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年我为救落水村花断了腿,20年后她带着漂亮女儿来我诊所,爸

金曦生活 2024-11-04 15:58:32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方如海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读者朋友们,我叫方如海,是浙江省青山县湖畔村人。说起我这一生啊,最难忘的就是那个让我失去一条腿,却得到一个女儿的夏天。

我出生在1960年,父亲方守仁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一辈子给乡亲们看病。从小,我就跟在父亲身边学医,也算是子承父业。要说起我们湖畔村啊,那可是个好地方,西湖支流从村边流过,水网密布,竹林环绕,空气清新得很。

我们村有个姑娘叫林小荷,比我小两岁,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她生得肤白如玉,眉眼如画,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秋天的星星一样亮。每每想起她,我都忍不住要叹一口气。

我和小荷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村里的孩子都爱跟在我屁股后头玩,因为我会给他们采药草,教他们辨认草药。小荷不一样,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村口的大柳树下,一边织毛衣,一边看我们闹。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我的医术。

“小荷,你看,这个是金银花,可以清热解毒。”我总是找各种理由跟她说话。

那时的小荷啊,最爱穿一条蓝色的碎花裙子,头上别着一朵小白花,干活的时候会把头发高高地扎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每次给她看病,我的手都会不自觉地发抖。记得有一次,她发烧了,我去她家看病,她躺在床上,脸蛋红扑扑的,我给她把脉的时候,心都快跳出来了。

“如海哥,我是不是病得很重啊?”她问我。

“不要紧,吃几副药就好了。”我故作镇定地说。

其实那时候,我早就喜欢上了她,只是一直不敢说。在我们那个年代,男女之事都很含蓄,更何况我只是个赤脚医生的儿子。

1979年春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那天我正在给一个老奶奶熬药,村里传来消息说小荷要订婚了,对象是邻村首富张德福家的儿子。这个消息像一记闷棍,打得我喘不过气来。

张德福我是知道的,比小荷大十岁,在县城开了个布店,家里有钱。他爹更是了不得,据说光是良田就有二十多亩。这门亲事,在村里人看来,那是高攀了。可我知道小荷心里不愿意,因为每次张德福来看她,她总是躲在自家的竹林里,直到人走了才出来。

那段时间,我总是偷偷地看着她。我发现她变得沉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爱笑了。有时候,我在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远远地看见她站在河边发呆,心里就一阵阵地抽痛。

后来,小荷的哥哥林大勇告诉我,说小荷不想嫁给张德福,可是家里已经收了彩礼,她爹说什么都不愿意退亲。在我们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很常见,可是发生在小荷身上,我就觉得特别难受。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1979年的夏天,那是个特别闷热的下午。我正在给一个小孩子看病,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喊声:“不好啦!林小荷落水啦!”

我一听这话,浑身的血都凉了。那天河水特别大,前几天下了暴雨,河水又急又浑。我二话不说,撒腿就往河边跑。等我跑到河边的时候,就看见小荷在河中挣扎,她正在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滑倒了。

我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就跳进了河里。那条河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河道很熟悉,知道河底有很多大石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游到小荷身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如海哥。。。。。。”她呛了水,说话都不利索了。

“别怕,我在这里。”我紧紧地搂住她,往岸边游。

就在快要到岸边的时候,突然一股暗流把我们卷了进去。我知道这个位置下面有块尖锐的大石头,情急之下,我使劲把小荷往岸上推,自己却重重地撞在了石头上。

“咔嚓”一声,我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右腿骨折的声音。那一瞬间,剧痛让我差点晕过去。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了。

医生说我的右腿粉碎性骨折,即使接上了,以后也会落下残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倒不觉得有多难过,因为小荷没事,我心里就踏实了。

在医院的那段日子,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每天就是忍受着剧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小荷来看过我几次,每次来都是偷偷的,而且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有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小荷又来了。她站在我的床边,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如海哥,对不起。。。。。。”她抽泣着说。

“傻丫头,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强忍着腿上的疼痛,露出笑容。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多。她说她不想嫁给张德福,说她心里有个人,从小就喜欢。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可是我却什么都不能说,因为我现在是个残疾人了。

第二天早上,护士给我送早饭的时候,顺便递给我一封信。我打开一看,是小荷的笔迹:

“如海哥,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你的腿是为救我才断的,这份情我这辈子都记着。可是我已经答应要嫁给德福了,我不能让爹妈为难。你要好好养伤,好好的活着。。。。。。”

后来,我听说小荷如期嫁给了张德福,随着丈夫去了外地。我的腿慢慢养好了,虽然留下了终身残疾,但好在还能走路。我离开了湖畔村,在县城租了间小屋,开了个诊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也娶了妻子。我媳妇叫王翠花,是诊所的护士,为人老实本分,对我照顾得很好。虽然生活平淡,但也算安稳。就这样,一晃就是二十年。

要说这二十年我过得怎么样,说实话,还算不错。诊所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我虽然瘸着一条腿,但是看病的本事是真的。渐渐地,方医生的名声在县城也打响了,特别是我治疗血液病特别在行,这还得感谢我爹,是他教会了我这些。

1999年的夏天,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正在诊所里配药,外面进来一对母女。女孩子约莫十九岁的样子,长得特别标志,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小荷。我愣住了,以为自己看错了。

“大夫,我女儿有病,麻烦你看看。”那个中年妇女说话的声音我一听就认出来了,是小荷,虽然沧桑了许多,但还是那么温柔。

我强作镇定,请她们坐下。小荷还是那么瘦,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那个女孩子叫张小月,说是得了遗传性血液病,最近总是觉得浑身无力,检查报告也不太好。

我一边给小月把脉,一边偷偷打量着她。越看越觉得眼熟,不只是像小荷,还有几分像。。。。。。我自己。

检查的时候,我发现小月的血型和我一样,都是特别罕见的RH阴性血。这个发现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那天晚上,小荷来医院看我,我们相拥而泣,情到深处。。。。。。

“大夫,我女儿的病严重吗?”小荷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我看着眼前这对母女,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这二十年,小荷一直守着这个秘密。难怪小月的五官这么像我,难怪她会得这种遗传病,这都是我们方家的遗传病啊。

就在这时,小月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医生,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看着小月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颤抖着说:“起来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小荷在旁边也哭了,她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就在这时,小月突然抬起头,用那双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看着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爸?”

这一声“爸”,让诊所里瞬间安静下来。我看着小荷,小荷看着我,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二十年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可是那些藏在心底的话,在这一刻都明白了。

此时此刻,我站在诊所的窗前,望着远处的西湖。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泛起一片金光。这二十年,你过得还好吗?如果当初我们的选择不一样,现在又会是怎样?这些问题,或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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