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生产后不愿母乳喂养，没想托中介物色的奶妈竟是我的初恋女友秀芸。
这些年，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但我万万没想到，她是带着目的而来。
1
秀芸还和几年前一样好看。
不对，应该是比几年前更好看了，比起当初的青涩来，更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
她看上去似乎过得并不太好，也是，不然也不会丢下才半岁多的孩子来做这种工作了。
当着我的面，秀芸撩起衣服背转过身挤了一小杯母乳出来，大大方方要我当场验货。
儿子才两个多月大，这已经是我们找的第三个奶妈了，有一说一，她这奶水的质量确实比前两个都强。
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激动地带着秀芸回了家。
刚进屋，就听到儿子在那哭得哇哇的，老婆韩娜没听到一般在阳台上练产后瑜伽。
我气不打一处来，她明明可以自己喂奶，可为了身材恢复，非得花钱请奶妈，这我都忍了，可她自己生的娃，竟然也不管。
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韩娜长得好，家境也好，就连我们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都是她婚前买的。
即使大我两岁又如何，能娶到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大家都说我是撞大运了。
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日子过得有多憋屈，我这就不是娶了个老婆回来，而是在家里供了个祖宗。
秀芸进屋就心疼地抱起孩子，当着我的面撩起衣服给儿子喂奶，那小子估计饿急了，欢快的吧唧声让我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她胸前的一片雪白挪不开眼睛。
这时，老婆韩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看到我发直的眼睛，把秀芸上下打量了一番，一下就火了。
“林峰，你这哪里找来的乡巴佬小狐狸精，还懂不懂规矩了，当着男人的面就这样喂奶，这是想喂了小的再喂大的吗，这女人我不要，给我换一个。”
若在平时我也就忍了，可她当着秀芸的面吼我，我不要面子的吗，况且儿子也不能一直这样饿着啊。
我顿时火冒三丈，也跟着吼了回去。
“你又发什么疯，赶走了两个还不够吗，今天这人不留也得留，这也是我的儿子，我的家，我说了算，没得商量。”
我的话一下捅了马蜂窝，韩娜衣服都没换，穿着瑜伽服就冲了出去。
“那你养，反正也是你的儿子，我不管了。”
我气得够呛，这祖宗又和我玩回娘家的鬼把戏，我懒得再将就她，也想自己清静清静，压根就没追，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秀芸，把儿子哄睡后她走了过来，什么都没说，像以前那样拉了拉我的手。
“峰哥，你别难过了，这不有我照顾孩子吗，没事的。”
这扑面而来的温柔差点让我掉泪，当年，秀芸从乡下来城里打工，我们俩相识相恋，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日子。
可最后还是因为我们都太穷而吵架分了手，这些年再也没了联系。
可谁能想到造化弄人，竟让她成了儿子的奶妈。
“秀芸，我后来找过你，可是你已经搬家离开，你这些年……”
秀芸的眼眶一红，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扑在我怀里，声音开始哽咽。
“峰哥，呜呜，你太狠心了，当时我等了你好久，你就是没回来。”
当年相恋时所有的美好全都从脑海里冒了出来，我带着深深的遗憾，还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一下把秀芸揉进了怀里，低头不管不顾亲了下去。
2
秀芸的孩子也才半岁多，她一点也不像老婆韩娜那样追求骨感美，整个人珠圆玉润的，抱在怀里，让人心尖尖都跟着柔软了起来。
再加上韩娜自从怀孕后就开始拒绝和我亲热，如今也丝毫不让我碰，这一刻，抱着秀芸，这一年来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
我粗鲁地把她压在沙发上，手开始肆无忌惮，秀芸眼角还挂着泪，一边拒绝我，却一边勾住了我的脖子。
“峰哥，我们不能这样，这不合适。”
但人的身体不会说谎，她控制不住的低吟和柔若无骨的欲拒还迎，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这天，要不是儿子一记响亮的哭声把我从疯狂中拉了回来，我真的就犯错误了。
我在孩子的哭声中冷静了下来。
秀芸已经不是当年的秀芸了，她有了自己的男人还有了自己的孩子，虽然我不知道她男人是谁。
而我也有了韩娜，还刚做了爸爸，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更关键的是，我什么都给不了她，我不能为了片刻的欢愉再次伤害她。
慌乱中我逃回了卧室，为了控制住心头的魔鬼，我给老婆打电话，可她竟然关机了，给她发消息也不回。
这天晚上，韩娜没有回来。
听着秀芸在外边哄孩子，然后做各种家务，我连卧室门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出去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把两个人现在的生活都彻底搅乱。
第二天早上，秀芸准备好了早饭我都没吃，甚至儿子都没抱一下就出门去上班。
“秀芸，孩子就辛苦你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到了单位，也不知道办公室里是谁走漏的风声，大家好像一夜之间都知道我给儿子找了个俊俏小奶妈的事。
“林峰，你小子可以啊，别人家孩子没奶都喝奶粉，你家的还能喝上人奶。”
“要我说，到底是你儿子要喝还是你想喝哦，看你红光满面的，是不是已经喝上了？听说营养好得很哦，好多有钱人专门花钱养个女人天天供应。”
“快说说，那奶妈感觉怎么样，能不能找机会让我也试试。”
这些人越说越过火，我的心头有鬼，眼前老浮现出昨天晚上扯开秀芸衣服时她的柔软和壮观，竟也莫名有些期待。
“滚一边去，少在这惦记，再怎么你们也只有眼红的份。”
我们老板王总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听到大家在外边议论这些，黑着脸跑出来把我教训了一顿。
“林峰，你说你们年轻人成天能不能讨论点正经的，既然当爹了，把孩子养好，把老婆侍候好才是正事，别还在那花花肠子，惦记什么奶妈。”
我连连称是，想当初我和韩娜认识还是王总介绍的，我和秀芸的事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同时心头也汗颜得很，觉得王总说得没错，就算我还对秀芸念念不忘也不应该再如此胡思乱想。
下班后，我去了老丈人家一趟，想给韩娜道个歉再接她回家，免得我和秀芸单独相处又出事。
但是，到的时候，老两口万分惊讶，说女儿压根没回来。
我一下有点慌了，她如果没回娘家，这到底是去了哪里呢？
打电话依然关机。
3
韩娜接连失踪了五天，在这五天里，一直杳无音讯。
我从最开始的着急上火到处寻找，到最后也麻木了，她爱咋咋，现在想起来，能娶到韩娜都像是做梦一般。
就因为一次酒后的放纵，她就下嫁给了我，或许这样的女人我就拥有不起。
反倒是秀芸真实多了，韩娜不在的这几天，她把孩子和我都照顾得很好，尤其是她做的饭菜，这些年我一直都念念不忘，如今又能天天吃了，真好。
我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暧昧，看得出来，大家都在努力压制心头汹涌奔放的情感。
可有些东西就像是弹簧一样，你越压抑，它窜得越高。
这天下班回家，我听到卫生间有声音，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没想是秀芸刚刚洗了澡，衣服没穿好就勾在洗脸池边，正在把多余的奶挤掉。
她也说过，儿子吃得不多，如果不挤掉的话，要不了多久就会慢慢回奶，自己也就失业了。
我知道，她是不舍得这和我相处的机会，我当然也不舍。
池子里，撒着一片淡淡的乳白色，我第一反应竟是可惜了，不由自主舔了舔干涸的唇。
秀芸看到我，啊地尖叫一声，急得跺脚，连忙去抓衣服套上。
“峰哥，你，你怎么回来了，怎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就应该退出的，可她胸前的乱颤还是看得我脸红心跳，一下挪不开眼睛。
我很响亮地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把秀芸一把抓过来抱住。
“下次能不能别浪费了，把它装起来，冻……冰箱里，我。”
秀芸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全是娇羞，使劲用手捶我后背。
“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那么坏啊，这是孩子吃的啊。”
我开始耍赖，整个头都埋在她身上，闻着那醉人的香味无尽陶醉。
“我不管，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想别的办法了。”
此时此刻，儿子在熟睡，老婆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给我和秀芸的机会啊。
我再也不管不顾，抱着她翻滚在隔壁的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