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记》中李铁梅原型还健在已经88岁,是北京市原市长吴德之女

沉淀的过去 2024-08-06 10:24:50

《红灯记》中的李铁梅原型还健在,已经88岁。北京市原市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原副委员长吴德,本名李春华。他有一个女儿,叫李铁梅。

李铁梅的父母都是坚定的革命者。其父吴德1933年入党;其母1934年入党。李铁梅生于1936年,为纪念在东北抗日战争中牺牲的抗日英雄邓铁梅,吴德给女儿起名李铁梅,希望她背负起民族兴亡的责任,成为邓铁梅那样的抗日英雄。

由于李铁梅的父母从事革命工作,李铁梅和父母一样九死一生。1940年吴德去延安参加党的七大,李铁梅的母亲又在冀东游击区参加抗日斗争,不得已送李铁梅到姥姥家抚养,而姥姥独自生活,有二亩沙地却无力耕地,生活异常艰难,好在有李铁梅的爷爷安排叔叔常来送米,才不至于衣食无着。

1943年,李铁梅的妈妈所在部队被日军打散,三个女同志躲在山洞,靠老乡送的一罐生鸡蛋坚持了三天,然后出去寻找队伍,联系组织,但无果,李铁梅妈妈只好回到姥姥家,等机会再说。

不久,李铁梅的母亲去滦县城里找组织关系,到城门口时被叛徒指认,日本宪兵队抓走了她。得知消息,李铁梅和姥姥吓得大哭。很快日本人来了,看着家徒四壁和又老又小的两个人,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便安排族人监视她们。后来李铁梅回忆说:“这可吓坏了族人,没有一个敢理我们,更不要说帮忙。那一段是我记事以来最难过、最无助的日子,至今深深印在脑海中。”

后来,日本鬼子为了放长线钓大鱼,释放了李铁梅的妈妈,但暗中安排族人监视她。李铁梅的妈妈凭借丰富的斗争经验和机智勇敢,与组织接上关系,在日本人鼻子底下逃离了虎狼之地。李铁梅和姥姥也被接到了冀东游击区成了抗属。

一次,日军扫荡,李铁梅被藏在地窖里,地窖里放点水和吃食,之后人们都逃离了。李铁梅记住干爹的话“千万不能出声”,一声也不敢吭。鬼子的皮鞋塌地声、说话声、翻箱倒柜声在李铁梅的头上响着,李铁梅不敢动不敢出声,竟然吓得迷糊过去了。鬼子走后,才被家人抱出地窖。

日本鬼子没有找到李铁梅姥姥,便把姥姥的弟弟抓起来,严加拷问,但拷问不出她们的下落,日本人无奈放人,不过严令他务必找到她们,否则还要把他抓回去。栾城不大,姥姥弟弟很快知道了她们的下落,便托信给姥姥回去探亲。结果姥姥到娘家后就被日本人抓走了,面对酷刑,姥姥一口咬定不知道李铁梅和铁梅妈妈的下落。鬼子对这个农村老太太没办法,又不是抗日分子,就放姥姥回了家,但交代族人监视。

1944年,日军包围了冀东党政机关和一部分部队,李铁梅和妈妈骑着驴随军突围,在突围中李铁梅从驴上掉下来了,但队伍停不下来,妈妈骑着驴被裹挟着继续奔跑。到了安全地点清点人员,才知道包括地委领导等很多人牺牲了。妈妈很难过,也不知道铁梅的死活。一位叫程义的警卫员得知后,转身去寻找铁梅。妈妈阻拦说:“敌人可能还在那里,有危险,等了解一下情况,我带人去找。”程义说:“天就要黑了,找不到孩子,出事怎么办?”天擦黑时程义把铁梅背了回来,说:“孩子可能摔晕了,一动不动在壕沟里睡着了。”从此行军时,妈妈用绑腿把铁梅绑在她后腰上,再也没发生类似事情。

组织上决定调妈妈到晋察冀边区。铁梅被交到一位孙老交通员手里,他花白胡子,驼着背,穿着破旧衣服,以铁梅爷爷的身份带铁梅去北京。孙爷爷告诉铁梅,鬼子查良民证,60岁以上12岁以下不发良民证,鬼子不会查我们的,但你不能叫铁梅了。铁梅这个名字叫的人少,有进步嫌疑,搞不好要暴露身份的。

孙爷爷把铁梅锁在旅馆,去与一位倾向于抗日的伪军头目接头,但在规定的时间没见到人,机警的孙爷爷根据工作经验怀疑出了问题,如果此人告密,可能带鬼子来抓人,遂匆忙跑回旅馆,带着铁梅从前门火车站上车,安全离开了北京。

后来铁梅去了延安。午夜,部队出发,在穿越封锁线时,交通员紧紧拉着铁梅和一个小男孩,并告诉他们一旦被打散了约定在哪里集合,但孩子还在打瞌睡根本记不住,急得交通员说:“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不松开你们的手。”他们小心翼翼通过了封锁线,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他们不知道,这是鬼子的计谋,放过他们,以便打击后面的部队。鬼子事先有准备,部队被打散了,一个人都没有闯过封锁线。

铁梅在延安找到了爸爸吴德,从此在革命大家庭里读书、生活。

铁梅上大学的时候,长影编剧沈默君知道了“李铁梅”的历来,后来写了个剧本《革命自有后来人》即《红灯记》,女主人公名字就叫李铁梅,从此铁梅名声大震。

电影《红灯记》,是一部京剧艺术片,亦是文化大革命期间的八大样板戏之一,为革命现代京剧;八一电影制片厂1970年摄制。 影片根据中国京剧团的现场演出拍摄,片中讲述的是抗日战争时期,我党地下工作者李玉和一家三代,为向游击队转送密电码而前仆后继、与日寇不屈不挠斗争的英雄故事。

吴德、吴铁梅本姓李,因为吴德参加七大,按组织规定在白区工作的同志要改成新名字,这样再回到白区就不易暴露身份。黄敬给吴德开玩笑说:“我起个名,你敢叫吗?”吴德想反正叫不了几天,回白区就不用了,便说:“敢叫。”黄敬在手心上写下“吴德”二字,吴德只好认了并报上去。谁知在延安工作了五年半,此名也叫了半辈子。还在主席数次说“吴德有德”,算是给这个名字“平了反”。(参考:吴铁梅《九死一生如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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