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力与一般人是如何交往的呢?说起来会让读者不可思议。
1997年元旦过后,大约十几号,胡力的夫人给我老婆说:“王沁家娘死了,唐心安叫胡力通知的名单上有闫从善。”
我老婆告诉我以后,我问:“她没说咋去吧?”
“没有。”老婆说,“王沁家是哪儿里呀?”
我说:“当铺店。”
“咦,那可远呐!”
“六十多里。”我说,“我先把礼钱给胡力吧!”
我给胡力礼钱时说:“礼钱先给你,这么远我不一定能过去。”
胡力说:“这没事。”
这时候我还在八叉乡工作呢,给了胡力礼钱,我就准备去上班。刚出大门,遇上另一位过去的老同事,他问我:“唐心安的老丈母娘不在了,没有通知你吗?”
我说:“我把礼钱给胡力了。”
老同事说:“你要不去,叫钱给胡力,恐怕给你带不到。”
我说:“这种钱他还会?”
“咦,你不了解这个人。”
我问:“你咋去也?”
“这不,趁胡力的车。”老同事说,“走吧,咱一块过去。你跟唐心安关系那么好,不去看看嫌少些。乡里工作一天不去没事。”
“那好吧!咱一块过去看看。不知道胡力的车上还能坐几个人?”
胡力出来了,我问:“车上几个人了?要是坐下了我也过去。”
胡力说:“坐下了。”
车上连我一共四个人,位子还挺宽松。
到了王沁娘家,胡力往礼桌上交礼金时是事先写好的一张单子夹着的现金。礼桌上誊抄礼单时我往跟前站一下,瞅一眼。呵!胡力写好的单子上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他看我往礼单上看,立马说:“咦,我叫你的名字忘写了。”说着赶快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钞票,拿起笔把我的名字增加上。也许读者已经意识到,这天我如果不和他们一起去,一准就像那位老同事说的,“你要不去,叫钱给胡力,恐怕给你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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