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拿弟弟的命换220万去改嫁,这口气我咽不下!

春雁评情感 2024-07-04 02:57:33

明知花费上百万,也不一定能救回亲人的命。这样的情况,人到底要不要救?文中的姐姐和弟媳,选择了不同的路。

1

“现本法院判决,刘茵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返还上诉人赵程程垫付款115万元整及利息……”

2021年6月10日,随着宣读判决书的声音在法庭中响起,我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流下。

我叫赵程程,陕西西安人,今年34岁。在我9岁时,妈妈因为一场意外去世,爸爸经人介绍,带着我入赘到了继母家。

刚刚经历丧母之痛的我,又被带到一个陌生环境,心里很是惶恐。

看着年轻漂亮的继母,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尴尬的时候,继母身后走出来一个秀气的小男孩,他拉起我的手,笑嘻嘻地掏出一块糖塞到我手里:“姐姐,我是涵涵,我的糖分给你。”

我看着被揉得脏兮兮的糖纸,忍不住扑哧笑了,爸爸和继母也笑了。

这个小男孩就是继母的儿子,名叫张涵,比我小四岁。他整天跟在我后面“姐姐、姐姐”叫个不停,我很快喜欢上了这个“小跟屁虫”。

爸爸和继母约好,不再要孩子,都把对方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养,家里的日子谈不上富裕,却很温馨。

我16岁那年,继母意外怀孕了,几经考虑,他们决定留下这个孩子。继母妊娠反应很大,爸爸的心思都放在了她那里。我面临中考,内心难免失落。

一天晚上,我晚自习回家,继母不舒服,爸爸陪着她早早睡了。正当我对着冰锅凉灶郁闷的时候,弟弟悄悄走出房间,从锅里端出饭菜,一边热一边说:“姐,今天有你爱吃的红烧排骨,我帮你把最好的留出来了,快吃,我给你打个鸡蛋汤。”

我看着他忙碌的小身影,鼻子一酸,眼前一热。

不幸的是,妹妹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父母竭尽全力四处求医,还是回天无力,一家人陷入悲痛中。

可弟弟偏偏不省心,隔三差五就有家长来我们家告状,说弟弟打了他们家孩子。爸爸狠揍了弟弟一顿,还不准他吃饭。

我晚上拿着吃的悄悄溜进弟弟房间,看他趴在床上龇牙咧嘴,又生气又心疼:“涵涵,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你还要和人打架。”

弟弟眨着大眼睛,半天才说:“谁让他们骂你,他们说,你是扫把星,遇谁克谁,先克死妈妈,又克死妹妹…”

“啊?”我大吃一惊,弟弟一看我的脸色,马上慌了:“姐,你放心,我把他们都揍过了,他们再也不敢说了,别怕,我会保护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我看着他稚气却又极力做出成熟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是,你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

2006年,我考上了一所名牌大学,上学前一天,弟弟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姐,这是给你考上大学的礼物。”

我拆开一看,竟然是一部新手机。没等我问,弟弟就骄傲地说:“这是我做暑假工赚来的,姐,你是大学生了,要有部手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一放暑假他就整天不着家,原来是为了我,看着他晒得黝黑的脸,我暗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对他好。

2

可让人丧气的是,弟弟读书一点也不灵光,初中毕业后连高中也没考上。我没办法,想到他从小喜欢汽车,就说服父母,让他上了个汽车类的职校。

我研究生毕业后,进入了一家外企,并在那里遇到了李延,很快,我俩结婚了,一年多后,我生下女儿莘莘。

弟弟职校毕业后,进了一家汽车4S店,从最底层干起。他为人热情又能吃苦,在店里的口碑很不错。

2016年,弟弟把一个叫刘茵的女孩带回了家。我买了一堆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大牌化妆品和包包,送给了刘茵。

弟弟抗议道:“姐,我才是亲的好吗?”继母笑着说:“傻小子,你姐还不是为了你好吗?”

2017年初,弟弟和刘茵结婚,婚后不久,刘茵怀孕生下一对龙凤胎天天和兰兰。为了照顾孩子,刘茵辞了工作。

2020年6月,在我的全力支持下,弟弟辞职和一位前同事开了一家修车行。因为有以前的积累,再加上技术好,生意很快就走上了正轨。

那年秋天,女儿莘莘过生日,弟弟还送了个大红包,他对我说:“姐,我一定好好干,不让你失望。”那时的欢畅,历历在目。

就在2020年12月14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电话,弟弟在洗车店被一辆车撞了,肇事人弃车逃跑,情况很严重。

我赶到医院时,弟弟已经被推进了急救室。

刘茵还没赶过来,我一边嘴里念叨着“救救我弟弟”,一边机械地在一张张手术知情同意书上签字,并交了5万块钱的押金。

等刘茵和继母赶到的时候,弟弟还在手术室,两人在外面哭成一团,我忍痛劝她们:“别怕,涵涵一定会没事的。”

“张涵的家属呢?过来一下。”护士在手术室门口喊了一声,我连忙奔了过去:“医生,我是张涵的姐姐,有什么事您和我说。”

医生叹口气,说:“病人的情况很不好,颅内出血,脾脏破裂,大腿粉碎性骨折,脊柱也有损伤,家属,做好心理准备吧……”

我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医生,求求你,一定救救我弟弟,不管什么代价,救救他。”医生伸出手扶了我一把:“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经过医务人员的全力救治,弟弟的病总算暂时保住了,由于颅内损伤严重,他一直处于重度昏迷,根本离不开ICU。

我只能隔着一方小小的玻璃远远地看他,那个无忧无虑的阳光大男孩现在紧闭双眼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了各种管子,显得那么弱小无助,让我的心痛得缩成一团。

ICU一天所有费用算下来差不多要两万块,肇事者迟迟找不到,弟弟不多的积蓄都投进了店里,父亲和继母的退休金很有限,所有的费用都要我来出。

我和李延的收入本来还可以,但为了女儿上学,我们在2019年刚置换了一套学区房,手里没有多少现钱,再加上资助弟弟开店,家里的钱很快就见了底。

3

我没办法,只能找父母和刘茵想办法。

没等我说完,刘茵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老的老,小的小,唯一值钱的就是这套房子,要是卖了,一家人去睡大街吗?”

父亲交给我一张卡:“程程,爸爸没本事,这里是我们压箱底的15万,本来留着给我和你妈买个墓地,给涵涵治病吧。”

继母在一边偷偷抹泪,我看着他们憔悴的脸,咬紧牙没让眼泪流下来。

15万没多久就见了底,我找到弟弟修车店的合伙人,想把店兑出去,可是合伙人哭丧着脸说,现在别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买家,就是找得到,扣除房租、遣散工资、设备折旧,也剩不了多少钱。

我在心里估算了下,的确如此,只得作罢。

没办法,我又来到父母家,“爸,妈,不是我狠心,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救涵涵,只能卖房子了。我先给你们租个房子凑合一下,等过了这难关,咱们再想办法。”

话音刚落,刘茵又痛哭起来:“姐,我听大夫说,就算运气好,张涵能活下来,他也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要不,咱们放弃吧。房子卖了,我以后拖着两个孩子,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怎么活啊?”

“刘茵,你说什么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躺在医院的,是你男人啊!你竟然说不治了,张涵对你有多好,你没数吗?”

我对刘茵从来都没有大声说过话,更别提这样喊。天天和兰兰吓得哇哇大哭,抱着刘茵的胳膊喊:“妈妈,怕。”

“程程,别说了,别说了。”继母抹着泪说:“别怪刘茵,我们也是这个意思,小涵是个懂事孩子,要是有知觉,他也会同意这么做的,天天和兰兰是我的命根子,不能让他们没活路,都怪小涵命不好,我们只能先顾小的,顾活着的人。”

“妈,您怎么也这样说?”我的眼泪夺眶而出。继母摆摆手,上前抱起天天,一边哄,一边无声抹泪。

爸爸轻轻把我推出来,在楼道里劝我:“孩子,别太为难你自个儿,爸爸知道,你尽了心了,小涵也知道。”

我失魂落魄地出了门,最多再有两天,医院又该催缴费用了,我该怎么办呢?

“既然不能卖他们的房子,那么,就卖我自己的房子吧。”不知怎的,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我脑海,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然而,卖房子的想法遭到李延的强烈反对:

“你是疯了吗?一个老婆,一个亲妈,都说不治了。你算什么,说是姐,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把家里的钱花光也就罢了,还卖房子?孩子眼瞅着要上初中了,卖了房子,她上不上学了,你别想,不可能。”

我承认,李延说得有道理,可我怎么也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弟弟还是12岁时为我打架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姐姐,我会保护你的。”我刚想扑上去抱住他,一阵风吹来,他随着风一点点后退,一点点变成了病床上被插满管子的样子,“姐,我走了……”

“涵涵,不要啊。”我拼命哭喊着,追赶着,醒来后,枕头上满是泪水。

4

我下定决心,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救弟弟。

我咨询好朋友韩律师,她告诉我,这种情况下,可以申请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但是,这种情况一般是针对一方要救助有抚养关系的人,可你和你弟弟不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实际操作有难度的。”我咬着嘴唇:“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向李延摊牌:“涵涵我一定是要救的,你不同意,我就要么申请分割夫妻财产,要么离婚。”李延面色铁青,一句话没说就摔门出去了。

到了下午,李延回来了,寒着脸甩给我一张卡:“我爸我妈压箱底的钱都在这里,我不赞成你这么做,就是不想让女儿没有地方读书。”

我们认识以来,他从未用这种语气神态跟我说过话。我忍住心酸,捡起卡装进包里,直奔医院。

经过种种努力,2021年1月10日,弟弟终于在昏迷近一个月后醒了过来,刚醒来的时候,他几乎说不了什么话,神志不太清醒,连身体也萎缩了,可最起码,他还认识我,和家里人。

我高兴极了,带上兰兰和天天去看他,隔着玻璃,兰兰和天天叫着爸爸,不知道弟弟能不能听清楚,但他脸上却露出了微笑。

又过了一阵子,弟弟进了加护病房。兰兰和天天围在他身边,不停地叫着爸爸,弟弟虽还不能动,但是已经差不多可以和人对话了。

他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苍白的脸上都是爱怜。

眼看他一天天好起来,我觉得所有代价都是值得的,虽说我现在已经花费近百万,但有什么能比救回弟弟更重要呢?

我忙前忙后的时候,刘茵却像有了心事,常常不在。我一门心事在弟弟身上,也没太在意。

但让我伤心的是,李延和我的关系越来越冷淡,有时候从早到晚也不说一句话,甚至女儿也生气地说:“妈妈不爱我了,要把我上学的房子卖掉,现在也不管我。”

我去抱她,她冷冷躲开,这让我心如刀绞。

在照看弟弟的时候,弟弟发现我情绪有波动,问道:“姐,你没事吧,眼睛红红的。”我笑笑:“没事,你都一天比一天好了,能有什么事啊。”

弟弟安慰道:“姐,等我好起来,我来保护你。”我握了握他的手:“不羞,现在吃饭还要我喂呢。”

我本来以为,风雨已经过去了,万万没想到,命运的残酷超乎想象。弟弟刚搬出ICU没几天,就突发持续性高烧,大夫诊断为术后感染引发的败血症,病情十分凶险,不得不又把他送进ICU。

我哭着给医生磕头:“医生,您用最好的药,别管费用,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弟弟。”

可是,弟弟还是没有挺过去,在ICU又挣扎了一周后,弟弟抢救无效死亡,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5

办完弟弟的后事,我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每天什么事都做不了,只是抱着弟弟的照片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就在我浑浑噩噩的时候,刘茵来了我家。

她说,她这段时间多方查找,已经找到肇事者。那人是一家外贸公司的职员,他当天虽然开的是自己的车,却是给公司办事。

“我打听过了,这种情况下公司要赔偿的,姐,你认识的人多,咱们得想办法要赔偿金,不能让张涵白白没了。”

我似乎在无边黑暗里看到一点光亮,马上给韩律师打了电话,请她帮我们打这场官司。韩律师满口答应:“程程,你放心,我一定尽力。”

取证过程并不轻松,最难的就是证明肇事者事发当天开车是为了给公司办事。

好在我在外贸行业还有点人脉,经过艰难的努力,我们最终搜集到了肇事者公司职工、家属等人的证言,肇事者公司当天的日程安排等关键性证据,提交给了法院。

最终,法院判决肇事者公司向我们赔付共计损失220万。对方也许是理亏的关系,没有提出上诉,并很快给了刘茵这笔钱。

这多少给了我一点安慰。我想,拿到这笔钱后,我可以把这钱还给公婆,挽救我岌岌可危的家庭。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刘茵拿到钱以后,只字不提还给我医药款的事情。我旁敲侧击了几次,她始终装糊涂。

我终于忍不住,当着父母的面直截了当说:“刘茵,韩律师说,赔偿款你已经都拿到了,咱们什么时候对一下医院的发票,你把我垫的费用给我。”

刘茵的脸涨得通红:“姐,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拖着两个孩子,那点钱用来养孩子都不够啊。再说,我早就说过要放弃治疗,是你非要掏钱治的,怎么能反过来问我要钱呢?”

我气得瞠目结舌,一边的继母连忙说:“程程啊,你看你和李延都文化高,也能赚钱,刘茵没啥学历,还有两个孩子,这以后怎么养都是个问题。听莘莘说,花的不少钱都是你公婆的,不如,不如就给两个孩子……”

“妈,不是这么回事,公婆的钱又不是我的,为了这钱,我和李延都快要离婚了,您要是没钱还也就罢了,明明有钱不给我,这是哪来的道理。”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刘茵见我哭了,先是有点慌,马上又说:“要不是我四处打听,出主意找那人的公司索赔,也拿不到赔偿,这钱终归是给孩子的,你就当心疼兰兰和天天。”

她一边说,也一边哭,兰兰和天天跟着哭。继母在一边只抹泪不说话。爸爸为难地看看我,又看看继母,最终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心里一片冰凉,默默地把泪水咽进嘴里,走了出去。

韩律师听说我的遭遇,替我打抱不平:“程程,别灰心,我帮你打这个官司,我就不信,还没有说理的地儿了。”

很快,我们向法院提起诉讼,以不当得利为由,要求刘茵返还我垫付的115万元治疗费用。

对簿公堂,我实属不愿。可不走这一步,谁体谅我的付出呢?

开庭那天,刘茵的辩护律师当庭提交了大量证据,包括病历、和主治大夫的谈话录音以及和我的微信聊天记录。

他称刘茵作为张涵的妻子,已经明确表示要放弃,而我仍然坚持治疗,自然应该承担后果,并且张涵最后也没有救回来,刘茵并没有获取利益——

因此,我垫付的费用不属于不当得利,不应偿还。

张涵的赔偿金属于遗产,而我和张涵没有直系血缘关系,不属于遗产的继承人,也无权分割。

最终,法官判决我的请求不成立,我败诉了。

6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李延和女儿都不在,屋里一团漆黑,我呆呆地坐在窗台上。

手机响了,同事发来信息,我们从总部调来一个新的生产总监,而这个位置,在弟弟车祸前,所有人都认为是我的。

弟弟出事后,领导也找过我几次,明里暗里提醒我把家里的事先放一下,先把这个位置争取到,可我当时哪有这个心思。

终于,这回总部空降了新的总监,我之前所有的努力和积累都没了。

我默默打开窗子,把头伸出窗外,吹在脸上的风让我有被抚慰的感觉,或许,往前迈一步,一切就结束了,所有的痛苦都会结束……

“程程,”身后传来一声惊叫,李延扑了过来,将我一把搂在怀里,“程程,韩律师给我打电话了,没事,我在,我在。”

当又一次接触到久违的温暖时,我再也忍不住,抱着他,放声大哭。

李延告诉我,就在前一阵,婆婆被误诊为肺癌,他终于体会到了我的感受。

“程程我错了,我终于知道亲人即将离开的那种恐惧和不舍,我不该怪你,更不该那样待你,接下来的事,我们一起面对。”

在李延的支持下,我和韩律师重新搜集证据,提出上诉。

在二审中,我提交了大量证据,证明在我交纳医药费时,刘茵和我父母没有阻止我缴纳费用,医生也并没有劝说放弃治疗,弟弟苏醒后侄子侄女围在他身边的照片,还有外贸公司支付赔偿款的明细,其中包括了医疗费用。

韩律师辩护道:

“根据《民法典》第九百七十九条,‘管理事务不符合受益人真实意思的,管理人不享有前款规定的权利,但是,受益人的真实意思违反法律或者违背公序良俗的除外。’

在张涵尚有治愈希望的情况下,刘茵表示放弃治疗,不符合夫妻间相互扶持的公序良俗,不应作为拒绝偿付的理由……抢救之后,张涵的生命持续了一段时间,感受到了家人为挽救自己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牺牲,感受到了亲情和温暖,因此,决不能认为对他的救治没有价值。”

我对法律知识并不了解,但听着韩律师的辩词,看到对方律师不停地用手擦拭额头,我知道,我赢了。

终于,法官的小锤落下。

“本院判决,刘茵于本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返还上诉人赵程程垫付款115万元整及利息……”

我的眼泪汩汩而下,我终于得到了一个对我来说公正的判决。尽管,我从来都不愿意和弟弟曾经深爱的人对簿公堂。

2021年8月,我接到爸爸的电话:“程程,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刘茵出去打工了,听说有个男人在追他,估计她早晚要离开这个家……”

我说:“好的,爸爸。她还年轻,要改嫁,也别拦她。你们是天天和兰兰的爷爷奶奶,这点谁都改不了。”

看望父母之前,我去了弟弟的墓地。四野静谧,我眼前浮起弟弟俏皮的笑脸,我对他说:“弟弟,你放心,我以后会帮着照顾兰兰和天天的……”

作者 | 琉火

赵程程花115万救弟弟,弟弟还是撒手人寰。这样的情义,值得点赞。文中刘茵和赵程程父母选择放弃,是绝情,也是无奈。

只是,在得到220万赔偿款后仍然不愿偿还医药费,到底说不过去。这个故事,我站姐姐赵程程。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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