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买了个年轻婆娘三年生不出孩子,于是床上夜夜磋磨女人,一直隐忍的女人抓住机会谋划怎么逃出这深山

快乐puppy 2024-09-21 13:44:35

隔壁的阿彩婶结婚三年了,也没给老李叔生下一儿半女。

老李叔气地把她按在床上夜夜磋磨。

直到有一天,女人的肚子终于有了动静。

老李叔高兴地上山给她摘酸果子吃,却不幸意外地死在了山上。

可我知道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李叔的,老李叔的死也不是意外。

更让我惊讶地是她的目的竟然不只是孩子。

1

“呜痛......求你轻点......啊......”

我刚躺下来就传来隔壁女人痛苦隐忍的啜泣声,像是动物被捕兽夹困住发出的哀鸣。

紧接着又响起男人喘着粗气的叫骂声。

“嗯哼......骚娘们儿倒是长了一副胸大屁股翘的好身子,但是中看不中用。老子得辛勤点儿好好松松你这片地,不信种不出子儿来。”

“啪......啪......”

断断续续清脆的抽打声不绝于耳。

村子里大家一般八九点来钟就上床了,而隔壁几乎要搞到半夜十二点才歇下。

寂静的黑夜里呻吟喘息的声音穿透力总是那么强,让人无法忽视。

我烦躁地翻过身子用被子盖住耳朵试图隔绝这让人不舒服的声响。

每天早上公鸡一打鸣,天不亮我就得爬起来洗漱做早饭,然后走两个半小时的山路去上学。

扰人的声音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时间。

可我也只能干巴巴忍受着。

隔壁住的是老李叔和他的婆娘阿彩婶。

老李叔今年四十三,跟阿彩婶结婚三年了。

阿彩婶的肚子也沉寂了三年,没有一点动静。

这可把老李叔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生不出儿子让他这老脸往哪搁?怎么在村里抬头?以后老了没人养又该咋办?

为了早点儿生出儿子,他夜夜磋磨阿彩婶,床上弄人的手段越来越凶狠,把生不出儿子的怒气尽数撒在自家婆娘身上。

夜里阿彩婶的凄厉求饶声传遍小半片村庄。

白天里的老李叔也是日日阴着一张脸,对阿彩婶动辄就是打骂,再也没有刚开始结婚时的喜爱和包容。

村里无人敢在这事上触他霉头,什么扰民大家都只能强忍着。

2

第二天早上出门路过老李叔家门口时,无意中听到老李叔厨房里的动静。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你个没用的败家娘们儿,生不出孩子不说,连煮个饭都不会,老子倒了八百辈子霉才找你做婆娘。”

“啊......”阿彩婶被推搡在地,“对不起我错了,下次我会小心的,求你别打了,呜呜......”

“哼,下次再煮不好,老子把你卖到更远的山沟沟里去。”

这时老李叔端着刷牙盅子出来视线与我碰上。

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老李叔看到我换上一副笑脸问我:“小亮是不是快要放暑假了?”

“嗯,这几天就要期末考了,考完就放假。”

“好好,那你放假后帮我们家割下麦子成不?”

“没问题,到时候您招呼我就行。”

说完我就朝着学校去了。

阿爸死得早,我是由阿妈带大的,只是阿妈两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我们家的土地给了老李叔种,我空闲时也会帮他对付农忙,他管我一口饭吃就行。

所以老李叔是我的恩人。

清晨的山路上,茂密的草木露水洇湿了我的裤腿,一望无际的大山,片片金黄的麦浪都让我心生烦躁。

我叹了口气,闷头赶路。

3

一周后,我放暑假了,开始帮老李叔割麦子。

帮忙的人除了我还有水根叔,老李叔的堂弟,一个鳏夫。

当我和老李叔他们收工回来时,阿彩婶正端着一盘盘煮好的时令果蔬放到桌子上。

看到我们阿彩婶热情地打招呼:“回来了?可以准备吃饭了。”

阿彩婶的声音温柔地好像小黄舔手心,让人心痒痒的。

不过今日的阿彩婶看起来有点奇怪,平日里她一直都是不爱笑也不爱说话的,我从来没见过她笑得像今天这般灿烂过。

以前她很讨厌与村里人接触,连看村民的眼神都是厌恶的。

可今日她看我们的眼神是和煦的,如轻柔的春风拂过水面泛起丝丝涟漪。

可这么好的阿彩婶却被老李叔扇了一巴掌不给面子地骂道:“上完菜就滚到房里去,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在这儿丢什么人,现什么眼?”

阿彩婶眼眶立马变得红红的,捂着脸落寞地走进房间。

水根叔和我面对这种情况当场有点尴尬。

老李叔却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坐坐,喝酒吃菜。”

老李叔和水根叔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我则坐在一旁默默地吃饭。

因为我还是个学生,他们也不会劝我喝酒。

等我吃饱,他们还在继续喝,大有不醉不归的势头。

我看着外面的月亮已经爬上半空,就跟老李叔说我先回家了。

老李叔睁着朦胧的醉眼跟我摆手:“回吧,回吧。”

那一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我睡得很沉。

只隐约在梦里听到一些细碎的呻吟声,没被吵醒。

4

老李叔家的麦子整整花了五天时间才割完。

我睡了五天的好觉。

割完麦子的老李叔夜晚又变得生龙活虎。

阿彩婶的哭喊声又开始夜夜响起。

不过一个月后的阿彩婶迎来了好日子。

她终于怀上了。

原来是老李叔见阿彩婶最近几天呕吐的次数很频繁,找来村里的赤脚医生把脉,发现阿彩婶是怀孕了。

老李叔兴奋地不行,给全村上下家家户户送上了红鸡蛋。

这天我出门正准备去后山,老李叔找上门问我:“我要下山买点东西,小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让我带?”

我们村子坐落于一座深山上,下山一趟不容易。

所以谁要下山都会跟其他人打招呼,看是否要顺便带点东西。

我脑海里搜索了一遍说:“谢谢叔,我最近没啥缺的。”

“那行,我走了。”老李叔戴上草帽往村口走去。

5

我拿着捕兽夹和网子往山上走去,准备搞点野味吃。

找好地方把带的五个捕兽夹和网子一一放置好,并利用杂草和树枝做好陷进和伪装。

下山时,山道右侧堆积麦秆的蘑菇草垛后熟悉的呻吟声阻止了我的脚步。

我心中好奇猫着腰往那处偷偷挪动,离得近了听得也更清晰了。

“好人别再弄了......够了呀,别伤到孩子......”

“不怕,我轻点儿,咱孩子坚强着呢。”

是阿彩婶和水根叔,我本该转身离开,可是想到老李叔我又继续躲在那里偷听。

“自从上次割完你们家麦子,你说我都多久没碰你了,可想死老子了。”

“想到老子的种要叫别人阿爸,这心里的邪火更是要好好地发泄发泄。”

阿彩婶娇笑了一声:“还是你这糙汉子厉害,几发就中了,不像那没种的老东西,自己生不出来就天天折磨我。”

水根叔闷哼一声得意道:“所以那天你趁着老李喝醉脱光了衣服出来勾引我是不是,嗯?”

“哼,还不是你那大白天的眼珠子都黏在了我胸上。”

我大致听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两人的情事还在热烈继续。

我猫着腰偷偷地回撤,一脚不慎踩到一块滚石,我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哎呦。”

“啊!”

“谁?!”

我的声音惊动了意乱情迷的两人。

水根叔立马走出草垛,此时他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双手忙着往上提四角短裤。

见到摔倒在地的我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阴沉着一张脸朝我慢慢走近,冰冷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杀气。

水根叔今年才35岁,是个身材高大的青壮年,常年的劳作让他浑身充满了精瘦的肌肉。

而我身材瘦弱,可以轻易地被水根叔一脚踢飞。

这山上四处都是悬崖陡壁,如果他要把我弄成意外坠崖死亡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不愿意这么简单地死去,急忙举手开口:“水根叔你先别急,我有话要说!”

我的话制止住了水根叔的脚步,他皱眉看我:“你要说啥?”

6

在我与水根叔对峙的时候,阿彩婶也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她的头发虽然经过打理,但是发丝还在凌乱地飞舞。

嘴唇红肿,脸上透着奇异的红润。

见我看她,阿彩婶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目光,我看出了她的难堪。

“有话快说!”

水根叔的声音让我回过神。

我抬头看他,很平静地问他:“水根叔,你难道要一辈子跟阿彩婶这样偷偷摸摸吗?你不想让阿彩婶做你婆娘?不想让阿彩婶肚子里的孩子叫你阿爸?”

“什么意思?”

我继续说:“我知道了你和阿彩婶的事,你肯定不会放过我。既然都要杀一个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做掉老李叔呢?你杀我只是隐瞒住了一个秘密,如果杀掉老李叔你可是得到了一个婆娘和孩子啊。”

“两笔买卖哪个划算这不是很明显吗?”

这时阿彩婶走到水根叔面前拉住他的手说:“我觉得小亮说的有道理,我不想再跟那个老不死的一起生活了,我才25岁,我还有很长的人生,只有你才是我想要的老公,现在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若不要我们,以后就别想再偷偷找我。”

水根叔焦急地回她:“我当然想要你做我婆娘,想孩子叫我阿爸。”

他又转向我:“我为什么相信你呢?你跟老李关系那么亲近,说不定你下山转头就把我们的事告诉老李?”

我摇摇头说:“如果告诉你们我家的秘密,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建议你弄死老李叔了。”

我开始慢慢向他们揭露我从未展示出来的伤疤。

阿爸死的时候我还没开始记事,是阿妈一个人带着我长大。

家里没个男人,光靠女人撑起一个家很艰难。

所以小时候老李叔经常去我们家帮忙,帮我们家处理农忙事务。

大家都夸赞老李叔善良仗义,我也很喜欢这个挺疼我的老李叔。

可是有一天晚上半夜我醒来去上厕所,我听到阿妈的房间传来声响。

“求你别这样,我是个寡妇,求你饶了我吧。”

“寡妇怎么了,我又不嫌弃,我三十多岁了还没弄过女人,下面难受地紧,你帮帮我,以后你们家的农活我都帮你干。”

透过门缝,我看到老李叔把阿妈压在床上。

那时我还小,推开门进去喊了一声阿妈。

两人迅速地分开,阿妈红着眼睛跳下床把我抱在怀里。

老李叔则笑着说:“小亮醒了啊,李叔正跟你妈妈玩游戏呢。”

老李叔离开后,我问阿妈怎么哭了?阿妈和李叔在玩什么游戏?

阿妈抹了抹眼泪说:“是大人才能玩的游戏,不好玩。下次如果看到不要进来,转身回自己房间知道吗?”

我懵懂地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是老李叔在强迫阿妈做不愿意的事。

我想去闹,可妈妈只是哭着拦住我说:“没用的,我们孤儿寡母没人会为我们撑腰出头,等你长大就好了,你要好好长大。”

妈妈不幸的日子一直延续到老李叔娶了阿彩婶。

阿彩婶来了之后,老李叔就再也没有半夜爬我们家的墙。

可惜阿妈最后也没有等到我长大成人,在去年因病去世。

讲完自己的故事,我抹了把眼泪看向水根叔:“水根叔现在你还觉得我会向老李叔告发你们吗?我比你们还想他立刻死掉。如果我足够的强大,我会自己直接动手报辱母之仇。”

水根叔淬了一口骂道:“老李可真是个禽兽。”

听到这话我在心里鄙视他: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虽然他偷的是仇人的老婆,可这也不是什么令人痛快的事。

因为这样的事情背后总存在一个受伤的女人。

7

水根叔拧着眉毛来回走动,似乎在考虑我先前的提议。

终于他咬咬牙说:“行,劳资为了这女人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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