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东所三年,夫君不曾与我恩爱,却独宠风尘女子,一纸休书后他跪求我原谅

花花故事会 2024-09-05 17:38:16

嫁入东三所的第三年,二皇子楚云起却与能背下唐诗三百首的奇女子莺莺燕燕。

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果然是女中豪杰,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剑居然舞到了我的废物老公身上。

“夫人,你最是通情达理,我与南溪情投意合,此生非她不可。”

“这天朝底下无数双眼睛都看着你,进府勉强也能做个侧室,夫君若喜欢得紧,择日我安排接进府中便是。”

萧云起咬牙,支支吾吾道:“南溪是个奇女子,他要与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不屑道,那你是要我休了你吗?

1

我是这京城有名的才女,才貌超群,十四岁时我就已经帮着父亲打理家中大小事务

父亲乃正三品中书令,兄长乃是状元及第,官运亨通。

而母亲虽然是小吏家府,但到她那一辈,成了家中独女。出落的却是大家闺秀还要金贵。

在我的及笄之年,远近公子哥高门大户都上来提亲

父亲为我的亲事发了愁,直到等到了贵妃娘娘的到访。

那天晚上,祠堂里,象征着家族荣耀的烛火燃起,父亲语重心长地同我说:

“九歌,二皇子是德妃娘娘的独子,虽然风流成性,昏庸无能,虽然太医没传出圣上驾崩的事情,可是依我看离寿终正寝也并非很远,你未来的儿子或许可以继承太子的荣耀。”

“如今朝廷局势动荡,我与太子党的两位同僚意见不合,辅佐二皇子上位,我们项家才有机会再往上走。。”

母亲含泪轻抚我的双手,叹气道:“你父亲也是为了这个家着想,若是你不愿屈居人下,母亲也不会强迫你。。”

沉思半晌,只听铿锵叮当,金铃玉佩微微摇曳之声。

“列祖列宗在上,小女项九歌愿嫁于二皇子,侍奉公婆,与夫君举案齐眉,延续家族的荣耀。”

2

毕竟是二皇子娶亲,德妃娘娘又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排场自然是怎么大怎么来了。

而作为清流世家的项家,在这场盛世婚礼中自然也不能丢了德妃娘娘的脸面。

三天三夜的十里红妆,等闲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坐在红缎交织的新房里了。

昏暗中萧云起拿起玉如意揭开了我的红盖头,我不得不感慨。

京城有名的风流人物,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

也难怪京城的那些出了名的大家闺秀都上杆子往他身上贴。

本来这场亲事就是一场交易,既然我的姻缘我无法做主,但好看的姻缘自然是更让人舒心。

萧云起却是一愣,朝我相敬如宾的作了一揖,唇角一勾,含笑轻叹:“我竟不知娘子生得这样一副好容貌……”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柔声道了一声:“夫君。”

房中喜烛长燃,炉碳慢烧,萧云起在我身边走下,熟练的为我褪去嫁衣。

半夜时分,萧云起浑身颤抖,些是觉得他冷我悄悄的把被子往他身上挪了几分。

或许是看到他那般痛苦的样子,虽明知这是一场交易,我还是升起几分不忍。

我年岁尚小,还有几分女儿家的心思,多少对萧云起还抱有期待。

只是我手一抖,竟然发现萧云起直勾勾的盯着我,然后紧紧的将我抱住,口中念叨的是我从未听过的名字。

3

新婚后的第一日我去德妃府上,圣上如今最宠爱贵妃,这几日也歇在德宁宫里。

见到这位圣上,我并无胆怯之心,像新婚燕尔的儿媳,孝敬公婆,我知书达理,细心周到,这让圣上和德妃都对我十分满意。

接下来的一天,我进宫拜见了太后,带去了自己绣的五瑞图,在慈宁宫与太后聊着家常,哄得太后喜笑颜开。

新婚后的最后一天,萧云起陪着我回到了他的东三所。

与父母辞别后,回皇宫的马车上,萧云起拉着我的手,温柔道:

“我在外有一个相识多年的女人,唤做徐娇娘,她温柔贤德,是个好相处,既然日后的家室都交由夫人做主了,我想接她入府,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我的手凉了凉,突然想到了萧云起口中喊的名字。

我沉默片刻,心中已有计较,却故作为难得说:“夫君,你是未来的储君,有个妾室自然在正常不过,,只是你我刚成婚,夫君就这么着急把她接回来,于公怕是下面的人会你有所微词,于私,你也知道母亲的脾气……若是被母亲发现,少不了责罚。”

萧云起愣了一下,眉头微皱。

我帮他抚了抚眉川,又继续道:“夫君放心,等过些日子家事稳定些,我必然会接她入府,到时候再给他个贵重些的身份,以免外面的人对您嚼舌根,夫君意下如何呢?”

萧云起紧绷的脸终于舒展开来,激动道:“夫人的安排很好。”

我尚未出嫁的时候,便将这风流的二皇子打听清楚了。

这位徐娇娘不过是位婢女,而且还是我婆母的丫鬟,即便是我同意,我那爱面子的婆母也不会同意。

萧云起怎么可能不知道贱籍女子要嫁入皇室,难于登天。

接下来的日子,我必须小心经营,既要讨好公婆,又要应对萧云起的小心思。

因为我的孩子,必须是德宁宫的嫡长子。

我亦早就对所谓的夫妻恩爱,不抱希望。

但各取所需,项家要的东西我一定会得到。

这是我自小跟着母亲看账本就明白的道理。

4

时隔半年,在我胎像稳定后,我主动向萧云起提起接徐娇娘入宫

在萧云起的耳边吹耳边风,哪个帝王没有所谓的三妻四妾。

东三所的后院逐渐热闹了起来。。

这些都是萧云起平日里最喜欢的类型。

三房小妾进门给我敬茶那日,我轻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端坐在主位。

徐娇娘坐在偏座上,咬牙切齿的看着一个赛一个漂亮的妾室,死死的盯着不亦乐乎的萧云起。

徐娇娘掩面而泣。

不错,这正是我要给她下马威。

就是要让她知道,东三所的后院,究竟谁说了算。

让她早日看清楚,这萧云起的真面目也好。

嫁对了郎,那就是三生有幸,嫁错了郎,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从今往后你们四人可要和睦相处,小心谨慎,为德宁宫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切莫在外给二皇子徒生事端,到时候若是引来祸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我轻抚着小腹,凝重的提醒着。

德妃娘娘听说我如此懂事,不像其他王妃那般争风吃醋,对着宫里大肆宣扬我的贤德之名

又因我有喜,特许太医亲自为我面诊。

八月怀胎,德宁宫喜得嫡长子的喜讯不胫而走,我被册封为德宁夫人。

也是这年,父亲官正二品,我的兄长被册封为中书令郎,官正四品。

我本以为这一辈子就那样相安无事的过去了,直到萧云起在京城闹出一个天大的笑话。

5

我刚产子不久,除了去德妃娘娘和太后,平日里从不出门。

那日,我正逗着襁褓里的孩子,小竹说门外徐娇娘求见。

我命嬷嬷将孩子抱下去。

自从徐娇娘怀孕,为了这后院的稳定,我自然命人对她多加照顾。

“你怀有身孕,我已经命人跟你房里的小竹说过了,不必请安你怎么又来了。。”

我扶额,轻声说道。。

徐娇娘咬牙,缓缓走上前来为我斟茶。

这两年,我恩威并施,府中上下无人敢对我不敬。

“夫人,二皇子他在京城发生的事情您听说了吗?”徐娇娘为我续完茶站在一边,声音软弱的问道。

我有些不耐道:“夫君不过是平日里爱沾花惹草罢了,如今您这腹中也有怀有他的骨肉,自身也有所倚仗,你又何必怕他变心呢?”

这徐娇娘说到底不过是市井出生的小家闺女,哪里懂得这深宫的复杂呢?

她强忍着眼眶湿意,:“可是夫人,自从我怀孕,二皇子他就对我不闻不问,您让我如何安心。”

她又偷偷看我,试探道:“听说那女子还是许太师的女儿,您就不担心吗”

担心?

我为何要担心?

前几日兄长给我发来密信。

如今德妃娘娘和皇后在后宫争宠的厉害,就是为了世子之位,也知道这位置恐怕再不久就要异位了。

三皇子早年间上了战场不幸去世,而四皇子是皇帝最不宠爱的妃子诞下的子嗣,五,六皇子年龄尚小,对这世子之位没有威胁,这世子之位只会在太子和二皇子中决出。

如今朝廷无数双眼睛看着他。

难不成他还能对我有二心?

而且如今我的兄长作为朝廷新贵,势头如日中天,我父亲在朝廷的位置可不惧什么太师。

我还需担心什么?

但面子总是要做的,我叹了一口气,道:“行了,这事我自会处理,你安心养胎。”

6

我本无心处理此事,但是事关德宁宫的脸面,我还是调查了一下。

这女子是太师三房生下来的庶出,名叫顾南溪。

听说顾南溪从出生的时候就与常人不太一样

她竟然男扮女装去参加三年一次的科举考试,被发现的时候,竟然扬言“为何女子参加不了科举,男子却可以”

若只是到此,我还真有几分佩服,活成真性情且能为自己负责的话,倒也是有担当。

可她竟然不走正道,跟当时做科举主考官的萧云起好上了。

他在萧云起审阅考题的桌子上,搂着萧云起的脖子,吟出了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这样的千古名句。

即便是我兄长也是作不出这般气势磅礴的诗句。

只可惜,她的宝剑嗡鸣可不是在战场上,而是用来勾引有妇之夫。

作为执掌后院有些日子的我,怎会不知道看起来柔弱真性情的女人才是真正心有城府之人。

你勾引萧云起我可不管。

为了萧家的名节,我也得把你治得服服帖帖。

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她与萧云起在考院,当众亲吻,在考桌上滚做一团。

这让当今圣上龙颜大怒,一怒之下将萧云起关了一月禁闭。

她居然还专门跑到了皇宫面前,来到了德宁宫。

对于脑子不清楚的,我并不想费口舌交涉。

于是,我差人透了消息给太师夫人。

7

只是还未等我将此事透露给太师府,太师夫人便八抬大轿的深夜拜访了东三所。

是个极为贵气的妇人,看起来平易近人,但眼神里却透着善于算计的狡黠。

我自然知道太师夫人深夜到访这里的原因。

太师妇人对我微微弯了弯身子,从容一笑。

“萧夫人这刚生完孩子,便恢复的这么好,不愧是贵地养贵人啊。”

我端坐在椅子上,眼角微微挑起:“顾夫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聪明人还是不要绕弯子了。”

太师妇人脸色一僵,尴尬地将那谄媚的笑容收了起来。

她局促地坐下,战战兢兢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现下应该已经我并非是软柿子。

至少在她在太师府盛气凌人的样子,在这东三所,对我是不受用的。

我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她终于叹了一口气,哀怨道:“王妃莫怪,我家那庶女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本该是咱们太师府自己把这憋屈咽起来,可南溪的名节摆在那儿,我和太师才决定厚下脸皮上门求亲。。”

我用手帕轻轻擦了擦沾水的手腕。

她又看了我一眼,说道:“南溪不过庶女,我自然也就不要求二皇子能明媒正娶的把南溪接回家,只愿做一个老实本分的妾室就足以了……”

我放下茶盏,只笑道:“如今朝堂之上,太子与二皇子水深火热,这个时候让您女儿嫁过来,可就意味着完全站在二皇子一遍了,您可想好了。”

太师夫人脸色一白,想好的话术卡在了喉咙里,脸上又面露尴尬之色。

我一语中的,继续道:“据我所知,太师现在还未确立党派,您这般做,可是陷太师于水火。”

太师夫人手抖得更加厉害,冷汗湿透了后背。

她应当知道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话还是得说清楚:“顾南溪有几分姿色,若是太师已经决定好了,自然能给哪个功勋世家做个妾室,毕竟像我们这些高门大户的女儿,是没有资格选择自己的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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