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家的真少爷,却被假少爷顶替,他不仅抢了父母的爱,还联合女友把我骗到缅北……

叨叨故事馆 2024-04-06 11:21:54

爱了顾星遥六年,她跟假少爷联手把我送去缅北。

我费尽心思九死一生逃回家,恰逢他们的订婚之日。

她盯着我丑陋的伤疤露出蔑视的笑,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我。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顾星遥不知道,他们的下场比我惨多了……

1.

我被警车送到滨江大酒店的那天,是顾星遥和白雨泽的订婚之日。

白家少爷失踪数月,重归众人视线。

原本惊为天人的容貌,只剩下让人作呕的伤疤,衣着破烂,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甚至有人在扫黄打非的新闻中发现了我的身影……

刹那间,人声鼎沸的现场骤然安静下来,不少宾客拿出手机对我拍照,他们的眼神里除了惊讶外,剩下的只有怜悯。

我宛如一具死尸,面无表情的扫视在场每一个人。

当目光落在我爸妈身上时,他们眉头紧锁,嫌弃的看着。

顾星遥挽着白雨泽的手,毫不避讳的瞪了我一眼,仿佛是我搅了她的好事。

白雨泽假模假样地甩开她,迈大步来到我身边,心疼地攥紧了我的手。

“弟弟,你不在的这几个月,叫我们找的好辛苦。”

“他们说你跑去当牛郎,这怎么可能!”

“啊,你的脸是怎么弄得?一定很疼吧?别怕,回来就好。”

他的话像是一枚炸弹,直接击中了我内心柔软的位置,亦唤起了在场人们蠢蠢欲动的好奇心。

我眼睁睁的看着媒体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奔向我,他们尖锐刻薄的话语传入耳畔。

没有人在意我曾遭遇过什么;

没有人问过我这段时间是好是坏;

没人关心我是怎么回来的……

光是昔日少爷沦落为牛郎,足以让人们津津乐道许久。

顾星遥冷漠地招呼安保人员,将我强行带离现场。

临走时,她用仅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现在的样子真让我恶心。”

“你怎么还没死啊……”

就这样,我被他们强行押出去。

司机陆琛尴尬的望向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缓缓地褪下西装,披在了我的身上。

“少爷,顾小姐让你上车。”

我嗯了一声,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弯着腰就要进入后排座,但转念一想,轻轻关上车门,来到了副驾驶。

我近乎哀求的望向他。

“能送我回家吗?我不想待在这里。”

他先是一怔,目光里满是狐疑,如若换成从前,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与顾星遥单独相处的机会。

放眼整个滨江,所有人都知道白一然死缠烂打追了她六年,用尽无数手段,赶走她身边的烂桃花,以男朋友的姿态向世人宣示她是我的。

曾经的我,满心满眼都是顾星遥。

如今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我再也不会纠缠她,像我这样“恶心”的人,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呢。

我抬眼看向酒店大门,人潮拥挤,他们手里拿着红包,是要给新人道喜。

大堂内摆满了顾星遥和白雨泽的婚纱照,就连上方的LED显示屏都在重复展示二人的名字,祝白先生&顾小姐百年好合。

正当陆琛准备启动车子时,一道身影挡住了车窗。

顾星遥面如死灰,将我从副驾驶拽了出来,又丢到了后排座。

待她瞥见陆琛的外套,用力地撕扯,顺着窗户丢了出去。

“脏了,回头再买件新的。”

闻言,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与她对视。

我无视身体上的疼痛,可那些数不尽的伤痕时刻在提醒自己。

结了痂的地方,被她这么一弄彻底裂开,血水顺着伤口一点点渗出。

“白一然,你在外面疯够了吗?居然还有脸回来?是嫌白家不够丢人的吗?”

我摊开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到掌心内,丝毫感觉不到疼。

被她这么一问,一腔的委屈竟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从前的白一然仗着家族势力作威作福,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犹记得,几个月前,我跟顾星遥闹得不愉快,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白雨泽提议带我去云南旅游,好好放松下。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顾星遥,说好的兄弟游,变成了三人行。

当晚我们找了一间民宿住下,席间我喝了不少酒,只觉得脑袋昏沉沉,便提前回去休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上了一辆面包车……

除我之外,还有不少年轻人,他们兴奋的跟我说,到了缅北就能赚大钱了。

这一刻,我才明白,这本就是他们预谋好的,其实早在来的路上,二人就没想过让我回去。

顾星遥见我迟迟未开口,冷哼一声。

“怎么,出去的几个月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我倒是要瞧瞧,你都学了什么本事回来!”

途中,前方一辆车冷不丁从胡同口窜出来,陆辰踩了一脚急刹车后,我整个人向前倾,膝盖卡在了车座下。

顾星遥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将我拽起。

我条件反射的躲到一旁,眼神里满是恐惧,一遍遍的重复:“别碰我,不要碰我,滚开!”

她的手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

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似乎与印象中的白一然千差万别。

“你出去的这一趟,好像变了不少。”

2.

听到这话,雾气笼罩了双眸,往事一幕幕回荡在脑海里,剩下的只有绝望。

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先是被带到了诈骗园区,他们逼迫我去骗国人,我不肯就命人打我、羞辱我。

他们的手段层出不穷。

运气好的话是被踹几脚,运气差的话就要被电击,再不老实会被关进水牢几天几夜……

开始的时候,我信誓旦旦称家里一定会拿钱把我赎回去,可日子一久,那些人压根不信。

他们嫌我没业绩,将我卖到了红灯区,用来满足有钱人的变态兽欲。

我因拒绝接客,被打得体无完肤,我深知,只要我还顶着这张脸,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蹂躏我。

后来,我趁着看守人员不注意,拿起玻璃碎片在脸上划了数刀,纵然知道毁容意味什么,但我必须要这么做。

我要活着回来!

我的举动彻底惹恼了头目,他命令手下阿丁将我活埋。

寂静的夜里,阿丁把我拖到后山,用铁锹挖好坑,倚靠在树干上抽了一根烟。

正当我以为必死无疑之时,他从后备箱里拉出一具男尸,叹了口气。

“顺着山路一直往北走,你会瞧见一辆黑色私家车,上车后什么都别问,自然会有人带你离开。”

“口袋里有我的家庭住址,如果我奶奶还活着,记得帮我照顾一下。”

“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知道吗?”

下一秒,他先是在男尸的脸上猛划几下,又抡起铁锹拍打他的头部,直至面目全非。

3.

回到家里,我疯了似的冲进浴室,洗刷着身体,望着镜子里遍体鳞伤的自己,再也抑制不住哭了起来。

我故意换了一套长衣长裤,以免吓到其他人。

待我来到客厅时,听到白雨泽的声音响起:“爸、妈,你们不要怪弟弟,他只是一时贪玩,这不回来了吗?”

“而且,我也不相信新闻报道里的人就是他!”

闻言,我嘴角微微上扬,数月不见,他的演技又精湛了不少。

我本是白家的真少爷,却在五岁那年走失,爸爸担心妈妈受不了刺激,再做出什么傻事,故此领养了与我长相相似的白雨泽。

十六岁时,我被白家找回。

原以为多年缺失的疼爱会被弥补上,可事与愿违,他们心里只有这个一手培养的假少爷,压根无视我的存在。

我明明是他们的亲儿子,却在自己家里遭受不公平对待。

无论白雨泽看上什么,我都要拱手相让,不然就是不懂事,就是用少爷的身份欺负他。

细细想来,这六年我最坚持的一件事,就是明目张胆的爱顾星遥。

爸妈偏心,得知他也喜欢顾星遥,三番五次的要给我介绍别人,想让我因此转移注意力,但我不肯。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天,白雨泽红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说:“弟弟,我以后不争,我再也不争了……爸妈能收留我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即便她爱的是我,我也愿意让给你。”

瞧啊,他永远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惹人同情。

正在这时,白雨泽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眉眼带笑的冲着我招了招手。

“弟弟,你收拾好了?快过来,我让李姨做了你最爱吃的菜,一路上肯定饿坏了吧。”

爸妈和顾星遥循声望来。

我艰难的迈开腿,在他们的注视下来到餐桌前。

我拿起筷子,刚要吃饭,不料爸爸猛地掀翻了桌子冲着我嚷嚷着:“白一然,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说是出去散心,实际上跑那种地方当牛郎?我们白家的脸往哪放?”

妈妈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口,示意他别生气,随即也跟着数落我。

“一然,虽然你是男孩子,但也要懂得自爱,现在出这么一档子事,往后谁会嫁给你呢?”

“再有……你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偏在你哥的订婚宴上,让他出丑,我看你明摆着故意的!”

思绪被拽到几日前,我坐着阿丁介绍的车回到国内。

当时天色已黑,我想着找人接电话通知家里,哪知刚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扫黄打非的,我被吓得当场抱头,生怕被再次带走。

谁知,有好事者不仅拍了照片,还发到了网上,想必有人认出我,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干那一行。

听着他们一声声的质问,我甚至懒得辩解,缓缓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爸、妈,从我回来到现在,你们有一句关心吗?”

“明知道我受了伤,却熟视无睹,视而不见!”

“打我16岁进家门时,我就知道你们不爱我,一点都不爱,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

啪的一声。

爸爸反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

“白一然,我宁愿你死在外面,也不想看见你!”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

我清楚的瞧见,白雨泽眼底闪过一抹得意,随即恢复正常。

“爸爸,弟弟一定是有苦衷的。”

“一然,还不快点跟爸爸道歉……”

顾星遥双眉紧锁,干咳了几声后,也对我发出命令。

“快跟伯伯道歉!”

“要我道歉是吗?”

“好。”

紧接着,我抬起右手,接连的扇自己嘴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足足过了几分钟,我仍没有停下来。

妈妈双眼通红,大声地阻止我,直至把着我的手臂,我才消停。

“一然,你这是干什么?”

我木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四人其乐融融的站在一起,我才是那个外人。

我朝着爸妈深鞠一躬。

“感谢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往后白家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白雨泽,从今往后,我会从你们的世界彻底消失。”

“你敢!”

爸爸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指着我破口大骂。

“你今天要敢走出家门,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无视他的话,挺直了腰杆,离开白家。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顾星遥单手抓住我的手腕,一字一顿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既然回来了,就不能消消停停的吗?为什么要让一家人不开心?”

这六年来,我想尽办法博得眼前人的注意,即便她嫌弃、厌恶,我仍没有想过放弃。

但在缅北的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央求那些人通知我的爸妈,通知她……

可等待我的是什么呢?

我还记得,第一次给顾星遥打电话的时候,明明是通的。

另一端,她的声音冷漠至极。

“白一然,你当我是傻子吗?在外面玩女人,还想让我花钱?”

后来,无论再怎么打电话,永远都接不通。

4.

顾星遥不由分说的想要把我拉回去,我不停的摇头,恳求她放过我。

“顾小姐……”

“不,我现在应该叫你一声嫂子,请你给我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不要让我在他们面前出丑了。”

“我也会虔诚的给你们祈祷,祝你们早生贵子。”

下一秒,她将我死死的推在墙上,咬牙切齿的说着。

“白一然,是谁在云南一走了之的?”

“你不是说有喜欢的人吗?在你有危险的时候,那个人在哪?”

“你自甘堕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

听到这话,我露出一抹苦笑。

“顾小姐,我说我被人骗到缅北你信吗?管你要赎金的时候,你给了吗?”

“你不信?为何要用恶毒的言语羞辱我?是让你觉得很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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