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姐姐被电死,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春雁评情感 2024-04-17 03:20:15

姐姐死于意外事故,然而精神病妹妹每当提到姐姐时,口里总喊着“那个人”,治疗的医生下定决心拨开疑云,请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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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午后,在医院的诊疗室里,张晓蝶瘦小的身躯突然战栗起来,接着蜷缩在椅子上,口中不断地呢喃:“那个人。”

气氛诡异又可怖……

我叫赵伟,是一名精神科医生,1982年出生于四川雅安市,现供职于一家公立精神病院。

2018年3月的一天,院里就转来了一个特殊的病号,是一个90后的女孩子,名叫张晓蝶,高中时罹患精神病,病情严重,但她特殊的不在于病情,而是在于她过往的悲惨经历。

三年前,她的父母因车祸双双离世后,她和姐姐张晓芳还有姐夫陈潜一起生活。

没想到,厄运再次降临。2017年5月中旬的一个夜晚,她的姐姐也死于一场意外,死因是电热水器漏电。

那场意外过后,张晓蝶的病情急剧恶化,丧失了与人沟通的能力。

她的姐夫也不想再照顾她,最后在居委会的调节下,从她姐姐的遗产里拿出了一小部分,将张晓蝶送进了我们医院,我则成为了她的主治医师。

张晓蝶是一个长相可爱,瘦瘦高高的女孩子,我见到她时,她正坐在床边看着窗外。

安静的她,从表面上看和别的女孩相比别无二致,只是不会与人有任何交流,哪怕眼神上的交流。

她的病情很棘手,患有躁郁症、创伤性应激障碍以及人格障碍等多重症状,发病时,会如同一个惊弓之鸟想将自己藏在某个角落,有时是床底下,有时则是墙角的窗帘后面。

针对于张晓蝶的特殊病情,我为她定制了治疗计划,除了最基本的药物治疗外,还特地加入了以谈话为基石的心理介入治疗。

在经历过多次对话之后,我渐渐发觉在张晓蝶的内心,有一个被大脑潜意识封锁住的地方,无论我怎样努力,她都不愿对我展开这块内心。而这个症结,很有可能与她姐姐的意外有关联。

因为详细了解过她的既往经历,所以我在对她进行对话治疗的初期,会刻意避开她姐姐的那次意外。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后,张晓蝶的病情有所好转,我也可以逐渐和她建立起了交流,虽然对话断断续续,但张晓蝶在我的引导之下,开始缓慢向我展开她的内心世界。

简单来说,张晓蝶的内心很纯粹,高中时因为学业压力过大导致精神病后,这么多年她的心智不但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反倒是往前推移了不少。

她有着类似于儿童的单纯,单纯到甚至更像是一片空白,譬如爱吃糖;有人凶她时,她会像小孩子一样扁着嘴。

我知道这块被封锁住的内心就像是一个症结,如果无法解开,那我们对她的治疗将会 事 倍功半。

我像一个朋友一样,每天陪她聊天,甚至做幼稚的游戏,我们的关系渐渐拉近。

2018年的4月中旬,她第一次开始尝试着诉说她心底的那件事情,果不其然就是一年前的意外。

她费力地向我诉说着,但表达能力很差,话语断断续续且前后不连贯,在我将有用的信息在笔记本上拼凑起来之后,才明白她在向我描绘那天的场景。

我见她状况良好所以没有打断她,并随声附和,试图为她营造一个让她觉得舒服且安全的环境。

由于我详细地了解过那次意外,所以基本上她所叙述的信息我都知道,包括他们家的房子结构,他们家都有谁,她住的那间卧室朝向哪里。

直到她的嘴里开始反复念叨着:“那个人。”我想当然地回应她:“我知道那个人,你的姐夫是吗?” 

但没想到,她居然拼了命地对我摇头,并且仍然重复着“那个人”,语速越来越快。

愕然间,我惊觉她的每一句语调里似乎都透露着令人刺骨的冰凉,配合上她急切短促的呼吸声,就像是恶魔在低语。

2

从业十几年来,我见过无数次病人发病的场景,可张晓蝶的表现还是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我回过神之后,发现张晓蝶的情况逐渐有些失控,此刻的她正在痛苦地用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嘴里仍然在念叨着“那个人”。

我急忙上前安抚她,并叫来护士为她注射了镇定剂后,她才逐渐安静下来,并沉沉睡去。

可是一个大大的疑问在我心中呈现,张晓蝶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据我所知,意外发生时,除了张晓蝶、她姐姐和姐夫外并没有其他人。

这到底是张晓蝶发病时的呓语,还是说当时案发现场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真的还有第四个人?

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个了战栗。

鉴于张晓蝶的特殊表现,此后每次我在对她进行治疗时都会有意的拿摄像机记录下来。

2018年4月底,晴转多云,张晓蝶再次对我描述起那次事故的场景,并仍然重复着“那个人”。

2018年5月初,小雨,张晓蝶第三次主动叙述,情况和前两次几乎如出一辙,张晓蝶近似癫狂地不断呢喃着“那个人”。

她口中的“那个人”似乎成为了一个魔咒,让我惴惴不安,我无法再将张晓蝶的这种表现单纯地看做是她发病时无意识的呓语。

我觉得不对劲,恰巧市警局的老马是我的老朋友,我忐忑不安地拨通了老马的电话。

我详细地诉说了张晓蝶的表现,并问道:“老马,张晓蝶的姐夫陈潜有没有说过当时还有第四个人在场?”

老马干脆地回道:“没有。”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胆猜测道:“那你说会不会陈潜在说谎?那场事故根本就不是意外?能不能再查一次?”

电话那头,老马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这件事很难办,案子已经定为意外事故,且早已定案,单凭一个精神病人语焉不详的话语,很难重启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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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话,也没挂断电话。

察觉到了我的坚持,老马又说道:“况且她还是一个病情严重的精神病人,你凭什么这么相信一个精神病人说的话?”

我据理力争:“凭我是一个专业的精神病医生,我了解我的病人,张晓蝶虽然患有严重的精神病,但她没有臆想症,她的精神状态的确不太好,但她不像其它病人一样会叙述一些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相反到目前为止,张晓蝶在状态稳定时叙述过的所有事物,都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

老马问道:“所以呢?”我继续说道:“这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张晓蝶口中的‘那个人’是真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老马回道:“好的,我明白了,有什么新的进展你随时打我电话,我先给局里的领导打个招呼。”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积极对张晓蝶进行治疗,一边在心里反复思索着“那个人”究竟存不存在。

好在心理介入的疗效显著,张晓蝶发病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只是每当她陷入那段事故中时的精神状态还是令人堪忧。

看来想要让张晓蝶进一步好转,必须要让她走出那段痛苦回忆才行。

通过多方打听,我了解到张晓蝶姐姐出事后,她的姐夫陈潜就搬出了发生意外的房子,并将其委托给中介对外标价出售。

只是因为曾经出现过意外事故,这套房子至今依旧没有卖出去。

2018年6月,我找到了代理这套房子的中介,以买房为由进到房子里面。

房子是一套位于老小区的二楼商品房,已经有一年多没住过人了,摆设还一如案发时的样子,只是空气里多了些陈旧的腐霉味。

接着,我从多个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带回来给张晓蝶看,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到我想要追寻的答案。

那天,张晓蝶的状态不错,她坐在洁白的病床上,嘴里含着我给她的水果糖,看到我进来还痴痴地对我笑了半天。

张晓蝶手里握着厚厚的相片,一张一张翻阅起来,起初表现的很安静,直到张晓蝶翻到其中一张时,翻阅的动作戛然而止。

接着张晓蝶的浑身开始剧烈颤抖,水果糖被她咬的粉碎,本来安详的神情也变成极度恐慌的模样。她一边用手用力地指着照片,一边咬着牙关紧张地重复着“那个人”。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这张照片是我站在张晓蝶的卧室里往外拍摄的,而照片里的内容正是张晓蝶卧室门口正对着的出事时的那个卫生间。

他们家是老式装修,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那种,为了防止淋浴时水花沾湿开关,热水器的漏电保护器被装在了淋浴室的外面。

我俯下身子,声音凝重地道:“那个人就在这吗?”

这一次张晓蝶回应了我,她重重地点着头!我顿时感觉到头皮发麻。

安抚好张晓蝶后,我赶紧拿上这些日子里拍摄的视频资料,去了市公安局。

4

见到老马后,我把这些视频全给他看了一遍,老马看得很仔细,来来回回看了三四遍,很显然他也被张晓蝶的诡异表现惊到了。

老马坐在那一言不发,沉思了很久后,老马回过头面向我疑惑地说道:“我不否认张晓蝶的表现让我很震惊,可是案发后我们仔细查过那栋楼的出入监控,也就是说当时案发现场不可能会有第四个人的。”

我曾仔细翻阅过卷宗,知道当时案发后由于事实清晰,证据链完整,张晓蝶病情急剧恶化,无法阐述任何有用的信息,且案发时市里也有过一两起相似的事故案例,所以当时警察就以意外事故定案了。

忽然,我灵光一闪说道:“我去过他们家,他们家住2楼,老马你说有没有可能,那人是从窗户翻下去的?”

我感觉到了老马的身躯剧烈颤动了一下。

当天下午,老马就带人去了案发现场,果然在经过又一次的缜密勘探后,老马在书房的一间不起眼的凹型窗台外,发现了绳子摩擦的痕迹,而正好窗外有遮雨棚的保护。

即使经过一年的风吹雨打,痕迹依旧保留完整,甚至还能隐约看见些许血迹,初步判断应该是那个人顺着绳子翻下去时,慌乱中被绳子割伤所留下的。

老马赶紧上报,很快局里展开了二次调查,并控制住了张晓蝶的姐夫陈潜。

可是几次审讯中,陈潜都一口咬死了自己什么都不知情,并声称张晓蝶的姐姐就是死于意外。

就在重启调查的那天早晨,阳光正好,我推开了张晓蝶所在病房的门,准备看看她的状态怎么样,却没想到从未主动开口对我说话的张晓蝶,第一次喊了我:“赵……赵赵。”

听到她喊出这个有些奇怪的称呼时,我哭笑不得,却又由衷替她感到开心,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应答道:“我在,我在!”

张晓蝶则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赵赵,赵赵……”

看着张晓蝶纯真的笑容,我忽然一股心酸涌上心头,一转身眼泪早已划出了眼眶。

接下来的几天,警察在调查了张晓蝶姐姐死后、陈潜的财务状况后,发现了些许端倪。

陈潜在两年前曾为自己和张晓蝶的姐姐分别购买了人身意外险,保额为一百万。

张晓蝶姐姐的人身意外险的受益人正是陈潜,意外发生后,陈潜就凭着公安机关出具的死亡证明,拿到了这笔钱。

可就在钱进入陈潜账户的第三天,这笔钱就被悉数转了出去。

警方针对这一异常情况审讯了陈潜,但陈潜始终三缄其口,交代不清楚这笔钱的去向。

“这小子绝对是欠债了,从这个角度来看,如果这场事故真的是谋杀案件的话,最起码动机是足够了。”干了十几年老刑侦的老马猜测说道。

但即使是这样,却依然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破案,最关键的是找不到张晓蝶口中的第四个人。

案件的侦破一度陷入了僵局。

2018年7月,转机出现,老马发现案发现场的那栋楼后面有一条小马路,而马路对面有几家商店,其中有两三家店面门口都有摄像头,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他们家后面的那扇窗户空地。

只是此时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一般的监控设备都只会保留三个月的监控记录。

怀着忐忑的心情,老马带着同事开始挨家挨户的走访,恰巧其中有家烟酒店在去年6月份就关门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开业。

也就是说他们家监控设备的存储硬盘很可能还停留在去年6月份的状态,而事故就发生在5月份,如果硬盘没有损坏的话,是可以读取出视频资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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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望的老马赶紧联系了烟酒店老板,顺利拿到了监控硬盘,万幸的是视频资料还在。

通过视频资料的回放,警方清楚地看见了当天晚上十点半,的确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陈潜家的窗户里顺着绳子翻了下来。

这时,经过我的精心治疗,张晓蝶的病情日趋稳定,已具备初步的行为能力,她的供词完全可以作为证据使用,于是我给老马打了电话。

第二天,老马就带着两名同事来到了医院,想给张晓蝶录口供。

知道来意后,我带着他们来到了病房,张晓蝶入院以后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陌生人,吓得立马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转过身,弯下腰抚摸着张晓蝶的头顶,轻声说道:“晓蝶乖,晓蝶别怕,他们都是赵赵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你把姐姐的事情跟他们讲一遍好不好?”

听到姐姐两个字后,张晓蝶的眼神明显变得坚定了一些,她点了点头,接着断断续续地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所见所闻。

当天晚上,张晓蝶本早已熟睡,但中途却醒了过来,朦胧间她隐约听见了房间外有动静,于是张晓蝶透过卧室的门缝,看见了有个个子不高的黄头发男人鬼祟地出现在他们家,并站在卫生间外对着电热水器的漏电保护器在做着什么,紧接着卫生间就传来了张晓蝶姐姐的尖叫声,还有热水器迸发的火花声。

得到这些珍贵的线索后,警方立马顺藤摸瓜展开了大范围侦查。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老马打电话过来约我吃饭。

席间老马对我说:“案子总算被侦破了,原来当时真的有第四个人在场,这还多亏了你咧”。

随后老马一边喝着酒,一边向我讲述了一个人性扭曲到丧心病狂的故事。

首先,这的确不是一场意外事故,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骗保案!

在案发现场时第四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潜的表弟,名叫徐浩。

陈潜与徐浩常年合伙做生意,但因为经营不善,两个人借了巨额的高利贷,在债主的穷追不舍下,陈潜打起了妻子人身意外险的主意。

平时陈潜夫妻的婚姻关系就不好,结婚三年连个孩子都没有,尤其在张晓蝶住进了他们家后,陈潜与张晓蝶姐姐的关系就愈加紧张。

陈潜把张晓蝶完全当成了一个拖油瓶,早就想摆脱掉了,于是在双重的压力下,陈潜伙同表弟徐浩精心策划了这场意外事故,企图用保险赔偿款来还债,并可以一石二鸟地摆脱掉张晓蝶。

他们的作案手法也很高明,徐浩之前当过几年家电维修工,对于热水器漏电保护器的构造十分熟悉。

陈潜心思缜密,他怕节外生枝,没有提前对热水器动手脚,而是铤而走险,趁张晓蝶睡着、张晓蝶的姐姐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偷偷把藏在外面的徐浩放了进来。

然后,徐浩动作熟练地在淋浴室外面对热水器的漏电保护器动了手脚,漏电保护器失效,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张晓蝶姐姐瞬间死于非命。

但冥冥中自有天意,即使陈潜和徐浩机关算尽,徐浩还是被意外醒来的张晓蝶看到了。由于大受刺激,张晓蝶病情加重,神智不清,表达不了,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6

张晓蝶最终为破案提供了关键性的线索,替九泉之下的姐姐报了仇。

听到这里,我已经是目瞪口呆,却没想到老马嘴角撇了撇继续说道:“听到这里,你有什么感想?”

我说道:“无论如何杀人都是不对的!”

老马神秘的一笑,沉声说道:“老赵,你被骗了,这小子也差点把我们都给骗了,关于这起案件背后的故事,他只供述了对他有利的那一半。”

“听完另一半后,你就会觉得这小子就是一个十足的恶魔。”  

原来在经过深入调查之后,公安机关发现这起案件背后的故事并不像陈潜所供述的那样。

张晓蝶的父母在出事之前经营着一家小型机械工厂,家庭优渥,而陈潜之所以选择了张晓蝶的姐姐,也正是看中了他们家的家庭条件。

在张晓蝶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后,没有人照顾的张晓蝶的确住进了陈潜的家里,但也绝非陈潜口中的拖油瓶。

因为张晓蝶父母去世后,给张晓蝶姐妹俩留下了两百多万的遗产,这些钱用来给张晓蝶看病完全是足够的。

可陈潜却将这些遗产尽数拿去做生意了,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张晓蝶连控制病情的药都没得吃,病情反复发作,受尽了折磨,而这也是为什么陈潜和张晓蝶的姐姐总是争吵的原因。

可软饭吃尽的陈潜不但不念及张晓蝶姐妹的好,还在生意失败欠下巨款之后,丝毫不顾及夫妻之情,为了一百万的保险款就伙同表弟狠心谋杀了张晓蝶的姐姐。

人性的丑陋在他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听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也再没有了动筷子的欲望。

忽然想起了南怀瑾大师曾对人性的总结,他说大多数人的人性里都掺杂着点兽性。但我觉得这个谋杀自己妻子的王八蛋,简直就是拥有了百分百的兽性。

那天回去前,我为张晓蝶打包了一份糖糕,期望这一小份糖糕能给她带来些许的甜。

晚上,张晓蝶吃着我带给她的糖糕时,我蹲在她的面前,告诉她:“晓蝶,你姐姐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多亏了你的帮助,我们已经把害死你姐姐的那两个大坏蛋全给送进监狱里了。”

听我说完,张晓蝶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糖糕,等到她再次抬起头时,已是泪眼涟涟,我没有再说话,任凭她宣泄着心中的情绪,只是在一旁安静地陪着她,直到张晓蝶哭累了,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我才替她盖好被子,悄悄退出了病房。

从此以后,那段可怕的回忆,终于不再是折磨张晓蝶的可怕梦魇了,而她的状态也一天比一天更好。

2019年,陈潜和徐浩因犯故意杀人罪,分别被判处死刑和无期徒刑。

2020年初,老马则因功升职,我也收到了来自单位的嘉奖。

张晓蝶的病情日趋稳定后,转到了下一级疗养院,我和老马时常会去看她,每一次都会给她带一份她爱吃的甜品。

她生活的很好,不愁吃穿,远离痛苦的回忆,甚至在社区志愿者的协助下学会了画画。

在她的画里,她永远是那个患病之前可爱的天真小女孩,而她的姐姐和爸爸妈妈就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幸福地笑着。

作者 | 余未

作为一个精神病医生,赵伟不仅想尽办法治疗自己的病人,还为警方提供有力证据,协助侦破了一起恶性杀人骗保案。责任感、善良、正直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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