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国军队以雷霆之势击退了越南军队的挑衅。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在这场战争中,我军共俘虏了2173名越军官兵,其中竟有八分之一是女性。这些被俘的越军,有的是主力部队的精锐,有的是地方部队的武装,甚至还有不少是临时征召的普通百姓。他们在被俘后究竟是怎样的表现?
一、越军的统计数据与构成1979年2月17日,一场大雪过后的清晨,我军在广西凭祥友谊关一带发起了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当日,我军就在友谊关战役中俘获了第一批越军。这些越军有的躲在防空洞里,有的藏在芭蕉林中,还有的干脆投降举手投降。
在友谊关战役中,最令人意外的是在316A师的一个指挥所里,我军一举抓获了12名女兵。这些女兵有的是通信员,有的是文书,还有的是卫生员。她们大多是从河内等大城市征召来的知识青年,穿着笔挺的军装,戴着白色的钢盔,在被俘时显得十分惊慌。
随着战事推进,广西方向的战场不断传来捷报。从友谊关到太平、从宁明到龙州,我军共在广西方向俘虏越军1325人。其中不乏越军主力部队3师的精锐分子,这支部队曾在抗美战争中战功赫赫,却在对华作战中频频失利。
在云南方向,战况同样激烈。从河口到老山,我军在这里俘虏了848名越军。这些俘虏中,有黄连山省192团、254团的地方部队官兵,也有来自各个机关、厂矿的民兵。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在一次战斗中,我军竟然抓获了一个越南农林场的看林人,此人身着军装,却连枪都不会上膛。
在对越作战中,最特殊的一批俘虏是来自各地公安屯的武装公安。这些人平日负责维持地方治安,战时却被临时征调参战。在老街省,我军一次就俘虏了一个完整的公安屯,连屯长都未能逃脱。
越军女性俘虏的比例之高,令人侧目。在1638名被最终收容的越俘中,女性占据了八分之一。这些女性不仅有部队的女兵,还包括地方机关、学校的女职工。在一次战斗中,我军甚至俘虏了一名越南妇联的干部,她正带着一队民兵准备"固守阵地"。
在收容这些战俘的过程中,一个突出的问题是军民难分。有的俘虏穿着军装,却声称是普通农民;有的人虽是便装,却被搜出了军人证件。在河口地区,我军抓获了一群正在修筑工事的人员,他们都自称是建筑工人,但从他们熟练的军事动作可以看出,这些人显然受过军事训练。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越军俘虏中,很多都是临战倒戈的。在谅山省,一个越军连队的战士们在看到我军强大的火力后,竟然集体放下武器投降。他们的连长事后交代,部队内部早就弥漫着逃兵思想,这次"集体投降"不过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二、越军思想状态的转变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却兵戎相见。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被俘的越军官兵,他们的思想状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背后有着深刻的历史烙印。
1978年底的一个深夜,越南河内广播电台突然宣布:中国是越南的头号敌人。这则广播让无数越南军民震惊不已。就在一年前,他们还在歌颂中越友谊,称中国是"同志加兄弟"。
在谅山省被俘的越军上尉阮文江,就经历了这样的转变。1972年,他曾在中国的军事学校接受过培训。当时,他在日记中写道:"中国同志待我们如亲人。"然而在被俘后的审讯中,他却反复强调:"中国变了,背叛了社会主义阵营。"
在南圻省的一个军事基地里,黎笋政权开展了大规模的反华教育。他们播放专门制作的纪录片,声称"中国停止援助是要扼杀越南革命"。一份被缴获的越军教育材料显示,他们甚至篡改历史,声称"中国在越南抗美战争中索取了高额军费"。
这种反华宣传的效果立竿见影。在老街省被俘的越军连长武进明交代,他们连队每周都要进行反华政治学习。到了1979年初,连队里的战士们已经普遍认为"中国是帝国主义的帮凶"。
更为荒谬的是,黎笋集团还刻意夸大越南的军事实力。他们向军队灌输"越南已成为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的谬论。在谅山前线,越军指挥官向部队做战前动员时说:"我们已经打败了法国、美国,中国军队不过如此。"
这种盲目的优越感在战俘口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在中越边境的山口镇,我军俘虏了一名越军军官。这名军官在被俘后依然趾高气扬地说:"越南是三次击败帝国主义的英雄民族,你们不了解越南人民的力量。"
然而,与这种表面的强硬相比,一些越军战俘私下里却流露出不同的声音。在老山前线被俘的越军通信员阮氏芳告诉审讯人员:"我们连队的很多人都知道,现在的越南军队已经不是抗美时期的那支军队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那些在边境地区长期驻扎的越军官兵,他们的思想状态更为复杂。一方面,他们亲眼目睹了中国援越的场景,对中国怀有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另一方面,他们又不得不执行上级的命令,对中国采取敌对态度。
在太平镇,我军俘虏了一名越军排长。这名排长的父亲曾在上世纪60年代参加过中国援建的铁路工程。在被俘后,这名排长说:"我父亲常常讲起中国专家的故事,但现在我们却成了敌人,这真是历史的嘲讽。"
在收容所里,越军战俘们的言论充满矛盾。有时他们会激烈地谴责中国的"背叛",有时又会流露出对过去中越友谊的怀念。一名来自河内的越军文书说:"我们这一代人是看着'中越友好'的标语长大的,可惜现在一切都变了。"
三、战俘收容所里的特殊现象在中越边境的战俘收容所里,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啼笑皆非的戏码。这些越军战俘,有的声称是被迫参军的农民,有的自称是路过的商贩,甚至有人说自己是进山采药的医生。
在广西凭祥的一处战俘营里,一名越军上尉刚被俘时,对我方官兵大骂黎笋政权的腐败。然而仅仅三天后,当他得知我军优待俘虏的政策后,立即改口称黎笋是"越南人民的救星"。更有意思的是,在得知即将被遣返时,这名上尉又开始谴责越南政府的"背信弃义"。
战俘之间的矛盾也十分尖锐。在云南河口的收容所,一群越军士兵和他们的指导员发生了激烈争执。原来这些士兵都是被临时征召的农民,他们指责指导员在战斗中推他们冲锋,自己却躲在后面。这场争执最终演变成了全面揭发,不少军官的丑事被曝光。
在老山前线的收容所,越军战俘们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小团体。主力部队的官兵看不起地方部队,地方部队瞧不起民兵,而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士兵则形成了独特的"知识分子圈子"。一名越军文员回忆说:"收容所里的座位都是按照派系分的,谁都不愿意和其他群体混在一起。"
战俘们对待中国军队的态度也十分微妙。在谅山收容所,一名越军工程师每天都主动要求给中国官兵修理收音机、手电筒,但背地里却偷偷在墙上刻下反华标语。而在友谊关的收容所,一名越军军医表面上对中国军医百般刁难,私下里却经常向他们讨教医术。
阶级差异在战俘群体中表现得尤为明显。那些来自城市的知识分子战俘,往往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他们谈论的是政治和国际形势;而来自农村的战俘则更关心何时能回家种田,他们中很多人甚至不认识越南文字。
在太平收容所,一个特殊的现象引起了我军的注意。越军战俘中的老兵经常欺负新兵,他们强迫新兵打扫卫生、让出食物。这种现象源于越军部队中普遍存在的等级欺凌制度。一名越军老兵说:"这是越南军队的传统,我们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战俘们报假身份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在凭祥前线,我军抓获了一名越军上尉,他立即撕掉了军衔,声称自己是附近农场的会计。然而几天后,另一名战俘认出了他,原来这名"会计"竟是情报部门的军官。
最令人意外的是,一些越军女战俘在收容所表现出极强的反差性格。在龙州收容所,一名越军女通信员白天总是沉默寡言,但每到深夜就带头唱起越南民歌,内容多是赞美中越友谊的老歌。当被问及为何这样做时,她说这些歌是小时候从中国专家那里学来的。
收容所里的战俘等级分明,不同地区、不同部队的战俘之间很少交流。他们按照原有军衔和职务形成各自的小圈子,有的讨论政治形势,有的谈论家乡往事,有的则整天发愁何时能够回家。每到饭点,这种等级差异表现得更为明显,军官享用专门的伙食,士兵则另有安排。
四、中越情谊的历史印记在战俘收容所的一角,一位年过六旬的越军老兵正在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1954年,在奠边府战役中,他亲眼目睹了中国志愿军工程师如何帮助越南军队修建地道,那些中国同志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战斗的胜利。这位老兵说:"当年,我们把中国同志的照片挂在家里最显眼的位置。"
在云南河口收容所,一名越军通信员向我军展示了一本泛黄的笔记本。那是他父亲在抗美战争时期留下的,里面详细记录了中国援建的"胡志明小道"的情况。笔记本上还夹着一张已经褪色的照片,照片上是越南士兵和中国工程师在一起喝米酒的场景。
边境地区的越军战俘,对中越友谊的记忆尤为深刻。在老街省服役的一名越军下士,他的家就在中越边境的芒街。他回忆说,小时候经常看到中国商人来越南做生意,他们带来了自行车、收音机等物品,也带来了欢声笑语。每逢春节,两国人民还会在界河边一起放烟花。
一名在谅山被俘的越军军医生动地讲述了他的经历。1965年,他在中国的昆明医学院学习,那时中国老师不仅教他们医术,还经常请他们到家里吃饭。临别时,他的中国导师送给他一套听诊器,这件礼物他一直珍藏至今。
在凭祥前线被俘的越军老兵中,不少人都有过与中国军队并肩作战的经历。一位曾参加过1968年春节攻势的越军上士说:"那时候,中国援助的武器装备源源不断运到越南,中国专家不分昼夜地培训我们使用新装备。没有中国的帮助,我们不可能取得抗美战争的胜利。"
少数民族战俘的情况更为特殊。在中越边境地区,壮族、瑶族等民族自古就有跨境而居的传统。一名来自谅山省的瑶族战俘说,他的亲戚有一半住在中国广西,每年清明节,两国的瑶族人都会回到祖先的墓地祭祀。
在广西龙州收容所,一群壮族战俘经常用壮语交谈。他们的家乡就在边境线上,中越两国的壮族人常常通婚,甚至连山歌也是一样的腔调。一名壮族战俘说:"我们唱的山歌里,还保留着当年中国支援越南的故事。"
战俘们还谈到了两国民间的深厚情谊。在太平镇,一名越军文员的父亲曾在50年代到过北京。他说,父亲一直保存着一件中山装,那是一位北京老师傅专门为他缝制的。每当谈起在中国的往事,父亲总是赞不绝口。
即便在战俘营里,这种情谊依然在延续。一名来自河内的越军战俘生了重病,中国军医不分昼夜地照顾他。康复后,这名战俘用生涩的中文写下了感谢信,信中说:"中国人民的友好和医生的医德,让我永生难忘。"
在友谊关收容所,一面历史悠久的"中越友好"纪念碑默默矗立。很多越军战俘经过这里时,都会驻足观看。一名年长的越军军官说:"这座碑见证了两国人民的友谊,无论形势如何变化,这段历史都不会改变。"
五、越军士气的全面溃败1979年初,越军部队已经不再是那支在抗美战争中威名赫赫的军队了。在老街省被俘的越军123团3连一名士兵交代,自1978年下半年开始,他们连队几乎每天都有人逃跑。到1979年1月,3连的实际人数已经不足编制的一半。
在太平镇前线,我军发现了大量越军丢弃的武器装备。从这些装备的完好程度来看,它们并非在战斗中遗失,而是被士兵们有意抛弃的。一份缴获的越军连队值班记录显示,仅1979年1月就有27名士兵携带武器逃跑。
谅山省的一个越军炮兵连,在未经任何战斗的情况下就集体投降。连长在投降后说,连队里的80%都是被强征来的农民,他们根本不会操作火炮,每天除了挨饿就是被打骂。许多士兵白天训练时昏倒在炮位上,晚上却要轮流去山上偷玉米充饥。
在凭祥前线,我军缴获了一份越军316A师的伙食供应清单。清单显示,普通士兵每天的口粮只有250克大米,荤菜要半个月才能吃上一次。一名被俘的军需参谋说,由于后勤补给跟不上,很多部队只能靠就地征用来维持。
老山前线的战俘们揭露了一个惊人的现象:越军部队中普遍存在着卖军装的行为。由于军装供应不足,新兵入伍时必须向老兵购买二手军装,价格高达一个月的津贴。那些买不起军装的新兵,只能穿着便装执行任务。
在友谊关收容所,一名越军文书展示了他的工资条。作为一名服役五年的下士,他的月工资只有26盾,还经常拖欠发放。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部队居然规定士兵必须自己购买牙膏、肥皂等生活用品。
边境地区的越军部队补给更加困难。在河口镇被俘的越军士兵说,他们的粮食补给经常断档,不得不让士兵们去附近的村庄化缘。有时实在没办法,连长就组织士兵去偷居民的农作物,这种行为严重影响了军民关系。
一份被缴获的越军团部文件显示,1978年下半年,该团有超过200名士兵因营养不良住院。更严重的是,由于医疗条件简陋,一些轻伤员得不到及时救治,伤情逐渐恶化。一名逃兵在自述中写道:"我宁愿回家种田,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等死。"
在太平收容所,越军战俘们谈到了部队中普遍存在的厌战情绪。许多人是在即将复员时被强制留队的,他们对此十分不满。一名即将退伍的班长说,他原本计划回家结婚,却突然被通知再服役两年,而且连补贴都没有。
战俘们还透露,越军部队内部的贪污腐败现象十分严重。军官们常常克扣士兵的口粮和津贴,把军需物资卖到黑市谋取私利。在一次战前动员会上,连队发放了每人一条香烟作为慰问品,但大部分香烟都被指导员私自收走了。
更令人寒心的是,一些越军军官为了邀功请赏,不惜用士兵的生命去冒险。在老街一次战斗中,一个排的士兵被命令强攻一个明显设有伏击的阵地,结果损失惨重。事后得知,这是排长为了立功表现,不顾士兵死活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