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屏幕淹没的我们:从12.636%说起

嘉慧浏览趣事 2024-10-29 20:54:44

在当下这个数字化的时代,小编今日想与大家分享一个独特的数字:12.636%。或许这个数字对于大家而言,显得颇为陌生,它既非宏观经济领域中GDP的增长速率,亦非牵动人心的房价涨跌幅度。它是从小编个人生活里生长而出的一个特殊数字,源自对家中各类屏幕的细致测算。

小编将家中所有的屏幕都进行了一番拆解计算,从90英寸投影,到65英寸电视,再到24英寸的台式电脑,甚至包括多年未曾舍弃的平板等等。在计算屏幕尺寸时,例如90英寸的电视,我们所依据的是其对角线的长度,而对于16:9画幅的屏幕,通过一系列的计算,最终除以房屋的居住面积(50平米),便得出了这个约为12.636%的比值。小编将其命名为“屏占宅比”(所有屏幕占据房间实际使用面积的大小)。经此一算,小编方才惊觉,在自己的人生当中,屏幕所占的比重竟然超过了10%。

屏幕:从被动到主动的角色转变

于那些更为年轻的群体,特别是初入职场,租住在仅有七八平米狭小房间的人来说,情况或许更为显著。他们可能拥有一台非常廉价却能投射出约100寸画面的投影仪,还有用于畅玩游戏的“带鱼屏”,以及好几部pad和手机。如此一来,他们的“屏占宅比”极有可能达到20%,甚至30%之高。如今,在多数人的家庭中,一台投影、一台电脑、好几部手机,还有智能音箱等设备,皆是以屏幕的形式融入我们的生活。这种景象在数十年前,几乎是难以想象的。

在很多人的认知中,屏幕往往被视为被动、消极、中立的存在,我们可以透过它去窥探一个遥远的世界,这个世界与我们当下的日常生活、与身边的事物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然而,今时今日的屏幕,实际上绝非是消极、中立、被动的。它是积极且具有能动性的。因为在每一个屏幕的上方,都有一个微小的圆点——摄像头。几乎所有的屏幕如今都嵌入了摄像头,而这个摄像头就如同一只灵动的手,主动地抓取我们的日常生活,使我们将日常视作遥看远距离生活的素材。如今我们很多人在自己家中,都会有那种被众多摄像头对准的感觉,我们的生活也愈发像是一场表演。每个人都通过摄像头来审视自己,并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潜在的博主,去扮演、去贴近一个远距离的生活。在这种情境下,屏幕已然转变为一个具有能动性的存在。

现代技术对人的疏远与搅扰

马丁·海德格尔在一次纪念音乐家克洛伊采的演讲中曾提及:“许多的德国人失去了家乡,不得不离开他们的村庄和城市,他们与老家疏远了,而留在故乡的人呢?他们也无家。每个钟点,每一天里,他们都在为广播电视所迷住。每周里,电影都把他们带到陌生的,通常只是习以为常的想象区域,那里伪装出一个世界,此世界其实不是世界,到处是唾手可得的画报。

现代技术的通信工具时刻挑动的人,搅扰和折腾人——所有这一切对于今天的人已经太贴近了,比农宅四周的自家田地、比大地上面的天空更亲近,比昼与夜的时间运转、比乡村的风俗习惯、比家乡世事的古老传说更熟悉。”我们将注意力更多地投向了远方,而忽略了自身的近处和日常,甚至试图将自己的技术和日常在众多焦点中模糊化,认为它们是无关紧要的、琐碎的,并非值得留恋的生活方式。

屏幕时代:在孤独与连接间寻平衡

我们如今的状态,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屏幕之下,无处可移。那么,80年代、90年代的中国屏幕又是何种模样呢?电视在80年代的中国晚期才开始逐渐普及,直至90年代,很多家庭才拥有了电视。在过去,一台电视的出现,会引得全村的人前来观看。那时,人们能够感受到一种秩序和平衡,屏幕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所撕开的裂口还不算太大,人与人之间的连接面积远远超过了这个裂口。而在那个时候,我们或许才微妙地寻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而今天屏幕太大,而在屏幕面前常常是一个孤独的人。而这种孤独是没有办法通过呼朋引伴可以得到调节的,它是一种深层次的生存性孤独,它并非是致命的,却像是一种慢性疾病,不断地消磨着我们的生命,让我们总是难以获取足够的意义感,时常产生诸多的空心之感。或许,在当今这个时代,重新获取这样的一种平衡,显得尤为重要。

当我们回首过去,那个电视还未完全普及的时代,人们的生活虽然没有如今这般丰富多彩的屏幕世界,但却拥有着更为紧密的人际联系和更为真实的生活体验。大家围坐在一起观看一台电视,分享着喜怒哀乐,交流着彼此的感受和想法。而如今,尽管屏幕带来了海量的信息和无尽的娱乐,却也在某种程度上让我们陷入了孤独和迷茫。

我们在享受屏幕带来的便利和乐趣的同时,是否也应该反思一下:如何不让它过度占据我们的生活,如何重新找回人与人之间那种真挚而深厚的连接?或许,我们需要在这个数字化的浪潮中,学会适度地驾驭屏幕,而不是被屏幕所驾驭;学会在追求远方的精彩时,不忘珍惜身边的美好;学会在屏幕的世界里获取知识和娱乐的同时,也在现实生活中构建有温度、有意义的人际关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充满屏幕的时代,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平衡与幸福。

0 阅读: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