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姑姐从小就一直相依为命,她比我大七岁,从小父母双亡后就由她一手拉扯把我拉扯大。家中困难,她为了供我上学而放弃自己的学业,从小就在工厂打工。我们两个就像亲姐妹一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小明啊,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可不要忘了姐姐。"她总是这样叮嘱我,语气里满是期盼。

"小明,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太令我失望了!"她当时红着眼睛,声泪俱下地斥责我。

可她却从那以后对我恨之入骨,我们断绝了来往。

如今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我早已是事业有成的中年人,她是否还在世、现在过得如何,我全然不知。有时在夜深人静时,我总会回想起那个曾经拉扯我长大的姑姑,心中五味杂陈。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步行去上班的路上,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不远处。她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正拄着拐杖小步快走,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姑姑!十多年未见,她的面容比从前消瘦老迈了不少,但那双眼睛我却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她的眼睛,那双曾经饱含慈爱看着我的眼睛,如今却黯淡无神,仿佛已经看透了人世间的一切苦难。

我赶紧放慢脚步,生怕就这么从她身边走过,从此错过了弥补的机会。可她行色匆匆,很快就要拐进一个小巷。我连忙加快步伐,想要叫住她,却又怕突然的召唤会惊着她,只得暗自祈祷她能留意到我。果然,就在她即将拐进小巷时,也许是被我的脚步声引起了注意,她回过头来,正好和我的眼神狠狠撞个正着。我不禁停下脚步,生怕她就这样逃脱。她也愣住了,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我,面露一丝惊讶的神情。

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有些闪烁,但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姑姑,这些年您过得好吗?"见她依旧沉默,我鼓足勇气,继续开口问道,语气里满是小心翼翼。

她被我拉住后,先是一怔,旋即便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脸上尽是戒备和防范的神色,好像我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我过得很好,你看,我现在每天都要出来遛遛,活动活动,身体棒极了。"她说着,努力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可我却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生活窘迫。她所穿的那身旧衣服已经汩汩散了,露出里面单薄的打底衫,脚上也只有一双破旧的布鞋。她的头发蓬乱不堪,双手干枯布满皱纹,拄着那根残旧的拐杖,分明是身无分文的流浪模样。她说的"遛遛"不过是因为无家可归,只能东游西逛,以打发漫长的日日夜夜。

"你什么都别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打断了我的话,语气冷淡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

"够了,你少在那里自责了!"她厉声打断我,双眼射出愤怒的目光,"我这样也很自在,你用不着可怜我。"

"你不要多想了,我这样也很自在。"她重复道,脸上扯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好了,我该走了,再见。"

说完,她就要转身离去。看到她就要这样离开,我的心里顿时像被生生掐了一把,五味杂陈,无比痛苦。我上前一步,死死拉住她单薄的胳膊,不让她就这样走掉。

"小明,我们已经太久没联系了,你我之间的恩怨,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薄。现在重新计较,反而显得我们有多么的不通人情。"她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和麻木。

"不,姑姑,您不能这么说。我知道当年我伤害了您,而您对我的恩情是永世无法偿还的。就让我从现在开始,好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吧。"我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她的手,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许:"你我还是分开吧,就当从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你有你的生活,我也会过我自己的日子。祝你前程似锦,一帆风顺。"

说完,她转过身,拄着拐杖便要离开。我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热泪滚滚而下。

"姑姑,求您了,别这样!"看到她就要这样离开,我的心里顿时像被生生掐了一把,五味杂陈,无比痛苦。我上前一步,死死拉住她单薄的胳膊,不让她就这样走掉。

"姑姑,我知道我伤害了您,而您一直都在怀恨在心。可求您放下仇恨,给我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从今往后,我定会孝顺您,让您老有所终,再不用过这般颠沥流离的生活。"我语无伦次地说着,泪水已然模糊了双眼。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做,但很快就挣脱了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戒备和防范。"小明,你太天真了。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再重新弥合。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注定无疾而终了。"她语气坚决,似乎已下定决心与我决裂。

我却是死活不肯放手,双手死死拽住她的胳膊,哀求道:"姑姑,求您了,不要这样说。您就给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吧,让我来补偿您,弥补我当年的过错。您是我这一生中最亲近的人,我怎能就这样与您断绝关系呢?"

"不,姑姑,您不应该这样想!"我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您一定要振作起来,重拾生活的希望和勇气!从今往后有我在,我定会孝顺您,让您老有所养,再不用过这种东躲西藏的生活。您就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听到她终于点头答应,我的内心顿时被无比的喜悦和幸福充斥。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会为当年的过错而无比自责和痛苦。如今终于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定当全力以赴,努力弥补过去的一切过错。

"谢谢您,姑姑,我一定会言而有信的!"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那一刻,我几乎难以相信这是真的,以为自己仍在做梦。多少个夜里,我都梦见过这一幕,却从未想过有一天它真的会成为现实。

"好了,别哭了,跟着我回家吧。"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终于重拾了几分从前的亲切温暖。我用力点点头,生怕自己是在做梦,怕一个使劲就会惊醒过来。

"姑姑,您就住在这种地方?"我看着这个狭小简陋的环境,心中无比震惊和内疚。多年来,她是否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度过的?而我呢,却过着衣食无忧的优越生活。

"小明,你太天真了。"姑姑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重新扫过一缕疲惫的神色,"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再重新弥合。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注定无疾而终了。"

她却是毫不动容,眼神中满是坚决和决绝:"小明,你我之间的恩怨情仇,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得面目全非了。就让我们两清吧,从此了断前嫌,各自放下包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姑姑,求您了,不要这样!"我死死拽住她的手,哀求的眼泪已然模糊了双眼,"您就给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吧,让我来补偿您,弥补我当年的过错。您是我这一生中最亲近的人,我怎能就这样与您断绝关系呢?"

她却依旧毫不动容,眼神中满是坚决和决绝:"小明,你我之间的恩怨情仇,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变得面目全非了。就让我们两清吧,从此了断前嫌,各自放下包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不!姑姑,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几乎是喊了出来,泪水已然肆意滚落,"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来补偿您,让您从此过上安康富足的生活!您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怎能就这样与您决裂呢?"

她沉默地注视着我,眼神中困惑、动摇、挣扎交织在一起。过了良久,她终于开口了,语气中满是疲惫和麻木:"小明啊,你太天真了。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再重新弥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期望和热情。你我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注定无疾而终了。"

"不,姑姑,您不应该这样想!"我上前一步,死死拽住她单薄的胳膊,眼泪已然汹涌,"您一定要振作起来,重拾生活的希望和勇气!从今往后有我在,我定会孝顺您,让您老有所养,再也不用过这种东躲西藏的生活。您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过了许久,她终于长长叹了口气,露出一丝迟疑的神情:"好吧,就这最后一次,我给你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只是你要言而有信,别再让我失望了。"

我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和幸福瞬间充斥了我的内心。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会为当年的过错而无比自责和痛苦。如今终于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定当全力以赴,努力弥补过去的一切过错。

"谢谢您,姑姑,我一定会言而有信的!"我紧紧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几乎要跪下来谢谢她。那一刻,我仿佛置身梦境,以为自己仍在做梦。多少个夜里,我都梦见过这一幕,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它真的会成为现实。

"好了,别哭了,跟我回家吧。"姑姑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终于重拾了几分从前的亲切温暖。我用力点点头,生怕一个使劲就会惊醒过来。

她转过身,我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可我却只顾紧紧盯着她的背影,仿佛她就是我这条人生道路上的唯一指路明灯。

姑姑带着我走过一条条陌生的小巷,最终来到一处极为破旧简陋的棚户区。她的"家"是其中一间只有几平米大小、光线阴暗潮湿的小屋,里面除了一张破旧的小床和一个旧木箱,就再无他物了。

"是啊,就是这么个破地方。不过你也别太同情我,我在外面游荡的时候,还不如住在这里暖和呢。"她似乎早已看开了一切,语气听不出什么悲伤。

我默默地环视着这个小屋,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想到这么多年来,我过着人人羡慕的优渥生活,而她却要在这种环境下孤苦度日,我的内心就无比痛楚。

"别说这些了,都已经过去了。"姑姑连忙安慰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的目光中,早已看不到从前的怨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而疲惫的释然。

"不,姑姑,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让您老有所养,再也不用过这种生活了!"我紧紧攥着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决心和坚毅,"您就尽管把一切都交给我,我定会努力弥补以前的一切过错,绝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姑姑注视着我,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她的眼神中,久违的温暖和慈爱之色似乎正在重新点亮。

"好吧,我就全权托付给你了。不过你可要言而有信,别再让我失望。"她拍了拍我的手背,语重心长地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