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被白月光吊着,训她如训狗,一个电话她就随叫随到,把我这男友当空气

夕初故事会 2024-09-26 17:40:51

我生日当天,苏向薇却在电话响起后毫不犹豫地出门。

这已经是第十三次了。

我知道,一定是她那个青梅竹马的男人又找她了。

在我们两个之间,她好像永远会选择他。

我曾以为她总能把心放到我身上。

现在看来,不要也罢。

1

“林贺年又怎么了?”我看着苏向薇一脸紧张的模样了然于胸。

她在玄关换鞋,语气冷淡:“他病了。”

我冷笑一声:“是病了,还是装病?”

苏向薇那张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不悦的神色:“贺年哥胃一向不好,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吃醋也有个限度。”

我怒极反笑:“我怎么能这么说他?苏向薇,今天是我生日,你为了他把我一个人丢下,到底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不可理喻。”苏向薇丢下这句话后摔门便离开了。

我面对着满桌精致的饭菜,又一次对我们的关系感到迷茫。

我和苏向薇因为林贺年的事吵过太多次了,早年她总会和我道歉并送上礼物作为补偿。

而我耳根子软,总会一遍遍傻傻地相信她,会原谅她。

时间久了,她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也不再和我解释。

我开始尝试自己说服自己,在内耗中把一次次争吵揭页翻篇。

因为爱,所以我抱着期待,期待他能改,期待我们的感情能回到最初。

可事与愿违,每次都是失望。

我在失望中麻木。

若是以前,我肯定会和她据理力争,阻止她出门。

可如今,我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质问。

我想或许我也在慢慢释怀了。

2

半夜,我被开门声吵醒。

我皱了皱眉,按捺住被人扰了清梦的火气。

耳边响起拖鞋的声音,没一会儿我感受到一道视线投来。

“迟让?”苏向薇试探着叫出一声。

我没说话,并不是很想理她。

她似乎又盯着我看了许久,见我没反应,这才去洗漱。

我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又慢慢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去上班时,苏向薇依旧在睡觉。

原本我以为她又会和从前一样,我回家的时候她不在,可没想到等我下班到家,她竟坐在沙发上等我。

“你回来了?”

“嗯。”

“茶几上是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我拿起来看了眼,里面是一块我喜欢了很久的表。

或许是我的反应太平静,苏向薇的表情有些出乎意料:“你不问我昨天晚上的事了?本来不会那么晚,但是贺年哥他……”

我打断他:“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想听。”

苏向薇一怔,脸色有些难看。

她干巴巴地又解释道:“贺年哥他的胃自从出国之后就不太好,这边也没人照顾他,我怕他出事,等他睡着才回来的。他一睡着我就回来了。而且我之前也和你说过,小时候我爸妈忙,总是在外面出差,他帮了我很多,他现在有困难,我不能不帮着他。”

人真是犯贱。

从前我追着她要个解释的时候他不耐烦,现在我不想听了,她倒是愿意说。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无所谓。”

苏向薇语塞,瞪大眼睛看我,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我垂眸,将手表戴在手上晃了晃:“礼物谢谢了,我很喜欢。”

苏向薇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她抿了抿唇,不甘心地问:“那我呢?”

我挑眉:“什么?”

苏向薇不满道:“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你想要什么表示?”

苏向薇气鼓鼓的,一脸幽怨。

我实在不想去猜她的想法,径直朝卧室走去。

苏向薇一把拉住我,委屈巴巴地问:“我都给你准备了礼物,你怎么不给我做饭?”

我面无表情道:“不想做了。”

苏向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我扒开她的手,径直进了卧室,关上了门。

苏向薇站在门口,气急败坏道:“迟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懒得理会她,戴上了耳机。

片刻后,我听到客厅传来摔门声。

苏向薇经常这样,只要我不顺着她,她就会甩脸子走人。

我已经习惯了。

3

这次我和苏向薇冷战了很久,直到接到她闺蜜的电话。

电话里,张秋雅欲言又止:“迟让,你能过来一趟吗?”

“怎么了?”

张秋雅轻咳一声:“薇薇喝醉了,嚷嚷着要见你,我们都喝酒了,也不好把她送回去,你能不能过来接一下她?”

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万一苏向薇耍酒疯,当着张秋雅的面说出不该说的话,那我就丢脸丢大了。

想了想,我还是答应了。

到了地方,苏向薇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嘴里还在含糊地叫我的名字。

张秋雅一脸无奈:“她喝多了就这样,她可真粘着你。”

我笑了笑。

张秋雅看着我,抿了抿唇,小声道:“迟让,薇薇是真的喜欢你,她喝醉后就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没有说话。

张秋雅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便帮着我把苏向薇扶起来。

我抱起苏向薇往停车的地方走。

苏向薇拽着我的袖子,含糊不清地说:“是你吗,阿让?”

“嗯。”

苏向薇傻笑起来:“阿让,你终于来了,你怎么才来?我等你等了好久。”

我没说话,把她送进后座,带回了家。

刚到家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就看到林贺年站在门口。

“你来干嘛?”

林贺年似乎对我的恶意视而不见:“我听说薇薇喝醉了,怕你照顾不过来,我来帮你。”

“哦,进来吧。”

林贺年一进门,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苏向薇,眉头微蹙,担忧道:“她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怎么不拦着点呢?”

我面无表情道:“她心情不好,我也没办法。”

林贺年一脸心疼:“她总是这样,一有心事就喜欢喝酒。”

说完,林贺年又叹了口气,自责道:“也怪我,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时间陪她。”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不说话。

林贺年自说自话了一会儿,见我不接招,只好转移话题:“我去给她煮点醒酒汤吧,她明天醒来会头疼的。”

林贺年温柔地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含沙射影:“我总觉得她离不开我的照顾,还和小时候一样。”

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故意说这些话刺激我,想让我跟他吵架,借此在苏向薇面前再恶心我一笔。

可惜,他打错如意算盘了。

我对苏向薇虽然还有感情,但已经远不如从前热烈。

所以听到他说这些,我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也不至于和他撕个你死我活。

我笑了笑,装模作样地客气了一下:“那麻烦你了。”

说完,我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转身进了卧室。

听着门外窸窣的动静,我内心逐渐不再有波澜。

4

我和苏向薇的关系慢慢又变回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在她的视角里,她已经主动低头和我示好了,再不领情就是我不知好歹。

她相信我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找她。

可她的这份自信错了。

我最近把时间都投入到了自身的事业,大部分精力也都放在公司里,对她的执念一散再散。

这天下班后,部门里提议大家一起团建。

以往我都是拒绝的,因为我更想和苏向薇待在一起。

但这次我应下了同事的邀请。

我们在酒馆里吃饭,大家聊着八卦,说着最近的娱乐圈新闻。

我的心情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突然觉得像这样也很好,又不禁自嘲从前真是太傻了。

人生本来就不应该只有爱情。

更何况一份消耗我情绪的感情,不继续也罢。

聚餐结束后,有人提议换个场子,找个酒吧,大家不醉不归。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这个建议得到了一致认同。

工作了一周,大家都想好好放纵一下。

我去前台结账回来的时候看到苏向薇和林贺年正好有说有笑地进来。

不等我开口,苏向薇率先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反问:“部门团建。你呢,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目光停留在林贺年仍然搭在她肩上的手。

苏向薇皱了皱眉,还没说话,林贺年先开口了:“薇薇从小就喜欢吃好吃的,我看这开了家新的饭馆,就带她来尝尝。”

“我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你不要介意。”

苏向薇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不满。

我知道她心里又把我和林贺年做起比较。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知道吗?迟让,你真是让我失望。”

我不由得冷笑一声。

“你要是还这样,那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该结束就结束吧。”

我点点头:“行啊,那就结束吧。”

其实类似的话她从前也说过。

她一不高兴就会拿分手说事。

那时候我总会求她挽回她。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真的累了。

苏向薇显然也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说,既然你觉得我做得不好,那我们分手吧。”

苏向薇脸色阴沉:“迟让,你闹够了没有?”

我不急反笑:“你挺有意思的,明明是你先提出来的,我顺着你的话答应你,你还要说我在闹。”

苏向薇死死盯着我。

林贺年也适时拱火:“迟让,你怎么能这么说薇薇。她是女孩子,偶尔有小脾气很正常,你不能容忍一下吗?”

“抱歉,我忍不了。既然你那么能忍,那我退出,成全你们俩一段青梅竹马的佳话,多好。”

苏向薇脸色苍白:“你真是不讲道理。”

我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了饭馆。

5

我们不喜欢太嘈杂的环境,挑来挑去最后选择了一家清吧。

大家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八卦一下对方的感情状况。

我喝着酒,注意力却全在那个驻唱的女孩身上。

她弹唱着一首《历历万乡》,灯影迷离中她的身形和当年的苏向薇重合在一起。

大三那年,她也是这样在台上唱歌。

唱着“城市慷慨亮整夜光如同少年不惧岁月长”。

她穿着最普通的白T和牛仔短裤,声音干净又清冽,像是自由的夜莺。

可以说我对她一见钟情。

我也是因此对她展开了追求。

过程还算顺利,我们很聊得来,在我生日那天,她同意了我的表白。

从那之后,我们就确定了关系。

毕业后我们都在当地找了工作,也自然而然地一起租了房子。

那时候她不会总像现在一样不着家,每天按时下班回家和我一起吃饭,吐槽公司里的事情。

饭后我们总会出去散散步,逛逛超市,过着平凡又幸福的日子。

工作稳定后,我们打算等今年下半年就找家长商量结婚的事。

可林贺年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

那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的纪念日,可苏向薇却告诉我她要去参加同学聚会。

她和我解释有些高中关系很好的朋友毕业后因为忙碌再也没见过,趁这个机会大家想再聚聚,机会也比较难得,她不好缺席,并答应我第二天和我补过纪念日。

我听了她的话虽然有些不可避免的失落,但也表示理解。

可直到很晚她都没有回来,我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

我实在担心,便根据她给我发的地址找到了她所在的酒店。

我向服务员打听到他们所在的包厢,还没进去,便听到里面喧闹的人声。

“说起来,咱们之前高三那个学长林贺年从国外回来了,薇薇你看到了吗?”

“薇薇哪能不知道啊,人家可是青梅竹马诶。”

我的脚步停住了。

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苏向薇不喜欢和我聊以前的事,我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

当时我想的是只要她现在爱我就足够了,谁还没个过去了,我没必要刨根问底。

“我知道……我已经见过他了。”

包厢里传出起哄的声音。

“难道说青梅竹马的小说剧本就要成真了?我当时就觉得你们可般配了。”

“可是我记得薇薇现在是不是有对象啊?”

“你们别瞎想,我和贺年哥只是像亲兄妹一样。他应该也是一直把我当妹妹看的。”

“妹妹?不不不,我可一直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啊。”

……

他们后面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

关于林贺年这个人,要我说不在意是假的。

更何况苏向薇转头看到我时的眼神实在有点耐人寻味。

紧张,慌乱,心虚。

于是第二天,也就是我们补过恋爱纪念日的那天,我试探性地和她提起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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