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闺蜜相亲,她的算计,差点让我掉入万劫不复的陷阱......

九重故事会 2024-10-16 10:58:36

陪闺蜜相亲,眼前的这个男人好香。

浑身散发一股奇妙的味道,尤其是他的车里,气味更加浓厚。

昏沉睡着后,再醒来,我已经身处黑暗之中。

而闺蜜,和那个男人,正在谈着一桩跟我有关的生意......

01

今天是闺蜜小静网恋奔现的日子。

原本我不想去,但架不住她的死缠烂打,无奈之下只能陪着一同前往。

男方好像还挺有钱的,做互联网生意,开着一台即为不符合他阴柔气质的大霸道,带着我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泡温泉去不?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周末,带你们去摘草莓。”

车上,阿鹏接完电话后,握着方向盘点了根烟,推了推眼镜转过头看着我们。

没等我婉拒,小静来劲了,疯狂点头。

要知道现在已经下午了,最近的草莓基地都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郊区,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能跟他跑这么远?

见我有拒绝的意图,小静拉了拉我衣服,在我耳边低语,“你姐妹的下半生幸福就掌握在你手里了,这金龟婿错过可就没有啦,别拒绝人家,跟我去嘛,又不用花钱,还有的吃有的玩....”

话都说到这儿了,不忍心打散她眼里的兴奋,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很快,阿鹏抽完烟掏出一瓶香薰打开。

闻到这股驱散烟味的香气我心里舒服不少。

车出市区,上了高速。

听着他们聊天,我不由得来了一丝困意,缩在一旁闭上眼睛。

...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了,我睁开眼,外头已经是漆黑一片。

脑袋很沉,难受,想吐。

四周荒芜一片,唯独一栋灯火通明的私人别墅映入我的眼帘,别墅院门有保安岗亭跟四五只大狼狗。

“这是哪儿?”

我不由得转过头看了一眼小静。

她脸色不自然,很不自然。

我心生疑惑,把手往兜里掏了掏。

手机不见了!

顿时我心一慌,但接下来小静说的话让我宛如掉入冰窟!

“阿鹏...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我欠的那些钱,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了?你送我回去吧,我有点害怕...”

“一笔勾销?利息清了,本金可还没清喔。你走不了的。”

阿鹏话是对小静说的,但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我的!

里头有着毫不掩饰的贪婪!

顿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跑!

而在我刚有动作的时候,身侧传来了阿鹏不屑的声音。

“我劝你别动歪心思。”

话音落下,门口的大狼狗被牵了过来,它们留着口水,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你想要干什么?!”

大狼狗逼近,我一步步后退,绝望的大喊!

“干什么?你的好闺蜜为了躲债把你卖了!哈哈!”

阿鹏毫不掩饰的大笑,狰狞的看着我。

我顿时蒙了!

不断地摇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此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的小静!

她听到阿鹏的话后,似乎有些崩溃,随即一下跳起来,死死的拽住阿鹏的衣服!

“你骗我!你说的!你说把她带来我就能还钱了!你骗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夜空中响起!

阿鹏厌恶的擦了擦手,“憋回去,再吵送你去狗屋!”

一句话唬住在地上大哭的小静,阿鹏向我走了过来。

我被几条狂吠的大狼狗逼到墙角吓得说不出话,缩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死死盯着阿鹏。

他蹲下来用指尖挑起我的下把,眼中带着贪婪的笑容。

“欢迎来到名媛训练营。”

02

喊叫无果,挣扎无用。

整整两天,我在别墅地下室内,一间像是监狱的屋子里没人搭理,只有无尽的黑暗以及马桶的恶臭相伴。

一扇大铁门宛如把我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没有东西吃,没有水喝,甚至都没有力气哭喊。

我靠在铁门上,仍然麻木的用手拍打着铁门。

我没力气喊了。

但今天,我听到了脚步声。

手电的光亮照到了铁门之前。

我又看到了那张在这两天里让我做了无数次噩梦的脸。

是阿鹏。

“求求...求求你。放我走。”

打开铁门后,我抓着他的裤脚,把头埋在地上呜咽着。

然而他只是厌恶的一脚甩开我。

“给她洗个澡,换个地方,关了两天也该老实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捂着鼻子嘴巴那一副嫌弃的模样,突然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扑向他,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踝上。

“臭表子!”

他喊了一声,一脚踹开我,随行的西服男揪起我的头发,狠狠来了一巴掌。

我被打的头晕目眩,耳朵嗡鸣。

紧接着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我好像回到了家里。

妈妈正在做饭,爸爸在看报纸,我养的小猫在跟我撒娇。

这一刻我好想哭。

正当我喊出妈妈的那一刻,场景一换,我从高空坠落。

失重感,绝望,无助.....

我猛然坐了起来,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大脑昏沉,我没忍住,又一下躺了下去。

等我适应了强光后,我睁开眼睛。

这里似乎是病房。

我手上插着针管,一旁有个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根装了血迹的试管。

忽然间,我耳边传来了一阵抖动的声音。

一个染了黄头发,打了唇钉的女生不断抽搐着,双眼无神,口吐白沫。

而我旁边的白大褂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没有再管。

最终她脑袋一歪,不抖了。

那双眼睛没有半点生气的看着我。

她死了。

拖她走的西服男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宛如就在做一份工作,直接拖着脚拽下床,就像死狗一样扔到门口的一个蓝色拖车上。

来接我的是个女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阿鹏说你身段不错,还废了点功夫弄来的。听我的话,好好做事,你就不会死。”

女人笑了笑,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

身旁的西装男拿着电棍指了指病房门口,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叫蒋洛,是肉食女训练师。

本以为女人不会为难女人。

但她,似乎手段比阿鹏更加残忍。

我被带到了一个大厅,全身赤着,带上脚拷,脖子上还有一根类似狗链的项圈。

跟我一样的,还有五个女生。

蒋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自此,我开始了名曰培训的日子。

03

在后花园插上毛绒尾巴,学狗叫,不能用手吃饭,这都只是常规操作,宛如他们就是要打碎你心中最后的羞耻感。如果不听,电棍就会打在身上,直到大小便失禁。

没被电棍打过的人肯定永远都不会感受到那种恐怖。

试图反抗或者逃跑的,只要被抓到,结局只有一个死字。

我亲眼见过一名女生被脱\光了衣服关在狗笼里,用高压水枪硬生生把她打死。

怎么像一只雌狗似的讨人欢心,成了我们学习的宗旨。

这还只是第一关。

我不断告诉自己,忍下去,活下去,才有机会逃出生天。

第一关六个人,最终通过的只有三个人。

其余三个,都死了。

通过了第一关培训,我的生活条件好了一些,不用再去住小黑屋,还有了宿舍。

但同样跟监狱没什么区别,一个西服男守着门口,不但不能自由活动,还不许大声说话,甚至上厕所都需要经过同意,

宿舍一共六个女生,都跟我一样,要么是被骗,或者是拐来的,并且通过了第一关。

其中有个女生叫阿梅。

在她口中我得知了,蒋洛这个训练师的培训在这个训练营里,算是最好的了。

如果落到像阿鹏,以及其他头目手里,那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犯了错,没有帮他们挣到钱,轻则轮,重则活活打死。

这里已经算是与缅越的三不管交界地带,村民跟这个犯罪团伙打成了一片,不但跑不出去,试图报警逃跑更是痴人说梦。

听她讲述这些,宿舍里每个人的表情不一,有默默流泪的,有麻木的抠指甲玩头发的,还有干脆就没有任何动作像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的。

阿梅与其他女生没什么话说,偏偏很喜欢跟我在一起聊天。

“她们都疯啦,估计我也快了。只有你能说上两句话。如果死了,一起作伴呀。”

晚间,阿梅躺在床上玩着我的头发,低声说着。

言语中有着调侃的意味,但听起却满是悲伤。

第一关过完,就是考核了。

成绩好的留下,可以接受下一关的培训,成绩不好的,有可能就被送到其余头目的手里,或者卖掉。

考核时,我也总算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村民会包庇这个犯罪组织了。

因为考核的题目,就是伺\候这些穷乡僻壤的村民,让他们按满意度打分。

听说,他们都是村里的村长族老一类有着一官半职的人物。

幸运的是,什么都可以做,唯独不能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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