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越战遭伏击,我意外撤离战场,归建时全连减员一半,羞愧万分1

我来侃一下 2024-08-26 18:46:40

素材\马智力

编发\广场藤亭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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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9年2月南疆反击战打响后,我部奉命穿插迂回,部队在密林深处穿插过程中突遭敌伏击,敌军的伏击战术非常老道,瞬间把我们连队从中间撕开一条口子,造成我方首尾不能相顾,然后分而歼之。

  我连的后卫是战斗力较弱的三排和炊事班及辎重。突然的袭击让我们猝不及防,伤亡惨重。我当时在连队后勤当上士,负责连里的给养,我清楚的记着,身边有几个战士中弹倒下。

敌军在密林暗处,我方在明处,成了敌人的靶子。我们各自为战,边打边撤。大概打了两个多小时,枪声渐渐稀疏,我身边只有连司务长马戈宁。

“司务长,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紧张的问。

马司务长那年30岁,是个从军十二载的老兵,是干部,连支部委员,我的顶头上司,也是我的西北老乡,我一个一年的大头兵能当众人眼红的上士完全是马司务长的提携,于公于私,当然绝对服从他的指挥。

“娃,莫事,警戒,我来看一下地图,”司务长打开地图,用指南针测量方位。

“娃,没有参照物,我们不能准确判断自己的方位,但有一条是肯定的,我们己偏离连穿插路线,但距我们进山的路口不远。”

“那我们赶紧寻找连队呀,”我急不可耐地说。

“你知道现在的战况吗?枪声停了,说明战斗已经结束,是我方消灭了敌军还是敌军在打扫战场?你娃啥都不知道,我们贸然返回,要是入了人家的虎口莫办?”

  这确实是个未知数?我一时手足失措,佩服老兵考虑细致。

  我们端着枪,小心翼翼推进,寻找连队。可能是放松我的紧张情绪,司务长边走边问问,你娃刚才噼里啪啦放枪,打死一个没有?

  谁知道?谁打我,我就朝枪响的位置还枪。

  司务长笑了笑,你娃是靶场上开枪,干过瘾。

  突然,依稀听到我军集合号断续的声音,这意味着我军消灭了敌军,在召集分散的战士,我兴奋的不得了。

  我们迅速向集合号声方向谨慎搜索前进,沿途发现有敌军的尸体。突然,在不远处,我们发现有三具我军战士尸体。三排七班副,炊事班大老许,还有一个不认识背40火的战士,是战前加强到我们连的。

  司务长摘下这三个烈士的领章放进口袋(按部队要求领章后面写有姓名和部队番号、血型),语气沉痛的说按部队惯例,没有发现尸体都是失踪,我们此行收获不小,发现了三个烈士的踪迹,也好回去向组织向他们的亲人交待。

司务长边说边拿出工兵锹挖坑掩埋烈士,我见状焦急的问,不追赶部队了?听号声离这不远。

“那烈士遗体甚办?”司务长反问。

“如果我们不掩埋好烈士遗体,野狼野狗就会叼走,那是对烈士尊严最大的亵渎,没见着就罢了,见着我必须管,何况战时纪律规定,不能遗弃烈士遗体 ,必须处理好烈士遗体,”司务长信誓旦旦,埋头挖坑。

  我一时无语,无法反驳,只好警戒放哨。

  两个小时过后,我们安置完烈士遗体,继续出发追赶连队。哪还有连队的踪影?太阳也开始西落,只有越走越发怵的空旷山谷。

  马司务长分析说,部队连战场都没有打扫,连烈士遗体都没有仔细寻找,说明战事紧急,我们穿插迂回是秘密行动,现在暴露了,只能强攻,以快打慢。部队有侦察向导,是急行军,我们不知道路线,摸索前进,天黑了,容易迷路。照这个进度很难追赶上大部队。还有,我们两个是掉队的孤兵,非战斗人员,要是碰到他们的游击队自身难保。结论,放弃追赶,往回撤,出山,寻找安全地再说。

  事到如此,我也别无选择。抱怨说,如果当时一鼓作气,追上部队就好了。

  司务长拉下脸,你甚意思?你对牺牲战友一点阶级感情都不讲。你是埋怨质疑我故意拖延战机,延误追赶部队时间,畏敌脱离战场?你娃,怎么能这么想?掩埋烈士遗体就不是工作,只有枪对枪跟敌人干才是战斗?你娃也太幼稚了。再说这里是山区,听见声跑断腰,你就敢断定部队就在附近。

  我哑口无言,无精打采的和司务长原路返回撤出大山,然后一路往北,往回国的方向走。

  一路上,我生司务长的气,生自己的闷气,战机可遇不可求,抗美援朝过后,我军就没有几十万人的战斗,好不容易盼来了,自己却一个敌人也没打死,灰溜溜、毫无光彩撤出战场,这是什么事?和逃兵无疑?回国后怎么向战友、首长、祖国亲人交代?

  我正郁闷着,突然听见前方有枪声,立即紧张起来。司务长分析说,这里是我军占领区,在我军绝对控制中,应该是敌游击队在袭扰我军少部。

  我们迅速向枪响方向摸进,发现敌游击队在袭击我军一个中转站,敌人大概有二三十名,趁着黄昏傍晚占据有利地形,突然发动进攻,我方大都是医务人员和伤员及民工,只有少量警卫部队,瞬间乱了方寸,伤亡不小。

他奶奶的,不讲武德,进攻伤员。我和司务长勃然大怒,义愤填膺,照着敌军的屁股就是一阵扫射,一阵手榴弹,把我一路的怨气都发泄出来。敌军粹不及防,被打的屁滚尿流,扔下七八具尸体逃窜。

“娃,这下打中了没有?”

“应该消灭了三四个以上,”我兴奋的拍着56冲说。

“那剩下的就是我的枪下鬼,”司务长的56冲枪膛冒着青烟。

  我们迅速和我军中转站部队会合。原来这是我军一个师级医院,傍晚在转运伤员中突遭敌人袭击,医院领导一再感谢我们,说如果不是我们从天而降,从背后袭击敌军,伤亡还要打,要为我们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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