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借给村花5块钱,她说要以身相许,20年后她女儿喊我爸

金曦生活 2024-11-11 15:56:45

■作者:我爱吃西瓜 ■素材:刘根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刘根生,是杨柳湾村的人。说起我们村,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水果之乡。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果树,春天开花的时候,整个山坡都笼罩在一片白雾中,远远望去,就像仙境一般。

我是1965年出生的,从小就在杨柳湾长大。我爹是村里有名的果农,我娘则是个勤快的农村妇女。在那个年代,能够念完高中的人不多,我算是幸运的,因为我不仅把高中念完了,还在县供销社找到了一份会计的工作。

要说这供销社的工作,在当时那可是个香饽饽。一来是有固定工资,二来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商品,三来还能认识不少人。我在那儿一干就是好几年,渐渐地,村里人都叫我“小刘会计”。

1985年的夏天,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个闷热的下午,蝉鸣声此起彼伏,像是要把整个夏天都叫醒似的。我正在柜台后面算账,忽然听见有人喊:“小刘会计!”

我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站在柜台前的是杨小月,我们村有名的村花。她穿着一件淡青色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脸蛋白净,眼睛水灵灵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

“小刘会计,我想买两瓶农药,可是带的钱不够,能不能先欠着?”她歪着头,眨着那双大眼睛问我。

我看了看账本,又看了看她。按理说,供销社是不能赊账的,可是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鬼使神差地说:“差多少?”

“五块钱。”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我就带了这些。”

“那。。。那你明天把钱送来就行。”我说完,就把农药给她了。

她接过农药,笑得更甜了:“谢谢小刘会计,你人真好!明天我一定把钱送来。”说完,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留下一阵淡淡的发香。

谁知道,这五块钱,却成了我和她之间解不开的情缘。

第二天,我一直等着她来还钱,可是直到供销社关门,也没见她的人影。倒是听说她在村口对人说:“欠刘会计的五块钱,我用身子还!”这话传开后,整个杨柳湾村都沸腾了。

有人说她轻浮,有人说她不检点,还有人说她存心要勾引我。可我却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每次她来供销社,都是规规矩矩的,从来不会和我多说一句话。

就这样,那五块钱的事情成了我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每次她来买东西,我们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碰到一起,可谁都不说那五块钱的事。她总是快速买完东西就走,走的时候却又总是依依不舍的样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那年秋天的一个早晨,村里人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杨小月不见了。

听说她是半夜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走了,连她养父母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人说她去了广东,有人说她嫁人了,还有人说她是不好意思见我,所以才逃走的。

我的心里乱极了,可又不敢张扬。毕竟,我们之间除了那五块钱,什么都没有。可是每天看着她常来买东西的柜台,我的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那时候,我娘也开始张罗着给我说媒。可是每次相亲,我的心思总是不在对方身上,总是会想起杨小月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后来,我就渐渐有了“挑剔”的名声,相亲的姑娘也越来越少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供销社的生意也越来越差。到了90年代初,我看准了形势,辞了工作,开始做起了小生意。那些年,我起早贪黑,省吃俭用,总算攒下了一笔钱,在县城开了一家小超市。

小超市开得不错,渐渐地发展成了一家中型商场。我的生活也好起来了,买了房,买了车,在县城也算是个小老板了。可是每次经过供销社旧址,我的心里总会泛起一阵涟漪,想起那个欠我五块钱的姑娘。

转眼到了2005年,那天我正在商场里查看货物,忽然听见有人喊:“刘老板!”

我一回头,整个人都愣住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姑娘,长得水灵秀气,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和二十年前的杨小月一模一样。

在她身后,站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正是杨小月。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

“小刘会计。。。”她轻声叫我,声音有些发颤。

“小月。。。”我的声音也有些发抖。

那个年轻姑娘看看她妈,又看看我,突然开口说:“妈,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吗?”

杨小月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

年轻姑娘走到我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爸,我终于见到您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我看看杨小月,又看看这个姑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杨小月擦了擦眼泪,说:“根生,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你真相。。。”

原来,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我们都喝多了。。。后来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她的养父死活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他们逼着她去打掉孩子,她害怕,就半夜跑了。

她去了广东,在那里生下了女儿,取名叫小蕊。这些年,她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把女儿拉扯大,还供她上了大学。

“那五块钱的事,我一直记在心里。我总想着等有一天见到你,一定要还清这笔债。。。”她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二十年了,我一直以为那五块钱只是一个玩笑,谁知道却是这样的因果。

“爸。。。”小蕊轻轻地叫我,“这些年,我一直想见您。。。”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心里五味杂陈。她长得真像小时候的杨小月,特别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可是,就在我们一家人团圆的时候,命运又跟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杨小月查出了癌症,已经是晚期了。

在医院里,她拉着我的手说:“根生,这二十年,我欠你的不只是五块钱,还有太多太多。。。”

我握着她的手,说不出话来。

“答应我,要好好照顾小蕊。。。”她的声音越来越弱,“那五块钱的债,我是还不清了。。。”

我看着病床上的她,想起二十年前那个穿着碎花裙的姑娘,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现在,小蕊已经大学毕业了,在县城找了份工作。每次我看着她,就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杨小月。有时候我在想,那五块钱的债,到底要用多少个二十年才能还清?

命运为什么总是喜欢捉弄人?当我们终于相认的时候,却又要永远分离。在生命的尽头,我们究竟应该放下什么,又该坚持什么?

这些问题,我想我这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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