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父母送进戒瘾所，男医生的大手揉捏拍打在我嫩白的肌肤上。

“还想要吗？”他质问我。

我控制不住的痉挛，用身体诚实回答。

“好……好舒服啊……”

1.

我叫孙菲菲，刚满二十岁。

本该花枝招展的年纪，却因为一场车祸，成了盲女。

父母嫌我是累赘，草草的将我送回农村老家，找了同村农民刚子搭伙。

也正是因为他对我第一次的‘教育’，在体会到鱼水之欢后，我彻底变成了一个高需求的女生。

别看我眼盲，但我依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孩。

我常年靠节食维持蜂腰，为了让自己更饱满，我每天都会躺在土炕上给自己做身体操。

先是顺时针用力按摩十分钟，再是逆时针。

也有没轻没重的时候，不小心给自己按摩的痛了，发出阵阵呜咽声。

每当这时，我总是怨自己是个瞎子。

连自己美好的身体都不能好好欣赏。

有时，我靠手部的触摸在脑海里回忆我之前的身材。

双腿修长美丽，盈盈一握的A4腰。

还有38e，与班级里的同龄人比，简直遥遥领先。

还记得那时候校服是一件白t。

经常有调皮的臭男人在经过我身边时用手指轻轻勾住内衣带子，再用力松开。

看着红色的勒痕，我总是欲哭无泪。

可我越柔弱，他们就越高兴。

呵呵，他们都被我骗了，其实我是装的。

起初我以为我会恼羞成怒，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早已开始享受男孩子们的迷恋。

和辱待。

当然了，这其中，还包括我们班的班长，吴浩天。

他是最低级也最深得我心的那个。

别看他长相酷似吴彦祖，学习成绩好，可是背地里总发小视频给我。

有时候是日本电影的节选，有时候是彰显男女差异的生物内容图片。

后来，他在某个午夜，竟然给我发了一条长达20分钟的小视频。

视频里的男孩手上戴着的电子表，暗示我，视频里的主人公就是吴浩天！

这个发现让我心惊肉跳。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嗯，燥热。

浑身上下像爬了一万只小虫，我痒的厉害，在床上扭动、舞蹈着我的纤腰。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我舒服一点。

班长吴浩天说我，这样的姿态，叫开春。

他还问我，想不想更直接的开春。

我当然想了！

所以，那个晚自习后，他约我去一家小旅馆。

为了避免被发现，我们一前一后走着。

可突然闯出的汽车撞倒了我。

我非但没能成功开春，反倒是成为了一个盲女。

2.

是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刚子在门外大呼，“瞎婆娘，来开门！”

起初我对这个称呼并不接受，直到有一次刚子在床笫间咬着我的耳朵这样说。

我才发现，瞎婆娘，也别有一番情趣。

摸索着走到门边，我按下旋钮。

门吱嘎吱嘎的开，但我还是听见了刚子忽然粗重的呼吸。

是的，因为我看不见，所以我不知道家里的柜子在哪。

而刚子今天出门早，并没有将衣服放在我枕边。

所以，我只能任由自己光裸一整天，直到他回来。

冷空气让我忍不住打起寒颤。

但却刺激到了刚子。

他丢下铁锹，一个用力将我揽到身边。

“瞎婆娘，跟谁学的勾引男人？”

“看我不收拾你！”

他抬起我一只腿，故意难为我让我单腿蹦跶。

但后来我知道，他不是难为我，而是为了让我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明白理由后我脸红耳赤，刚子却不给我反应的时间一把将我推倒在土炕上。

他的动作粗鲁又野蛮，身上还带着脏脏的臭汗味。

我热烈欢迎着他的粗暴，双手扣在他的脊背上。

疼的刚子低吼。

连带着身体也像感冒发烧似的，又热，又颤抖不停。

刚子是我打开新世界的第一个男人。

他强壮，有力，忽略掉我看不见的长相，我们之间堪称和谐完美。

他只要得了空就会不停不停的带着我‘运动’，尽管我面上拒绝，但心里隐隐有个小恶魔在告诉我。

孙菲菲，别再装矜持了。

你最喜欢这样子了，不是吗？

我从一开始的腼腆，到后来主动坐在刚子身上。

我发现，有些东西在黑暗之间已经悄悄变化了。

3.

从那天起，刚子再也不允许我穿衣服了。

他说这样更好看，更天然。

其实我知道是为了满足他那点变态的想法。

我装作被勉强的，可心里却乐得配合。

我也喜欢触手可及的按摩自己，而不是麻烦的解开扣子，再扯开衣服。

眼盲像是为我安上了一层想象的遮挡。

在我看不见的空间里，我幻想着有无数的人正怀着下作的眼神窥探我。

他们在跟我藏猫猫。

像以前调皮的男同学，趁我不注意偷戳我一下。

每到这时，我都忍不住呼吸零乱。

期待刚子早点回来的想法就越加狂热。

但那天，我没有等到刚子回家，却等来了他的死讯。

等葬礼结束，所有人再想起我时，已经是三天后。

我虚弱的缩在角落里，只听见开门的声音，却不知来人是谁。

“刚子，是你回来了吗？”

来人是个男人，他的呼吸沉重，“不是，刚子已经死了。”

虽然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还是不免难过。

眼泪流出，我对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央求道，“好心人，你能帮我穿上衣服吗？我想去见见他……”

那人沉默一阵儿，终于开口。

“好。”

他的声音很年轻，可手上却布满老茧，想必是和刚子一起做农活的朋友。

摩擦在我肩膀上时，我忽然想到，刚子不喜欢我脏兮兮的。

我再次发出恳求。

“好心人，能不能求你帮我擦擦身子，简单擦擦就好……”

我能感受到他的犹豫。

可停顿之后他粗噶着嗓子安抚我，“别动，等我去打盆水。”

听着他的声音远去，我不自觉双腿并拢摩擦。

好期待。

我还没有和除了刚子之外的人探讨过生命的奥秘。

刚子不会怪我吧，毕竟是他把我驯养成一只永远也吃不饱的小猪的。

他应该感到欣慰的，对吧。

那个人再一次来到我身边。

他拧干毛巾，一下又一下的擦拭在我身上。

先是肩膀，然后顺着饱满的弧线向下擦拭，灰尘被带走，还原出我原本嫩白透亮的肌肤。

“好心人，还有这里……”

我指向我的大腿根部，“这里常常会痛，您能帮帮我吗？”

他顺着我指着的方向，麻木的擦拭。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喘进我的心口窝窝。

我微微摊开双手，瑟瑟发抖，摆出无比配合的模样。

马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擦到了……

“咣当……”

是水盆被踢翻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我身上发力的毛巾不见了。

那个好心人……跑了？

我简直快要被气死，竟然让到嘴的鸭子跑了。

我的心里空虚极了，但也为我接下来的猎艳之路找到了方向。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要饿死在这里的时候，刚子家门口忽然热闹起来。

是我爸妈来接我了！

原来是那个好心人上村里找了村委会的领导，领导又联系了我的家人。

他们这才得知刚子的死讯。

我妈将我抱在怀里，“受苦了，我的好女儿。”

我爸也心疼极了，直骂刚子没有照顾好我。

我只觉得他们虚伪，所有这些心疼都是他们俩演出来的。

如果真的爱我，又怎么会在我盲了之后立刻就送回农村呢。

但我并不想戳穿他们。

因为，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回城了。

4.

楼房自然比农家院舒服的多。

吃的饱，也穿的暖，可我却更想要一些精神上的刺激。

我有好几个夜晚梦见，我和男人痴缠在一起。

有时是刚子，有时是班长。

每当醒来，我总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更多的却是在回味梦里的快乐。

我知道，我的瘾又犯了。

这一次，我想玩点刺激的。

印象里我妈带我遛弯时，胡同里有个讨饭的流浪汉……

我不知道他长成什么样，但他身上有混合复杂的气味。

越肮脏的环境越能让我获得极端的快感。

我想要成为被流浪汉捡起的垃圾。

又或者，其实我的人生就是很垃圾。

我和流浪汉才是最配的。

趁着爸妈下班还没回家，我拿出拐杖，小心翼翼的坐上电梯，又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外。

右转，再左转……

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的脚不小心踹到一个人。

“妈的，哪来的瞎子……”

可在看清我的长相后，他瞬间换了语气。

“呦，还是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呢。”

我被他调戏的语气刺激的直咽口水，“哥哥，我迷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流浪汉咯咯笑着，“这辈子没想到还有人能叫我一声哥哥！”

笑声此起彼伏。

竟然是一群流浪汉都在，我的运气竟然这么好？

我的腿瞬间酸软不已，佯装出要摔倒的架势，忽然被一个人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不老实的落在我的臀上，身上的膻腥味很刺鼻，但又十分让我晕眩沉迷。

“想回家是吧，哥哥带你走。”

我丝毫不抗拒。

行走的路上，像我无数次幻想的那样，手臂上，大腿上，似有若无的触碰。

每一次都让我颤抖。

直到有人把我放在一块粗喇的草皮上。

我听见流浪汉说，“小妹妹，到家了。”

我装成无知少女的模样，连连点头。

“哥哥，我好热，你能帮我把衣服脱掉吗？”

“人家好不喜欢穿衣服呀……”

我听见流浪汉们的吸气声。

“嘿嘿嘿，巧了不是，哥哥们也不喜欢穿。那就让我们帮你把衣服脱掉吧。”

“好啊好啊！”

一瞬间，布料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

我一边张开双臂，一边在脱裤子时半趴着故意翘起了臀部……

“慢一点，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