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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鬼马精灵爽朗自来熟画手vs外冷内热张弛有度影帝】
陆砚舒第一次见到时淮序的时候,两个人都处于低谷期,坐在湖边诉说烦恼,相互打气。
从午后聊到黑夜,时淮序跟着剧组离开,陆砚舒坐上了回家的公交。
彼时,陆砚舒是一位透明画手,时淮序是刚出道的新人演员。
他们只知道对方的名字,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
六年后。
陆砚舒以笔名“陆长安”响彻画手圈,稿酬不断。
时淮序的名字红遍大街小巷,家喻户晓,各大奖项拿到手软。
他们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以粉丝视角关注着对方。
一天,陆视舒家里的狗狗桑果突然厌食,每每跑到阳台不知道在等什么。
终于在陆砚舒第五次蹲守时,被她抓了个现行。
竟然从阳台那头伸出一只抓满肉干的手!
好好好!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有狗粮之狗!我要你好看!
陆砚舒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看着手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些迟疑。
这手是不是有点好看了?
抬眼时,却对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她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人。
“时淮序?”
时淮序在那头望着她,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许久不见了,陆砚舒。”
后来。
她问时淮序,“你喜欢狗吗?”
时淮序答:“我喜欢狗,也喜欢你。”
陆砚舒:…那你还是别喜欢了
这是一个抓投喂贼但遇久别共饮鸡汤盆友小天使的故事!
●阅读指南:
1.轻松文风小甜文,放心吃甜饼~
2.双c双洁1v1
3.狗狗桑果是只黑柴,是个姑娘!
4.男女主都有嘴,小甜文!不虐!
试读:·
怕陆砚舒不信,时淮序点开陆砚舒的主页给她看,“看,下面是已关注。”
“怎么会!”
陆砚舒凑过去看,果真看到她的主页下显示的是已关注。
“这是你小号吗?我也关注你大号了。”
“对,大号粉丝会扒,小号不发东西,没人知道这是我的号。”
忽然想到早上做的那个梦,陆砚舒咽了口吐沫,诚恳道:“请把死死捂住小号不要让你的粉丝发现!”
时淮序:......
“所以你很介意我的粉丝知道我关注你吗?”
陆砚舒思索下,给出答案,“其实也没事,有个明星朋友是多值得炫耀的事啊,更何况你还是影帝,说出去我脸上多有面啊!就是—”
见时淮序看来,陆砚舒还是把今早的梦讲了出来,“你看,就怕到时候你的粉丝误会我们的关系,我当然无所谓,毕竟我的暴躁响彻全网。”
说起陆砚舒在网上的形象怕是十万字都说不清,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麦画师是一个很火的插画、头像约稿软件,陆砚舒也注册了一个,笔名叫“陆长安”。
偶尔发些自己的存稿上去,发完了她也不看,甚至软件消息提醒都没开,全当朋友圈存图了。
忽然有一天,陆砚舒刷微博的时候,刷到了有人在避雷陆长安。因为和自己的笔名相似,陆砚舒便点进去吃瓜,却没想到吃到了自己身上。
发避雷贴的这个妹妹贴出自己在麦画师找陆长安的约稿信息,因为对方一直没有回复,所以她企图去微博找陆长安的账号,这一找还真被她找到了。
私信微博陆长安时得到了回复并且成功支付定金约稿,事情就坏在,她等到交稿日期再去找微博陆长安时却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在平台申诉无果便只能在超话避雷。
帖子一发瞬间引起更多受害者控诉,他们全部和这个女生一样,支付了定金却被拉黑。
陆砚舒看着图上自己的麦画师主页陷入沉思,她这是被冒充了?
点开麦画师,无数条未读红点刺激着陆砚舒眼球。
她随便点开一条私信就是大段的谩骂诅咒,陆砚舒当即明白,这是有人定着她的名头出去招摇撞骗去了。
陆砚舒切换到微博搜索出假陆长安,装作约稿人私信,很快的到回复。
陆砚舒:可以约稿吗太太?
假陆长安:可以。
陆砚舒:约头像大概什么价格?多久出图?
假陆长安:八百,定金四百五,十到十五天出图。
我靠?你没搞错吧?我在麦画师的定价才八十,你这直接给我加了个零??
陆砚舒捏着手机啪啪打字,一顿输出给对方看懵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
陆砚舒:你这个小偷偷到你爷爷头顶来了?你这辈子是强盗转世啊你收这么贵!你怎么不去大街上抢啊?啊?你有那个水平你就来冒充?不清楚我的路子就别触碰我的底线。属于我的,我怕我送你了,你也拿不稳,人就是这样白天顺服生活,夜晚臣服灵魂。我看你天生属黄瓜,欠拍,后天属核桃,欠锤!
陆砚舒发着发着就看到红色感叹号,她被拉黑了。再去看那个人主页,已经注销了。
陆砚舒把聊天记录和麦画师主页截图上传到超话澄清,起初还有找事的人在评论区道德绑架陆砚舒,非让她把被骗的那些人钱赔了,被她突突骂一顿才老实。
后来她为了让被骗的人钱不白花,免费给她们画稿,从此陆长安画手名声打响,随之还有她暴躁的脾气......
“所以被骂我也不怕,就看谁先受不了。”
“那还是把你按悄悄关注里吧,我怕她们会受不了。”
陆砚舒:......
门被敲响,外卖小哥声音隔着门传来,“外卖放门口了!”
“我去拿。”
时淮序拿了两个袋子回来,陆砚舒看着一个早餐袋一个奶茶袋有点懵。
“这个奶茶的吸管很细,从侧面划开抵在你的指甲上能好一点,你要不要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陆砚舒咬牙,“好,我试试。”试试就逝逝。
时淮序取出剪刀在吸管侧面划开,修剪好周围的倒刺确定安全才拿给陆砚舒。
“沿着指甲边把它放进去抵着,避免指甲钻到肉里就不会疼了。”
陆砚舒看看手里的一片U形塑料,又看看红肿的大拇指,有些胆怯,“你确定?”
“我来吧,疼你就说,我住手。”
“诶—”
陆砚舒缩起脚难得局促,“你等会还要吃饭呢。”
时淮序看看桌上的早餐,不明所以,“怎么了?”
“那你还碰我的脚!”陆砚舒皱眉,看向时淮序的眼神变得诡异。
“我又不是不洗手。”
“那也不行!”
“那你自己放。”
“我......”
陆砚舒垂下眼眸去看自己发红的脚趾,她真的不敢把异物塞进去,会更疼吧?
“你家有酒精或者碘伏吗?”
“有啊。”
“在哪?”
陆砚舒给他指了方向,两分钟后,时淮序拿着个小箱子过来。
戴上一次性手套,取出酒精棉球擦拭U型塑料,又拿出沾好碘伏的棉球准备往陆砚舒脚趾上涂。
“你干嘛!会很疼!”
陆砚舒收回的脚被时淮序大手握住,异样酥麻的感觉爬上陆砚舒全身,让她一时间忘了反抗。
“不消毒会感染,到时候流脓严重了就要做手术了。你想现在整好还是做手术?”
陆砚舒对上时淮序的眼睛,莫名觉得他很可靠,明明他们才见过两面却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现在整好。”
“那就听话。”
时淮序拿过她手里的指甲刀,握着她的脚趾缓缓翘起一边将U型塑料慢慢插进去。
虽然时淮序戴着一次性手套,也尽量避免触碰到她,可他温热的指尖正捏着她冰凉的脚趾,异样的感觉如藤蔓缠绕着她的脖颈,让陆砚舒不由得放缓呼吸。
随着时淮序手下的小心,陆砚舒紧绷的身体的终于放松,脚尖的疼痛也逐渐减弱。她目光落在时淮序的头顶,瞧着他认真的侧颜,一时出神。
六年前的时淮序虽然也很帅,但五官难掩青涩,现下在她眼前的时淮序貌似没有什么变化,却能看出他身上的沉淀和稳重,虽然时淮序在娱乐圈走的是冷酷话少路线。
想到这里陆砚舒想起一个问题,这么想着也就直接问了,“我感觉你挺热心肠的,说什么都会接,为什么在电视上看你的采访和综艺都不怎么说话呀?六年前你也挺健谈的,是公司给你包装的人设吗?”
“不算人设吧,我平时话很少的。”
“少吗?”陆砚舒歪头看他,似乎在质疑当事人说的话。
“好了,你走路看看还疼不疼。”
陆砚舒下地走了两步,望向时淮序时两眼放光,“还是你有办法啊,真的不疼了!”
“我之前拍戏也是甲沟炎,疼的没法走路就想到这个办法。等它长出来就好了,记得勤消毒。”
陆砚舒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谢谢时影帝支招。”
“你这个......是玩偶吗?”时淮序指着电视旁边的两个柜子里的娃娃问,“好精巧。”
“这个是bjd,也就是关节人偶。”陆砚舒拿出其中一个给时淮序看,“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九州》这个小说,这个就是里面的主角,花下眠。”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花间楼楼主,花下眠。”
“你竟然知道?”
在时淮序念出花下眠的座右铭时,陆砚舒就知道他看过,只是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
“还有《长安》里,万安说的那句‘只要诗在,书在,长安就会在。”时淮序的目光从娃娃移到陆砚舒脸上,“陆长安,你起这个名字,是不是希望自己将来也会有如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洒脱?”
陆砚舒愣住,瞧着时淮序时眼眶湿润。
“我还没想到这个名字还有这层深意。”陆砚舒擦去眼角的泪,实话实说,“因为我爸叫陆段桉,陆短安,所以我就起了个陆长安,跟我爸做兄弟哈哈哈哈哈……”
兴许是陆砚舒的笑声太有感染力,时淮序莫名勾起唇,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还很有意思。
“她们一直以为我本名就叫陆长安,后来有了亲手打假事件以后他们都叫我长矛老师。”
时淮序疑惑,“为什么是......长矛?”
“‘长矛沾屎戳谁谁死’听过吗?因为我一出手就把盗版骂走了,他们觉得我战斗力十足,指哪打哪,久而久之就叫我长矛老师了。”
“......好。”时淮序揉揉抽搐的额角,这个答案他怕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看在你看过《九州》的份上,我当你去看看我珍藏的宝贝,跟我来!”
一上午,陆砚舒都在给时淮序展示自己收藏的周边,什么谷子、吧唧、吱吱叫时淮序都能认出每个人物并准确叫出他们的名字,这无疑不对陆砚舒的吃谷脑袋很友好!
转眼到了中午,陆砚舒也不讲虚的,大手一挥决定把桑果再给他玩一下午,就在她转身去找桑果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的一幕惊掉了下巴。
穿着黑色短袖的时淮序身上满身狗毛,他还一脸懵的注视着陆砚舒面上的吃惊,和怀里的桑果同时一齐歪头打量着她。
“不是,你什么时候抱她的?怎么能弄这么一身毛?”
“我—”
“先等一下!”陆砚舒伸出手打断他,额角抽搐表情痛苦。像是做了极大的一番心理建设后才道,“你这衣服不会是网上好几千一件的那种吧?”
时淮序闻言看了眼怀里的桑果和身上的衣服,满不在意,嘴角竟还带着笑,“没事,几十一件很便宜,让她玩吧。”
话音刚落,桑果便在他怀里扭动身子,势必要把身上的毛全蹭到时淮序身上似的。
黑色的狗毛在半空画了个圈,陆砚舒赶忙护着自己的娃娃放在柜子里,推着时淮序和桑果出了卧室。
“走走走,出去我拿粘毛器给你沾沾,不然鼻子会很痒。”
“我自己来吧。”时淮序准备拿过陆砚舒手中的粘毛器自己粘,手还没触碰到粘毛器边就被陆砚舒手腕一转,完美避开。
她拍拍时淮序的肩膀示意他别动,“后面的你看不见也够不着,你怎么粘?不会要把衣服脱下来粘吧?”
“咳咳!”陆砚舒把手抵在唇边轻咳,开玩笑,“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桑果还小,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知道陆砚舒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时淮序摇头无奈道。
“等后面粘完了你再自己来。”
正粘着,陆砚舒手机提示音响起,她把粘毛器塞给时淮序自己去拿手机,“你先自己粘着哈。”
看着和刚刚判若两人的陆砚舒,时淮序有些恍惚。分明她刚说完先不让他粘的话,还没几分钟怎么就会如此?不是,怕是几秒都没到。
他脚下意识往前挪了步,看向抱着手机满眼放光的陆砚舒,问道:“你男朋友给你发的消息?”