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下山游玩的小狐狸,一不小心被书生捡了回去,后来我散尽修为帮他成为摄政王,他却只把我当成玩物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4-10-24 16:19:55

摄政王大婚后进宫受封,我作为侍妾和他的新婚妻子被一同绑架。

赶来的祁晏宁不知道救谁,我直接割断绳子,坠落山崖。

他不可置信痛声哭泣三天三夜,夜不能寐。

可我早变回银狐小仙,带着姐妹跑到了江南,每日沉醉在小倌腹肌的温柔乡里。

天仙的日子本来就该这样过。

直到有个天杀的狗腿子,犯贱似的把江南美女画像集送进了京城。

摄政王看到书中花魁与我长的一模一样,立即带着侍卫杀过来。

他说就算把江南整个倒过来,也要找到我。

……

1

我被挂在悬崖上,绳子勒的肋骨生疼。

祁晏宁带着兵马赶来时,我才被揭开眼罩。

脚下万丈深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和许如歌栓在一起的架子。

我猜,我可能是被绑架了。

祁晏宁看到许如歌被吓得血色全无,恼怒的紧皱眉头,对我大喊。

“你武功极高,若不是刻意找人设局在我面前演戏,怎会被轻易绑架,你非要陷害如歌到死才满意吗?”

许如歌哭着一声声喊‘阿宁’,听的祁晏宁又握紧了贴身的长剑,仿佛下一秒就要向我刺来,为他的心上人解恨。

“沅沅,收手吧,别再欺负软软了。”

我烦躁的动了动耳朵,突然想起了话本子里提过的一个词叫“癫公癫婆”。

绳子勒的不舒服,我难受的拱了拱,却把许如歌吓的尖叫。

“阿宁救我,下辈子你要早点来娶我!”

尖利的女声划破山谷,惊的飞鸟乱叫。

这女的真的好吵!

我一个使劲儿,踹了架子一脚,我们两人都开始剧烈的上下摇晃。

又一声尖叫,许如歌被吓得昏了过去。

“软软————”

“袁沅满,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祁晏宁眉眼森然,嗓音压着怒气。

我神色一晃,面前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和记忆中的温润模样不断重合。

满天扬雪,我却仿佛看到了初见那日纷杂的柳絮,和他对我伸手的右手。

怪不得人们常说,人生若只如初见。

凛冽的风吹散了我心中最后一丝留念,曾经隐藏于胸的爱意在这一刻死的干净。

但我袁沅满,向来爱恨的干净利落。

趁着无人注意的空挡,我最后一次轻快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祁晏宁眼神带着不解,却也藏不住对我的不耐。

我毫不犹豫的割断了身上的绳子,任由自己坠落山崖。

面颊擦过树枝,耳边传来风声的呼啸。

绳子被刮破的瞬间,我看到祁晏宁喊着我的名字扑来。

他不知何时红了眼眶,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悬崖茫茫,哪里还有少女的半分影子。

祁晏宁呆呆的站着,他不解。

那个一直爱热闹的小姑娘,怎么给自己选了个最安静的山谷长眠。

几天前。

摄政王推翻旧权,年终总结进宫授爵时,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准备杀鸡。

小满在一旁心疼的掉眼泪。

“门外的侍卫是死人吗,看不到我们小姐做重活呢?”

守在门外的侍卫打着牙祭没理她,小满气的直跺脚。

“等你们公子不再被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耍的团团转,看我咬不死你们!”

我小心的拉了拉小满的袖子。

“辱骂师门会夭寿的,我们才是正儿八经的狐狸精”

其实小满知道,祁晏宁不会再来找我了。

正牌妻子一进门,哪还有我这个侍妾什么事。

突然,外面敲敲打打,侍卫想拦没拦住。

“怕什么,摄政王又不会再来了。我们小姐喜欢喜庆,王府每处都得张灯结彩,包括这!”

小满望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担忧,我却毫不在意的拉着她坐下继续吃。

“姐姐,狐狸不用冬眠的...”

偏院没阳光无法采功,最近又经常吃不饱。

再这样下去,我法术都要失灵了。

2

我叫袁沅满,这是山神老头翻了好久的字典才给我起的名字。

我本是北灵山一只顽劣的白狐,被好心的山神收养,有了成仙的机会。

师傅是个仙气飘飘的老头子,虽然他总说他不老,八千岁也正值壮年。

五百岁那年,我逮麻雀不留神摔下悬崖,醒来时就看他笑眯眯的守在我床边。

他摸着我尾巴,表情看起来兴奋的有些猥琐。

“你愿意做我的哈基米吗?”

我兴致缺缺。

“你们仙人都不杀生吃肉,我受不了。”

师傅有些为难,但最后还是咬了咬牙。

“我给你买!”

我两眼放光,温顺的贴了贴他的手掌,过了七百年不愁吃喝的好日子。

山中只有我和师傅两个会说话的活物,每日除了吸收日月精华就在打坐,无聊的要死。

我想去山下的世界看看,可师傅总说我功力不够,出门得被欺负的连裤衩都不剩。

拜托,我可是整个山上唯一靠自己修炼就会说话的狐狸,老头子看不起谁呢!

终于在我一千岁那年,达成了狐族规定的法定成年年纪,偷偷下山玩了。

山下的一切好新奇,满满都是人间烟火。

而且竟然,走几步路就有卖鸡的,老头以前总骗我没卖的!

我阔气的走进酒楼,大手一挥。

“小二,给我拿10只烤鸡!”

杂役以为来了份儿大单子,点头哈腰的给我接进包厢。

师傅不让我多食,这次一定要吃了个够。

我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净,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却被拦住了。

“这位客人,你还没给钱呢。”

我也愣住了。

“钱?什么是钱?”

“小姑娘穿的这么好,怎么白吃白喝不想给钱?老板娘,有人吃白食!”

屋内几个人一窝蜂的涌出来,个个扛着一根比我尾巴还粗的棍子。

吓得我拔腿就跑。

我知道人间厌恶妖魔之事,一路夹着尾巴不敢用法术。

差点被他们追上时,我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

“我有钱,你看看这是不是钱!”

老头告诉过我,这种圆了咕咚又硬硬的就是钱。

那些人一愣,气的脸更红了。

“妈的,还敢把老子当傻子。”

他们追了我八条街,我一路东躲西藏,差点跳进人家的粪坑里。

就这样一路飞奔,我跨越了大半个京城。

也是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遇到了年少的祁晏宁。

祁晏宁是祁将军妾侍所生的儿子,祁府没人待见他。

那日他和几个公子哥出湖游船,却被几个混混持刀抢劫,卡在了湖中央。

祁晏宁从不曾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就和他们一起在船舱里抱头等家人交赎金。

直到我这个被追的满街跑的小狐狸,从天而降。

字面意思上的从天而降,那些混混被我砸昏了过去。

跪在地上的公子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我强装镇定的继续比划了几下。

“贼人已伏法,各位不必再担忧。”

他们心悦诚服对着我鞠躬,除了祁晏宁。

他对我笑的好看,湖面反射的波光温柔在他脸上。

“姑娘好身手,不知师从何处,我亲自上门道谢,有任何要求您尽管提。”

我在餐桌上挑挑拣拣拿出来个鸡腿。

“师门里就我一人,你谢我就行了。那我现在想喝牛奶,你有吗?”

祁晏宁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我伸出好看的手。

“有,你可以跟我回家,想吃什么府里都有。”

我狐疑的转了转眼珠子。

“你要是骗我,我可会跑的。”

祁晏宁低头,用扇子掩面却笑出声。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祁晏宁真的带我回了祁王府。

虽然和老头养我的日子过的差不多,但我确实更自由了许多。

比如,小小年纪就实现了吃鸡自由,圆润的不像话。

祁晏宁把我安排在了他书房旁边的小屋里,每天下学后都来看我。

祁将军府人多口杂,一时之间对我的身份众说纷纭。

“听说小公子带回来个姑娘,长的可真俊俏。”

“爱带就带呗,他是庶出,又没有兵权,天天和一群纨绔子弟厮混,能有什么出息。”

“但是那姑娘也太能吃了,一天吃七八只鸡,该不会是什么妖精吧?黄鼠狼?”

我气的龇牙咧嘴,对着她们一人给了一爪子。

祁将军府规矩森严,最讨厌妇人嚼舌根。

他们自知理亏,只能咬着牙对我道歉告退。

开什么玩笑,我这么好看,能是那种没素质的大臭耗子?!

祁晏宁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今天有人惹我们小宝生气了?”

我没说话。

祁晏宁牵过我的手哄我。

“明天我让人割了她们的舌头给你道歉,嗯?”

“不行,得今晚!”

祁晏宁无奈的戳了戳我的额头。

“好,都听你的。”

他又抱着我哄了我好一会,突然在我耳边低声蛊惑。

“在这个世界,弱小就会被欺凌,甚至被蚂蚁嚼舌根。可我不能永远在你身边护着你,沅沅。”

我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那我该怎么做呢?”

“你成为我的暗影吧。”

之后,我明面上是祁晏宁的宠姬,实则成了他的心腹保镖。

但我也好奇人间的成婚之事。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娶我呢,那我待在你身边不就更合理了吗?”

3

祁晏宁手中动作一顿,摸了摸我的头。

“你没有好的家世背景,这样贸然嫁进来势必要受委屈的,我舍不得沅沅委屈。”

那天晚上,祁晏宁对我格外温柔。

他吹灭蜡烛,紧紧的抱着我。

盛夏的酒气还缠绕在鼻息间,刚沐浴后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精壮的后背上。

祁晏宁让我搂着他的脖子,卖力的涌动。

汗水滚落肌肤,又快速的被我俩的动作碾碎。

“对就是这个姿势,真乖。”

他在我耳边缠绵的呢喃,春色挂在耳梢。

“软软,你舒服吗?”

我身子一颤,知道自己没听错,他叫的肯定不是我的名字。

但祁晏宁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加足马力,使出了所有的技巧不给我喘息的时间。

“看着我,什么都不要想。”

我的背脊一阵战栗,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祁晏宁松了口气,放心的认为我肯定没听到,不断温柔的安抚我。

那一晚,我吃的太饱了。

我一个野路子出山的狐狸,何能何德吃到这样好的男子精血。

至于祁晏宁说的是软软还是扁扁,我有什么好在乎的呢?

过了几日,京城盛传祁晏宁爱上了个宠姬,每日荒淫无度,不问世事。

确实是这样。

只要他和我待在一起,就会一直抱我抱在怀里。

他说我抱着胖乎乎的,手感好。

我没忍住对他露出了虎牙,但他看到笑得好像更开心了。

有人送给祁晏宁一只玉带板,但上面的金比和田玉还多,看的我两眼冒光。

没办法,我们狐狸都喜欢发着光的金银珠宝。

祁晏宁看我喜欢,大手一挥送给我当首饰盒的托底。

那是的他还有些愧疚。

“对不起沅沅,我现在没钱给你买很多首饰。等以后,我给你包下一整个首饰店。”

但自那之后,只要他拿着了什么精美物件,虽然都不之前,但保准第一个送到我这来。

偶尔我们也会有没有刺杀的太平日子,祁晏宁会给我放假。

“我知道沅沅喜欢自由,我答应过你,只要你记得回家,做什么都行。只要我在,祁府没人敢说你。”

我懵懂的点点头,也真的没客气。

晚上,我带回来了一位女子,面容妩媚,肤如凝脂。

就是衣衫破碎,沾满尘土,一副逃难模样。

师傅说人间有句俗语叫“小满则盈”,我便给她取了这个名字,让她陪在我身边。

说书匠讲话本子有了新素材,祁家小公子的侍妾给他带回来了一位新的侍妾?

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连侍妾都这么会玩。

祁府一下成了京城人口中的笑话,气的祁将军吹胡子瞪眼。

“你跟你那个不检点的娘一个样,沉迷女色,日后能有什么出息!”

被我欺负过的几个下人看到祁晏宁跪在堂前捂嘴偷笑,生怕错过哪个瞬间好戏。

“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把那两个女子赶出去,我就饶了你。”

“恕儿子难以从命,沅沅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必须对她负责。如今我若因为惧怕父亲惩罚,将两个弱女子赶出门去,这才会让父亲真的被京城百姓取笑。”

祁将军指着祁晏宁,手指不住的颤抖。

“好好好,你真是翅膀硬敢顶撞老子了。来人,拿家法!”

那天晚上雷声大作,压过了板子打在祁晏宁身上的声音,但下人都说没听到他叫喊一声。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走回来的,只是刚到我屋门口。

他腿脚漂浮,面无血色。

看到我,他终于有了笑意,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金簪子。

“今天回来晚了,这是给沅沅赔罪的礼物。”

话音未落,他就晕了过去。

我尖叫出声,把小满从屋里喊出来。

“快救人,我师傅说人类可容易就嘎了,他可不能死咱俩手上,有损修为啊我的玉皇大帝!”

祁晏宁昏迷发烧那几日,没一人来看望过他,我有些愤愤不平。

“因为父亲忌惮我。”

祁晏宁醒了,但面色依旧苍白。

“如今皇上不理朝政,理应让权,但祁家世代忠诚守卫国家,父亲不肯跟我一样,站太子改革派这边。”

我不懂朝廷的事,听得云里雾里。

“那如果祁将军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好受一点了?”

祁晏宁一愣,但还是苦笑着点点头。

“沅沅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盼着自己父亲死的畜牲?”

我没回答,若有所思。

不多日,我便找了个机会潜入祁将军的卧房,吹了一口迷魂香,把他和祁夫人都杀了。

我擦了擦爪上的血,惋惜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不好意思啦,他给我吃了那么只鸡,我总得表示表示。提前祝你们早点投个好胎,修炼成仙。”

京城变天了。

祁将军惨死,祁大公子暴毙荒野,祁二公子身首异处。

唯独那个不受宠的小公子,跟对了主公,起兵造反。

皇城高墙森严,太子和祁晏宁帅兵逼宫时,我就呆在大殿的房梁上,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祁晏宁说我的本职工作,还是个没编制的暗卫来的。

皇上想把祁晏宁和太子引到密室,里面还有几个小孔不停吹着气。

不好,狗皇帝想和他们同归于尽。

我趁乱跳下屋檐握紧了祁晏宁的胳膊,飞身带他跑到安全的地方,他却非得跑回去。

“你快去救太子,他死了我也一定会死的!”

我只好折返回去,去救那个毒气绕身,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太子。

任务完成。

我在一旁大口喘气,虚弱的冷汗直冒。

祁晏宁没看我,只不停拍打着太子的脸,生怕他没了气息。

短短一晚,我断了三条尾巴,一千年的灵基尽数毁灭。

4

但好歹救回了太子和祁晏宁,也保住了我能继续陪在祁晏宁身边的这张脸。

祁晏宁和那个傻太子终于如愿以偿,一个当了天子,一个当了摄政王。

尘埃落定,我也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吃祁晏宁送我的鸡。

直到有天王府的下人告诉我,将军从塞外抱回来一个瘦弱的女子。

是他一别经年的青梅竹马,许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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