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我稀里糊涂的进了部队,不仅提干了还娶了漂亮的军医护士

斗罗大陆魂之韵 2025-01-13 17:26:47

“你这小子,磨磨蹭蹭个啥?再不起床,兵检都赶不上了!”

我还迷迷糊糊地趴在炕上,就听见老罗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天刚蒙蒙亮,我娘披着外衣开了门,老罗一脚踏进来,瞪着我喊:“快起来!大好机会,咱可不能错过!”

我揉了揉眼睛,从被窝里爬起来。

“啥机会啊?”

“当兵啊!”老罗一边催我穿衣服,一边扯着嗓子吼,“你不是成天说不想一辈子刨地吗?这次公社征兵,下乡的名额就一个,我跟人家争了半天,才把你塞进去!”

我愣住了。

昨晚临睡前,我还在想着今天去帮爹修水渠,怎么一觉醒来,就要去当兵了?这事也没个提前打招呼,怎么就轮到我了?

“赶紧的!别磨蹭!”老罗见我发愣,直接扯过一件衣服丢给我,嘴里嘟囔道,“你家这穷日子,走出去才有盼头。当兵回来,说不定还能混个好差事!”

娘在一旁也劝:“去吧,趁年轻闯闯,总比窝在村里强。”

我爹抽着旱烟,没吭声,但从他微微点头的样子看,他也是同意的。

我再傻,也明白这是全家人心里早就商量好的事。

我咬咬牙,穿上衣服,跟着老罗出了门。

外面天还没亮,空气凉得刺骨。

老罗推着他的破自行车,让我坐在后座,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往公社赶。

一路上,车颠得我屁股疼,可老罗还不忘在前头叨叨:“进了部队,你就得好好干,别给咱村丢人!听见没?”

我懵懵懂懂地应了声“嗯”,心里却像揣了一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谁能想到,我这稀里糊涂的一趟兵检,真给自己开了扇新窗。

1975年,我离开了那个靠海的小村,坐上了开往部队的车。

到了部队才发现,这地方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教官吼得震天响,跑步、俯卧撑、器械训练,天天不带停的。

这日子哪是人过的?

刚开始,我连跟家里回信的力气都没有,每晚倒头就睡,脚底板疼得像要裂开似的。

可慢慢的,我居然熬过来了。

新兵连结束那天,连长站在队伍前,拍着我的肩膀说:“不错!小子,有股韧劲。”

我心里一阵高兴,却也没多想。

毕竟,咱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能在连队站稳脚跟就不错了,还能指望啥?

但生活就是这样,总爱给人意料之外的惊喜。

第二年,因为表现不错,我被提拔成了班长。

这事在连里传开后,大家都爱拿我开玩笑,说我是村里飞出来的“金凤凰”。

我表面上笑呵呵地应着,心里却暗下决心,绝不能辜负领导的信任。

从那之后,我比以前更拼了。

不光训练上带头冲,平时还主动帮战友们解决生活上的难题。

有个新兵小吴,刚来连队时总是哭鼻子,说想家。

我就陪着他一块儿写信,还教他怎么把信折得整整齐齐的。

后来他收到家里的回信,高兴得直蹦,还拉着我说:“班长,谢谢你!”

那一刻,我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1977年,部队里选拔军校学员,我居然榜上有名。

连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咱二连的脸,就指着你了!”

我满口答应,心里却有些忐忑。

军校的日子可比连队更紧张。

白天学理论,晚上熬夜复习,考试一场接着一场,我生怕自己掉链子。

可就在这段时间,我遇到了她——李月。

李月是军校卫生队的护士,第一次见到她,是一次例行体检。

她穿着白大褂,站在队伍前,帮我们量血压、抽血。

轮到我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连她问我话都没听清。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同志,你是不是害怕抽血?”

一句话逗得队友们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傻笑,脸却红得像关公似的。

从那之后,我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她。

有时候下课路过卫生队,我会假装随便走走,远远地看她忙碌的身影。

她的动作特别轻柔,眼神里总带着一丝笑意,让人看了心里特别踏实。

后来,我鼓起勇气给她写了一封信。

信里没写什么深情的话,就是简单地问她,愿不愿意一起吃个饭。

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那天,我们坐在食堂的角落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她说,她家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子,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小时候家里穷,她差点没能上学。

我听得心里酸酸的,忍不住说:“以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红着脸低头笑了,却没说话。

那一笑,就像在我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

军校毕业后,我回到部队,开始参加提干考核。

凭着军校的履历,我顺利成为了一名排长。

可就在这时候,我收到家里的一封信。

信里说,爹病了,娘一个人撑不住家里的活,想让我回去看看。

我赶紧请了假,连夜赶回家。

村里的路还是那么坑坑洼洼,家里的土墙也还是那么破旧。

爹躺在炕上,脸色蜡黄,娘坐在一旁抹眼泪。

我心里一阵酸楚,握着爹的手说:“爹,等我攒够了钱,咱家一定能翻身!”

爹点点头,眼里却透着一丝不甘。

那一晚,我在炕头坐了一夜,想着家里的日子,想着部队的未来,心里乱成一团麻。

第二天,我去找老罗,借了点钱,给家里买了几袋米面,还请了村医来给爹看病。

临走前,娘握着我的手说:“娃啊,你在外头好好干,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可我怎么能不操心?

带着这份牵挂,我回到了部队。

那段时间,我比以前更拼了。

训练上带头冲,任务上主动揽,连里的人都说,我像打了鸡血似的。

后来,连长找我谈话,说要让我带新兵连。

我一口答应,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多存点钱,早点让家里的日子好起来。

几年后,我终于攒够了钱,在村里盖了一间红砖房,还让爹娘搬进去住。

娘在信里说,村里人都羡慕咱家,说我有出息。

我看着信,心里高兴得像喝了蜜一样。

1980年,我升任连长,申请了家属随军,把李月接到了部队。

她穿着一身军装,站在我身边笑得特别甜。

那一刻,我觉得,这辈子再苦再难,都值了。

后来,我们有了两个孩子,日子越过越好。

如今,我已退休,抱着孙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偶尔想起那些年走过的路,总觉得像一场梦。

我时常对孙子说:“你爷爷年轻时,就是稀里糊涂当了兵,稀里糊涂娶了你奶奶。”

可心里却明白,这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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