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我参加烈士公祭,丈夫却骂我不回去给他初恋过生日

青图故事 2024-09-27 18:47:53

国庆节当天,我身为烈士后代受邀前去参加公祭活动。

没想到老公的初恋正好过生日。

因为我没有及时赶回去,儿子便把我关在门外,要求我唱一千遍生日快乐歌。

暴雨倾盆中,我的声音逐渐低哑。

我决定放弃他们了。

不顾淋雨后得了肺炎,拖着病体提出离婚。

……

“乔安岁,不就是让你唱了几遍生日歌,你至于吗?”

“你明知道那天是知遇的生日,为什么还是去看那些死人?”

“你只是得了肺炎,知遇可是连生日都没过好!”

随知遇就是我老公的初恋。

这些话就是尖锐的礁石,割得我遍体鳞伤。

我看着眼前气质清冷的男人,头一次有了厌恶的感觉。

这次我没有再争辩什么,抿着苍白的嘴唇,安安静静把拟好的离婚协议放在他的书桌上。

良久,我的老公谢经年终于又抬起头,秀眉微挑,脸色染上不耐。

“儿子的抚养权不可能给你。”

“嗯,知道。”

我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的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所有。

如今,我连争辩的想法都没有,只想尽快逃离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到门口,儿子谢辞旧一脸傲慢,

他双手抱胸,斜睨着我,“你走啊,我不需要你这个妈妈,没有你正好。”

“知遇妈妈就是因为你不开心了!”

眼前那个孩子明明还比我矮半个头,却又如此高高在上。

我看着他,心中满是悲哀。

曾经那个会依偎在我怀里撒娇的孩子,如今却为了一个外人这样对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谢辞旧,希望你一直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说完,我决然地转身离开。

重新回到医院,躺在病床上忍不住发呆。

那天刚参加完公祭活动,我的手机就气势汹汹响起来,谢经年在电话里对我一阵怒骂。

隐约还能听见随知遇的啜泣:“我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只是想请她吃一块蛋糕。”

谢经年骂声更甚。

我急急忙忙赶回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大雨倾盆。

儿子谢辞旧却要求我唱一千遍生日快乐歌才可以原谅我,让我回家。

在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我终于昏倒在暴雨中。

凌晨的别墅内依旧喜气洋洋,没有人过问门外的我。

一道惊雷把我吓醒,我拖着病体,打车来到医院,自己挂水。

看着他们朋友圈中的甜蜜幸福,我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其实,放弃那个家,也不算很难受。

出院后,我也没有好去处,便来到了烈士基金会,那里有我的宿舍。

基金会里有许多孩子,都是烈士的遗孤,无人照顾,由基金会抚养。

曾经,我为了谢家父子,放弃了自己的教师事业做起了家庭主妇。

我只能抽时间去打零工,来为烈士基金会集资,只想让基金会里的孩子们吃的好点。

床有点硬,也不大,有点潮湿。

但,久违的,睡得很踏实。

舒适的睡眠让我一觉到天明。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温柔,一点一点染红天空,照亮大地。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又响起一个怯怯的声音:“乔妈妈,您醒了吗?”

“醒了,我的好春泥!”

春泥是一个自闭症儿童,在父亲牺牲后,母亲以为她是傻子,将她抛弃。

春泥并不傻,经过治疗已经勉强能交流,并且还在数学方面有惊人的天赋。

“乔妈妈,吃。”

早饭时间,春泥眼睛弯弯,不住的向我碗里添饭。

她的笑是最纯洁的笑,没有任何算计,没有恭维,没有嘲讽,只是看着我笑。

以前谢辞旧也是这样的小朋友,他会在路边采花送给我,会把在幼儿园的得到的糖果留给我,会喂路边的流浪猫。

是什么时候变得高高在上的呢?

是有小朋友问:“你家保姆就是你的妈妈呀?”

“可是只有保姆才会每天穿着围裙,我的妈妈不是去做美容就是去购物。”

谢辞旧只会在乎别人对他的嘲讽,不会去想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他们父子二人习惯了我做的饭,换了很多位保姆都没能让他们满意。

春泥又一勺饭添过来,我急忙抱着碗躲开。

“好了春泥,乔妈妈吃饱了。”

春泥依旧眼睛弯弯,歪歪头表示明白。

饭后刷手机,在同城直播了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

谢辞旧?

他站在一边,裤子破了个大洞。

一辆儿童摩托和一辆小自行车倒在小路上。

还有一个小女孩坐在地上哭。

直播间里大多评论都在说谢辞旧没有家教,撞到人都不知道扶一把,也不道歉。

很快,小女孩的家长赶过来,要求谢辞旧联系自己的家长。

以前他稍微受点伤我都心疼的不行,肯定上赶着给他处理。

现在,看着狼狈的谢辞旧我心里没有一点波澜。

谢辞旧拿着手机,拨通了电话。

我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我当即点了拒接。

但没想到,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再拒接。

谢辞旧依旧锲而不舍的给我电话。

小女孩的家长问道:“你妈可能在忙,接不到电话,你给你爸打个电话试试?”

谢辞旧闻言眉头一皱,斩钉截铁的说:“我不!她才不会忙。”

说完依旧咬着嘴唇倔强拨打着我的号码。

我被吵的不胜其烦,只好接通电话:

“谢辞旧,不要给我打电话,当时是你自己说的不需要我。”

“而且撞到人是你的问题,错了就要争取别人的原谅,这不是你一直认定的道理吗?”

“我和你爸已经提出离婚了,也不会再像保姆一样去处理你丢人的事,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说完也没等对面再说什么,直接挂掉电话,依旧拉黑删除一条龙。

也没再去直播间看谢辞旧时如何狼狈,他怎样都和我没关系了。

谢家父子,我一点也不想再搭理。

春泥见我挂断电话,好奇地问:“乔妈妈,是坏人吗?”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

春泥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她只是单纯地信任我,就像我曾经信任这个世界一样。

离开谢家,我不仅能出远门做义教,还能随时去做家教赚钱。

攒的钱差不多时,我直接给春泥报了奥数比赛。

她的天赋很好,好到我没办法教。

哪知道,在门口就能碰到谢经年和随知遇。

应该是来看谢辞旧。

谢辞旧以前不喜欢参加比赛。

还是我听说,这次比赛得了好名次可以为以后考大学加分,这才强硬给谢辞旧报名。

本以为我不在,他就不会参加了。

谢经年的白月光随知遇看到我,眼圈立马就红了,装作可怜的扯着谢经年的袖子。

“经年,岁安姐姐怎么来了,上次我过生日她不会还在记仇吧?”

听见他的声音我有些无语,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谢经年皱了皱眉,看着我说道:“乔安岁,你不是要离婚吗,还来看儿子干什么?”

随知遇小心翼翼开口:“安岁姐,我不知道你会来,我不该来的,要不……”

她说话时谦逊有礼,眼里的挑衅可是一点不少。

我懒得根两人多说,只说:“麻烦两位不要挡视线。。”

谢经年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嘴角微微上扬。

“哼,你不就是来看谢辞旧的嘛,不然来干嘛?”

他似乎认定了我依旧对这个家、对谢辞旧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

随知遇挽着谢经年的胳膊,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岁安姐,你不要因为我和他们赌气了,都是我的错。”

“知道错了就求原谅呗,你求我吧。”

随意回应一句,我便向春泥挥手,比出一个“加油”的手势,便去找我的位置。

谢辞旧在春泥斜前方,看着我挥手的样子,以为我是为他而来,也对我挥了挥手。

比赛开始,孩子们迅速进入状态,台下家长和评委们都屏息凝神。

只能听见台上电容笔飞快的划在屏幕上的声音。

春泥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下笔时果断又自信。

一旁的谢辞旧不知怎地总是皱眉,频频向台下谢经年的方向看去。

铃声响起,大多数孩子如释重负般放下电容笔,谢辞旧却是犹豫不决看向我。

大抵是没考好。

那倒也是,以前都是我送他去学这学那,帮他课后学习。

我走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早就怠慢了。

春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开开心心,犹如一颗小炮弹一样向我扑来。

“乔妈妈!我做的,好!”

我抱起春泥直接转了个圈:“我家春泥太棒了!今晚想吃什么,乔妈妈给你做!”

正开心,春泥猛地被拽离我的怀抱,一旁声音暴怒:“这个野种为什么叫你妈妈?”

是谢辞旧,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瞪视向我,眼神带着复杂的情绪。

一直关注他的谢经年也听到了,和随知遇大步走来。

此时的春泥已经有些打颤,愣愣的站在一旁。

抱起颤抖的春泥,对着走来的谢经年愤愤出言:“希望你能教会你儿子尊重别人!”

一旁的随知遇直接把谢辞旧搂进怀里,谢辞旧也不挣扎,两人挑衅的看向我。

谢经年拉住我还想说些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抱着春泥径直离开。

走到人少的地方春泥才闷闷开口:“乔妈妈,春泥,不怕。”

还没多说几句,评选名次已经出来了。

和春泥再三确认,她说自己可以上台。

我把春泥送到后台,自己则到前面等着宣布名次结果。

“本次奥数比赛的第三名……”

“本次奥数比赛的第二名……”

“本次奥数比赛的第一名是 —— 春泥!”

终于,春泥的名字出现。

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响起,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为她感到无比骄傲,眼眶微微湿润。

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春泥出来领奖。

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急忙跑向后台。

果然,里面少年的辱骂声尖锐刺耳。

名次是倒着念的,到第一名的时候就只剩春泥了。

谢经年连前十都没进,早早下场。

我早该想到的。

我冲进后台,只见谢辞旧正把春泥抵在墙上,嘴里不断吐出难听的话语。

“你个傻子凭什么叫我妈妈!明明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

“啪!”

我拉开谢辞旧一个耳光径直扇过去,同时赶紧检查春泥的身体。

春泥好像被吓的不轻,手里依旧紧紧抱着我给她准备的小饭包。

以前谢辞旧也挺喜欢吃的。

学校野餐我给他做了饭包。

他的同学说饭包是穷人才吃东西。

他把手里的饭包狠狠摔在我面前,嘲讽我只会做这些垃圾食物。

我接过春泥手里的饭包,安慰的揉揉她的头。

谢辞旧一脸愕然,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问:“妈,你为了这个野种……”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你他妈才是野种!” 我狠狠咬牙说出,将春泥紧紧护在身后。

谢经年眼角抽搐,不可置信的表情还没褪去,又添了一大簇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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