使。
我无能为力,只能处处小心。
终于出院回到家,开门迎我的是管家。
我喜出望外。
没想到被带走去照顾苏黎的管家回来了!
可下一秒,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家里的摆设都变了,毛绒玩具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艳丽的花瓶。
鞋柜里多了几双高跟鞋,我的平底鞋只能硬塞在狭隘的空间。
我和程墨的结婚照已然换成了一些风景画。
管家说:“这些都是先生吩咐的,说苏小姐喜欢。”
我敛下眼。
早该知道,所有的变化全是为了苏黎。
管家拿鞋出来给我换,安慰我:“安小姐现在怀有身孕别多心,反正我回来了,我一定尽所能照顾小姐的。”
这时苏黎从楼上走下来,高贵地像个公主。
“若若姐回来了!”
她像只欢乐的小鸟跑过来,笑着问我:“新布置的,喜欢吗?”
我一眼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程墨不来接我,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她在我们家做刺激的事。
我没理她,对管家说:“把花撤了吧,我闻不得。”
看见程墨下来,苏黎一阵委屈:“对不起若若姐,我以为拿些好看的花你会心情好些,是我欠考虑了,下次不会了……”
程墨快走几步,把苏黎拉到身后,质问我:“你怎么一回来就欺负黎黎?这些花是她花了心思的!”
管家替我说话:“先生,小姐身体不适……”
“有你说话的份?”程墨瞪了管家一眼,“花不准扔,给我每天换新摆着!”
我从苏黎脸上看出了得意。
但我不退步,走过去亲手将一瓶花扔进垃圾桶。
程墨脸色顿时铁青。
苏黎拉住他:“阿墨,你别生气,既然若若姐不舒服,就别为难她了……”
说着,苏黎含泪和我一块儿扔,上演了一场林黛玉葬花。
吃晚饭她还赌气似的不肯下来。
程墨哄了好久,好不容易哄来吃饭,见到我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坐对面。”
也不等我反应,他一把把我拽起来推开。
我踉跄两步,肚子差点儿撞到桌脚。
“程墨,你就真不怕我流产?”
他不屑一顾:“哪会这么容易流产?你别总拿流产博同情!”
我无心与他争,那样只会气到自己。
总之我只需要再忍忍,忍到平安生完孩子就好。
苏黎坐在属于我的位置上,拘谨地问:“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程墨宠溺地摸着她的脑瓜:“不会。”
苏黎甜甜地笑:“我想吃虾。”
“好。”
程墨将一盘虾端到跟前,利索地卷起袖子为她剥虾。
我怔怔看着,心里发酸。
他们好像一对新婚夫妻啊!
明明我才是程墨的妻子。
他细心的爱,曾经只给我一个人。
也是他对我说,以后餐桌上的虾,他只会为我剥。
我忍住要掉下的眼泪,起身离桌。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药总要吃的。
管家按我吩咐去热药,热到一半苏黎作呕:“阿墨,我有些受不了。”
程墨自然是在乎苏黎的,立马冲我吼:“不是都没事了吗?还吃什么药?赶紧扔了!”
这可是我的保胎药,扔了我不得死?
我想避免不必要的争吵,就把厨房门关了起来。
管家忧心忡忡:“小姐,你要不还是搬出去住吧?”
谁不想呢?
可我一旦和程墨分开,也是任务失败的。
我摇摇头:“没事,也没几服药了,熬熬就过去了。”
想不到第二天,程墨来拿走了冰箱里的药。
我撞见他夺下:“你干什么?”
程墨甩开我:“既然你舍不得,我给你扔,黎黎昨晚吐了好几次,伤了胃怎么办?”
我一时愣在原地,气笑:“可你想过吗?我要靠药保胎的!”
“别说笑了!你不就想赶走黎黎吗?她对气味很敏感,我不想她难受!”
我反驳的话顿时就卡在喉咙里。
程墨啊,你现在为别人着想的嘴脸真难看。
你把我们的誓言抛之脑后。
那个曾经说着山盟海誓、一定要我幸福的男人怎么变得如此残忍?
我为我们孕育希望,你却想亲手将我推向悬崖。
“我不想和你吵。”我伸出手,“你把药还我,我答应你不会再家里热药了。”
程墨却没理我,将药扔进垃圾桶。
甚至摆出一副你能怎么样的表情。
我顾不上形象,半跪在垃圾桶前扒拉。
等我全部拾回手中,程墨又夺走。
他无情地拧开药罐子,“哗啦啦”一股脑倒进水池里。
我上前去抢。
甚至哭着求他:“别这样,程墨我求你别这样好不好?快停手好不好?”
这是姜闫南给我抓的药材,很珍贵的,还说是开小门才有。
不伤身体而且见效快。
程墨将我推开,空掉的药罐子往地上一掷:“安若若,我看不惯的东西你想都别想!”
我哭着拽住他的裤腿:“程墨,你真的不管我死活吗?如果哪天孩子没了,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他蹲下身钳住我下巴,嘴角擒笑:“你不是很爱我,舍不得离开我吗?所以你不会怎么样的对不对?”
我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你怎么可以仗着我爱你,随意践踏我?”
他笑着拍拍我的脸:“要好好活着啊……”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百感交织。
是,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然后离开你。
但似乎我的命没这么好。
隔天我找姜闫南重新配了药,换成了直接吞咽的。
跨进家门,有只白色的柔软小东西扑到我身上。
我吓了一跳,定睛看是纯种博美。
它吐着小舌头,咧着嘴冲我笑。
多可爱啊。
苏黎追过来:“白糖,别乱跑!”
“慢点,当心摔着!”程墨像她的护身使者,先一步抱起白糖。
然后就看见了我,他的眼神沉下来。
苏黎眉开眼笑:“若若姐,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开心,我让阿墨抓了只小狗!据说可以让人快乐!”
我看着程墨怀中的白糖,嘴角不禁扬起笑。
我也很喜欢小宠物啊,很想伸手去摸摸它的小脑瓜。
可我一直对宠物毛发过敏,程墨不是不知道。
“抱歉,扫你们兴了,我会过敏。”搁下这句,我绕开上楼。
苏黎撇着嘴跟过来:“若若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啊,要不我还是让人送走吧……”
她虽这么说,委屈却摆在脸上。
程墨最见不得她哭,当下就说:“既然养了就要负责,安若若,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么大人了不会做好防护吗?”
防护?
搁在家里我天天穿防护服?
而且我怀孕容易热,怕闷,很难受的好吗?
苏黎很会见缝插针,急忙说:“别吵了,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若若姐,我这就把白糖送走!”
她抱着白糖跑出去,就像受伤的姑娘负气离家。
很快,院子里传来她伤心的哭声。
程墨骂我:“小鸡肚肠!”
我望着他焦急的背影,心里拔凉一片。
从前我换季过敏,爱打喷嚏,他会提前帮我备好药和口罩,还让我尽量少出门。
有次严重休克,他急的都哭了。
抱着我说:“我不能失去你,若若,你一定要一直在我身边!你如果喜欢宠物,我们养鱼,鱼不会掉毛!”
今天他却亲手送我一份大礼。
我的胳膊很快出现小红点,开始瘙痒。
姜闫南之前给过我药膏,我翻箱倒柜的找。
一边找我忍不住挠,越挠越痒。
很快,我的脖子也全是,甚至蔓延全身。
我难受至极,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管家见我如此急得跳脚:“小姐别找了,药应该是都被清理了。”
我疑惑又绝望地看着他。
心想是苏黎来的当天已经把家里变了样,关于我的东西,肯定也都被扔了。
我对管家说了药名,让他去楼下买,如果没有就去找姜闫南。
外面传来程墨的声音:“去哪里?”
管家说:“先生,小姐过敏了,我得去买药。”
“怎么可能说过敏就过敏?她又在耍什么把戏?”
“先生误会小姐了,先生去看看她吧!”
“黎黎饿了,你去做点点心。”
“先生,让我先去买药吧!”
“这个家到底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没听见我说的吗?”
管家没再说话,低着头回来了,无奈地看向我摇摇头。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忍着剧烈的瘙痒打算打车出去。
程墨堵在门口,眼神犀利地扫视我。
他用力地抓起我的手,掀开袖子,眉头骤然紧锁:“真过敏了?”
我甩开他:“程墨我现在很难受,让开!”
一阵风刮过,苏黎抱着白糖出现,少许毛发一瞬间就飘在我脸上。
我狂打了好几个喷嚏,紧接着喉咙瘙痒发紧,喘鸣,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频率增快。
发狠般的,我推了一把程墨。
他来拉我,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然后跌跌撞撞跑出去。
没几步路,我就觉得呼吸变得困难,可能支气管痉挛了。
我好想快点打上车,快点去医院。
“呯!”
我摔了,脑袋不巧的砸在台阶上,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闻到了消毒水的气味,睁眼开又是病房。
好像还有仪器的“嘟嘟”声。
姜闫南的脸出现在我视线里,他探我额头,撩过我有些粘腻的碎发,轻轻握紧我的手喊我:“若若?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可以点头。”
我就点了点头。
他高兴的眼眶通红:“那就好,你不需要说话,你现在血压有些低,先睡一觉,等打完这个吊瓶,我们再说好吗?”
我只觉得昏沉,一闭眼就又睡了。
后来好像大半夜醒的,姜闫南坐在我边上,一手撑着打盹。
我动了动:“姜闫南,我想喝水。”
他下意识应答,手忙脚乱,眯着眼找水壶。
我喝了大半杯,视线忍不住在房里打量,又张望了几眼门口。
他看出了我的心思,冷声说:“他把你送来就放这儿了。那个女人摔了一跤,他急的跟什么一样。”
又看看我:“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会竭尽所能的去救你。”
“可我记得你是妇产科的,怎么……”
他忽然伸手点我额头:“摔傻了啊,我全能。”
我才意识到自己脑瓜磕破了点皮,索性无大碍,过敏反应也压了下去。
最重要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到了天亮,姜闫南去给我买了早饭,他说我现在要补充很多营养。
他一个医生,实在看不得我这种体弱的病人啊!
如果我不好好的,那一定是他太菜鸡了。
吃完早饭他帮我换药,我喊疼他就给我吹吹。
可能凑的有些近,他的手忽然就停下了:“你头发少了,若若。”
怀了孕我头发掉的可多了,刚开始会焦虑,会心疼,会惊慌,会难过。
现在习惯了,我笑笑:“没关系的,等生完孩子,一定能重新长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程墨出现了门口,他厉声喝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这男的还真是有福气,两个女的围着她转圈圈,里面的秘密要会员才能知道哦,来开个会员吧
攻略这个词还真是少见啊,现在女追男还不好追吗,非得弄得自己怀孕
谁知道她攻略的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大家心里一定充满了期待吧,会员就可以解决
这本攻略应该出本书吧,让姐妹们都学习学习,增长知识
啊,这迟来的深情,白月光和她在之前是不是就交手过了
回来又怎么样,你们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况且你还坏了他的孩子,不用过分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