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重生甜文——《有娇来》

冰冰评小说 2024-11-03 00: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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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前世,定远侯府满门含冤入狱,身娇体贵的宋五姑娘在被卖入勾栏红院的前一晚,得那光风霁月的江世子相助,养于别院一年,只可惜宋五姑娘久病难医,死在了求助江世子的路上。

  【女主篇】

  重生后的宋晏宁只想两件事:一是怎么保全侯府,二是怎么拉拢江昼。

  传闻江世子不喜娇气的女子,被笑称为京都第一娇的宋晏宁收敛脾气,每天往跟前凑一点点,极力展现自己生活简约质朴。

  一日,宋晏宁对那清冷如霜雪的男子道:往日都是轻装简行,什么茶叶点心都不曾备,可否跟大人讨点茶叶?

  后来,江昼意外看到:马车里摆着黄花梨造的软塌,价值千金的白狐毛垫不要钱似儿的铺在地上,寸锦寸金的云锦做了几个小毯被随意的堆在后头置物的箱子上......

  宋晏宁:......

  刚立完人设却马上被拆穿可如何是好?

  清荷宴,宋晏宁醉酒拉住江昼,泪眼朦胧,带着哽咽的颤意道:我信大人是为国为百姓正人的君子......,只想抓住帮助侯府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昼闻言眼底幽深,有些逾矩的用锦帕给人拭泪,看着姑娘因低头而露出的纤白脖颈,心里却比谁都清楚,他对她可称不上君子。

  世人都道江昼清风霁月,清冷克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纵容和徐徐图之......

  食用指南:

  1,架空 1v1,he甜

  2,女主是男主前世的白月光,女主不知情。

  3,男主始终坚守心中正义,对女主前期肃正守礼,确认心意后表现炙热。

试读:·

  嘉阳公主原先在里头周旋,方才见几个哥哥也赏脸过来了,笑意渐浓。

  嘉阳公主傅青浅是当今圣上的嫡公主,也是头一个女儿。遍学诗书,庆和长公主离开后,许多京都的花会都是她主持操办。

  身为嫡公主,是大靖身份最高贵的姑娘,自然是优雅无双的,举手之间透着公主该有的大气。往日接人待物最是识礼数,不管党争如何,只把几人当做哥哥,该关心的一样不落,不该插手的从不多闻,几位肯赏脸给她也不奇怪。

  这边还在叮嘱着丫鬟好生去一楼看看,主子们的膳食备得如何了。就见外面的丫鬟进来传,“定远侯府姑娘和将军府的姑娘到了。”

  嘉阳旁边的傅陵闻言往甲板外面眺眼看过去,只见均是人来人往,看不得什么便马上收回眼神,继续听着旁边的五皇子傅消说的岭南趣事,便错过傅消看着他的一丝异样眼神。

  这边嘉阳一听,倒是饶有兴致的出去迎接人了,越来越觉得自个第一次办节庆的宴会,倒是让京都的各家有头脸的贵女公子难得的聚齐了。

  出来就见一青衣姑娘与粉衣姑娘走了过来,先见粉衣姑娘旁边还有一丫鬟搀着,姑娘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再见这人儿虽看着体弱,但通身的气度一看就是金玉堆里养出来的,倒是京都少有几个贵女能及,想必便是定远侯的明珠了。

  再见旁边的青绿襦裙的姑娘,正是大将军的独女,对于今日钦阮的装扮倒是有些意外,但想到将军夫人倒也很快理解了。

  嘉阳扬声走了过去,笑道,“阮阮怎的来迟了。”

  宋晏宁闻一声浅笑怡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紧接着,就见一锦衣玉钗,着紫罗兰的曳地裙的女子在几名着宫装的宫女簇拥之下缓缓淡笑着向宋晏宁两人走过来。

  前世宋晏宁深居简出,而嘉阳公主则是深在宫闱,若无宴饮,寻常也不得见,是以还是宋晏宁第一次见传闻中的嘉阳公主,但上一世嘉阳公主和钦阮的兄长钦展一事还是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便是在别院的她也听闻一二了。

  看嘉阳公主罗花蛟绡纱的腰带勾勒出一抹纤腰,头挽着凤顺髻,簪着金累丝嵌宝石双鸾牡丹双簪,华贵又不显出格,中间簪一芍药华胜,正巧绯色的芍药花型坠于额间,偏在温婉上填了些妩媚,分外动人。

  傅青浅上前拉住宋晏宁的手扶了起来,兴致颇浓的笑道:“这位姑娘可是定远侯的明珠,早闻倾城色,今日可算见了。”

  傅青浅笑着拍了拍宋晏宁的手。暗自道这侯府的五姑娘看着果真是举世无双,即便是体弱的毛病也是瑕不掩瑜,可以忽略不计,看着也是知礼温软的,心下对宋晏宁多了几分喜爱。

  “青浅姐姐可劲的夸晏宁,怕是要把我忘记了。”一旁的钦阮对着嘉阳公主不满道。

  “你这小妮子,谁都忘了可忘不了你。”傅青浅笑骂。

  少见有嘉阳公主去迎的,众人虽吃茶倒是有些注意着门口,莫不是江大人也过来了?众贵女猜测不一。

  听闻人群中谁说了句是定远侯的独女宋五姑娘。原本各自赏玩的众人齐齐回头,见到与钦阮站在一起的宋晏宁,有人眼里立马不掩惊艳之色。

  多数人只是暗自打量,对于这位身份高贵却低调的姑娘满是好奇,从未谋面倒有不少关于这位娇小姐的传闻。如被定远侯府娇养,屋子精雕玉砌,在两厌堂都寻不到的名贵药材,在这五姑娘的院中总能找出几筐,连白玉也能摔在地上听声响.........

  众人私议最多的,要属前不久那个姓薛的举进士怎么能如此痴迷一姑娘断送了前程,不,要说那姓薛那男子了,毕竟被驳了进士的身份了。

  这姓薛的在寒山寺窥一面玉颜就闹出这等丑事,断了自个的仕途。当时可真是让人唏嘘,便更加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娇颜,今儿见了倒是也能理解一点姓薛的,只是众人都是头脑清醒又知礼节的,对面的公子看清了姑娘模样也只是匆匆看了几眼都收回视线,不会引人不适。

  “听那些婆子说,约莫再过两盏茶时间膳食也可了,两位妹妹还得在劳等片刻。”

  到底也算做东人,事情多杂,嘉阳公主交代了两人几句忙着去看顾别的活计了。

  “这外头怎的没人揽景呢?”宋晏宁不解,原先以为这游船主要是揽湖光楼景,只是看极少有人揽景一观ʟᴇxɪ。

  钦阮也参加了几次画舫上的赏湖宴,还算了解,“我们现下所在的席座可还不是船舱的全部,你看着窗子可是没有在下面小舟上看得多?”

  “确是如此。”

  钦阮继续道:“我们稍后应该是要移步到里面的,里面开的窗子差不多一席一窗,可对窗而饮,赏这湖烟柳。”

  果不其然,没等多久,嘉阳公主就道丫鬟们已摆好膳食,请诸位公子姑娘移步。

  果真侧坐可见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往来出摊吆喝的小贩,杂耍的艺人……翠色连湖岸,烟姿入远楼。

  落座是男客与女客之间还有屏风作隔,姑娘家也不大好意思直接看男客那边,是以宋晏宁也没注意男客那边江昼过来了没有,只是时不时听闻屏风那边传来男客吟诗叫好的笑声。

  旁边一杏黄衣裙女子见两人坐在旁边,便友善的笑了笑,“你就是宋五姑娘?”

  想是这话听着像挑衅之意,她又忙笑意盈盈起身行了个万福礼:“小女子左都御史家的三姑娘白姝,这厢有礼了。”

  白姝一身杏黄匝腰描蔷薇宝相长裙,鹅蛋脸、远山眉,婴儿肥的脸颊带着些讨喜招人疼的长相,头挽朝云髻,配喜鹊登梅簪,赤金铃铛手镯,可爱又娇俏。

  同她一同行礼的人还有一未出声的女子,着一茶白撒花襦裙,头挽百合髻,簪了对儿卿云滴珠小簪,素白纤细的手上带着对白玉如意纹手镯,对比与一起的白姝,衣着就素淡低调了许多,颇有弱柳之姿。

  再见这姑娘有些局促的双手交握在腹前,五指捏紧又放松,不知这人何故紧张,宋晏宁不动声色的移开眼。

  宋晏宁回万福礼笑道:“小女子定远侯府五姑娘宋晏宁,这厢有礼了”。

  世 家贵族的家族关系的盘根错节,左都御史是从一品官职,既是三姑娘,那便是嫡女了。先前她的嫡亲哥哥白衔清去年还高中探花郎,听闻游街的时候姑娘的手绢都要将人埋起来了。

  只不过这左都御史白家当年可是在傅闻龙潜时期就追随了,只是近年大有中立的势头,是以白家的姑娘也算可以结交的。

  后钦阮与白姝各见礼,两人也算相熟,只是平日钦阮少跟这些娇滴滴的贵女一处罢了。

  “这位姑娘是”宋晏宁没多想,觉着怕是要冷落了这位姑娘,便出声道。

  白姝脸上笑容未断,只是转头介绍身边的这位姑娘的时候,笑意倒是浅了些:“这是我的庶长姐,白婳。”

  听提起自己,白婳忙上前道:“左都御史大姑娘,白婳,有幸相识五姑娘。”

  宋晏宁见旁边几人脸色各异,大抵还是些宅院的家事,面上没什么表现,倒也客客气气的搭话。重活一世,宋晏宁还有什么没明白,这世家大族里面,便是一母同胞还有不少龃龉呢,她的这些姐妹,除了大伯家真心待她的二姐姐,剩下的谁不是不吐骨头的毒蛇。

  昨儿白府里乌烟瘴气,姨娘又是头疼又是脚疼的,闹着让白婳跟着她来,就算嘉阳公主没给白婳下帖,让三姑娘带着来也行,况且念着白婳没人做伴,她都忍着没去找她的小姐妹,和她呆在一席,已经算是很好脾气了。

  府中谁不知道她这个庶长姐心气高着呢,一直觉着夫人给挑的夫婿不好,想着花朝节贵族公子哥多,总有意外,白姝也怕她闹出什么不合礼数的笑话。

  白姝极爱看些不着调的画本子,今儿见画本子里描写的美貌姑娘站在面前,还颇合眼缘,自然是稀罕的不得了。兀自不管旁边的庶长姐,直道“我一见妹妹就一见如故,今儿我就自称姐姐了。”

  旁儿落座的钦阮发笑:“你怎的知道人家宋姑娘比你小呢,万一你是妹妹呢。”

  “呀,这般说来,还没问晏宁生辰是哪个月份?”

  宋晏宁见白姝这般活泼,倒是好相与的,浅笑回道:“在初霜月的生辰呢。”

  初霜月,那便是十月份了。白姝像是占了便宜般道:“巧了不是,我正好是三秋时节,看来还长晏宁一月。”

  表情神气,倒是把几人都逗笑了。

  旁边的白婳跟着笑笑,倒是有些艳羡的看着三人。这定远侯的姑娘让平日倨傲的三妹妹也主动讨巧,这大将军府的独女也是,三人调笑,倒是将她隔离在外,真的让人难受呢。

  到了午时,游船也算游了一圈过来,将要靠岸。众人说说笑笑又赏景,倒是极为尽兴。

  在众贵女赏景闲谈之际,一小厮从另一头男客那边走了过来。

  方才众贵女就在眼观鼻,留意着那边的动静,只是众人都坐在席位上,不好走动,不然就过去定远侯府那边招呼一声,算打了个相识了。

  这边一看男客那边有人遣了下人过来,自然投入了十二分的注意。旁的几座也听到了动静,一问才知原来是陆家的小厮。

  旋即,就见这五姑娘同旁边的几位姑娘说了几句话,带着两个丫鬟就跟着小厮出舱了。

  其中不免有些人艳羡起来,这陆家公子一表人才,清风朗月,又是从小做三殿下的伴读,虽无心官场,但日后也少不得有大出息,走自己祖父的路呢。

  众人也明白即便这五姑娘从不露面,单看这母亲这边亲戚,太傅府书香世家桃李满地,父亲这边又是达官侯爵,身份哪能低了去,京都姑娘们再怎么调侃人娇养,何尝不是艳羡?

  前些日子那个进士的事,也让京都的世家好一番猜测,这五姑娘身子骨弱,将来定是有些困难的,这婚嫁究竟是何种门楣,只是现在也在提醒众人,莫说人家有倾城色,就算是相貌平平,也不会差到哪去。

  跟着带路的小厮出了舱门,绕到后头甲板上,也感觉风渐渐大了起来,宋晏宁顿了顿还是让丫鬟帮忙系上披风。

  拢了拢披风,往前望去,宋晏宁拢披风的指间一颤,只见两位公子身形修长,身长玉立,负手而立或执扇闲谈,除了她的表哥外,另一人赫然是前世熟悉无比,但今世才第一次见的江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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